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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壮年(2)

4

我哭了一场,后来我平静下来了。我去找尼诺,我想告诉他我打电话的事儿,我想让他安慰我。正要敲门时,我听见他在和人说话,我犹豫了一下。我听见他在打电话,但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也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语言,但我马上想到,他正在给妻子打电话。因此,每天晚上他都会打电话给妻子?当我回到我的房间里,为入睡做准备,他单独一个人时,会打电话给埃利奥诺拉?他们想找到一种没有冲突的方式分开?或者他们正在和解,在蒙彼利埃的这几天结束之后,她会接受尼诺回到自己身边?

我决定敲门,尼诺的声音停了下来,一阵沉默,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接着说话。我变得很着急,又敲了一次门,他还是没开门。我不得不用力地敲了第三次,他才给我开了门。门一开,我就开始指责他,我直接说,他对我隐瞒他妻子的事儿。我叫喊着说,我给彼得罗打电话了,我丈夫再也不让我见两个女儿,我的全部生活都搭进去了,但他却偷偷摸摸给埃利奥诺拉打电话。那是一个充满矛盾和争吵的夜晚,我们很难和好。尼诺用尽一切办法想让我平静下来,他很神经质地笑着,他为彼得罗的态度感到愤怒,他吻了我,我推开了他。他嘀咕了一句,说我疯了。但无论我怎么逼他,他都不承认他在和妻子打电话,相反,他用儿子的性命发誓,说离开那不勒斯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她打过电话。

“那你给谁打电话啊?”

“一个学者,也住在这家宾馆。”

“半夜打?”

“就是半夜。”

“你撒谎!”

“这是事实。”

我拒绝和他做爱,抵抗了很长时间,但后来让步了,因为我害怕他不再爱我。我献身于他,就是为了不用考虑: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心情就很坏,这是五天的同居生活之后,我第一次感觉很糟糕。研讨会已经接近尾声,我们要走了,但我不希望蒙彼利埃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插曲,我害怕回家,我害怕尼诺回他自己的家。奥古斯汀和科隆布建议我们一起坐车去巴黎,他们甚至说,我们可以住他们家里,我对尼诺说我想去。我希望他和我一样,只想延长那段时间,推迟回家,但他很遗憾地摇了摇头说,这不可能,我们要回意大利。他提到了飞机、机票、火车和钱的问题。我内心很脆弱,我既失望又恼怒。我看得没错,我想,他对我说谎了,他没有彻底和妻子断绝关系。他真是每天晚上都和妻子讲电话,在研讨会结束之后,他很着急回家,连两三天也不能耽搁,但我呢?

我想起了南泰尔的出版社,还有我写的那个关于男人捏造女人的故事。直到那时候,我从来都没和任何人说起过我自己,我和尼诺也没说过这家出版社。那几天里,我只是一个面带微笑、一声不吭的女人,晚上和那个年轻有为的那不勒斯教授睡在一起,一个总是粘着他,对他无微不至、百依百顺的女人。但现在,我用一种佯装的愉快语气说:“尼诺要回家去,我在南泰尔有点事儿;我有一本书正在出版——也可能已经出来了,那是一本介乎于小说和杂文之间的东西;我有点儿想和你们一起走,去出版社拜访一下。”那两个人看着我,就好像只有在那时候,他们才真的认识我一样,他们问我做什么工作。我对他们讲了我的写作,说来说去,我发现,科隆布认识那家小出版社的主编,这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一家不起眼的出版社。我整个人很放松,我想,随他去吧!我有些过于热情地谈到了我的写作生涯,也许有些夸大其词。我并不是说给那两个法国人听的,而是做给尼诺看的。我想让他记着,我的生活很有成就,假如我有勇气离开我的两个女儿和彼得罗,那我离开他也能活,不是在一个星期之后,也不是在十天之后,马上离开他都可以。

尼诺听我说完,很严肃地对科隆布和奥古斯汀说:“好吧,假如不打扰你们的话,那我们就搭你们的顺风车。”但我们单独在一起时,他跟我说了一通话,语气很焦虑,内容充满激情。他说,我应该相信他,尽管我们的处境非常复杂,但一定能理清,为了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们要先回家。我们不能从蒙彼利埃逃到巴黎去,然后不知道要逃到哪个城市。我们需要面对各自的家庭,才能最后生活在一起。忽然间,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而且也很诚恳。我脑子很乱,我拥抱了他,嘟哝着说,好吧。然而,我们还是去了巴黎,我只想在外面多待几天。

5

我们在路上走了很长时间,风很大,时不时会下雨,路上的风景很黯淡,像生锈了一样,但忽然间天会放晴,照得每样东西都熠熠生辉,然后又接着下雨。一路上,我都紧紧地挨着尼诺,有时候我会靠着他的肩膀睡觉,我又感觉到一种超乎寻常的幸福,几乎是一种享受。我喜欢车里大家说的外国语言,我很高兴,我是奔着我写的那本书去的,因为马丽娅罗莎的缘故,这本书会用另一种语言面世。真是一件很棒的事儿!有那么多了不起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我感觉,那本小书就像我撇出去的一颗石子儿,速度很快,我无法预测它的轨迹,小时候我和莉拉扔向那帮男孩子的石头和这没法儿比。

但整个旅行并不是一帆风顺,我时不时会陷入忧伤。我很快就发现,尼诺和科隆布说话时,用的语气和跟奥古斯汀说话时不一样,更不用说他经常用手指尖触碰她的肩膀。看到他们越来越熟悉,我的心情越来越坏。当我们到达巴黎时,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科隆布经常笑,用一种不经意的动作整理头发。奥古斯汀住在圣马丹河旁的一套漂亮的房子里,科隆布刚刚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他们给我们展示了晚上要住的客房,但没让我们去睡觉。我感觉,他们好像害怕单独在一起,他们说个没完没了。我很疲惫,也很烦恼,是我想去巴黎的,但我感觉,身处那套房子,在陌生人家里,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我远离两个女儿,尼诺也一点儿也不在意我。我们一到房间,我就问他:

“你喜欢科隆布?”

“她很热情。”

“我问的是你喜不喜欢她。”

“你想和我吵架吗?”

“不想。”

“那你就考虑一下:我爱你,我怎么能喜欢科隆布?”

他语气变得有点儿强硬,让我有些害怕,我担心我发现我们之间存在问题。我想,他只是对我们很热心的人态度很好,我睡了过去,但我睡得一点儿也不踏实。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人睡在床上,我竭力想醒过来,但后来又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我又感觉到尼诺站在黑暗中,他说,睡吧,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主人陪我们去南泰尔。尼诺一路上都在和科隆布开玩笑,说一些很暧昧的话,我尽量不在意这一点。假如我要时时刻刻监视着他,那怎么能想着和他一起生活?当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他对马丽娅罗莎的朋友——出版社的女主编,还有她的另一个合作者也很殷勤,她们一个六十多岁,另一个四十多岁,都不像科隆布那么秀丽,我松了一口气。我最后总结说,他在女人面前就是这样的,这里面没有恶意,我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些了。

那两位女士对我很热情,她们问到了马丽娅罗莎。我得知,我的那本书已经上架了,而且已经出现了一些评论。那个年老一些的女人给我看了那些评论,她对科隆布、奥古斯汀和尼诺不停说,我的书收到的评论如此积极让她也很吃惊。我看了那些文章,这里几行,那里几行,都是女性写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们的名字,但科隆布和那两位太太都知道,她们真的是不遗余力地在赞美那本书。我应该感觉到高兴,前一天我还不得不吹嘘自己,但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么做了。但我发现,我没法振奋起来,就好像从我和尼诺开始相爱的那一刻起,我身上的那些精彩的事儿,还有将要发生的所有事儿都变得黯然失色。我很得体地表达了我的满意,对于出版社的推广计划,我很淡然地说了几个“好的”。那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女士说:“您要早点再回来和我们会面,我们希望您能早点来。”那个年轻的女人补充说:“马丽娅罗莎跟我们说了您的婚姻危机,我们希望您能顺利渡过难关。”

这时候我发现,我和彼得罗婚姻破裂的事情,不仅仅把阿黛尔卷入其中,而且这个消息还传到了米兰,甚至是法国。我想,这样最好,能让我们分得痛快点儿。我对自己说:该发生什么事儿就发生吧,我不应该在担心失去尼诺的忧虑中生活,我也不应该为黛黛和艾尔莎操心。我很幸运,尼诺一直都会爱我,我的女儿都还是我的女儿,一切都会理顺的。

6

我们回到了罗马,告别前,我们信誓旦旦,一直在说保证的话,尼诺回那不勒斯了,我回了佛罗伦萨。

我几乎是踮着脚尖回到家里的,我确信自己要面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但两个女儿都欢天喜地地迎接了我。在家里,我走到哪儿,她们都跟着我——不仅仅是艾尔莎,黛黛也跟着我,她们有些警惕,就好像一不留神,我就会消失。阿黛尔对我很客气,她一次也没提到我给我的家庭带来的灾难。彼得罗很苍白,他只是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给我打了电话的人的名字(莉拉出现了四次),他嘟哝着说,他要出一趟差,两个小时之后他就消失了,跟他母亲和两个女儿都没打招呼。

过了几天,阿黛尔才向我表明了她的态度:她希望我清醒一些,回到我丈夫的身边。我用了几个星期时间让她明白,我既不想清醒,也不想回到我丈夫身边。在这一段时间里,她从来都没有抬高过嗓门,没有失去耐性,也从来没讽刺我和尼诺之间长时间的、频繁的通话。她对于南泰尔那两位编辑的电话倒是很感兴趣,她们告诉我那本书的进展,还有在法国将要举办的读者见面会的日期。法国报纸对我的好评没让阿黛尔惊讶,她说,这本书在意大利一定会引起关注,在国内报纸上肯定会有更多好评。尤其是,她一直在赞扬我的智慧、文化和勇气。现在彼得罗一直都不出现,她从来都没说什么捍卫儿子的话。

我排除了彼得罗真的需要出差离开佛罗伦萨的可能。我马上就发现——我带着愤怒和一丝鄙夷察觉到,他把解决我们危机的任务,交到了他母亲手里,他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去写那本没完没了的书。有一次,我忍不住对阿黛尔说:

“和你儿子一起生活,真是太难了。”

“和任何一个男人一起生活都很艰难。”

“相信我,跟他在一起尤其艰难。”

“你觉得和尼诺在一起,情况会好一些吗?”

“是的。”

“我已经打听过了,他名声不怎么好,米兰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

“我不需要知道米兰的闲言碎语,我已经爱他爱了快二十年了,对于他,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可以不用听那些闲话。”

“你怎么那么喜欢说你爱他呢。”

“我为什么不能说?”

“你说得对,为什么不呢?我错了,恋爱的人都很盲目。”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提到过尼诺。我把两个孩子托付给她,自己跑到那不勒斯去,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跟她解释说,从那不勒斯回来,我要去法国一个星期,她同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她只是有点儿话里带刺地问我:

“圣诞节你在吧?你会和两个孩子一起过吧?”

这个问题几乎让我有点儿生气,我回答说:

“当然了。”

我收拾了行李,带了一些精致的内衣和高雅的裙子。尽管黛黛和艾尔莎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彼得罗了,但她们一直都没问起过她们的父亲。这时候,我说我要走了,她们的反应很糟糕。黛黛对我嚷嚷——显然不是她自己的话:“好吧,你走吧,你真的又丑又讨厌!”我看着阿黛尔,希望她能介入,能逗她们一下,带她们去玩,分散一下她们的注意力,但她什么也没有做。她们看着我走到门口,就哭了起来。先是艾尔莎,她叫喊着说:“我要和你一起去!”黛黛还在硬撑着,她对我表现得很漠然,也许是鄙视,但最后她也崩溃了,比妹妹还要绝望。她们都扯着我的衣服,想让我放下行李,我不得不把她们的手拉开,她们的哭声一路上都在我耳边回响。

去那不勒斯的旅途好像无穷无尽,快要进入城市时,我从车窗向外看,火车速度越来越慢,一点点滑向了城区,我越来越不安。我看到那不勒斯城郊的糟糕境况:铁轨两边的灰色房子、棚架、红绿灯的光、石头围栏。火车进站以后,我感觉和我息息相关的那不勒斯,我正在回归的那不勒斯,已经完全被尼诺取代了。我知道,他的处境比我还要糟糕,埃利奥诺拉已经把他从家里赶了出去,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成了暂时的。这几个星期,他住在一个大学同事家里,一个距离大教堂几步远的地方。我想,他要把我带到哪里?我们会做什么?尤其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具体的想法,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决定?我唯一感到明确的事情是:我的渴望火烧火燎,我迫不及待要见到他。我下了火车,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使他不能来站台上接我,但我看到他站在那里:那么高挑,在游客中非常显眼。

看到他之后,我平静下来了,他在梅格丽娜区一家小宾馆里开了房。我看到,他没有任何意图要把我藏在他朋友家里,这让我更放心了。当天晚上,我们紧紧挨着,在沿海路上散步,他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时不时会低下头来吻我。我们为爱疯狂,时间过得飞快。我尽一切努力,想说服他和我一起去法国。他有些动心,但最后退缩了,借口说大学有很多工作。他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埃利奥诺拉和阿尔伯特,就好像提到他们,就会破坏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我跟他讲述了我两个女儿的绝望,我说,我们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我对于他的情绪的任何变化都很敏感,我感觉他有些焦虑。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但我很担心,他随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他的心事。他忽然变得很严肃,他说,有一个很烦人的消息。

“说来听听。”我小声说。

“今天早上,莉娜给我打了电话。”

“哦。”

“她想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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