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倾放下丽妃的手,恐怕又是一个争宠陷害之事,不过那都不是她追究的范围。
“收拾一下!”东方倾脱下手套扔在盆里,自然的吩咐站在一旁的独孤烈。
“……”独孤烈抽抽嘴角,这家伙真把他当伙计了,想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
“你欠我的!”独孤烈说着,还是收好刀具,同东方倾走了出去。
“皇上!”东方倾躬身。
“丽妃如何?”皇上问。
“一会儿就会醒来!”
“好!”皇上心情大好。
“李公公,宣旨!”
东方倾一愣,这是要赏她了,可她能不能不跪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相第三子东方倾医术卓绝,护皇子有功,封太医,受正七品,另赐黄金一万两,钦此!”
“谢主隆恩!”东方倾接过圣旨,对这个什么正七品不感冒,能进太医院看看也不错,黄金一万两才是她的最爱。
“那皇上,我什么时候去!”东方倾问。
“明天吧!”皇帝道。
“成!”东方倾点头,那意味着不用去修皇宫了。
独孤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皇上举起手。
那老太监又宣道:“皇上口谕,烈世子护皇子有功,赐黄金一万两!”
“谢皇上!”独孤烈面色无波。
东方倾朝独孤烈眨眨眼,跟着她有赚头吧。
宣完旨,皇帝进去看丽妃去了,独孤烈出了宫,东方倾留在宫里,这手术后的问题这些人是解决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雪停。
东方倾替丽妃把了脉,情况还不错。
“东方太医,这次幸亏有你帮助,不然本宫和六皇子性命不保!”丽妃躺在床上,万万这拥有绝世医术并且救了自己母子性命的人竟然如此年轻。
“娘娘客气!”东方倾微笑。
“柳嬷嬷!”丽妃朝旁边的一个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端进来!”刘嬷嬷朝外喊道。
一个宫女端进来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盘子。
刘嬷嬷揭开红布,一对晶莹剔透的玉如意放在盘子里。
“也不知道东方太医喜欢什么,这对玉如意就赠与大人吧!”丽妃道。
“多谢!”东方倾也不客气,现下她需要这些。
“以后有什么需要本宫的,大人尽管开口,本宫欠大人一个人情!”丽妃又道。
“娘娘严重了!”东方倾道,她可没想什么回报,麻烦。
东方倾又叮嘱了丽妃几句,就起身去太医院上任了,一路上自然又是回头率极高的,这一夜她可是在京城中出了名,现在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右相家长相绝伦的东方倾解决了连太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保住了皇室的血脉,一时间京城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也有了新的幻想对象,但也有好事的三姑六婆道东方倾一个男人进了产房会倒霉三年,甚至还连累了烈世子,叫好声叫骂声都有。
太医院。
管事,太医都为东方倾准备好了一切,昨天要不是东方倾,这里的大半人已经去向阎王报到了,当然也有不服气的,那些做了好些年却还只是大夫官衔的人自然不服,这东方倾还不到十四,凭什么一来就是正七品,不服也没办法,谁让别人有本事呢。
“东方太医!”一进院一些太医就客气的朝东方倾打招呼。
“各位大人好,以后还请多关照!”东方倾回道。
“这个自然,昨天多亏了东方太医啊,我等才能保住性命!”其中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医的说道。
“哪里,哪里!”东方倾客气的招招手。
“东方太医,我带你去你的位子!”另一个太医带着东方倾去她的位子。
“有劳了!”东方倾不客气的朝前走去,她发现自己在这些人中间还真够年轻的,也是能进太医院的都是些年老经验丰富的,自然年龄都老了些。
“就是这儿了!”那太医指着一张桌子说道。
“恩!”东方倾点头,这就是办公室啊,很简单,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毛笔架,几本医书,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旁边还有另外几张桌子应该是其他太医的,屋子倒是很大,靠墙的架子上满满的摆着的都是医书。
每个太医的职责都是不一样的,有司药的,有司医的,司医的也是分了的,官衔低的只能给宫女看病,只有达到正七品以上才能给皇上娘娘们看病,王宫大臣官位高的也是可以请御医的。
东方倾转了一会,太医院的院判陈陆又给东方倾讲了一些规矩,无非就是后宫重地太医在没有传召的情况下不得私自进内宫替娘娘们看病,每次出院看诊都是要记载在案的,东方倾自然是明白。
陈陆又对东方倾讲了太医院的作息时间,当真是起的比鸡早,回去的比牛晚,和现代一样同样需要值夜,医生果然是个辛苦的职业。
然后陈陆又带着东方倾在太医院转了一圈,熟悉了环境,便留东方倾一人闲逛。
司药房。
东方倾转了一圈,摇摇头,确实独孤烈那个竹园要大得多,但名贵药材却远远不及,不过自古皇帝老儿都喜欢将稀世珍品藏起来,这个倒也不一定。
东方倾转得有些累了,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双腿伸到桌子上,舒服蜜意的靠在椅子上,一副纨绔的摸样,除了一个小老儿,其他几人都不在,大概是都进内宫替娘娘们看病去了。
那小老儿抬头看了一眼东方倾毫无形象的坐姿,然后摇摇头,昨晚他不在云翔宫,当然不知道东方倾的本领,就算在的人也是没瞧见,现在见东方倾折服纨绔摸样,直道是他误打误撞撞上了而已,压根不相信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多高的医术。
东方倾对那鄙夷的目光毫不在意,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医书看了起来,看了不一会儿就犯困了,这些东西她早就倒背如流了,看起来确实没劲。
邬辕走进太医院司医房,就看到东方倾双腿搭在桌上,一本书盖在脸上,似乎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