‘姑娘，你可别打趣我了，你身边这个公子跟你关系匪浅，你要是真的喜好女子，就不会留他在身边了。姑娘，我奉劝你赶快走，别在这里自己找不痛快了。’
苏言见这个老妈子软硬不吃，说话的语气还呛得很，顿时就生气了：“我看你这个店是不想继续开下去了是不是？”
那老妈子一听这话，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帕子，一甩便冷笑了起来：“哟，姑娘这是威胁我呢？我在这永州开店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想让我关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是么？好啊，那我这就修书一封给我外公，你看看你的汀月小筑还能不能开下去。”
苏言也不躲着牧松寒，说话的语调格外呛。
那老妈子当场眉头就皱了起来：“敢问姑娘是……？”
“苏言。”苏言只是淡淡吐出了自己的名字，那老妈子顿时哎呦了一声叫了起来：“原来是小姐，快请进，快请进。”
老妈子变脸的速度跟之前那个老鸨子也不遑多让，看来这群人见风使舵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苏言笑笑，二话不说拉起了牧松寒的手，拽着牧松寒就朝着里头走去了。
那老妈子一路上不但开道，甚至还亲自领着苏言去了楼上雅间坐着，好酒好菜全都往里头招呼，一点儿吝啬的意思都没有，。
牧松寒的眼睛忍不住都看直了，他悄悄拽了拽苏言的衣角，压低声音问道：“阿言，这是怎么回事？”
苏言扬唇一笑，随后悄声说道：“这家店面是我们龙家的产业。”
“什么？”牧松寒吓了一跳。
武林盟主龙傲天，竟然还有开妓院的癖好？这一点牧松寒竟然闻所未闻。
“龙家家大业大，只是外公不太喜欢张罗这些事儿，就全都交给了龙家的下人去打点了，下人们开了什么铺子，赚了多少，年底也都会跟外公说。我在龙府呆了这么多年，龙家的产业也知道一些，这家店面就是永州的店面之一。”
苏言一边说，那老妈子一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盟主他还会派人帮我们看场子，所以……”
苏言摆摆手，让那老妈子别再继续聒噪了。
“公子，这样的店面在龙家其实算不得少，只不过外公不爱亲自接触，对外一般也不说是龙家的产业，所以公子日后也不要随处乱说才好。”
牧松寒点了点头：“知道了，阿言。”
“我问你，有没有一个叫刘天涯的人来过这里？”苏言嘱咐完牧松寒之后，便很快说到了正题上。
老妈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是有，刘公子是我们汀月小筑的贵客，几乎天天都来，不过往常他来这里都是寻欢作乐的，这些时日来咱们这里却是为了会客。”
“嗯？会客？”苏言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什么样的客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个人来的时候都是一袭黑衣的，也不说话，就拿一张帕子，上头写着刘公子的名字，每次他来，我就引着他去等刘公子也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