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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沙狼(1)

鹿到上帝那儿告了狼的状。它忿忿不平地向上帝诉说,它们鹿的家族生活在荒原和森林中,总受到狼的追捕,整月整年地奔波动荡,没有个安定的生活,时刻提心吊胆,家族成员也一批批被狼吃掉,这是何等的不公平!上帝既然创造了鹿,为什么又创造狼来追捕它们?

上帝抚须沉吟,微笑着答允了鹿的要求,把狼召回天上。从此,鹿的家族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不再担惊受怕,整日奔波了。它们居住在森林湖边,饿了吃草,渴了喝水,吃饱喝足后就睡觉。它们不再跑动,变得懒惰,身体肥胖起来,渐渐失去了往日在奔波中锻练出来的强健体质。由于没有了狼,它们住地的死尸也无法处理,腐烂起来。有一天,鹿的家中发生了瘟疫,鹿群一批一批倒下死亡,这比被狼吃掉的还多,整个家族濒临灭亡。

无可奈何,鹿的代表又到上帝那儿诉苦说,请把狼派回来吧,不然,安逸和懒惰会毁掉我们家族了!

从此,森林和荒原上又有了狼群。在狼的追捕中,鹿的家族又恢复了往日的奔腾的生机和兴旺。

他像只乌龟。

那背上的古铜色旅行包,像沉重的龟壳。

那头豹子,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血沫。

无毛狼崽惊恐地瞅着那头豹子。那头豹子撕开青眼狼崽的肚肠,一口一口极有滋味地咀嚼那血淋淋的五脏六腑。无毛狼崽与其胞兄长毛狼崽两个,挤在山崖下缩成一团,它们吓傻了,忘了逃跑,浑身筛糠般地擅抖。无毛狼崽的短尖嘴巴,拱一下挤着它的长毛狼崽,发出一声怨怒的低哮。事情都怪这凶狠的胞兄,刚才跟青眼狼崽联合起来向它进攻,逼出洞,企图趁母狼出去给它们觅食之机,想把它这身上无毛屁股没尾的怪兄弟轰走。结果,在洞口厮打时,被这头恶豹撞见,招致大祸。现在,青眼狼崽的下场等着它们俩。无毛狼崽哀怨地龇了龇牙。

那头花斑豹子懒散地转过身子。伸伸腰,猛哮一声。眼睛贪婪地盯着两只可怜的小东西。它拖着尾巴,缓缓向它们走去,像是赴宴会。两只狼崽一动不动,当豹子旋风般地扑来的一刹那,无毛狼崽敏捷地一闪一跳,它的前肢抱住了旁边一棵白杨树,“蹭蹭”地攀援而上。那头豹子没料到这一手,恼怒了,尾巴猛地扫向剩下的那只狼崽。这是雷霆万钧的一击。长毛狼崽惨叫一声滚倒在地,豹子扑上去,顷刻间利齿撕开了狼崽的胸膛,伸进嘴酣畅地吞吃起来。

一声凄厉的嗥叫。只见一团灰色的影子,射向恶豹的咽喉,并牢牢地攀粘在那里。

豹子一声惊吼,头猛力甩动,前爪同时拍出。那个灰色的东西被击落了,就地一滚,蹿出十多米远,拉开距离站在那里。这是一只母狼。见自己的崽子活活被豹子吃掉,它红眼了,不顾死活地来拼了。它的偷袭初步得逞,豹子的脖子上被撕去一块皮肉,淌出血。不过它自己也受伤了,豹子拍伤了它一条腿。只见它龇牙咧嘴,头伏地,“呜呜”低哮着伺机反扑。豹子被激怒了。卷起一股风,横空一跃,扑向母狼。母狼不敢决战,向一侧飞速闪开。它没有机会再搞一次袭击了。一条腿受伤,只靠三条腿躲避豹子的凶猛异常的进攻。它连连后退,被逼到崖下死角。母狼发出绝望的哀嚎,龇着牙等候最后的决战。蓦地,有个黑影一闪,从旁边那棵树上扑下来,像支利箭。是那只无毛狼崽。它不偏不倚正骑落在豹子脖颈上,狠狠咬着抓着。豹子连甩几次也没能摆脱,连声咆哮着,倏然往地上一滚一压。无毛狼崽机灵地往旁一闪,躲开了豹子的滚压。狂怒的豹子丢开母狼,追击这狼崽。无毛狼崽敏捷地跳跃着,引豹子跳上那座山崖。豹子三蹿两跳,快赶上狼崽。很快狼崽被赶到山崖边缘,下边是几十丈深的峡谷,它吓呆在原地。只见豹子从几米远处凌空跃起扑将过来。无毛狼崽无处躲了,千钧一发之际,它不顾死活顺崖壁往下一出溜。前两爪突然碰到几根藤蔓,紧紧攥住。那头豹子从空中落下来了,可是前身扑空,收不住冲力,一下子倒栽葱扎进了深谷里。无毛狼崽攀住藤蔓爬上崖顶,惊恐不已。母狼跑上来了,尖嘴触了触无毛狼崽,发出两声喜悦的吠哮。

然后,母狼领着无毛狼崽,迅疾逃离这块地方,向西边的莽古斯大漠遁去。

从此,莽古斯大漠边缘的那片沙坨子里,出现了两只恶狼。一只瘸腿母狼,领着一只身上无毛、时而四腿跑时而两腿走的年轻的狼,神出鬼没,袭击牛羊,甚至袭击村民,当猎人们追捕时又变得无影无踪,使这一带本来蛮荒的沙坨子,更变得野性恐怖了。

他背着龟壳似的包,喘不上气来。看上去像背着一块赭褐色山石。包两边带子,挎在他双肩上,腾出的手拄一根拣来的拐棍。他走得很慢很累,像跋涉在泥沼里,两只脚往前迈动的时候,在沙地上拉出一条沟沟。前边没有路,沙坨子茫茫无际,黎明的曙色中黑乎乎地连成一片,似乎是魔鬼布成的迷魂阵。他在这迷魂阵里,足足转了三天。他知道自己迷路了。

三天前,他曾向一个寻驼人问过路。那个一脸黄胡茬的老汉,抬起一只睁着的眼睛,冷冷地瞥一眼他,望着落日的苍茫处,告诉他朝西边的落日走就是,条条路都能进入莽古斯大漠。他没搞清楚,老汉另外那只眼睛,始终放眼皮盖着没睁开,是完全没有眼球了,瞎了,还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需睁一只眼就够了。不过老汉瞪圆了那只现在使用着的独眼,怪样地盯着他说:“好好一个人,独条条地进那个死沙坨子干啥?”他推了推压着鼻梁的眼镜,不知如何同答。直接告诉自己是来寻找什么“人之初”的,寻找那个致使整个研究所分成两大阵营,营营嗡嗡吵个不休的“宝木巴圣地”的,老汉会怎么样?能听懂吗?不会骂他是疯子、魔症、昏了头吧?

他没有勇气向这怪异的独眼如钉的老汉说出真正来意。他掏出水壶,想喝水。可壶已经空了。他吧嗒了一下干巴的嘴。

老汉移开那只“钉子”,歪坐在沙包上,懒懒地望着西边那苍苍茫茫的莽古斯大漠。

“听说,老爷子,这莽古斯沙坨边上还留着一个小屯子?”他问。

“小屯子?嗯,你说的是金家窝棚吧!”老汉乜斜着那只“钉子”,慢吞吞地说着,“你去那个屯子?”

“是这样。”

“那是个沙子淹到裤裆的屯子,穷得叮当响,人都穷疯了,你去那儿干啥?”

他揉了揉被包带勒红的肩,犹犹豫豫。

“去找个人。屯子这么穷,为啥不搬到外边去?”他问。

“说的是。可这屯子人邪门儿,说是他们在那儿住了千百年了,老祖宗的骨头都埋在那儿,舍不得离开。叫我说呀,他们是等死!一场大沙暴,放屁功夫全埋进沙底!嗬嗬嗬。”老汉干冷干冷地笑,又问,“你去找谁?”

“老猎户金嘎达老汉。”他惊悸地瞅着独眼老汉。

老汉的粗眉扬动了一下。

“找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小伙子怕再盘问,站起来,背起他那龟壳式的古铜色包。老汉的独眼盯着他这沉甸甸的包。他这才发现,老汉手里当棍拄着的是一杆猎枪!他的心一抖。

“年轻人,回去吧。那老汉是个老疯子,你找他没有好果子吃!”

老汉的独眼重新瞩望起大漠,揪起一根枯草放进嘴里咬着。大概很涩,咧了咧嘴。

“老爷子,您能告诉我去那个屯子的路吗?”他站在那儿,保持距离,态度恭敬地问。

老汉不理睬他。半天,才说一句:“前边那座高坨子根,有一条毛毛道。”

“谢谢。”他转身向那座白得像雪堆般的高沙坨子走去。

“回来!”老汉一声喝叫。

“啊?”他站住了,回过头看一眼老汉手里的猎枪,乖乖地走回来。“老爷子,我这包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些书和资料,还有几块面包。”

独眼老汉似听非听,依旧冷漠地望着西边的大漠:“喂,解下水壶,扔过来!”

他照做了。

老汉的手离开那杆猎枪,伸进怀里摸索着,慢腾腾地掏出一个牛皮壶,拔开塞子,往他的铁壶里倒起来。流出来的是水。他大为震动。

老汉把水壶又扔过来,说:“金家窝棚还有五六十里沙坨子路,沿路也没有水泡子。你渴过去了,到阴曹地府告我见死不救咋办?嗬嗬嗬。”

小伙子羞愧地望着老汉,喉头发热又发堵。可老汉的独眼又去注视起西边大漠,陷入沉思,根本没有理会他那感激涕零的样子。

他最后一次回头看时,那个古怪的老人像一具挺尸横卧在沙包上,一动不动。几只饥饿的乌鸦在他上空盘旋。不知是老汉捉弄了他,还是他自己无用,他始终没有找到那条毛毛道。在那座高坨根,倒是有些野兽走过的杂乱痕迹。他害怕碰上沙狼沙豹什么的,没敢跟那些足迹走。于是,他在这迷魂阵般的坨子里整整转了三天。他失望了,觉得一辈子也转不出这迷宫了。周围都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坨子,太阳有时在北,有时在南,有时却从西边升起,落到东边去了。他担心自己发疯,家谱中记载祖先中出过疯子,别是他身上潜伏着那个遗传基因吧?

他像一捆干草失落,坐倒在那根树墩上。喘气像拉风匣,嗓眼冒烟火。黎明的曙色正在扩散,坨子里的晨雾漫上来包裹着他,时而露出他脑袋,时而露出他胳膊腿,看上去如同被切割的残缺不全的人。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从爆裂的嘴唇渗出来的血丝。

独眼老汉给的水早喝光了,带来的面包也啃完了,饥渴得他嗓眼着火,两眼闪金花。那个该死的金家窝棚在哪里呢?那个引他陷入绝境的神秘的“宝木巴圣地”在哪里呢?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是一部藏青色布封面的线装书,上边有一行烫金书名:《江格尔》。

他脸上终于呈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如醉如痴地摩挲着古书,双唇抖动,梦幻般地吟诵起来:

在那古老的黄金世纪,

孤儿江格尔,

诞生在宝木巴圣地。

江格尔的宝木巴圣地,

是幸福的人间天堂,

那里的人们永葆青春,

不会衰老、不会死亡。

相互间亲如兄弟,

没有战争,永远和平……

他“扑通”一声从树墩上倒下来。一阵晕眩,眼前闪过纷乱的金星后又化成一片混沌朦胧。他趁自己神志尚有一线清晰之机,把古书拣起来,艰难地塞回后背上的包里。

他长吁一口气。

倏然,他那混沌的视线里,冒出个长条影子,迈动两条腿疾行,是个人的模样。那人朝前边一片洼地疾速奔去。这会儿他才模糊地发现,那片洼地里闪烁着迷人的湖光水色!

水!他咧开嘴,呵呵笑起来。嘴唇上的血痂子又裂开,细细地慢慢地渗着黑浓的血丝。身上缺水,血变稠了。他想站起来,跟那人一样行走,结果没成功。于是他毫不灰心地向那迷人的湖光水色爬去。像一条蚯蚓,一拱一拱。嘴里吟诵着那古老的诗句:

江格尔的这片乐土,

四季如春,

没有烤人的酷署,

没有刺骨的严寒,

清风飒飒吟唱,

甘雨纷纷下降,

百花烂漫,百草芬芳。

……

他似乎爬了一个世纪。

沙地上,他的胸膛犁出一条宽沟。水的召唤,鼓荡起他的几乎干涸的血液。四肢,胸膛,除了向前爬这唯一意念外没有其它感党。沙地上的蒺藜钩子,扎满他的手掌和胸脯,划出的一道道血印子又被沙土粘掩住,只是膝盖头有一块大伤口,沙土止不住血,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宽沟里。

感谢上苍,终于爬到了波光粼粼的水边。

他又看见了那个长条人影。正在那里低头饮水。他来不及搭话,急匆匆俯下头去喝水,可是他的嘴怎么也够不到那水。他急得伸出手去抓,也抓不到一滴水。他再爬过去一点,水却退过去一步。他抓住旁边那人的小腿,呼唤道:“救救我……”

“噢唔!”那影子一声吠哮,跳开去,冲他龇牙咧嘴。他这会儿才模糊地发现,那影子是个怪兽,身上一丝不挂,生殖器在大腿间荡来荡去。那皮肤黑得像岩石,粗糙如树皮,结着一层硬茧子,就像是大象的皮。

他“啊”一声惊呼,缩回手。

那个怪兽“呼”地向前一蹿,不是用两条腿,而是四肢着地,像一条狼般伸开四腿奔跃,迅速如飞,敏捷得像一只猿。他恐怖地闭上眼,想摆脱这可怕的幻觉。

水、水、水……他伸出嘴舔那干沙子,又低声嗫嚅着:

江格尔的宝木巴圣地,

泉水淙淙,

绿草茵茵……

他昏过去了。

那个老汉是从血红的落日里走出来的。裸露的脊背上,残印着褐色光点。脱下围系在腰身的布褂子,跟挂在腰带上的那些火药兜、铁砂包、烟口袋组合起来,似如原始部落首领。

这个孤独的老人一直背着太阳走。大漠的沙脊上,留有他歪歪斜斜一行足印。他回过头,望了望那轮被大漠吞了一半的落日,独眼眯缝起来,似乎在进行瞄准。欧嘿,大漠的落日,才会这样人血般的酽红哟。他偏一下头,嘎嘎笑了。沉寂下来如巨兽酣睡的大漠,它那无边无际茫茫苍苍的一同颜色,以及这枯燥的颜色所呈现出来的险恶狰狞的静谧,都预示着这里属于地狱,属于死亡的世界。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是从那个世界走出来的吗?其实,他走进大漠,顶多十里远。

那个该死的沙蓬刮过的痕迹!

也许,沙坨里的冤鬼捉弄他吧。要不,那丛沙蓬怎么会顶着风滚呢?邪门儿。沙蓬刮乱的印迹又是啥?掩藏着一个啥样的谜呢?

他是在歪脖树下发现那个奇怪的痕迹的。一丛干枯的沙蓬草,随风卷跑,刮平沙地上原来的痕迹,一直卷进大漠里去了。他细细查看过,被沙蓬扫平的痕迹很像是狼的足迹,又像是人的脚印,可又什么也不像,奇怪的是,卷进了大漠,又逆着风向。邪门儿。他追踪十里,没敢再往前走。没有足够的水和干粮,进大漠是找死。他强迫着自己走离大漠回到坨地。

他又来到歪脖树下。

一小片裸露的沙地上,沙蓬的痕迹由此开始。那丛沙蓬好像从天而降,周围坨子上,除了些稀疏的苦艾、沙蒿子外,根本没长沙蓬和其它植物,也不见往年的风干的沙蓬。他举目四顾,茫然不解。闹鬼了,是闹鬼了,坨子里冤鬼多的是。他爬上旁边有植物的坡上,想歇口气。这一下,他吃惊不小,那只独眼紧张得瞪圆了。坡上的苦艾和沙蒿子,出现了倒伏。猎人的敏锐知觉告诉他,一个动物打这儿走过。他来神了,顺着倒伏的痕迹向前追踪过去。他辨认着,走几步停下来,进行判断和搜寻。他要找到这个痕迹的起源,找到它落在沙地上的足迹。然而,这个家伙倒似乎有意跟他作对,根本不离开草木,只在坨坡上潜行,从不把脚印落到沙地上。

他耐心地追寻着,拱着腰,拨着草,古铜色的脊背上,汗珠像一粒粒油珠般滚动。他把那杆猎枪当拐棍拄着。其实,他这样寻找已有七八年了。方圆一百里的这片沙坨上,每一块沙滩,每一座沙丘,都留下过他的足迹。几乎查看过每根草,每棵树,每个兽类或人类的足迹。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有人说他寻找沙金矿,有人说他寻找一种仙草,也有人说他患魔症了。

奇特的痕迹顺着漫坡,向左斜插着绕过去了。老汉发现,漫坡的下部连着一片低洼滩。坡下没长草,可痕迹也没有了,只是又出现了那个沙蓬卷过的神秘的痕迹。老汉暗暗叫奇,循着沙蓬痕迹继续向低洼滩走去。

于是,老汉发现了昏倒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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