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她,只能在原地蹦蹦跳跳,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别的办法使自己不必感觉这么冷。
她现在的心情,又怎是一悔字了得,简直是,简直是日了狗了。
她放心不下自己那群小崽子们,万一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或许会一怒之下,把整个大陆掀了,那必定是一场世界灾难啊。
不巧,一向在占卜之事上一窍不通的墨皎皎竟然清楚的预料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白茗大陆上发生的一切。
她要是知道自己这般料事如神,肯定觉得自己是得了姑姥的真传。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这么**(自恋)
但,她也知道,要不是她不顾姑姥的劝阻,硬是要在最近这段日子跑出来拍那什么片酬不高、与她的咖位不符的戏,她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是这部戏有问题,因为,她可是在那什么片场出问题的。
当时虽然不是这样的一间屋子,但是也差不多,所以她一醒来才会没有任何想法。
直到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来过这里。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虽然是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却也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莫非,她穿越了!
这就特么尴尬了,这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四面墙啊。
还有还有嗷,她最舍不得不是她的大床,不是她的暖房,是她的Nick啊。
她要不是听闻这部戏Nick会来客串,她才不来呢。
结果,这下好了,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啊。
她相信,要是姑姥在,一定会对她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但问题是,吃亏了老人不在眼前,她到底要怎么办啊!!!
她哪里不想既来之则安之,可如今需要考虑的是她要如何走出这地狱一般的地方,而后,才有新生的可能。
可是,她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的智慧都喂了狗了,因为她没有一点办法。
思及此,墨皎皎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灰暗了。
少顷,似乎老天也因墨皎皎的抱怨声而烦透了,于是——
正蹲在地上装死的墨皎皎听到了开门声,她知道,这是有人要进来了,而且莫名感觉到来者不善是怎么回事。
莫非,这外面的人是要对她做些什么,啊啊啊啊,她的清白,她为Nick守护了二十几年的清白啊,千万不能就这么丢了。
其实,若是来人知道墨皎皎这般思想纷飞的话,绝壁会吐槽的。
不行不行,她要想想对策。
那,她是先顺从后反抗,还是先反抗后顺从,还是......
啊啊啊,墨皎皎你想什么呢,自然是不顺从了。
墨皎皎在心中怒骂自己的没底线。
但是,她这么美,万一,万一对方不乐意可肿么破。
不行不行,不乐意也不行,誓死守护自己的领土,誓死!
而且,而且自己要保持小白花的姿态啦,因为,墨皎皎的意思是——
老娘我要扮成小白花阴死你们。
正思考间,门外的人便要将门打开,墨皎皎迅速的爬上床,闭上眼假寐。
少顷,便听到来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说:
“哟,六姨太您还睡着呢,这都日上三竿了,我们家五姨太都早早的起床为少帅准备吃食了呢,您可真清闲。”
墨皎皎心中一阵mmp,敲,你说你家五姨太得宠就得宠呗,还非要这么拐弯抹角,难不成这古人说话都这么山路十八弯吗。
还有还有,五姨太六姨太?还有少帅?咦,大英雄?
合着她不是穿成了不受宠的小姐,而是穿成张大少帅不受宠的小妾了!可是,不对啊,他哪里有小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少帅不是张学良大佬,而是——架空!
***(自带过滤),她的世界观又特么颠覆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这小姐和小妾命运也不一样啊。
心里思想纷飞的很,可墨皎皎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干啥干啥,她睡觉捏。
结果,那婆子看她仍然裹着毯子,睡得像是正香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烦躁,一下上去掀了墨皎皎身上仅有的一条毯子,让墨皎皎猝不及防,还硬是坐起来打了几个喷嚏·。
某婆子看着墨皎皎这般,心里却是一百个爽。
又再次执起她那副阴阳怪气的嗓子,对墨皎皎说:“六姨太呀,您终于醒了,老奴还担心无法把您叫起来呢。”
墨皎皎听到这声音,再看来人身上穿的那所谓的绸制夹袄,心情就更不爽。
自己身为主子在这寒冬腊月里冻成这样,那老婆子竟然还敢穿的花枝招展的来招惹她,真把老虎当helloKitty了。
她莫名的就想上去给那婆子两个大嘴巴子,但是她知道,不行。
她现在连自己的一切情况都没搞清楚,要是贸然动了手,只怕会惹来祸端,还是忍忍吧。
毕竟,都怪那杀千刀的原主,死就死,还特么把记忆带走了,真是作孽。
墨皎皎在心里一遍遍重复‘忍至深则无敌’,才渐渐让自己的火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