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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梁碎绝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梁思思偶尔会用余光去大量身旁的温博书,在她心中,他很弱,又很聪明,像何恒永一样讲义气,却又似乎不止如此。她大概能明白何恒永为何会与他成为好友,又为何会放心的将对自己很重要又危险的事物托付与他。

“温继贤……”

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书生,你可别忘了,你的命可是我的了!”

温博书回过头,许是因为他的主意会给梁思思带来巨大的危险,所以点头,“十年之后,无论如何,女侠都可来取在下性命!”

“呵……”梁思思轻笑一声,瞥见大夫向他们走来,想必是药已熬好,“好啊,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好好活着!”

听到这句话,温博书第一次对着她笑了,“多谢女侠。”

大夫恭恭敬敬的禀告药已熬好,梁思思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我分头行动,你去打听消息,我去送药。”

温博书点头,“也好,女侠万事小心。”

安昌,楚家府邸,悄然迎来了一行大人物,来者共六人,这六人以一老妇人人为首,俱都神情严肃,坐在楚家大厅中不发一言,楚其贵和楚开烨站在大厅中央,亦是一语未发。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多久,谁也说不清了,楚其贵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向着为首的老妇人拱手道:“惠夫人……”

“哼!”惠夫人抬眼看他,“楚其贵,我等来此所为何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

“‘从剑决’出世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说?”

“惠夫人!”楚其贵道:“这分明是有人在诬陷我等……”

“诬陷?”惠夫人冷哼,“谁都不诬陷,单单诬陷你们!”

坐在惠夫人身旁的中年男子接过话,“不错,前些日子你说何蛮是魔教中人,并声称已经掌握证据,我等信任你,放手让你去做,却不料你竟是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残害同道……”

“吴兄此言差矣!”

“吴伯。”站在楚其贵身后的楚开烨此时上前一步,一一见过六人,才对惠夫人道:“惠夫人,家父与小子正是因为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向武林盟禀告,承蒙信任,我们迅速将何府控制,岂料那魔教对自己人亦是十分歹毒,何蛮突然一病不醒,我等只怕其中有蹊跷,唯恐惹祸上身,只好按兵不动……这时又突然传出‘从剑决’的消息,诬陷我楚氏一门,小子将这些事联系到一起,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楚开烨见他们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心底冷笑,面上却不露痕迹,“小子斗胆猜测,何蛮等人起先并不知晓自己已经暴露,待家父带人将其府邸包围时才惊觉,这何蛮一定是魔教的重要人物,为免泄露魔教辛秘,于是派人准备做掉何蛮,也许决策者临时改变主意,一个昏睡不醒的何蛮可能比一个死了的何蛮更加有用,比如……”楚开烨眼中闪过一丝惊芒,“比如他能引来武林盟!”

他如愿的看到六人的神色惊异了,继续道:“当然,一个何蛮远远不够,或者说引来的人也许不够分量,所以,关于‘从剑决’的流言便流传开了。这,不仅能引来武林盟高层,还能将我楚氏一门拖去泥潭,又能暗中再扶持一个家族掌控安昌,只需牺牲一个已经暴露的何蛮,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惠夫人不为所动,“后生,饶是你说的在理,可终究不过是一己猜测罢了,事实究竟如何,老身自会去查明,我等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也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异心的人!”

楚开烨低头称是,他当然不会奢望真的有人相信他的话,他只需要将一个不安的种子埋下去,这,就足够了!

惠夫人六人决定暂居安昌云来客栈,与那楚家划清界限,他们中大多数人,还在怀疑楚家,楚其贵深知信任一旦失去便再难得到,对楚开烨做了一个手势“烨儿,放手去做吧!”

楚开烨淡然一笑,“只等天黑了!”

离谣言散播之日已过去四日,安昌城中的生人越来越多,城中的客栈几乎没了空房,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悄然在何府周围出没,但只要稍微一靠近便会被楚家派守的人喝止,若再靠近,便会遭到武力驱赶!

明的不行,来暗的。

有人妄图趁夜色闯入何府,却被盯梢的人抓住,这些人将被秘密送往楚家地牢,恐怕难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温博书也在这周围转了转,而那附近的江湖中人俱都不屑的打量着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不过从那些人的谈话中得知,武林盟的人已经来了,此时就住在云来客栈。

“终于来了!”

温博书心中一动,转身往云来客栈赶去。

而在云来客栈中,惠夫人一行人却是闭门不出,闻风赶来的人们挤在客栈里,虽然见不到正角,不过在厅堂中喝着小酒听说书人说书,也别有一番收获。

这云来客栈似乎是武林盟的办事处,是以这客栈中的说书人实在大胆,他一开口,便是“从剑决”,他今日要说之人,便是那“从剑决”的创建者——梁碎绝!

“话说,这梁碎绝啊,原本不叫梁碎绝。据悉,他生于全州的大杨村,本应姓杨,具体叫什么估计已经没人知道了,出生没多久就赶上闹饥荒,他家人便带着他一路乞讨南上,逃到回雁山的时候,他母亲被山贼凌辱,虏回山上做了山大王的小妾,他爹呢,就这么死在了山脚下,这梁碎绝啊,就跟着山大王姓了,那个时候,给他取了名字叫梁德群。这人哪,从小在那山贼窝里长大,哪能学得好。他母亲为使他奋进,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就这,差点促成了一个大魔王……”

说书人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也不管听众如何焦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茶,才又开口道:“得知真相的梁碎绝怒急攻心,竟然连夜提刀将所有山贼都杀了个一干二净,这事儿在当时也是震惊江湖,武林盟派人调查,抓住了当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梁碎绝。他母亲给他求情,武林盟呢,也有些为难,按理说他报杀父之仇似乎也没有什么错,后来武林盟也只能将其关入羽崖……大家都知道羽崖是什么地方吧——所有犯江湖禁忌者,经武林盟关入羽崖,待其改过自新再放出,也就是坐牢了,他母亲呢,则是收留了逃过一劫的妇孺小孩,似乎是想替梁碎绝赎罪,不过这,也给梁碎绝往后的身死,埋下了祸根……”

“老头儿!”一名听众不耐烦的打断他,“你还没说那梁碎绝为什么要叫梁碎绝呢,知道身世的他为什么还要认贼作父?”

“不急不急!”说书人淡然一笑,“且听我慢慢道来。”

“梁碎绝被关在羽崖五年,五年来他逃过,崩溃过,也绝望过……老夫无法好感同身受,更加不清楚支撑着他的到底是什么,反正他后来心平气和了,反倒是创出了‘从剑决’这等到今天依旧被世人推崇的绝妙剑法……”他扫了一眼在场听众,继续道:“他再出来时,先去了回雁山,虽然将他养大之人是他的杀父仇人,可人家对他到底是不错的,多少还有些感情,况且当年他与他母亲要是没被虏上山,说不定一家人早就饿死了……所以,他就保留了梁姓,算是对他养父的报答……至于之所以叫梁碎绝,却是因为他母亲之死!”说书人叹了口气,“本来,他是打算陪其母亲颐养天年的,可是那些被他母亲收养的孩子,都陷入了仇恨当中,将其母杀了之后,便入了魔教,整个江湖血雨腥风,悲痛中的梁碎绝深觉自己乃不祥之人,凡是与自己有关的人都会遭遇不测,于是,改名梁碎绝,从此踏上了与魔教不死不休的道路……”

“可我听说,他后来可娶妻生子了呢!”

“呵呵……”说书人笑了笑,“哎呀,不然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见天色越来越暗,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好,今日便到此,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人们顿感扫兴,却也未曾纠缠,等人们慢慢散去,说书人才含笑收起手中折扇。突然,他略显惊讶的看向温博书,于是向他走去,“公子,还不回去吗?”他先前就曾注意过温博书,此人衣着、气质皆不同于江湖人氏,是以他用了“公子”二字。

温博书站起身来向他行礼,“先生,在下有一疑问想请教。”

说书人摆摆手,“不敢当,公子请讲。”

“梁碎绝……”温博书心中闪过梁思思的影子,“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哦?”说书人有些诧异,不知是因为他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呢,还是诧异于温博书竟然不知道关于梁碎绝之死!

说书人答,“宣和六年,死于魔教人之手,不过那一战,魔教几乎高手尽出,虽说最后梁碎绝死了,却也大伤了魔教之元气,整整二十年……”说书人有些赞叹,“整整二十三年都没能恢复过来,是以,武林才有了这二十三年的平静!”

“宣和六年?”温博书眉头一皱,听到说书人的后半句话才回神,“那他,定是个英雄人物了!”

“英雄?”说书人看着他,“公子这么认为?”

温博书不解,“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说书人突然一阵大笑,“也许吧!”语气渐渐沧桑,“所谓英雄,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可怜人罢了!”

他看向远方,“到如今,谁还会真的记得他的英雄事迹!”

温博书无言以对,“这……”

“公子,你我今日相逢,也算有缘,我便劝你一句……”说书人似乎抬眼往楼上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万莫引祸上身!”以他之眼,足以见温博书来此并非巧合,只怕与那些江湖中人的目的相同,所以才有此一劝。

温博书拱手致谢,却言,“小子无意与人相争,也深知其中凶险,却……小子之友深陷其中,危在旦夕,小子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不过……”他也看了眼刚才说书人看过的方向,“小子还是多谢先生提醒!”

温博书返回诊堂,却未见梁思思,想必是去给何恒永送药还未归来,大夫见他来,还一阵慌张,温博书安抚了他一番,便在此等梁思思归来。

这一等,却是没等着,反而等来了一个可怕的噩耗!

事情发生在当晚深夜,那一夜的何府,格外的不平静。

武林盟派人入何府打探,却遭遇了另一拨黑衣人,双方打斗了起来,对方身手了得,武林盟的人竟似不是对手。但不知为何,这帮黑衣人似乎只想尽快脱身,所以没有纠缠,见没人能阻挡自己等人,便很快消失于黑暗中。整个过程没有一人发出声音,不免让人心中胆寒。许久,武林盟的人才稍稍缓过神来。

先前的打斗虽然双方都有克制,但到底都是武林高手,亦是有些激烈,但何府中却没有一人出来查探,一如既往的死寂!

武林盟的人心觉不妙,顾不得其他便查看了起来,当他们推开何蛮的房门时,才发现何蛮已经身死,看样子像是中毒,床边一名妇女倒在血泊中。

消息是第二天传出来的,梁思思彻夜未归,温博书正忧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这消息一传出来,温博书勃然变色,然而消息只说何蛮身死,却未提及何府中的其他人!

温博书想,以梁思思的武功,应该能保何恒永周全,只是此时他们身在何方却是一无所知。

武林盟此时却是怒不可遏,谁人如此大胆泄露消息,难道是那帮黑衣人自己?

武林中从各地赶来的人围在云来客栈,叫嚣着非要问个明白,法不责众,此事已然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惠夫人叹了口气,派人放出消息:明日正午,在云来客栈门前搭台,公开审理此间事物,无一隐瞒,届时望诸位同道前来听证!

温博书眉头一皱,这至少说明了何家已经有人被武林盟控制,还是在何家中能理事的重要人物,会是何恒永吗,温博书不由的担心!

他又等了一夜,还是不见梁思思回来,不由得忧心更重,料想说不定会在云来客栈见到她,是以温博书早早的便出发,到了才发现这里已是人山人海,温博书根本挤不上前,越来越多的人涌来,正午一到,一声锣响,温博书和所有人一样,静下来抬头看临时搭的台上,惠夫人坐在首座,其他五人分坐,楚其贵、楚开烨站在中间。

锣响之后,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抱拳拱手道:“诸位侠士,同道中人,我乃武林盟吴宗,今日在此搭台,所为两件事,一是关于‘从剑决’,二是安昌何家勾结魔教一事,打扰诸位的时间,望请海涵!”

人群没有发出异议,吴宗便向惠夫人点头示意,惠夫人挥手让他回座,“老身武林盟惠琳玉,江湖中多是称我‘惠夫人’,今日诸般事宜皆由我来主持……闲话暂且不提,老身且先说说这事的起因。”她锐利的眼神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台上楚其贵二人身上,“本月初,楚其贵秘密派人送信到武林盟,声称安昌何家勾结魔教,并称已经掌握证据。当时,我们也都是将信将疑的,但考虑到这楚家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断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再加上当时也有人支持,于是武林盟便派了一人前来接洽,等于是放手让其去做了。只是过去许久,何府也只是被控制起来,关于他们勾结魔教的迹象却是一点未有表明,老身心觉蹊跷,正想再派人过来,不料此时却传出‘从剑决’的消息。这消息一出,武林震惊,包括我也是……”她似乎叹了口气,“老身是希望它出世,又希望它不出世,毕竟……”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突然话锋一转,“好了,毕竟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此消息还不知是真是假,姑且先放一放。我们,且先来说说关于何家勾结魔教一事!”她目光凌厉地看向楚其贵二人,“说吧楚其贵,证据在哪里?”

楚其贵这时抬头,似乎还笑了一下,“惠夫人,楚某自然是有证据,才敢站在这里。”他的语气不大好,明眼人都能看到他的隐怒,“此事说来也怪楚某,若非是对犬子心存考验之意,此事决计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他回头瞪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楚开烨,“事到如今,楚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示意楚开烨,楚开烨自怀中拿出一叠信纸,呈到惠夫人那里,而后退了回来。

楚其贵道:“此乃楚某无意中截获的信件,里面有何蛮向其魔教上级汇报情况,也有向何蛮下达的任务……”他看到惠夫人若有所思的拿起信件,“正是因为这些信件,才让我对何蛮起了疑心,是以派人暗中监督着何蛮的一举一动。起初都还一切正常,后来我的人发现何蛮似乎有些焦急,楚某想到了截获的信件,于是将它用信鸽送给了何蛮,没想到,当晚便收到回信……信中直言不讳的野心,妄想将我楚家从安昌连根拔起,楚某自是不允,于是上书武林盟,后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那些信件在武林盟几人手中传阅,惠夫人看向楚其贵,“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证据?”

楚其贵冷笑,“有!”

“哦?”

“每个加入魔教之人,身上都会有一个标记,惠夫人,只需派人验尸即可。”

听闻此言,惠夫人再次想起了楚开烨的推测,何蛮死,魔教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他们?

敛下心思,惠夫人抬头,“此事老身已经派人去做了……不过前晚有疑似魔教之人出现在何府,若按你之说法,他们又为何不救何蛮,反倒将其杀死呢?”

“惠夫人。”楚其贵看着她,“关于这这一点,犬子已经说了自己的看法,楚某亦是同意,前晚魔教之人的出现,不恰恰证明了犬子的猜测!”

武林盟几人相视点头,显然他们内心深处是认同了楚其贵的说法,惠夫人见此,兀地抬头,“可有人却不认同,不如,叫出来当面说清,可好?”

她说的自然就是何恒永了,语毕,便有人押他上来。

他的伤显然还未好全,整个人看上去很是虚弱,面对众人却毫不怯场,也无甚担忧,似乎胸有成竹。看到他,温博书先是心中一紧,后又放下心来,只要人没事,一切都还有希望。

何恒永上台的时候似乎看到了温博书,略不可察的向他点了点头,温博书心头一道惊光闪过,身体不由往前挤了挤。

“何恒永!”楚开烨低声喃喃,心中闪过一丝忧虑。

何恒永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却只略一停顿,缓缓又向惠夫人等人看去。

惠夫人看了眼台上三人,问何恒永,“何家小子,目前的情形想必你也明了,我且问你,你,你父亲,是不是魔教中人?”

何恒永直视她,不由得挺直脊背,“不是!”

楚其贵在一旁冷笑,却并未开口。

惠夫人继续问,“哦,那这些信,如何解释?”

何恒永没有看信,“小子从未见过。”他顿了一下,又道:“况且,想要编造一些书信,也是简单至极的事情,在场所有人,皆可以做到。”

“黄口小儿!”武林盟中有人开口,“即便能做到,但想要瞒过我等,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恒永未有分毫退让,“不容易,却并非不可能。”他接着说:“只要有心,相信并非难事!”

他发出一声冷笑,毫不避讳在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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