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唐斌的事情,后来田虎占领壶关,唐斌一开始不愿意投靠,但后来见田虎势大,只得带领整座抱犊山归顺,但仍驻扎本山,为壶关掎角。
玄翦拿着关胜给的信件,很容易就获取了唐斌等人的支持,答应配合行动。
这样也免得祖逖拉田虎下水的时候,只能趁着宋江攻打大名府的时候扯扯田虎的大旗,而没有实质性的行动。
相应的,其他各方面的谋划也在不断展开,只等接下来梁山出兵,一触即发。
这里却还要提一句,关于姜军的天赋‘学霸’技能,在上一个副本《少年包青天》里面,感觉对谁用复制意义都不是很大,后来就复制了封一寒,仅仅是武功上面略有提升,没太大的意义。
当然,因为天赋技能的被动效果,本身就在不断吸收消化李岗的武功,再加上这么一个复制,姜军现在的武功也算是不错的了。
而到了这里,其实也是一样的情况,在姜军看来,除非是跑去找那些法爷或者高人,不然也就是用在武将上面增强一点势力而已。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面虽然对史文恭等主动运用了这个天赋的复制学习效果,收获并不是很大,也就是提升一些基础的武力值而已。
言归正传,却说一段时日之后,梁山泊算是好好整合了一番,宋江也是确立了自身的地位,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
至于引出卢俊义这个事情,更多的是宋江自己自欺欺人转移视线罢了,归根到底拉个人上来当靶子分担压力而已,相对于卢俊义这个信任做头领,自然还是他老宋自己上位更好。
却说这边吴用带着假扮成道童的李逵前往大名府,要用计赚那卢俊义,这边祖逖在大名府早有安排,前前后后也有数月光景,上上下下祖逖早就收买安插了不少人手,黑白两道也多少都有所打点。
吴用扮成算命先生刚刚来到北京城大名府搞事情,这边祖逖已经从守门军士、青皮混混那里收到消息,当即起身去拜会卢俊义。
前面在大名府筹备,自然少不了在卢俊义那里联络联络,以祖逖的能力,刻意结交之下,还是有点交情的。
果然,听到祖逖上门拜访,卢俊义也是连忙设宴款待,天南地北闲聊一阵,好不热闹。
酒正酣处,却听街上喧闹,较之往日里甚至异常,却是不明所以,卢俊义便唤来当值的问道:“如何街上热闹?”
当值的报覆道:“员外,端的好笑!街上一个别处来的算命先生在街上卖卦,要银一两算一命,谁人舍得?后头一个跟的道童且是生惨濑,走又走得没样范,小的们跟定了笑。”
卢俊义沉吟道:“既出大言,必有广学。当值的,与我请他来。”
“卢兄这是闲得无聊,见猎心喜了啊?”祖逖笑道,“只是这等刻意引人注意的方式却是颇为俗套,不知道是何等人物。”
卢俊义笑道:“管他作甚,若是高人自然不错,即便是投机之辈,却也权当做耍子罢了!”
“也罢!随你!随你!”祖逖笑着应道,“我就看看你要如何待他!”
吴用便与道童跟着转来,揭起帘子,入到厅前,教李逵只在鹅项椅上坐定等候。
这边卢俊义也已经收拾了餐桌,与祖逖在前厅等候。吴用转过前来向卢员外施礼。
卢俊义欠身答着,问道:“先生贵乡何处,尊姓高名?”
吴用答道:“小生姓张,名用,别号天口:祖贯山东人氏。能算皇极先天神数,知人生死贵贱。卦金白银一两,方才排算。”
卢俊义请入后堂小阁儿里,分宾坐定;茶汤已罢,叫当值的取过白银一两,奉作命金:“烦先生看贱造则个。”
吴用道:“请贵庚月日下算。”
卢俊义道:“先生,君子问灾不问福;不必道在下豪富,只求推算在下行藏。在下今年三十二岁。甲子年,乙丑月,丙寅日,丁卯时。”
期间吴用使那老套的江湖算命诈术唬卢俊义,祖逖却是完全在一旁看戏,就等着他最后那一出路出马脚。
果不其然,最后吴用号称留下四句卦歌,还要写在强上,结果卢俊义真叫取笔砚来,便去白壁上平头自写。吴用口歌四句道:“芦花滩上有扁舟,俊杰黄昏独自游。义到尽头原是命,反躬逃难必无忧。”
当时卢俊义写罢,吴用收拾算子,作揖便行。
卢俊义留道:“先生少坐,过午了去。”
吴用答道:“多蒙员外厚意,小生恐误卖卦,改日有处拜会。”抽身便起。卢俊义送到门首。李逵拿了棒,走出门外。
吴学究别了卢俊义,引了李逵,迳出城来。且不说吴用,李逵还寨。
却说卢俊义送走吴用,回头却是颇有些闷闷不乐。
祖逖见状却是笑道,“怎么?不过是个耍子寻开心罢了,员外还当真了?”
“他却道我有百日血光之灾,只除非出去东南上一千里之外躲逃。因想东南方有个去处,是泰安州,那里有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帝金殿,管天下人民生死灾厄。我意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一者,去那里烧炷香,消灾灭罪;二者,躲过这场灾晦;三者做些买卖,观看外方景致。”
“依我看来,你确实有血光之灾!”祖逖冷笑道,“反诗也敢写在墙上,你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彻底吧?”
“反诗?祖兄何出此言?”卢俊义一愣,不明所以。
“芦花滩上有扁舟,俊杰黄昏独自游。义到尽头原是命,反躬逃难必无忧。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有什么文采?不过是东拼西凑弄出来的藏头诗罢了,粗劣不堪,你看看这四句开头连起来是什么?”祖逖笑着招呼道。
“卢俊义反?”卢俊义一愣,旋即面色大变,“这是有人要害我?”
“按照你这一条路,去山东泰安州,正打梁山泊边过。近年泊内是宋江一伙强人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兵捕盗,近他不得。”祖逖笑道,“你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所谓的梁山好汉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