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一个做饭的厨子敲了敲门说:“睡醒了,赶紧起来干活儿,给我打杂。”一个胖子,当厨子就是好各个胖的流油。
这里的活儿是最轻松的,王辰也是求了半天的刘猛生,他才答应的。
王辰走了出去,把外面堆积如“山”的柴顿时切了一半儿了,司北看要做这个事,也赶忙把斧子拿起来切,厨子看了看他们俩笑了笑就走了。
司北边砍边问王辰说:“就做个这事儿?”有点不敢相信,就做这么的简单。
王辰说了句“有肉吃。”接着埋头苦干。
司北听到肉,顿时身上就涌出来了一股力量,好久都没有闻到肉沫的味道了,赶紧干完早点儿吃饭。
嘿咻,嘿咻,两个人干活儿就是快,马上就把自己的工作做完了,可是王辰刚开始还比较快,现在变的慢慢悠悠,司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就先去吃饭了,你继续做。”王辰笑了一下,可是司北没有在意,走到了伙房,这里面可热死人了,进去就满头大汗。
给厨子说了一声,马上就给司北拿了一碗出来,上面放了一个脸那么大的馒头,下面好像都是水煮白菜,司北翻箱倒柜的找肉,可是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没有。
很无奈,但还是津津有味的吃开,你不要说这还挺美味的,三两下就给吃完了,里面一点儿油水也没有,吃后感觉的比脸还干净。
站起来运动了,运动,可是马上就又饿开了,吃的和做的完全不成正比,这时摸了摸身上想起来一件事,马上就飞奔出去,问王辰:“我身上的那件白衣呢?”
王辰把斧头放了下来,想了想说:“就是那件白衣啊,干草堆下面。”
司北又加紧步伐进去,把干草堆掀起来,看了看里面,衣服压的有些变形了,但还是捧在手心,把衣服从新放回那里。
这件衣服不是自己的,可是郝紫衫的,要是把这东西弄坏了,就不好交代了,这地方有没有可以做针线活儿老叟,让她给补一补那就完美了,可是钱也不低吧,以前没有问过自己府邸的奴隶多少钱,估计到了这里就少的可怜了吧,不如去买点儿针线自己学的缝,这样更有心意。
司北做完了工作,就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四下转着,等着王辰把事情干完。
故意拖延时间吧,这么慢,等的不耐烦了他才做完,司北问:“你怎么做这么久?你看主人吃完的东西都已经送回来了。还没有吃,说不定就没有了。”
王辰不紧不慢的说:“没事儿,一会儿你看的办。”慢吞吞的走进伙房。
看看他耍的什么花招。
进去后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开始吃饭,厨子吃的最好了,都是肉,吃一口掉半地的油,那喝的水都满是油,其他打杂的吃的确实也有肉,不过都是主人吃剩下的,主人平常好像是不怎么吃饭,送回来的碗都一模一样,就是米饭上少了一块儿。
要不说笑自己,早知道慢点儿做了,这一对比刚才都是喂猪的饲料,唉声叹气。
王辰吃的有些不自在,只是吃了一些主人剩下的米饭,喝了点儿汤,那些馒头和一个大鸡腿儿一点儿也没有动,然后悄悄的趁着厨子不注意偷走了一个比较漂亮的碗,然后把东西放到了上面,悄悄离开。
司北看了看里面也跟着王辰问:“你这是干什么?”
王辰打断了司北说:“你不要跟着我,回去。”
司北的性格是有特别大的好奇心,见王辰这么隐秘,便想要去看看。
悄悄跟在后面。
这越走越奇怪,这地方好像是一个书房,这种地方都得是主人来的,不过听说是主人的妹妹郝紫扬,司北想要上前拦住王辰,可是也不确定到底要干什么?
他把那个碗放到书房关上的床上,然后敲打了两下,蹲到底下,不让人看见,等着她吃完,窗子被打开了,出来的真是郝紫扬,看到这碗饭后特别的激动,但是没有吃,反倒说:“你到底是谁?”
最近老是收到王辰送来的吃的,吃了几回后,就习惯了,姐姐一直要她念书,所以经常出不了门(门被锁上),也就吃不了饭,挨饿,王辰看见后就一直送。
王辰用以前正常的嗓音说:“其实我们见过,也许你已经忘记了,可是我还在守护你。”
郝紫扬立刻扭转头看了看,没有看见说:“你在守护我,但是我却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王辰说:“早晨的太阳的光芒会让你很舒服,但中午烈日炎炎却没有经历过,就是有人在守护你,也许是朵云彩,但你却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郝紫扬蹲下来背靠着墙说:“云朵多了去了,都长一个样子,可我觉的你肯定与众不同。”
王辰笑了笑,却有了眼泪说:“那你就这样想想吧。”
郝紫扬说:“以前的时候我也遇到过一个男子,他救了我一命,不对应该是整船人的命,可是姐姐说是北冥王府的人,这两个府邸中的人是没有可能的,自从那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王辰看着天空,实在后悔变成这幅样子,但是却说到:“那个男子也许就在你的身后。”
郝紫扬笑了笑说:“他可是北冥王府的人,估计那个时候好像对我的零星好感也都没有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世界沧桑的变化你又不是都知道,光芒永远都会在,可是有地方只不过背光,所以看不见,但是迟早那个地方也会被照到。”
“可是我还有机会吗?水丘家族已经向我姐姐提亲了,说为了两家同好要让我嫁给水丘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