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刚刚一定是疼疯了,怎的还能笑。”白汝从云彦身下钻了出来,身手倒是灵活。
云彦摸摸手臂的伤,看着止住的血,心里抓狂地要剁掉自己的手臂一百次,想着日后留着还是有用处的,就又缩了回来。。
白汝出了屋端来,一盆清水,拿来一块毛巾:“我给你擦擦。”
说着就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了,又稍稍拧干水分,先擦了擦云彦的身体,又擦了擦云彦的脸。不知怎么就入了神看着云彦的脸,云彦的脸被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云彦抓住白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白汝突是说了句话:“你还真是好看!我也想和你长的一样”
云彦笑得直咧嘴,想装着镇定,也是装不出来了。
“给你看一辈子。不知你会不会膩?”云彦手抓着白汝的手。
“可是你说的?”白汝放下手里的毛巾另一只手放在云彦脸的另一边。
“怎的,手儿这么冷?”
白汝粉粉嫩嫩的小手却冷的像是极地的冰块。
“捂捂就好!”
捂了一会儿,白汝的手还是不见热,她也是坐够了,起身将云彦弄睡下,自己出去做完了家务,就进了房。
白汝铺了毯子,放上了被子,褪去薄纱外衣,脱了素布鞋子。白汝缩了缩身子,睡在那石头上,自己还觉得挺暖和。
夜深了,云彦悄悄将她抱上了床。白汝睡得倒是安稳,没被弄醒。
早些时候,天刚微微亮,云彦早早就起了,倒是没起床,就看着怀里的娇人,痴痴的笑着。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鸟儿在天上时而叫唤两声,只见远山层云缭绕,树木朝气蓬勃。
白汝揉揉眼,搂着云彦的腰,应是觉得没有这么暖和的“被子”把他抱得紧紧的。
......
“我饿了!”白汝只觉得又一个声音在耳里缭绕。
“我饿了...”耳朵又痒了些,伸出手想挠挠,未曾想是一个“圆圆的肉球”,还软软的。
白汝微微睁眼,阳光刺的都睁不开,一只大手遮了半边的阳光,白汝才睁开眼。
只见云彦光着上半身,一只胳膊托着自己尖尖的下巴,很是妖娆。
“你怎的在我床上?”白汝松开手。
“我不知昨晚是谁跑上来的!”云彦拨弄着白汝的手指。
“我睡觉可老实了,怎的昨晚会上你的床?”白汝想了想也是不可能的。
“哦!那还是我这受了伤的人抱你不成?”云彦一本正经。
白汝摸着云彦的头发,手指弄成那梳子的形状,在他头上拨来拨去:“那也是有可能的,我睡觉也是有不老实的时候。”
云彦掩着嘴,笑意更浓了:“你是怎么个不老实?”
白汝手里拨着云彦的长发:“就是我有时早间起来自己就睡在地上,有时半边身子就挂在那床边,有时还睡在那绳子上...”
“你莫非是蛇?”云彦问。
“可能是吧!”白汝还没睡醒,闷闷的。
“你个笨蛋!”云彦敲敲白汝的脑袋。
“噢!”白汝缩了缩身子,钻在了云彦的怀里。
云彦抱着被子里的白汝,手儿抚着她的背。
......
白汝突的爬了起来:“刚刚你是不是说饿了?”
云彦将她拉进怀里:“这都中午了,早上说的话你怎么才想起来。”
“那我给你做饭。”白汝动都不敢动,怕是动了云彦的伤口,又要吃了她的药草。
“我倒有个好法子,不用你去做便能让我吃饱。不过...”云彦打卖着关子。
“不过什么?”白汝瞪圆了眼睛问。
“你可同意?”
“同意!”“我都未说什么,你不怕我把你吃了?”
“你要是想吃我,不就早吃了...”
还没等白汝说完,云彦就吻上了她的唇,初时吻的不好,口水乱飞,渐着吻的倒是越发熟练。白汝没做过这事,只得配合云彦。
许是亲的时间长了些,白汝憋不住气了,用手捶了捶云彦背腰。
云彦舍不得地松了嘴,心里有些害羞与失落。
白汝猛地吸了口气,娇小的脸蛋憋得通红的大口地吸着气。
“你可是后悔了?”云彦半趴在白汝身上,脸儿微红,全身气血舒张,满是力气。
“没有,没有...”白汝忙摆手。
“那...”云彦欲言又止。
“就是刚刚喘不过气来,我想吸口气。”白汝未曾想,云彦如此“饥饿”,怎的还生起气来。
“那我下次就不敢了。”白汝轻啄了云彦的嘴。
云彦想着自己的确鲁莽了,人间上要明媒正娶,虽是这天上没有那么多俗礼,但这样唐突做了这事倒也是不妥的。
云彦将白汝揽到怀里:“我‘吃饱’了,再睡会儿!”
白汝咂咂嘴,摸了摸肚子:“怎的,你吃饱了,我倒是越来越饿了,难道这法子就对你有用?”
云彦心里真是着急,却不知该跟白汝怎样解释,随口便应了。
白汝怎么的也是再也睡不着了,一个咕噜儿翻身就爬了起来。
白汝穿上自己的素纱外衣,弯了身子穿上自己的鞋,洗漱完就进了厨房。
云彦在床上闭着眼,见白汝起了,也随她起了床。
“可否要我帮忙?”云彦拿着前日里采的蘑菇。
“你也会做菜?”白汝问。
“在人间游历时倒是学过一些,不如做给你尝尝。”云彦拿出云瑶扇,稍点了那桌上的菜,那菜便如长了腿都自己变成了块、条、丝...,连那鱼也脱了鳞片,去了内脏。
白汝一把夺过云彦手里的云瑶扇,藏在自己身后:“你这是做的什么?”
“做菜啊?”云彦一脸无辜。
“怪不得,那此前的两万年活得如此无趣,这做出来的菜哪来的滋味?”
“怎的,这样做的菜就无味了?”云彦不解。
“自己未花力气得来的,怎么能好吃呢?”
“那我自己切,如何?”
“算你聪明,那这次原谅你了...”
云彦也是白活了两万年,连天父,天母也没如此管过他,现如今却如此下场,真是应了那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