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低下头想了想说:“那么那个男子是谁?”
郝紫扬笑了笑说:“那你还说他在我身后,你是不是我姐姐派来的。”
王辰起身走了,郝紫扬继续问着,还不知道他已经走了,持续很久都没有回答,郝紫扬站了起来,看着窗外,说:“我知道你就是他,可你怎么又走了,我还没和你说完。”
王辰没有远离只不过是躲在墙后面,还在那里听着,可是咬着下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多么想跑出去拥抱一下她,可是现在这副样子会吓到她,还是默默的就好。
郝紫扬这回从窗户上爬了出来,继续转着圈的问:“你在哪里?王辰出来,别躲了。”王辰咬着手指,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太痛苦了,留下了几滴眼泪,脸头多不敢往外面伸出来看一眼,滑坐到了地上。
司北在一旁看着,没想到郝紫扬的吸引力这么大,王辰也被吸引了,可是长成这个样子,换了自己也都不敢认,刚才说话时的强调实在太像那个王辰了,这个王辰好像不想让人知道是他,而现在也不知道要跑了,可是郝紫扬马上就要过去了,是要被发现了。
司北走了出去拦住郝紫扬说:“小姐这是要去哪里?我刚给小姐送完饭,是您姐姐让的,这要是再不吃就凉了。”
郝紫扬嫌他烦人,也知道那个人肯定不是司北,说:“你赶紧让开奴隶,要不我扒了你的皮。”
司北有拦住说:“先吃了饭。”
郝紫扬生气了,王辰站了出来,把司北拦住说:“走吧。”
司北拦也拦不住,郝紫扬看到王辰后有一股亲近的感觉,可是当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被头发挡住的伤疤后,就不敢相信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让他们俩走了。
他们俩走远后,司北才问:“你既然是喜欢她,为何不说。”
王辰这回和司北说话总算是说的字多了,但是不像之前所说的样子,这回有些沙哑“你觉的我现在这个样子,她还会爱上我,就算爱上了她们家里的人也不会同意。”
司北发现了有点儿古怪说:“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之前我们见过?”
王辰想了想说:“我长的像是白云一样,那么普通所以你见的人应该多了,肯定见过和我相似的。”
司北有点儿半信半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司北对他说:“你应该还记着我给你说的那个也叫‘王辰’的人吧,他应该也是爱郝紫扬,如果他在这里你会和他争抢吗?”
王辰听不下去了,那个说的就是自己,可是也有点儿伤心,以前那个美丽的英俊的男子不在了,只剩下这副丑陋皮囊,说:“如果他在这里我真的想打了他!”说完后还没有和司北回去,反倒是又回去了,司北看着他想要再过去看一看,可是王辰走的时候不情愿让人再过去看着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独自回去。
郝紫扬刚好从那个窗子翻了进去,继续趴在窗子上吃,王辰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实在想要过去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可是永远在乎这副模样,还是比不过内心,用手打了柱子一下,有人过来了,这个大概是教郝紫扬念书的先生,长的一股书生样,白白净净的,穿的体面,不过王辰马上蹲了下来,不想让人注意到。
最终靠住柱子,叹了一声气,看着外面的天空,想要回到从前的时候,要是可以这样就可以和她更早的在一起,也不必这样,想要回到北冥王府,到了那个地方就是自己家了,不必怕那些人,这样还可以来东冥王府提亲,也不会有什么水丘公子的事儿。
王辰探出脑袋看着。
先生看到了郝紫扬吃东西,便拿起来了身后面的棒子敲着那些碗说:“嘿嘿嘿,干什么呢?你姐可是跟我说了,你要是完不成事情就没有饭吃。”
郝紫扬说:“那也行把门给我打开,老是锁着实在让人憋屈。”
先生说:“赶紧把你手伸出来,打你几棍子就什么也知道了。”右手拿着棒子,已经做好了准备。
郝紫扬有点儿不情愿,迟迟不把手拿出来,故意拖延时间,先生又敲了几下,郝紫扬手晃得厉害,但是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来,王辰不知道做这些会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以前放下就走了,这回又返回来了,所以看到这一幕有点儿伤心。
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于是直接冲了上去,先生马上就要打了,王辰一下子夺了过去,从两个人的面前跑了过去,先生看见后大喊道:“你谁啊,敢多我的东西,回来。”追了上去。
郝紫扬看见后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下这身段好像是以前在船上遇见的王辰,马上也从窗户上爬了出去,继续追着,先生看见后边跑边说:“没想到你这回这么想挨打,这次打的会轻点儿。”先生还是没有年轻人的体力好,一会儿就没劲儿了,朝着跑远的王辰说:“你小子看我抓到你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辰看后面没有人追上来了,就把东西扔到了一旁,没有继续跑,也想要休息。
郝紫扬太瘦了,还没有一点儿累,追上了王辰,她还是小口喘着气说:“你是不是‘王辰’。”
他点了点头。
郝紫扬走近了他看着说:“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也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王辰笑了笑说:“你说的可能和我同名。”变成了和司北说话时的声音。
郝紫扬这就觉得对了,那个王辰那么的帅,这个好像不对说:“就你叫‘王辰’?我告诉你给我改名,否则就别想要再在这里了,知道没有。”
王辰点了点头,郝紫扬还以为这是那个王辰呢,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不来。
他蹲在地上,想着这些事儿,我明明就是那个王辰,可是现在好像除了刘猛生,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也不想要说出来事情,刚才郝紫扬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