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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孤单的十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01

温暖从学校出来,顶着西下的夕阳在校门不远处路边的香樟树下站定。水泥路面因为被曝晒了很久的原因,热度隔着鞋底都能传遍她的全身。

温暖把校服外套搭在屈起的手臂上,时不时往校门口看两眼,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香樟树上有一个鸟窝,它隐藏在交错的树干中间,周围还有肥厚翠绿的叶子遮挡,总有“叽叽喳喳”的稚嫩叫声传出来。不一会儿飞回来一只鸟,它嘴里衔着外出觅回来的食物。它挨个儿给张大了嘴巴的小鸟喂食,直到小鸟喧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温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她只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脑海里突然晃过有苏瑜在的日子。

苏瑜是她的妈妈,一个很漂亮很优雅的女人。

“等久了吧?”余泽显然是跑过来的,从他大口喘着气以及额头上布满的细密汗珠来看。

“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温暖把书包和外套丢给他,“但你还是超出了约定的时间,所以得有惩罚。”

余泽抱着东西跟在她后面,两人沿着林荫路直走,经过一个拐角不见了。

许言之不知道自己关注了他们多久,只是在温暖等待的时间里,他也在等待。直到余泽出现,他们一起离开。

许言之转身,朝着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今天是余泽爸妈回家的日子。

余泽的爸妈都是自由职业者,一般情况下都周游在世界的各个地方,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所以啊,余泽一个人在家,不想做饭的时候就直接跑到隔壁温暖家里蹭饭吃。从小到大,也就和温暖吃出感情了。

温暖家里比余泽家要稍微好一点,她的爸爸是大学教授,虽然也经常不在家,但是到了晚上还是会回来张罗温暖的晚饭。

当初的两个小小的少年,就这样互相依偎着,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温暖时常调侃余泽住在广寒宫,毕竟他家没有一丝烟火气。而今天晚上,他家一直暗着的壁灯终于亮起来了,暖黄的光线很温暖。

余泽打开门,就闻到不怎么用的厨房里蹿出来饭菜的香气,有两个人影在忙着洗菜切菜炒菜,沙发上则坐着温暖的爸爸。

“爸妈、夏叔叔,我们回来了。”余泽打过招呼,把怀里的东西放下。

“回来啦,赶紧洗手准备吃饭!”夏煦把报纸放下,又去厨房把碗筷都端上桌。

“小泽跟暖暖回来了?那这就开饭了!”余泽的妈妈偏头往外看了一眼,满心满眼的欣喜。

“好嘞!”温暖应了一声,拉着余泽去卫生间洗手。

冰凉的水顺着手背流下,温暖突然玩心大起,趁着余泽越过自己去洗手的空当,将手贴在他的后颈。

“夏温暖!”余泽叉着腰追出来,看到温暖躲在自家妈妈背后跟他做鬼脸。

“小泽!都说了多少遍要让着暖暖,你怎么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徐莹一边瞪她,一边还让温暖别跟余泽计较。

温暖看着余泽因为憋屈而有些涨红的脸,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温暖和余泽都是外向的人,吃饭期间没少说话。等夏煦领着温暖回到对面的时候,温暖还有好多话没说完。

02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浇得教室外面的花树都已直不起腰了。

走廊被风吹进来的雨水打得潮湿,只是路过都会有雨水灌进衣领。温暖从外面进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许言之你还安好吗?”温暖快速找到座位坐下来,偏过头问他。

“不太好。”

许言之枕着手臂的脑袋换了一边,正对着温暖。他没睡醒时声音低沉沙哑,眉头拧成了一条绳。

“怪不得。”

温暖了然地看了一眼室外的天气。天空阴沉沉的,她两只耳朵都被“哗啦啦”的雨声充斥着,和着教室里嘈杂的说话声,格外热闹。

“你是不是每晚都去做贼了啊?”

“你才做贼。”

许言之被她吵得睡不着,干脆撑着桌子坐好,用手扒了扒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许言之。”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性感?”

“滚。”

许言之一巴掌盖在温暖脑袋上。

“许言之你竟然会爆粗口!”温暖惊奇得睁大眼睛。

“有这个时间不如赶紧准备准备第三次测验。”许言之毫不留情地把一大摞试卷丢在温暖桌上,“我已经把重点题型都标注出来了,你先挨个做一遍。”

“我能不做吗?”

“不能。”

临近放学,雨势也丝毫没有变小,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教学楼一层旁边有一条水沟,因为雨水的加入开始泛滥成灾,脏水不断往外溢出。原本的黑色也被冲得很淡,变成了一点点的灰。

温暖和许言之并肩站着,等雨停的人还很多,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一层的长廊。

雨幕拉得越发大了,噼里啪啦掉下去的雨点在水泥地面砸出一片高高的水渍。啧,真疼。

不少家长开着车来接人,也有带着伞走路来的,很快,一层长廊就走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温暖叹了口气。自家老爸是肯定来不了的,余泽又因为爸妈回家所以请了一天假……

“许言之,你把手机借我一下。”

许言之从肥大的校服裤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智能机,还是当时手机店搞活动充话费送的。

温暖利落地拨下一串号码:“余泽,江湖救急!地点,学校1教学楼一层;人数,2!”

许言之想脱衣服给温暖盖住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余泽拉开窗帘往外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拿了两把伞匆匆出门,甚至连理由都没有跟正在做饭的两个大人说。他家只有两把伞,一把自己的一把温暖的。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径直奔去学校。

许言之就这样安静地凝视了温暖几秒,突然就把心里的话问出口:“你和余泽很熟吗?”

“熟啊,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温暖把手机还给他,还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小伙子,余泽一会儿就带伞来了。”

很想知道被你全心全意信任的感觉,也想成为那个让你记得住电话号码的人。温暖,你看可以吗?

余泽到的时候果然发现温暖被困在教学楼,雨势太大,都没办法往外迈出一步。他仅仅走了十分钟,鞋袜就已经全湿透了。

“电话打得真及时,回去还能赶得上晚饭。”余泽忍不住揶揄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温暖掐了余泽的手臂一把,顺便把伞抢过来给许言之。

“和我们一起走吗?”温暖站在雨里,需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不了,我要去的地方和你们不同路。”许言之盯着被余泽保护得很好的温暖,默默地把伞撑开。

他走进雨里,隔着模糊的雨幕和一片宽大的伞沿,让人看不清表情:“再见。”

他挥了挥手,转身下楼梯,绕过暗红色跑道中央的一个水坑,走出校门,背影也慢慢地缩成了一个黑色的小圆点。

03

第二天温暖华丽丽地感冒了。

头昏脑涨、鼻塞、喉咙痛,各种症状层出不穷。上课还总是在吸鼻涕,纸巾一连用了好几包,桌面上堆着的白花花的纸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许言之帮她去食堂打饭,刷了饭卡准备离开,一转身被一个女生撞了个满怀。碗里的汤洒出来一些,溅到了他端着盘子的手指上。

还是刚出锅的蘑菇汤,许言之眉头皱了一下,幸亏洒得不多。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女生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像是为做了错事而心虚一样。

“都是因为下雨,地面太潮了,我没站稳所以就……”苏薇还想解释什么,在看到许言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她立马就闭嘴了。

一转眼看到许言之的手指有些泛红,她又忍不住拿了湿纸巾出来:“你赶紧敷一下吧,要不然会起泡的。”

许言之看了眼被递到半空的还散发着香味的洁白湿纸巾,重新把盘子端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食堂。

地面被前两天大雨冲刷下来的树叶铺了厚厚的一层,青色的黄色的,脚踩上去感觉很柔软。

许言之从学校医务室里买了感冒药出来,盘子里的饭菜还是温热的。他回到教室,把东西都放在温暖桌上,这才转身往饮水机的方向走去。

接水兑药泡开,余光瞥到温暖在扒拉着盘子里的胡萝卜跟白菜,皱着一张脸小声嘟囔:“我想吃糖醋排骨、红烧牛肉、豆腐鲫鱼汤……”

许言之走过去把药给她:“不许。既然还没开始吃饭,那就先把药喝了。”

温暖叹了口气,端了许言之的保温杯把泛着甜香的冲剂一口喝下。无意间注意到许言之手指上有好几处红肿的地方,像是被烫的。

“你手怎么了?”温暖把他的手抓过来,眉心皱得厉害。

“没什么。”许言之把保温杯收好,然后催促她一句,“赶紧吃饭。”

午睡时候温暖一个人跑了出去,在左右两旁都种满了香樟树的小路上徘徊。她只知道校医室的大概位置,至于具体在哪里,还有待考证。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足够吓温暖一跳了。

温暖转身,看清是余泽,毫不留情地还了他一巴掌:“你想吓死我啊!”

“你来这儿干什么?前面就到校医室了,哪里又受伤了?”余泽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外伤才问。

“虽然你吓人挺不道德的,但还是谢谢你告诉了我校医室的具体位置。”温暖往前走,果然看到了隐藏在小路尽头香樟树下的校医室。

温暖拿了烫伤软膏出来,和余泽一起回到教学楼。

“你买烫伤软膏干什么?”余泽突然顿住,站在门口踌躇不前。

没人回答他。

班上的人都已经睡熟了,安静得能听见他们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余泽看到许言之把手里的感冒药分类放好,在一张便利贴上写好了吃法和注意事项,最后贴在温暖的桌面上。温暖把软膏包装打开,拉过许言之的手轻柔地上药。

整个教室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他们的动作俨然放大了无数倍。余泽在校服口袋里捏着感冒药包装的手指紧了又紧,最后无力地松开,转身回了自己教室。

04

“薇薇,你最近跑厕所怎么这么勤?”徐宁小碎步跟上苏薇。

是啊,怎么这么勤?

苏薇透过干净透明的窗户玻璃,一眼就能看到许言之侧着头安静地睡着。有几缕阳光落在他白皙光洁的脸上,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有时候喜欢往往就在不经意的某个动作间,哪怕那个动作并不美好。

许言之,441班学生。上课爱睡觉、学习成绩好、不爱跟人说话……距离食堂那次不美好的相遇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苏薇却还能清楚地记起那天发生的事情的每一个细节。

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他们的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数学老师拿老黄色的三角尺敲了敲黑板,喊许言之上去解题。

“嘿,叫你呢!”温暖戳许言之的手臂。

许言之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迷蒙地上台,接过数学老师手里的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地写下了一串证明,然后慢悠悠地下台落座。

“你能把智商分我一半吗?”

温暖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不能,但我可以把零食分你一半。”

“成交!”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整个高三都要参加。高三有五个班,超过200个人。上课铃一响,五楼的楼道里就像涨潮一样汹涌,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温暖走在许言之旁边,她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两个女生一直在小声讨论着什么,语气里是难掩的娇羞。估计是许言之的追求者。

这时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推了一下另一个女生的后背,那女生发出一声惊呼直直地往前扑过去。

她们难道不知道在楼梯上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吗?于是为了发扬雷锋精神,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温暖在半空中精准无误地抓住那女生的手臂,一边把她拖回自己身边站好,一边忍不住语气深沉地说:“下楼梯扶栏杆,不推不挤我最棒,你懂吗?”

许言之一直注意着温暖,听到她用幼儿园老师的口气认真地教育她身边低着头的女生,一时间忍不住弯了嘴角。

苏薇抬头,就撞进许言之含着笑的眼睛。她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追究温暖破坏了她刻意制造的机会,只愣愣地盯着许言之看。被挤得本就狭小的空间里,猝不及防地响起她如鼓点般的心跳。

今天并不热啊,可是苏薇能够感觉到从脖子那儿传来的热量直冲脑门,顺便也将她的两颊染得绯红。

体育老师对这次超过五分钟才站好的队伍显然并不满意,他拿着扩音器站在队伍前痛心疾首地喊:“这是你们高三生涯最后一节体育课了,能不能好好地、充满仪式感地对待一下?”

人群里响起几声稀稀拉拉的附和:“能。”

哎哟,真是要被你们气出病!

05

十一长假如期而至,而余泽也暂时抛弃了温暖,和自家爸妈去周游世界了。临走时,余泽一只手搭在温暖肩上,十分郑重地跟她说:“祝你节日快乐。”

快乐你大爷!

温暖在周五欧阳的课上贼兮兮地戳许言之问道:“你那儿还招人吗?能卖萌能撒泼的那种。”

许言之幽幽地扫她一眼:“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全面。”

温暖早就猜到许言之为什么每天都睡不够了,许言之不说她也不问,可那也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许言之身上除了沐浴露的蔷薇花香,还有一股淡淡的甜点的奶油味和一点点的水果香味。

许言之带着温暖去了一家叫“Sweet”的西餐厅,温暖平时就挺机灵,端盘子上餐还能把顾客逗得哈哈大笑。为此,餐厅老板不知道在许言之面前夸过温暖多少回。

周六周日白班,下午六点就能走,温暖和许言之一起回家。

秋天的晚上要来得快一些,外面也只透着一点点光亮。被花朵裹着的路灯突然一朵朵开起来,从他们的头顶一路向下,远处隐藏在黑暗里的路越发清晰了。

路过锦瑟广场旁边的人造湖,一溜儿鹅卵石砌成的矮墙铺排开。有巨大的柳树弯着腰,青绿色的柳枝上夹杂着枯黄色的柳叶,被柔和的晚风一吹,在半空中飘扬,落在湖面的,就漾开千层涟漪。

“许言之,我一直没有问你,这孤单的十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温暖看着他。

许言之父母双亡,被孤儿院收养。因为不想拖累院长,自己出来打工赚钱,自己供自己上学吃饭。每天来回在学校和餐厅,身边没有人护着,一定很辛苦吧?

“习惯了也就把这些事情当作了生活的一部分,还挺充实的。”但是温暖,有一点你不知道,餐厅老板也不知道。

他在孤儿院院长的帮助下,卖掉了之前住的大房子,用其中一部分钱买下了荷花小区简陋的一室一厅。剩下的,用来学习。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算得上优秀的许言之啊。

时间恍若流沙,飞快地从指尖流逝。七天假期一过,对面教学楼的楼顶也挂上了高考时间表。

距离高考还剩:200天。

温暖半梦半醒间抬头睨了一眼,还早得很,于是翻了个面继续睡过去。

前一天晚上余泽从机场回来,非要拉着她说一说在外面的奇遇,结果一说就说到半夜。她今天还是靠着坚强的毅力从床上爬起来的,顶着一对熊猫眼一到学校就睡了下去。

许言之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放假期间餐厅特别忙,晚班工资翻倍,他也差不多半夜才回家。于是许言之和温暖在周一早上进行了会晤后,双双睡倒在物理课上。

物理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在他们旁边站定,然后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很认真负责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温暖熟练地收拾好桌面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闭着眼无奈地抱怨:“这是第三次罚站了。”

不,温暖,这只是第二次罚站。

我的意思是,只有我和你,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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