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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在镜片后扫了下她的腿,那目光令人泄气。似乎没接收到她发出的邀请,春上像前几个月一样反应淡漠。他看上去西装笔挺,温文有礼,像一个绅士。可是他面对女士递出的手,并不接过来。当然,牛丽踢出的是腿。他从腕上褪下表链,退了出去。她将腿吧嗒劈下水面,心里掠过一丝疑虑:春天一来,腿毛是不是长密了。

她听到他放下窗户,打开空调。电视里两个男人在低声说话,他起开一瓶汽水喝了两小口。牛丽明白他不会进来,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大概没想过泡她,从头到尾是她想要搭上他。整整一个冬天,他对她无动于衷。

当然牛丽不会无聊到数腿毛。这个男人已在瓮中,房间是他开的,连店名也像是他取的。她在心里笑自己,回家这个名还是太没品位了。假如家是一个那么好的词,那些开房的人还会花钱来这里吗?谁都知道这里不是家,是人是鬼都来这里。来这里的人大多算不上有家,一个像模像样的家。

牛丽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哗啦一下,她出水时的身姿像一匹白马。她擦干水珠,包好头发。他在等她洗完,好像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淋浴。老师终归要正经些,站惯了讲台,一时间下不来。牛丽想到了她初中的化学老师,她们管他叫绣花枕头,人长得漂亮,比春上还漂亮。他找的是一个丑老婆,那时候她们百思不得其解。这远比那些化学定律费脑筋,但牛丽的化学课学得不赖,现在她还记得一些元素符号,记得氢气加氧气或氯气会造成爆炸。有关化学反应的过程,牛丽操作起来得心应手,即便忘了某个公式,她也会自己编造一个公式,通过添加、省略步骤,来达到良好效果。

换牛丽在外面看电视。她半倚在大枕头上,并不急于吹干头发,而是用手托着巨大的包发巾,像托着一个沉重的思想,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里两个机器人恶战。她在浴室里听到电视在播新闻,等她出来,屏幕上出现的是本地台的大片。他们擦肩而过,他甚至没有抱住她喷香的身体预热一下。浴室传来温文的水声。他有条不紊地冲洗身体,脑子里大概在思考刚才的新闻。中间会不会插播她没有包裹严实的身体,她被水汽蒸得喷红、细腻的脸蛋,更加水汪汪、酸溜溜的眼睛,她不是很有把握。直到进浴室前,他看起来没有冲动,就像他人生里不存在这个状态。浴室里静默了一阵,他可能在镜子前审视自己。牛丽满不在乎地想,需要看这种械斗片的恰恰是他,她用不着。他这样处心积虑,说不定他紧张呢。

他光着走出来,浴巾搭在项上。他把电视声音放大了几格,走到床前。暖风经过他的身体,吹向牛丽。她向他伸出手,他握住了,直抚到她腋窝下。这个男人的动作像一阵清风。她感觉到那种阴天的风在抚摩着肌肤,到后来,是变天前,云层里涌动的风。风灌进血管,让她喘不过来。他的吻灌进气管,也像一场风暴。牛丽撕开胸口的浴巾,喘息着,同这具瘦弱、亭匀的身体贴在一起。在他撕开安全套包装的时候,她举手拦住了他。

牛丽和他说了第一句话,你姓什么?

他向她投来迷惑的目光,一对眼睛在光线下呈现出致命的灰色,她呻吟着,忍不住要将那眼睛碾碎在自己胸口。她感到需要他,这需要如此剧烈。她摊开自己包裹住这个男人。她卷起身体完完全全包裹住他。他的肉体像一枚花蕾,永不盛开,坚硬痛苦的花骨朵。

她感到他的痛苦,在这个过程里,她第一次被催生出怜悯的汁液。他的大手抓住她,很用力、痉挛般地箍住她,灰色眼睛大张着,瞳孔中射出一小股惊惧与厌恶混杂的光,像是要吞吃她,又像在推开她。左冲右突,不得善终,像要在她身上抗拒他的命。牛丽轮流用鼻子和嘴呻吟,阵阵快感来自于他对她的敲打,他用苛刻的自我控制加剧对她的,莫如说对自己的摧毁。那种高频的痉挛,给她无法忍受的痛苦,以及人生圆满的假象。有一忽儿她是狂喜的,忍不住要挣脱他,要用她自己的力量来回报给他欢喜。他接受了她的好意,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最后她得到了高潮,继而是他的。得手是必然的,更为销魂的反而是患得患失的那一段。他慢慢合上眼睑,脸上露出宽忍和迷乱的神情,似乎在忍受她粗暴的操作。他趴在她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躺在一边。牛丽刚把一只手搭到他胸口,他轻轻挪开她的手,很快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水声。在水柱中变得淡漠的男人,雪白的身体散发一种淡青色光晕。她觉得他很轻,轻得就要飘出去了,飘出窗子被吸进那些沉重的云团里。他背过身去了,两条腿没有腿肚子。她上去抱住他,帮他搓着背上的泡沫。他肩头的肌肉硬了起来,像是那种紧张感还没有消散。她给他揉起了那团肌肉,手心软绵绵的。

从头到尾,他没有回她的话。他没说他叫春上,也没问她的姓名。这是牛丽软弱的地方,她不介意男人这么对她。或者说,纵容这个男人这么对她。她在心里替他做出解释,种种不得已。她自己也不爱这些婆婆妈妈,她叫牛丽,可是街面上有几个人记得。他们只记得她的外号。

早上,牛丽轻手轻脚起来,从包里翻出饭卡和银行卡,放在他手机旁边。走前看了还在酣睡的男人一眼,脸微微浮肿的,一夜之间像是从皮肤下钻出了一点胡楂。原来,他也是有胡子的。

油条在这个春天有些神不守舍。连续几个晚上,他窜到柳树堰去,在那条小路上来来回回用脚量。他脑子里老在琢磨一件事,关于锦绣是不是真有其人,他老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对那天夜里的遭遇,他至今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柳树堰的路灯太暗了,发出的光蓝莹莹的类似坟地鬼火。他什么都没看清,甚至锦绣的轮廓都是影影绰绰,不真切。即便锦绣这个人是存在的,他更倾向于把她当作一个狐仙,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在这小路上晃荡。当然,狐仙是来害书生的,油条赤条条一个莽汉,按说是不怕的。

傍晚时,油条吃了个牛柳饭,信步拐进了柳树堰。油条正在费力消化着腹中食物,陡然背被重重拍了一下。他跳起来,回头看见牛丽。他愣愣地瞪着她,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牛丽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

牛丽不满地说,来这踩点?忘记带胆子啊,姐借给你?

油条醒过来,赶紧搂过牛丽,把她揽到一边,轻声说,别大声好不?今天这事不一样。你来这干吗?

牛丽杀气腾腾说我来收拾一个人。油条问,老根躲到这里来了?透过对面房屋射出的灯光,油条发现牛丽脸上长了些雀斑,像阳光下树荫的影子。牛丽静默了一会儿,说,老根躲什么,现在是我躲他。我把他给我买公寓的卡弄丢了,现在他是我的债主。我找的是别的人,你不认识。油条急了,嗓门不觉大起来,你把卡弄丢了?丢在哪,那天不是说去签合同吗?你干什么去了?

牛丽忸怩说,没,没干吗。

你找的是哪个别家人?是不是叫人占了便宜,把你卡也顺手牵羊了去?

牛丽怒道,没有的事。我今天来堵他的,他要回心转意我也懒得多说,否则,哼。

来踩点的是你啊,他钱比老根多吗?

牛丽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否则做了他!

看牛丽势在必得,油条心里叫苦,连连摇晃她肩膀说,姐!老大!这事咱不着急,包在我身上!外加请吃饭洗脚上庐山,好不?今天重点在哪儿呢,那张卡。挂失了没?……挂了哈。你得去找老根,跟他好好合计下,怎么着把合同先签了。公寓可比男人金贵得多呀!你别犯傻老牛!

卡补办后,我也懒得向老根再伸手了。牛丽恹恹地说。

油条听了,沉思地看着牛丽的脸,说,那人是柳树堰的?

他住东湖,往柳树堰送个人。

嗬!门都摸清了。下回我好好给他把把脉,话说那卡也没有自己长翅膀,会飞哈。

你别瞎来!他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样个人?好到你连房也不要了。

说了白说,你不懂。

行,我不懂。姐先回去,好不,今天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牛丽瞪眼说,你说不行就不行?

牛丽被油条一路推推搡搡弄到了大路上。油条踮起脚尖,招了辆的士。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来泡妞的?怕姐坏了你的破事……牛丽还在嘟囔,油条把她丰腴的身子成功塞进一辆的士,掏钱给司机时,还弯腰不断朝车窗里飞着吻,媚笑着,直到牛丽翻着白眼一晃而过。

油条摸出手机看看时间,赶紧快步走回刚才的位置,把自己掩藏在一堵墙的阴影里。他的鼻子用力地嗅着院子里某种花的味道,想打喷嚏,但没弄响。月亮很好,秋天了,不是那么耀眼,在四周镶了一圈毛边边,有点像锦绣穿的百褶裙。他又等了很长的时间,其实不过几分钟,他以为自己等过了头,人早已经回家了,也许就在刚才他送牛丽上车的那段时间。他突然一阵心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那些脚步声由远而近,很轻很轻,一个个都踩在他心尖上。依然是两个人的脚步,都不重,但油条还是能分辨出一重一轻,重的照例在右边,轻的响起两下半才赶得上它一步,轻的好像是飘浮在重的上面。油条不动,他出动的是他最敏锐的听觉,每天他都能听见她娇羞地笑一两声,那是她被亲了一下,他能看见两个影子的重叠和分开,根据速度和姿势,每次应该都是亲了她的脸或额头。今天两人没什么动静,好像忘记了每天的这道程序,那男的说了些什么,于是她低声说了句,明天见。脚步就轻快细碎地朝他响过来。

油条闭上了眼睛,他开始享受每晚的这一刻,她向他走来,轻快地,一心一意地,专门向他走来。夜晚的空气一阵躁动,迫不及待地聚拢,奔腾,几乎要把她的步子托起来。一定是感应到他内心的激荡吧。这激荡饱含着凉沁沁的甜蜜和惆怅。这一刻,花香更加浓郁刺鼻,油条听得见某片树叶上露珠滚动的声音,和草丛窸窸窣窣的什么钻过的响动,这些构成了一个隆重的背景,衬托着锦绣那一长串漫不经心省略号似的足音。到她踏着他的心尖走远,那滋味还淡淡萦绕,经久不散。已经是第十二个这样的夜晚,每晚九点四十左右,这些来自锦绣脚底的仙乐准时响起。油条只想看看她的被黑夜裁剪出的纸片一样的背影,听到她的一声咳嗽,她带过的一阵冰凉的空气。今天,她似乎有点心事,脚步慢慢有些沉。这时她的男友已经上了的士。她还在一步一回头地看,头发掀出肩头,扑打她的脸。油条想她的小脸一定给蹭红了,她还伸手胡噜了一下鼻子,这才回头继续走路。她走到油条身边的时候,油条突然很想叫住她,但这无疑是不好的。她会吓坏。油条记得她胆子很小,尽管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表现得很英勇。于是,他还是眼睁睁看着她低头进了院门,任由越来越轻的脚步把她漂走了。

油条开始在院外走动,长时间的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让他闷坏了。他在心里默数着数,数到大约一百零九的时候,西边的窗子里添了一盏灯。而平时他数到六十来下,这灯就该亮的。油条想锦绣究竟用这四十几下,干了些什么呢?她也许先去揩了把脸,或妈妈叫她喝了碗汤,或者应对了几句大厅里客人的关心,都有可能。但油条心里还是不大踏实,他不是很肯定,凭刚才她低落的情绪,他想锦绣有可能跑进了卫生间。她哭鼻子了。不想被家人发现,在卫生间挨过了这多出的四十下。她咬着小手绢咝咝地哭,然后她跑到镜子前整理红眼睛乱头发,用凉水洗脸,临开门还用力按响了马桶的冲水按钮。终于安全到达她的闺房了,她首先会放一首歌,忧伤的校园民谣。她发呆,或者记日记。可是她脑子里那些刺激她泪腺、使泪水滴到日记本上的东西,是什么呢?和那个每天送她回家的男的有关,这应该没什么问题。油条看得出她在意他。可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这样伤心。油条想着她哭红鼻头的样子,觉得她可怜。她这个年纪,怎么应付得来那么复杂的世界,如果那男的就是她的世界,他就应该好好地、温柔地对待她。

窗帘是合拢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以前他总想象她会干些什么。后来,他脑子里就放起一部小电影,她看书,复习功课,睡觉,这些他都一一为她安排好,其中还穿插吃零食的时间。这是他每晚的功课,他做得非常精细而严肃。有时他也试着猜锦绣的心事,像猜一个谜。不过,他清楚至少谜底里没有自己。

油条并不傻,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油条还是傻,他有自知之明,还是每晚站在锦绣楼底下,看她窗子上的灯光。也许她早就忘记他,忘记那个晚上了。那个晚上对于她是惊吓,一个噩梦,但对他,那个夜晚恰恰是仙境的一角,一点点地展开,把他带离了原有的世界。原来它浑浊,现在正接近美好。原来他卑微,现在他更卑微。站在锦绣窗子底下,他愿一辈子这么远远地仰望着。

现在,那盏灯熄灭了。楼上的许多灯都眼睛一样先后闭上了。油条盯着那个窗口,黑乎乎的窗子上,晃动着月光的暗影,像是一副琴弦在轻轻拨动。油条听到了那些树在无人旷野发出的清冷、高亢的声线,在柳树堰的垃圾窖发出的鲜甜气味中,他仿佛又捕捉到雪白的栀子花盛开的讯息。

他在低矮的院墙下久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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