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见那红发青年铜风狠辣无情,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那不服从命令的彪形大汉瞬间斩杀,又见那黑衣谄媚的常三也是恐怖异常,一脚就将那碎甲少年踢的不醒人事,台下一众人等都心胆俱裂,那里还敢生出半分抵抗的心思,只得哀叹一声,认己命运。
最终,一众人被玄甲侍卫带到那青流晶矿洞之中,进行清流晶的开采,而那倒地的碎甲少年也经玄甲侍卫查探,并未身死,只是被巨力震晕了过去。
那玄甲侍卫满脸的震惊,没想到这个傻子少年竟然硬抗黑衣常三的爆裂一击而不死,真是不可思议。
但震惊归震惊,这玄甲侍卫可没有心思去管你是被踢断内骨而艰难的存活下来的,还是在神灵的保佑中生还,若还有一口气存活,便带其到矿洞中开采青流晶,若没了生息,便将尸体丢至谷外被山中妖兽分食,这似乎已经是一种本能的习惯,在他们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有问题的地方。
那玄甲侍卫推搡了几下地上的碎甲少年,见他丝毫没有反应,便准备起身去找点清水来浇醒他,可就在那玄甲侍卫准备起身之时,只见那碎甲少年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碎甲少年醒过来之后,不知为何自己会躺在这里,随后他记起当时自己极其愤怒,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要向那个杀人的红发青年冲去,可就在自已准备动身之时,一股巨力,将自已击飞了出去,之后,之后他便什么事也不知了。
那玄甲侍卫见碎甲少年醒了过来,便带他向着矿洞而去,见碎甲少年步伐平稳,呼吸均匀,似乎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他的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又看碎甲少年没有一丝修为,没想到肉身力量却犹如铜皮铁骨一般,能硬抗黑衣常三一击而不死,都堪比一般的锻体境修士了,真是一个怪胎。
碎甲少年跟着那玄甲侍卫向着矿洞走去,之前的一众人等都不知去了那里,还有那断头尸身也不见了踪影,他的心中满是疑惑,可当他看到那个幽黑的洞口,和听到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时,心中的那份疑惑又被洞中的新奇冲的一丝不剩,地面上只剩下那鲜红的血迹,和几个模糊的兽蹄印。
却说玄甲侍卫带着碎甲少年进入矿洞之中,只见这矿洞漆黑幽深,宽高无比,岩石色老印青,满目皆是被斧劈锤打的痕迹,两边岩锋刃利,一不留神便可将人割伤,洞壁下满是石屑。
洞古坑龙,岩麟石栉,不明情况之人还以为他们是在雕琢噬兽苍龙似的,看着这些石刺石锋,却也是有点瘆人,可那碎甲少年却毫无所觉,只是静静的跟在那玄甲侍卫的身后,眼中除了浓烈的好奇之外还是浓烈的好奇。
岩洞中油火忽闪,似生似灭,几个持枪侍卫把守于其中,还有几个在严刚巡逻,不久碎甲少年便看到了方才和他同来的一众人了,他们被分派到多个矿洞之中,拿着铜撅铁锹,狠狠的朝着那青钢岩石上劈去,一震猛烈的反弹震的他们骨裂筋麻,手掌疼痛难当,但却丝毫不敢停下来休息半分。
一个个都奋力嚣张,使出全身的气力要将那眼前的岩石凿断,劈碎。
一些全身古铜的青年大汉正在抛洒铜汗,他们一个个身刚体强,虎背熊腰,肌肉虬结,伤口纵横,一双洪宽大手之中似乎有着万斤巨力,这些人是之前就在矿洞之中开采青流晶石的人,有二十多岁的方刚青年,还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大汉。
二人进入矿洞腹地,只见前方的空间瞬间宽敞了起来,一个足足二十多米长高的青铜巨鼎矗立在正中位置,青铜巨鼎色泽暗青,三足两耳一口,其上雕刻着一些猛兽图形,还有一些青字铜文,青铜巨鼎的旁边是一座铁木梯台,此时正有一个玄甲侍卫端着一个铁木方槽,向那青铜巨鼎之中倾倒着一些色泽晶绿的石头。
没错,那正是青流晶,只见这些青晶色的石头有鸡蛋般大小,每颗晶石上都闪烁着琉璃一般的光芒,晶莹剔透,明耀异常,那青色晶石之中似乎蕴含着磅礴的天地灵气,一道粗烈的黄光从青铜巨鼎的正上方照射了下来,将矿洞的整个空间照的异常明亮,一阵阵天地灵气从那黄光的洞口处飘荡下来,使得整个矿洞中都清新异常。
那红发青年铜风和那黑衣人常三,此时正站立在那青铜巨鼎的下方,一个身挂精钢长剑的玄甲侍卫正在向那红发青年铜风汇报着矿藏的情况。
那黑衣人常三看到玄甲侍卫身后,眼睛四处乱瞧的碎甲少年,眼中露出死人一般的目光。
“嗯,原来这小子还没死,命到还挺硬,很好,以后会让你知道你常爷的厉害,哼,哼”,那黑衣人常三看着碎甲少年嘴角微勾,暗暗的想道。
这时,只见那玄甲侍卫跑至那红发青年的身边躬身问道:“启禀铜风侍卫,这傻子少年应该如何安排。”
却说这青流晶矿洞中的矿奴,身份却也是四海颇杂,有些是抓获被废除修为的寒断山贼,有些是吴山城附近为恶的江洋大盗,还有一些是被卖身的奴隶,更甚着有一些是吴山城附近的古村落中的村民。
近年来吴山城附近的古村落中人口走失之事频发不止,村民们只当是上山被妖兽吞噬了,不成想是被城府的玄甲侍卫抓入吴山之中,成为了开采青流晶矿的矿奴。
那红发青年铜风看都没看一眼这禀告的玄甲侍卫,只听他淡淡的说了声:
“将他带到仆役洞。”
“是”,只听那玄甲侍卫洪声应道。
说不了,便带着碎甲少年向着矿藏中最边上的那个矿洞中而去,只见那矿洞的门口有两个来回走动的玄甲侍卫把守,矿洞中又有数十个小矿洞,每个矿洞中都有人在开凿挖掘,碎甲少年被那玄甲侍卫带着进入了一个小矿洞,只见那矿洞的地面上丢散着,一个方形铁木槽,一柄青铁镐,一把青铜锤,一把精铁铲,一柄寒钢斧,这五种东西。
这时只听那玄甲侍卫看着碎甲少年冷声道:“小子,快去挖,挖不满这铁木槽,你小子晚上休想吃饭。”
说完便出了矿洞,只剩下了碎甲少年一人呆在矿洞中,碎甲少年呆望着地面上的一众铜锤铁铲,心中不明所以,他慢慢的将地上的那柄金青铁镐拿了起来看了看。
这时,只见矿洞中走进一个玄甲侍卫,这玄甲侍卫正是那矿洞外巡逻的二人,那二人见碎甲少年已被带进去好大一会儿时间,可矿洞中却丝毫没有动静,便走进来查看情况,却见他正拿着一柄金青铁镐呆呆的看着,那玄甲侍卫眼睛微微一皱,手中的一条粗青铜棍瞬间就向着碎甲少年的背后迅猛点去。
“嘭”
只听猛的一声撞响,那碎甲少年就被那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点飞了出去,撞在了矿洞的岩壁之上,将那岩壁上的一些棱角碎石撞了下来,一阵石屑纷飞,看这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实力也是极其强横,已然达到了锻体六层之境。
碎甲少年痛苦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脸上的怒火不可控制,此时的他愤怒难当,刚刚的那闪电一棍,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似的,心中在也没有了好奇与不解,只剩下了那股难以控制的怒火,他艰难的爬起身来,捏紧双拳向着那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冲去。
“嘭”
只听一声撞响,碎甲少年又一次被那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点飞了出去,撞在了后方的岩壁之上。
那玄甲侍卫面色微冷的看着地上又缓缓挣扎了起来的碎甲少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像碎甲少年这种情形之人他见的多了,可最后莫不是被自己手中的这条青铜熟棍打的服服帖帖。
“嘭”
碎甲少年又一次爬了起来,向着那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冲去,可又一次被点飞了出去。
“嘭”
“嘭”
“嘭”
…………
也不知碎甲少年爬起了多少次,也不知那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掣点了多少次,直到碎甲少年点飞出去在也爬不起来之时,那手掣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脸上才显过一丝惊异,心中暗想道:
“没想到这小子骨头这么硬,通常一般的仆役可是连我的一棍都经受不住,就要臣服,没想到他竟然硬抗了我整整十八棍,可真是一个怪胎硬骨头,不过既然你骨头这么硬,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经的住几天。”
只见这手持粗青铜棍的玄甲侍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微笑后,便向着碎甲少年走去,他要去查看这硬骨头的小子是否已经死了,平常像这些没有修为的仆役,他们的生命就像草芥一般,没人会去在意他们的生死,若是有玄甲侍卫发现矿洞中的仆役死去,只需将他们的尸体丢到吴山之中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