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396800000006

第6章 “象腿人”

在一个市中心广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怪人,他的腿有三根电线杆那么粗。这个巨腿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广场上?他有着怎样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呢?

好人好心做好事,怪人怪腿做怪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山东济南。一天,济南电视台一个名叫田新梅的记者路过市中心的泉城广场,看到一大群围观者议论纷纷,出于一种职业敏感,田新梅匆忙赶上前去。当拨开围观者时,她看到了一种怪现象。

一个小伙儿,20多岁,长得眉清目秀,这不足为怪。怪的是他左边是正常人的身体,可右半边儿,却不得了啊!巨大的手掌,胳膊,还有一条超级巨腿!那腿粗得也太离谱了,有三根电线杆那么粗,分明就是长在人身上的一条大象腿啊!皮肤还像枯树皮一样,这条腿往地上一戳,活脱脱就是一截树墩子呀。也许是出于一种职业敏感,田新梅主动和那个小伙子攀谈了起来。

原来小伙子名叫孙付连,今年27岁,是山东菏泽曹县人。孙付连说啊,自己这右半边身子,打一出生就不正常,尤其是那条腿,生长速度比他长个儿还快呢!

孙付连说:“没有去正规的大医院看过,家里没钱!”

没钱?田新梅心里多了几分警惕。她当记者这些年,见过不少残疾、患病的乞讨者,但其中的真假可就不好说了。“象腿人”,是不是社会上有这种专门行骗的?

不太可能吧?毕竟,那大粗腿,大手,大膀子,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做不了假呀。眼前的这个人,话不多,还有点腼腆,不像是那种故意博取同情的人。怎么忍心看他拖着这么条巨腿在大街上流浪?当务之急是帮他找个安身之地!

就这样,田新梅把孙付连送到了当地的救助站。紧接着,一条“象腿人”的新闻报道也在电视台播出了。这段片子立刻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热心观众有的捐钱,有的捐物,还有人看孙付连的裤子被巨腿撑破了,想给他亲手做两条裤子。可就在这时,令人不解的是,救助站却打来了电话。电话里说,“象腿人”孙付连竟然神秘地失踪了!

怎么走了?难道他真是个乞讨行骗者?这边费劲巴力地给他联系救助站,还有那么多好心人愿意解囊相助,可那边呢?人家一声不吭,拍拍屁股走了。要是没做啥亏心事,他跑什么呀?田新梅心里蹿起了一股火儿,这股火一方面是由于疑惑,更多的还是出于一种担心。你说拖着那么一条磨盘似的大腿,挪动个地方都费劲,他孙付连还想往哪儿走呢?他又能走到哪儿去呢?田新梅判断哪,一个人拖着巨腿不可能走太远,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孙付连,然后好好问个清楚。可田新梅还真就想错了。田新梅在泉城广场附近找他,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几天下来,小田心灰意冷了。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一出声儿,田新梅立刻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打电话的人,正是神秘消失的“象腿人”——孙付连。电话那头的孙付连,十分平静地说了这么一段话:

“待在救助站可以吃饱穿暖,有好心人无私的捐助,甚至最后还可以得到一张送他回家的车票。可这些真的不是我想要的。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我真的是想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这番掏心窝子的话,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说不出来呀!这说明孙付连已经把田新梅看成了可以信赖的朋友。其实孙付连和田新梅本来就是同龄人,像他们这个年纪,正是创造梦想、追逐梦想的时候。可在田新梅看来,孙付连的梦想实在很简单,简单得甚至有些凄凉。

那一瞬间,田新梅对孙付连的感觉,从同情变成了感动,这也让她对孙付连的身世更加好奇。孙付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是怎么挨过这27个年头的?又为什么要拖着病腿从菏泽一路走到济南呢?这些疑问萦绕在田新梅的心头,她最终做出了决定,一定要再见孙付连一面。

回首27年怪病折磨的经历,又是一场噩梦

在一个还没有完工的工地上,田新梅见到了孙付连。离开救助站之后,孙付连就一直躲在这里。有时候,过路的好心人看到他,会给他一瓶水,一点干粮。孙付连本是个要强的小伙子,不好意思要别人的东西,可现在,他是别无选择了。

治病,是孙付连坚持留在济南的唯一理由。回想起这二十多年来被怪病折磨的痛苦经历,孙付连就像掉进了一场噩梦。这话呀,咱们还得从头说起。

1980年7月,在菏泽市曹县的孙庄村,孙付连幸运地诞生了。为啥说幸运呢?本来孙付连上面有个姐姐,可家里人一直就想添个男丁,那年不正赶上计划生育吗,孙家也算是抓住最后的机会,要了第二胎。这回还真就生了个儿子,可孩子一抱出来,全家人都傻眼了。好好的婴儿,手却像气蛤蟆,气鼓气鼓的。

老孙家生了个“怪胎”!一时间,流言在村里可就传开了。甚至有不少人判断,这个孩子指定是活不长了。为了给孙付连治病,一家人倾其所有四处求医。早在孙付连1岁的时候,他就曾经做过一次手术,结果却以失败告终。随着年龄的增长,孙付连的右侧肢体疯狂地长大,以至于整个人都严重地变了形。

拖着这么一条沉重的巨腿,孙付连从小就失去了正常人的快乐,别说享受生活了,活着都难!

“晚上睡觉也疼,怎么都睡不着,还一个劲地渗水,把被子都浸湿了。”

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还在其次,最可怕的是,这种疯狂的生长似乎在不断加速。到了上初中的时候,孙付连的一条右腿已经有五六十斤的分量了,腿上的肉已经贴到了地上。走路都成了难题,孙付连也只能辍学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他必须不停地打针吃药。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花光了,父母为了他连眼泪都要哭干了。没人的时候,孙付连经常看着自己的右腿发呆。他知道,自己其实就像这条腿一样,是家里最大的累赘。

孙付连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本来是跳河自杀,但因为右腿过于巨大,他竟然像个皮球一样浮在水面上,怎么也沉不下去,最后被路过的乡亲们救了上来。

想死都死不了!对别人来说这是个笑话,可对孙付连来说,没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了。噩梦何时能醒?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置之死地而后生”!走上绝路的孙付连,反倒看开了:既然连死都不怕,不如拿出勇气,为了好好活下去,搏上一搏。

一天,等家人都下地之后,孙付连拿上家里仅有的80块钱,偷偷地站在村口的路上,等待着开往他乡的汽车。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兴许外面的世界会有办法治好他的怪病。

孙付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鬼使神差地坐上了一辆开往省城济南的长途客车。接下来的故事咱们都知道了。在济南,他遇到了不少好心人,记者田新梅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不放弃,你不抛弃——演绎生命奇迹

事不宜迟,田新梅带着孙付连到医院进行了全面检查。这一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孙付连当时的体重是102公斤,光是右腿就占了56公斤,换算过来是112斤,相当于一个人的重量了!拿尺一量,右腿的大小腿周径分别是103和107厘米,可他的腰围才75厘米,这真是腿比腰还粗啊。检查过后,医生们都摇头:“他这腿,治不了。”

一瓢凉水,兜头淋下。孙付连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了。孙付连伤心地流下眼泪。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一次次地奔波,一次次地失望。直到有一天,孙付连对田新梅说,你还是把我送回原来的工地吧。

就这样放弃了吗?这个人这辈子可能就再没有希望了!想到这儿,田新梅强打起精神对孙付连说:“不许再这么想!你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咱不是还有最后一家大医院没去吗,说不定啊,那儿的大夫就能治你这个病!”这话呀,还真让田新梅给说着了。

“象腿人”孙付连的怪病,手术风险挺大,不少医院一看到那条腿的外形,就打了退堂鼓。可田新梅给孙付连找的这最后一家医院却是个例外。哪家呀?济南军区总医院。这家医院答应,先为孙付连免费做个核磁共振检查,看看他那条巨腿里到底有什么复杂的情况。

核磁共振的结果显示,孙付连得的是一种叫“淋巴水肿”的病。那条上百斤的巨腿里,充斥着大量的增生组织和液体。同时,大腿表面皮肤已经硬结,正在不时地破损,感染。

济南军区总医院烧伤科主任陈存富解释道,淋巴是人体的体液循环系统,它由淋巴结和许多细小的淋巴管组成,是人体防御传染病菌的天然屏障。“淋巴水肿”就是由于淋巴液在皮下组织积聚,引起纤维增生、脂肪硬化,以至于肢体肿胀,皮肤增厚、粗糙,如同大象皮一样,所以这个病也叫“象皮肿”。在解放前,“象皮肿”比较多发,一般是由丝虫等细菌引起的。可要说起孙付连的“淋巴水肿”,就有所不同了,它是先天就有的。

原来,孙付连患有先天性淋巴管畸形。也就是说,他一生下来,身体右侧的淋巴管就先天性狭窄甚至完全堵塞。淋巴液由于流通不畅,在皮下组织内日积月累,使得右腿越来越粗。此外,由于淋巴液的长期聚积,表皮会不断变薄,淋巴透过破裂的表皮渗漏出来,表皮组织就变得越来越粗糙了。

陈存富说,孙付连的病如果不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可要是治的话,危险也不少。因为孙付连得病这么多年,大腿内的血管早已经扩张、变形了,里面的形势错综复杂,稍不留神,就会导致他出血过多,休克死亡。

但是,为了摆脱病腿,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孙付连决定搏一搏,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而面对罕见的怪病,医院也不敢怠慢,从全国各地请来十几位整形专家进行了会诊,制定出了严密的手术方案。

简单地说,手术分三次完成:第一次,先对孙付连小腿增生组织进行切除,然后对小腿进行止血包扎;第二次,用同样的方法对大腿组织进行切除;第三次,在切除的组织中选取较为完好的皮肤进行植活。

手术方案都制定好了,可谁又能想到呢,这么个紧关要节的时候,手术费用问题,却成了孙付连一道无法跨越的障碍。

粗略算下来,整个手术大概需要十几万的医药费。通过媒体的宣传,孙付连只筹集到了两万多块钱,这只是九牛一毛啊。无奈之下,孙付连的家人走上了街头,只要能治好孙付连的病,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

看着孙家人的举动,陈存富内心十分矛盾。他是个医生,医者父母心哪,握在手里的手术刀,本来可以挽救一个年轻的生命,甚至拯救一个家庭,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可话又说回来了,医院也不是他们家开的,能不能手术,不是他说了算啊。就在这个时候,情绪激动的孙付连主动找到了陈存富。

“如果治不了了,我真不想活了!”

与其说这是一种威胁,倒不如说孙付连的渴望实在太强烈了!他把生死交到陈存富手上了。陈大夫一咬牙、一跺脚:得了,我拿自己家钱先把手术费垫上吧。都说医生是仁心仁术,这仁心可是放在头一位的。遇到这样一位大夫,孙付连还真是挺幸运。现在,手术前最后一道障碍也被搬走了,孙付连等了27年的那个日子,说话间就来到了眼前。

整整8个小时后,手术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做完了,从孙付连的大腿上切除了50斤组织,抽取了10斤液体。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孙付连终于“轻松”了。

“稍微动一下腿,太轻松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经过几个月的康复训练,孙付连已经能正常行走了。身体养好了以后,孙付连告别了济南的这些帮助过他的人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家了。

现在,孙付连已经是个健康的小伙子啦。他有了想要追逐的梦想,有了未来生活的打算。当然,他觉得这一切都和济南的种种奇遇有关,因为在那里,他碰到了田新梅、陈存富,还有许许多多无名的热心人。但最后我得给他加上一点:就算是奇遇,也要靠自己去创造、去争取呀。自己做到了不放弃,别人才能对你不抛弃,“天助自助者”就是这个意思。

同类推荐
  • 边塞英雄谱

    边塞英雄谱

    自从清兵入关,奄有华夏,到了康熙、雍正两朝,叛乱悉平,根深蒂固。当时的一班旧臣遗民渐渐感觉处境日危,存身不住,没奈何只得怀着耿耿孤忠、满腔热血,流亡转徙到西北、西南等一带边塞地方去隼路蓝缕,开辟草莱,明以佃渔畜牧为生,暗中却仍奉着前明的正朔,等到生聚有了成效,财富日充,才渐渐号召亲友,招集流亡,欲等机会一到便图匡复大计。
  • 那个你深信着的人

    那个你深信着的人

    畅销书“艾玛-霍顿浪漫悬疑推理三部曲”的最后一幕即将拉开……婚后的艾玛幸福地认为噩梦终已烟消云散,不料一个惊天阴谋正等待着她。心怀鬼胎的指控与始料未及的真相给艾玛和朋友间埋下了猜忌的种子,威胁着昔日的友情。很快,随着丹的失踪真相浮出水面,艾玛必须要为自己而战。本书充溢着保罗-皮尔金顿标志性的起承转合,悬念迭起。这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凭借着诸多意想不到斩获大西洋两岸众榜单首位,并达到超三百万的下载量。如果你自以为了解真相,不妨再想一想。
  • 把我们挂在单杠上

    把我们挂在单杠上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 韩国藏中国稀见珍本小说(3):红风传

    韩国藏中国稀见珍本小说(3):红风传

    青云渺渺紫云现,嘉庆皇爷登金殿。 十二才官造监石,此书名为《红风传》。四句提纲叙过,引出一部《红风传》来。
  • 奇宝恩仇

    奇宝恩仇

    义救结盟图大业,民国二十一年夏日里的一天,刚刚下过一场暴雨,北镇县城内万物如洗,行人如织。这时,从东门外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这两个人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
热门推荐
  • 木马

    木马

    石岩回过头,先是看到了女人眼里的惊喜,然后看见了木马的微笑,那张向来缺乏表情的脸,就像一朵含苞已久的花,突然间就那样灿烂地盛开了。这种无邪的笑容,让石岩觉得莫名欣慰,他鼻子一酸,突然间眼眶就湿润了。他叫我?石岩问。他不敢相信,一个几个月没有出过声的孩子会开口说话。但的的确确,木马说话了。女人抱着他走过来时,石岩看到,这个孩子的嘴巴在不停地翕动。尽管他的发音十分生涩,并且含混不清,但石岩还是听清楚了,从木马嘴里叫出来的是两个字:爸爸。
  • 重生之豪门十八岁

    重生之豪门十八岁

    张墨梦从三十一的顶级国际全能家重生到十八岁的张墨梦身上,从一开始的诧异到后来的身心适应。下决心不在回到国际巅峰。笑我没钱,笑话,一个顶级酒庄被我一秒钟前砸了。笑我没势,呵呵,英国唯一仅此女王下的女伯爵够不够?笑我没才,哈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刀弄剑,经商竞猜,不好意思……我样样精通……笑我没人,呵呵,顶级贵族天天让我认他当弟,黑道老大是给我当剥葡萄的,学生会长是……咳咳……我老公……
  • 邪魅皇帝的专宠:绝世丑妃

    邪魅皇帝的专宠:绝世丑妃

    她穿越而来,是皇宫中的丑妃,面貌惊人,却封为贵妃。“皇帝叔叔,要不然随便扔一个皇后的宝座给我坐一坐?”月媚儿邪邪一笑,惹得当朝天子恼怒万分。“随便扔一个?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朕有几个皇后?月媚儿就你这倾城丑容,你这一生终究只能为妃!只能为妾!”尹赫夜冷笑一声,拂袖而去。撕心裂肺后,她不再相信这所谓的爱情,一心复仇的她,路途中又会遇到一些什么呢?
  • 魔帝狂婿

    魔帝狂婿

    诸天万界,唯我独尊,重生的魔帝,纵横都市,快意恩仇。我叫陈风,没有重生之前,别人喊我万界魔帝,重生后,别人喊我上门女婿。
  • 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一代网红曹裴裴,穿越沦为小公公。这般炫丽十足的人生呐,有时候却是诅咒般的存在!某年某月某天,皇上:小曹子,朕心情不好,你给朕唱一曲既能表达你很想吃酥饼,又因为那是皇上才能吃的,你一小太监没这福分的曲儿来。曹裴裴:皇上,风好大,听不见!【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江山美人我都要

    江山美人我都要

    视美男如空气(没了不能活)的江色儿,因机缘巧合,恰逢紫微星现,来到了天圣国,一个女尊的世界。身为天圣的二皇女,她没有争权夺嫡的觉悟,成天流连男色,本着坚忍不拔的毅力,誓要网罗天下美人于怀中,却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纵使她淡然,却依然逃不过大皇女的连环阴谋……流落东安为质,她尚不知危险一步步逼近,天真的以为,还可以过平静的猎艳生活,阴差阳错,得了东安玄王的心,却不料,幕后黑手悄然伸了出来。亲眼目睹一直守护她的护卫夜的死,她幡然醒悟,决心报仇……母皇被囚,她临危受命,当上了萧城城主,恰逢干旱,四两拨千斤,于云家交易,瓦解了大皇女的囤粮不放的阴谋。乌金来攻,无意间得到前辈的手札,有了炸药;乌金士兵身患天花,她不计前嫌带兵帮忙,那天人一般的丞相和她里应外合,妖娆邪恶的暗月教教主也来帮忙,乌金皇宫池里,锦鱼跃水,腹含黄绫曰:圣女转世。以一城之力,收服乌金国,创造了历史的神话。云岫山上,冰雪之姿的男子,以血为誓,命运和她紧紧相连,以飞蛾扑火,灭了蝗灾,梯田水灌,农业欣欣向荣。再回东安,惊知女皇竟然是男扮女装,还对她一片冰心,天降神仙清然吵着要嫁她,身负灵药,助东安皇帝金蝉脱壳,和她比翼双飞。母皇突然驾崩,伤心之余,贸然回京,得深明大义的尹风相助,斗智斗勇,谁与争锋,却不料,大皇女一心想的的遗诏竟然在……当上女皇,惊闻夜还活着,几相纠缠,终修成正果,众美齐聚,女皇娶妃,普天同庆……本文女尊一女N男+小白+小虐+小搞笑卷一多情质子,呵呵,纯小白卷二ms会比较大气一点亲亲们喜欢就收藏,投票,留言,^__*)嘻嘻…,你们的支持是某猪的动力!!《靠,我要带球跑》巧儿妹妹的《冷宫冷后》
  • 重生后她女扮男装苏遍全场

    重生后她女扮男装苏遍全场

    作为一只人人畏惧的魔头,她是被迫重生的。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妹子,她是被迫男装的。作为一个单纯无害的好人,她是被迫虐渣的。洪荒魔女一朝重生,竟然成为了人见人不爱的小可怜?墨盏表示,人生如此艰难……艰难个屁!看她拳打臭渣男,脚踢白莲花,斗遍极品亲戚!灵兽她有,美男跟着走,这完美的人生简直不要太舒爽!直到有一天,她惊觉某个只手遮天的霸总居然是前世抛弃她的渣男!正准备磨刀把他霍霍了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情深不负是他,为爱痴狂是他,从地狱中将她救赎的人也是他。【男强女强,苏宠无虐。当我颠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群号964115410】
  • 霍格沃茨怎么样都好

    霍格沃茨怎么样都好

    伏地魔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打败了,世界和平——所以霍格沃茨怎么样都好,我只想老老实实的为家族传宗接代而奋斗............说好的世界和平呢?(单女主,新人新书,请多关照)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