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琯拽着焱祭觞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心中极奇不悦转身逼着他往后退,直到焱祭觞被一颗大树挡住了去路,元琯一把拽住焱祭觞的衣领疑问道“我虽欠你个人情,却也不允你这般戏弄我。”
焱祭觞噗嗤一笑伸手搂住元琯腰间迫使她与自己更加贴连。
元琯一个劲的挣扎,焱祭觞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间一只手撑着树干保持重心。元琯挣扎的太用力焱祭觞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诶诶诶~你别动了,在折腾我们就要……跌…啊”话还未说完焱祭觞脚下一滑,元琯也失去支撑力向后倒去。
焱祭觞见状护着元琯的头往旁边摔去,元琯倒在地方的一瞬间看到焱祭觞脸上出现一丝痛楚赶忙爬起来发现焱祭觞手下有一颗石头,元琯轻轻抬起焱祭觞的手,看着焱祭觞痛苦的表情有些自责的说“有些…错位了。”焱祭觞发觉了元琯的异样装作更加痛苦的模样。
元琯暂时封住了焱祭觞右手的穴位轻身问道“还能走吗?”焱祭觞捂着手摇了摇头,元琯虽觉得麻烦却也没办法开启储戒召唤出朱雀。元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焱祭觞抬到朱雀的背上。
焱祭觞靠在朱雀背上元琯坐在他的对面,虽有话想要问但看着焱祭觞病恹恹的样子一肚子话也只得逼了回去。
焱祭觞装痛之际也看着元琯的眼色若有若无的说道“为了你那心上人你竟然要杀了你的救命恩人,果真…最毒妇人心。”元琯刚想反驳可看着他手上的伤,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如今我手伤着了,同个废人有何区别。”看着元琯都不同他顶嘴了更加得寸进尺了。
到了上等宫的宫门口元琯扛着焱祭觞走了进去恰巧被白栩看见,白栩看着比元琯高大半个头的焱祭觞搭拉在她身上,而焱祭觞的一只手无力的垂下可他的脸上满是逗趣的笑容
白栩赶忙上前道“这是怎么了?”元琯艰难的抬头尴尬道“就是……焱学友的手,受了些伤。”“手受伤?为何不能走路?”白栩满是疑惑,元琯也才反应过来,他伤的的手同脚有何关系?方才准备走时他赖在地上说疼元琯这才为难的扛着他也没细想。
这会儿被白栩一说她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气之下送来焱祭觞轻推了一下,谁知他没防备失去重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了,此时多亏白栩运用仙力撑住了他,焱祭觞心有余悸的站稳责备道“这回我可是又救了你才受伤的,你不内疚也就罢了,还真要我的命啊。”
元琯也没想到他会往后倒,可这件事的确是她的错,再有理由她此时也说不出口了憋着气站在那里。
焱祭觞找到了元琯的软肋心中正得意呢!
白栩大概了解发生了什么道“琯儿一介女流没力气也是常理,这样~我先带焱学友去药房处理一下可好。”说着便准备去扶他,谁知焱祭觞退后一句道“诶~师长那里的话,元学友在怎么,扛我还是绰绰有余的,既是救她伤的~又怎能劳烦师长呢!”
焱祭觞摆出一副人见人想揍的表情看着白栩,过了一会儿又看着元琯道“做什么呢?还不好生扶着我去药房?”
元琯吃瘪露出为难的笑容对着白栩道“对…焱学友说的对,不该劳烦师长的,那元琯就先带他去药房了。”白栩点了点头,元琯这才走过去又继续扛着焱祭觞,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这焱祭觞还真真是将元琯吃的死死的,这可不是什么好景象。
到了药房,药仙正在为焱祭觞诊治,他右手的骨头错位了,近期内这只手是动不得了。元琯在门外等他时还在纠结这人情该如何还,他再出来时一脸严肃的样子,脖子上挂着白绷带缠着右手,看到这样子元琯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都是你害的?你还敢笑?”焱祭觞不敢相信她还能笑得出来,元琯将笑意憋了回去愧疚道“抱歉…一时没忍住。”“我这只手药仙说了,这几个月是动不得的。”焱祭觞说这话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元琯,让她有些发毛,想假装没看见却还是难逃心中那关“那你想怎样嘛?”
焱祭觞计谋得逞嘴角一扬边走边说“你是女子有些事我自然不会让你做,可我这一日三餐你总该负责吧!”说罢还停下来看着元琯,她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焱祭觞满意的露出笑容继续边走边说“每日课时总是要记些什么东西的吧?你是不是该坐在我旁边为我记着啊?”焱祭觞话还没说完元琯反驳道“可之前你也从未记过什么啊?”“我如今要记了?怎么?不可以?”
元琯本就理亏,焱祭觞说这话时还示意看了看他伤着的右手也只好在不情愿也只好点了点头。
焱祭觞如今将元琯吃的死死的,他反倒期望着这手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其实啊~方才那药仙的确说这手几月之内动不得,可他是魔种人,治疗伤痛的能力自然比常人要高,不出一月之余~他的手就能好了,可现在他却不想这么快好了。
他们每日晨起都会在上等宫行坐一炷香的时间,除了重大宴席时他们会两排而坐,平时都是两两相坐。
元琯一般都是同棂絮坐第一位,焱祭觞则是坐在棂絮的后面,闲来无事时还愿意观察观察元琯
今时不同往日啊~她也来不及同棂絮解释只能让她去同秉煜坐,一大早就留给焱祭觞留了个位置。果然焱祭觞一来就往元琯身旁一坐,众人一看焱祭觞带着伤还坐在元琯身旁,一时间闲言杂语传入了二人的嘴中,元琯觉得有些叨扰叹了一口气也未曾说什么。
最后一排的秉煜摸不清头脑试探的问棂絮“他们?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我也想知道了。”棂絮同秉煜一样的心情,她一向摸不清她皇姐的脾性。
一炷香过后~众人纷纷去食堂用早膳,白栩刚过来就看见元琯一勺一勺的喂清粥到焱祭觞的嘴中。“你这是做什么?”白栩满脸疑问?问了在做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元琯一言难尽摇了摇头,焱祭觞仿佛得到了一切,得意的看着白栩还不忘找元琯的茬“添些肉,总吃些清淡的我这手怎么好?”元琯给焱祭觞一个白眼,夹了一大块肉就往焱祭觞嘴里塞。
焱祭觞心里是不悦可表面上为了气白栩还是装作很幸福的样子吃下了肉。在喂了几口焱祭觞摆了摆手道“我不吃了,你快吃些,吃完也该回去了。”
元琯放下碗摇了摇头道“我不饿走吧~”刚起身她又被焱祭觞拉了下来道“不行,赶紧吃点,一日三餐早膳最为重要。”元琯拗不过他,端起一碗白粥喝了几口道“可行了?走吗?”焱祭觞满意的点了点头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