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回到了后厨,刚才的那种争抢食物的场面结束了,变的干净了,那些厨子已经开始做晚饭了,司北问:“我这是住在那里?”
厨子边切菜边说:“还能住在哪里?你醒来在哪里你就睡哪里。”
司北深吸了一口气走回去,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俸禄是多少,跑到了厨子那里问。
厨子把到放到桌子上说:“别给我学那些大人说话,你那个钱叫月例,你还没有拿俸禄的地位,你现在多点儿也就是一百个铜板,在这里做活儿好多了不是?”
司北僵硬的笑了笑回去了,没想到这么少,才一百个铜板,要怎么过啊,这个针线的钱以前也没有买过,都是让别人去,到底多少钱?带少了就尴尬了,想了很久可是接受不了如此低的月例。
“所有的人都给我出来。”这个声音好熟悉,司北是累的不行走出来列好队。
这个发号施令的就是之前打的那个,司北把头低了下来,不敢看,那个人看见后就说:“呦呦呦,这不是那天打我的那个,没想到你沦落到这里了,知道规矩吗?”
司北认为他不敢打自己了就仰起头问:“我是司北,你到底是谁?这个地方可是东冥家族的,你算什么?”
那个人弄了弄头发说:“我这就告诉你我是谁,我就是刘三儿,知道不知道我可和总管是一个姓,你算那根葱,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厨子看见后就走出来拦住刘三儿说:“三儿,这是个新来的,我肯定之后好好教教他规矩,消消火。”
刘三儿看到后就说:“你也好不到哪里,顾好你自己听明白没有,钱儿收上来没。”
厨子翻了翻身上从兜里拿出来一袋子钱恭敬的说:“就这些了,实在没有了。”
刘三儿掂量了掂量,又拆开看了看,有点儿不高兴说:“就这些,打发叫花子呢,我告诉你这些没给老子弄好可以原谅,给我杀几头牛做下酒菜,然后那几大杯的江南酒。”把钱扔到了地上。
这少?里面有好几块儿银子还不止,里面好像大概还有几百个铜板,虽然这些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只是蒙蒙细雨,但是现在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不过这地方太乱了,以后也要好好治理一下这个地方。
厨子头上出的都是汗,磕绊的说:“这没有活的牛了,就只剩下二十斤的牛肉,这可是整个府里面最后的牛肉,整个冬天也就这些,要是没了,会出事。”
刘三儿踹了厨子肚子一下说:“别给我说没有了。”
司北看见后拦住刘三儿,他看见后说:“怎么你还想死一回?”
司北笑了笑说:“没有没有,不过听你说先要喝江南的酒?这江南的酒可不是北方的那种烈酒,这种酒是江南来的给文人雅士准备的,没有那么烈,所以还是别了。”
刘三儿想了想,这不是说自己莽夫一个,说:“怎么你这是说我是个莽夫,没有权利喝这种酒,我告诉你再烈的酒我都喝过,你估计连就都没有喝过。”
“我没有说你是莽夫啊,那是你自己以为的,这酒虽然贵,但是没有那些酒烈而已,配不上这种身份而已。”
这话刘三儿愿意听,觉的司北懂事了,知道怎么说话了,就不喝了,但是还往里面进,司北又说:“这个时候的牛肉可不是那么好,估计也都没刚杀的时候味道好了,还是换一换。”
刘三儿说:“连这个都不能吃?那我这个北方大汉还可以吃什么。”
“这就不用担心了,后厨里面还有许多的肉,不过这个时候不可以吃肉,我建议吃青菜,对于咱们这种做活儿多的人只有一点才可以有力量,青菜,你看外面的那些大侠们,那些都没有多少的钱,吃不起肉,但是各个本领高强,他们吃的可都是自己种的菜,所以还是吃青菜。”
刘三儿没有文化,见司北说的这么神乎其技,就有点儿相信了,但是不觉得有这么好心说:“那就如此,那我以前刚到这里时,可是天天青菜,也没觉得多么强壮。”
司北立刻回答:“这就对了,你之前吃的肯定是就过了过水的青菜吧,那个和我说的不是一个,我说的虽然也是青菜,但是这个青菜还需要放一些盐。”
刘三儿还是进去了,不过出来的时候拿了几个青菜叶儿,上面好像是还撒了点儿盐,不过这么远就可以看清楚估计放的不少,还和司北谢了一声。
没想到这个刘三儿这么好骗,就是没有文化,纯粹的莽夫,就这种胡乱编的东西都识别不了,估计以前来到这个地方就是被骗了。
厨子看着人都来就走到司北身边问:‘这件事儿是真的?’很惊讶。
司北说:“这么可能,要是真有哪会让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