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香莲着急的站在店门口张望着,她本来是跟着葛健一起跑的,可是一出店门就找不到葛健他们了。一大帮人互相搀扶着往回走,啸天背上背着柱子和小雅,店主一拐一拐的呲着牙,街上的人很多,奇怪的看着这群人,他们大多身上有伤,可眉眼里却露出一股骄傲快乐的样子。回到店里,葛健拿出两万两银子,“刘店主,你把这些钱给几家人分分,伤重些的多给些。”“啊!这太多了!”店主连连摆手,一共五家人一家四千两,刘店主想都不敢想,这些钱够他一辈子的了。“拿起,毕竟他们是冲着啸天去的,我们也有责任”。刘店主的手都抖了起来,比起身上的伤,这份情太重了。葛健回了屋子。其他几家主事的人都过来分银子,大家都被葛健的大气惊住了。“高人啊!这是半仙。”大家悄悄的说。拿着钱,不敢打扰葛健,都对葛健的屋子鞠躬。柱子服了药,第二天早上就又生龙活虎了。小雅叫过柱子两人在墙角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香莲一晚上没睡,皮纸里面的内容让她兴奋不已。她试着修炼了一下《龙溪宫》感觉非常好,就像在沙漠的骄阳下断了水的旅者,突然被放到江南的水乡。浑身说不出的舒服,血脉的力量不断的增强。她把这种感觉告诉了葛健。“哦,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你彻底成功了,再走”。就这样香莲在这个小店里修炼了整整十五天。
这一日,屋外大雨滂沱,葡萄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院子里的水顺着石砌的水沟哗哗的流到街面上。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啸天躲进柱子的屋子,横卧在炕头下,土炕上五六个孩子围着柱子听他讲山里的故事。
“嘭,嘭,嘭”香莲拍打着葛健的屋门。“进来吧”。“吱拗”一声,香莲推门进去,“法师,我想问你一些事”。“说吧”。葛健双眼微闭盘腿坐在炕上说。“法师,听柱子说那天起冲突的女人是蜀山门的,我想问问法师您有门派吗?”“有”。“那我和柱子可以加入吗?”“哦,你想加入我的门派”。“是,虽然我修炼了《龙溪宫》,但这一切都是您给的,如果没有您,我不会活着,也不会得到祖先的传承,这门功法也将跟我一起被烧成灰。我现在知道了,烧我活祭龙王时突然刮走引火物的大风就是您干的。所以,我打算加入您的门派,与您共进退”。葛健心想,这是个聪明的姑娘。“可以,但你俩没有完成我的考验,我说过,到了大夏国,才能决定”。“好的,法师,我们一定能够完成”。香莲坚定的说。
一个月后,香莲的修炼已经停滞下来,葛健明白,这是外界玄气的问题了。不过,香莲的身手经过这一个月的修炼,已经大大的不凡,葛健试着不动用玄精气和她对练,竟然打了个旗鼔相当。这跟血脉联系起来的功法就是不同,就像是骨子里天生就会的,一练就通。葛健不懂怎么区分血脉高低,但是看香莲这修炼速度,她这血脉程度低不了,怎么这也得百分之八十以上。柱子也跟香莲修炼了,不到八天就没有什么后续,基本定型。姐弟俩的血脉程度明显不同。葛健倒是觉得柱子修炼苍溪门的功法更合适。
这一天早上,葛健三人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刘店主带着五家人一直送出城外十里,小雅哭成个泪人儿,柱子拍着胸口对小雅说,十年之后再来找她,弄的葛健心口一紧,这是要干啥,私定终身?五家人给他们准备了不少礼物,就连啸天都有三百斤酱牛肉。葛健一概收入空间,又让众人唏嘘不已。“这葛法师一定是神仙的弟子”。众人在回城的路上不免又是一番议论。
出了城一路向东,路过的都是军寨,看到啸天,军人们也没有为难他们,葛健一路上不断的加速,香莲已经能做到寸步不离,柱子就吃力许多了,好在他意志坚定,每次都能气喘吁吁的跟上来,筋骨强健了不少。啸天有幸被葛健开启了兽晶,每晚吸收月华爽的不亦乐乎,它比红点对这个有兴趣,根本不用葛健督促,一路下来,兽晶渐渐成型。它智慧高了不少,平时多了好多人情味。比如能听懂大家的说话,能主动探路,竟然还能自己垒石灶,督促香莲烤肉给他吃,香莲惊奇不已。
就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大家进入月礼国,一块一人多高的界碑立在路中间,上书月礼国三个大字,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军寨,城头的军旗被雨水打的啪啪作响。进了城门士兵核对了从集贤村就开好的路引。“法师?”“你是法师吗?除妖降魔的那种?”士兵惊奇的问葛健。“是啊!我是法师”。“太好了!您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将军?”一个士兵撒腿就往雨中跑去。“这是怎么回事?”葛健问其他的五个士兵。“哎呀,法师大人,您来的真是太好了,我们军寨出了怪事,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