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对着匈奴突骑和乌桓骑兵的面,声称自己是孛儿只斤氏族,此生发誓剿灭乌桓贵族。
那些骑兵都是各部落奴人,如今被陈琦刺激,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誓死相从。
这一日,陈琦部来到乌桓国边境,众人下马,陈琦教习诸人制造简易发石车,大伙儿干劲十足,星夜制造了五十架简易发石车。
陈琦道:“你等如今当分为三部,一部继续制造简易发石车,一部寻找石块,一部砍伐巨木,建造军队居所。”
众人拾柴火焰高,很快,一座座木屋便建成了。
乌桓国必竟不是匈奴可以比拟的,不知怎地,乌桓居然发现国境线上的危机。
乌桓国骑兵自发地组织人员向着陈琦冲了过来,陈琦不慌不忙,看看到达二百步上下,这才下令抛石,一刹那间,漫天的巨石从空中掉下,把乌桓国骑兵的攻势打得一窒。
陈琦不是那种挨了打也不还手的主,他对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十分了解。
陈琦心道:哟呵,胆子挺肥的哟,居然敢冲阵,那就让你们尝尝石流星雨的厉害!
“嘀,系统主线任务,宿主在三个月内击败乌桓鲜卑,按时完成任务,系统奖励历史随机武将,特别奖励红衣大炮一百乘。”
“我去,系统你是认真的吗?怎么还有红衣大炮呢?那可是超越这个时代数百年的东西,你这样真的好吗?”
系统阿幂道:“就说你要不要吧?怎么那么多废话!”
陈琦退出系统,文丑道:“主公,接下来如何处置?”
陈琦道:“伯骏啊,你和公骥继续砍伐树木,不断制造简易发石车,布鲁提花,撒朗听令……”。
大胡子布鲁提花和死人脸撒朗左手抚在右胸之上,微微向前一个欠身,口中道:“我主,您忠实的仆人听从您的召唤,请吩咐。”
“撒朗,你听从布鲁提花的吩咐,带着五十勇士,在白天我们炮轰以后,乘着夜色,一定找到乌桓鲜卑令支边境的粮草存放处,给我烧了他。
丘力居自以为自己那区区万把来人的铁骑可以纵横天下,我就让他知道,他乌桓鲜卑也是需要吃饭的,并不是他乌桓鲜卑是不要米粮的神仙!”
看到陈琦咬牙切齿的说着,撒朗道:“我主,可汗的仇,公主的仇我们能不能……”。
陈琦自然知道撒朗想说什么,坚毅的眼神看着撒朗,一字一句地说着:“你们负责放火,杀人,一定要等我们大部队赶到,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孤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有损伤。”
这些日子,匈奴陈琦部与乌桓鲜卑双方交锋频繁,不过,大多死的是乌桓鲜卑族人,仗着数百简易发石车,陈琦部不断投掷乌桓鲜卑人的尸体、路边的巨石,大段密实坚硬的滚木,乌桓鲜卑族,在这样的攻击之下,人马损失极其严重。
自然,也有许多装死避战的,被发现后,给予好酒好肉,然后予以放回,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你懂的:陈琦这举动就是给对方一个明白的提示,放下武器我们是朋友,朋友来了有好酒,拿起武器,我们就是敌人,而敌人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布鲁提花和撒朗带着五十个精明的匈奴士兵,迎着桑乾河,溯游而上,正走着哩,眼尖的撒朗忽然一拽布鲁提花,几十人飞快的躲进了附近一人高的杂草丛生的矮树丛中。
几个乌桓鲜卑游骑兵,策马由缰,亦步亦趋地走在唯一的一条不能算道路的蜿蜒小道,这条其实也不能算路,毕竟走的人多了,这才踏出了一条满是泥泞的羊肠小道
几个人说说笑笑,压根就没有发现身边隐藏的危险,自顾自骑马走着,毫无察觉死神的降临。
布鲁提花回头看了撒朗一眼,几十人乘着对方不防备,看看对方走到自己近前,突然暴起,毫无提防的乌桓人就这样全军覆没,这些人系数被扒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而后绳捆索绑,倒悬在一棵棵显眼的巨树枝杈下。
自己则穿上乌桓鲜卑族的衣服饰品,向着打听到的屯粮所在,悄悄掩了过去。
打谷场的空地上,乌桓鲜卑人围在篝火旁,那达慕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丘力居和一个汉人军官,正把酒言欢,喜笑颜开。
“张纯将军,我乌桓鲜卑能够得到大汉天子的相助,乃是我乌桓鲜卑族人的荣耀,这一次匈奴兀赫王族的覆灭,张纯将军的计策果然天衣无缝,兀赫那个老小子以及那伪公主锦屏小娘,也已经在劳军之后,与匈奴祖地一起化为灰烬,成为大地的养料。”
张纯道:“狼主客气,只是若当时你部只是劫掠一番,未造过多杀业,也不会惹来这无端报复。
这个陈琦陈元甫,武艺高强,就连幽州刺史公孙伯珪也要对其退避三舍,你家主公倒敢捋虎须,杀了陈元甫岳丈,凌辱了他的妻子,这本就是取死之道耳。
不过,既然某家来了,必然有办法对付对方发石车,狼主且放宽心,某家必让陈元甫有来无回!”
看到丘力居疑惑不解,张纯遂道:“依你所言,那陈元甫不过是仗着发石车之利,递次攻击,致使大王损兵折将,倘若大王另遣一枝军马,用轻骑绕过前军,袭击陈琦之后粮道,抢夺陈琦部粮草,那时候,匈奴突骑必然不战而溃,大王以逸待劳,一来得战马无算,二来又消弭祸患,一举两得也。”
陈琦在白狼山北,每日轰击乌桓鲜卑,阵线不断前移,可陈元甫的眉头却越来越紧锁。
文丑道:“主公,我军已然进入乌桓鲜卑国境内,而且,我军粮草丰沛,何不一举拿下令支?”
陈琦忽然大睁双眼,拍着文丑肩膀道:“文伯骏,你可真是孤的福将,我军如今被辎重拖累,大多数战马被用来驼运粮草,倘若被人袭击于后,我军必然大败。呵呵,好险,非文伯骏你提醒,孤差点成必败之骄兵也。文丑、颜良、高顺听令,传孤旨意:所有军士每人携带三日之粮,把多余之粮草全数焚化,空出战马,转战四方,孤要让乌桓鲜卑族从此永无宁日,孤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之上!”熊熊烈火升腾,看着在马背上携带了许久的粮草就这样焚毁,有许多士卒面有不甘之色。
陈琦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眼光扫过每一个匈奴突骑勇士,朗声道:“弟兄们,你们都是长生天的好儿男,是匈奴不屈的勇士,虽然今天,我们烧毁了之前所得到一些粮草,但我们将来,得到的将会更多!
我们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们的周围,还有数不尽的敌人,有焚毁我们家园,屠戮我们兄弟姊妹、父母亲眷的豺狼,还有烧杀掳掠成性的乌桓鲜卑狗在处心积虑地追杀剿灭我们,然而,我们是上天派来拯救这个万恶的旧世界的,这个世界还有无数像丘力居这样不事生产,却如同吸血蚂蟥一样的蛆虫吞噬百姓产出,我们要让大家有衣服穿,有粮食吃,每一个人不会因为压迫而感到沮丧,我们要消灭蛆虫,重新塑造一个新的统治秩序,每一个平民百姓的孩子,可以享受到免费的义务教育,每一个为这个国家兴盛发达出力的人,都会享受到国家给予的医疗保障,每一个不会为了吃饭而唉声叹气,我们要让整个世界都来向我们朝拜,我们是世界的中心,要让历史的书写者歌颂我们的丰功伟绩,弟兄们,想想这些美好的未来,我们唾手可得,为了新生活,我们要拿起手中的刀枪,冲锋陷阵,屠杀我们眼中的敌人,保卫我们的父母、子女、亲眷和朋友。
弟兄们,拿起手中的刀枪,冲向远方!杀!”
“报……回狼主,北方鲜卑部落拓拔部落被匈奴突骑抢劫,他们带走了所有的孩子,所有的男丁、老人、妇孺全部都被屠戮一空。”
“报……回狼主,西方延陀部落遭到匈奴突骑洗劫,所有三龄以上孩童全部都被带走,其余人丁已被屠戮一空,匈奴平白得了健壮马匹四千匹……”。
“报……回狼主,中部契丹部落遭到匈奴突骑袭击,举族归降,如今匈奴可战骑兵已经过万。”
一连数报,把丘力居弄得三尸神暴跳,颤抖着手指,说不出一句话了来。
张纯道:“你等说的可都是真的?想不到这个孛儿只斤·元甫还有些本事,是一个人物。看来,在这之前是张某人小看他了。”
丘力居道:“张将军,如今你看当如何?”
张纯道:“大王何不使人入扶余国和大汉求救?”
陈琦在大鲜卑山附近,忽然间见高顺带着一个匈奴使者前来,陈琦道:“上使何来?有何指教?”
那人道:“南匈奴王庭使者刘豹,参见兀赫王千岁。”
陈琦扶起刘豹道:“刘豹公子请起,元甫乃是属臣,公子乃是帝胄,属下当不起公子这一拜。”
刘豹道:“兀赫王……”
陈琦接口道:“千岁,属下乃是兀赫王女婿,如今忝任为辽公之职,并非兀赫王。先兀赫王已为乌桓鲜卑狗贼丘力居杀死,孤正领本部在此报仇雪恨!”
刘豹道:“此事我已知晓,只是其一,乌桓鲜卑国还不到灭国之时,其二,如今须卜骨都谋反,狼居胥被围,家父於夫罗失了可汗之位,那须卜骨都如今虎视眈眈,不日便要南下,家父想让你派兵援救一二。”
陈琦道:“公子来意我已尽知也,公子回去告诉大汗,远水不解近渴,要避祸,可整顿兵马南下降汉帝,依托长城城池之便,据险而守。将来寻有本事的主公归顺,也落得一个好名声。”
刘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也没有说,给陈琦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於夫罗听着刘豹的回报,不住点头,俄而,於夫罗道:“说完了么?”
刘豹道:“父亲,孛儿只斤·元甫目中无人,自号辽公,如今他麾下已自拥有一万余突骑,内中有扶余人、鲜卑人、匈奴人、女真人、契丹人、高丽人,孩儿怕他将来会成为第二个须卜骨都。”
於夫罗道:“儿啊,你长这么大,到底学了些什么?这孛儿只斤·元甫哪里是他本名,此人乃是桂阳豫章人,姓陈,字元甫,乃是汉人,后流亡匈奴兀赫王部,娶了兀赫王幼女锦屏公主为妻。
那兀赫王部乃是我南匈奴大部落,族民近四万人,其中能征惯战的勇士一万,却给了陈琦八千,由此可见,兀赫王还是很有远见的。
如今,兀赫王被丘力居所领乌桓鲜卑骑兵击败身死,女儿被丘力居侮辱,陈元甫肯兴兵复仇,足见此人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丘力居在乌桓鲜卑治理多年,怎么会没有一些拿的出手的东西?据斥候回报,渔阳张纯,本为中山相,因叛汉,逃入丘力居部,领三郡乌桓统帅,自号弥天安定王,常寇青、徐、幽、冀四州,此人颇有智计,四州百姓深为其害,此次陈元甫攻乌桓鲜卑,若能诛杀张纯,灵帝陛下必有重赏。”
刘豹道:“父亲大人的意思,莫不是坐山观虎斗?”
於夫罗叹息道:“你真是愚蠢之人,为父百年之后,如何能将这手下兄弟交到你手上?只怕会被你祸害一空吧。”
刘豹道:“父亲,孩儿有那么不堪?”
话音未落,刘豹忽道:“父亲莫不是要听从那厮的计策,南下归汉?”
於夫罗笑道:“只有这样,才能保留我南匈奴一脉传承。而且,据传汉国内乱,黄巾贼兴,蚁乱中原天下,此番正好设法谋夺中原江山,若败,大不了归降便是。中原人尚大义,只要归降了,便不会丧命也。”
陈琦听着各处斥候报事,忽然道:“慢着,你是说,鲜卑族如今步度根与轲比能不和?若是如此,若有一舌辩之士,说动步度根来与我军相合,不愁不能击溃丘力居与轲比能部。
再者,素利部鲜卑族也能为我所用,则乌桓丘力居何足道哉?”
陈琦回到中军,放下幔帐,对帐外亲兵道:“一会帐中不论发生何事,皆不许进入其中,违者杀无赦!”看到亲兵允诺,陈琦这才进入军帐。
陈琦点开系统,叫道:“阿幂阿幂,我需要帮助。”
系统阿幂道:“说罢,有什么事?”
陈琦道:“我需要一个谋士,最好是纵横家!”
阿幂道:“你可以租借一个使用,当然,租金肯定不便宜哦!”
陈琦道:“什么人?贵不贵没关系,关键是性价比要高。别到时候我花了大价钱,给我整个蒋干之流的废材,我可没地方哭去。”
阿幂取出四张卡牌,上面写着“苏秦”租用需声望一百七十万点;“张仪”租用声望需一百六十五万点;“甘茂”租用需声望一百二十五万点;“司马错”租用需声望一百一十万点。
陈琦道:“有没有便宜一点,你知道我的声望点没有太高,也就数千点而已。”
阿幂笑道:“还真有,不过这个也需要三千声望。”
陈琦看时,原来是陈轸。陈轸,战国时期齐国人,纵横家。陈轸凭借口舌之利,为齐国击退楚国大军。甚至张仪要陷害他,都被他巧妙地运用讲故事的方式化解。即便是强大的秦王,也经常听他的主意,甚至还因此大败敌国。
陈琦抚掌大笑道:“好!就是他了。”
阿幂道:“基于你之前打下了西部鲜卑全境,本系统将奖励你一次黄金抽奖机会,能不能得到你需要的人,就看你的造化了。”
陈琦暗道:“抽奖!”
一个大转盘再一次出现,陈琦转动转盘,大指针转动一圈停在谋士一栏上,看着小环上显示的政治家、军事家、纵横家、墨家、谋士等等十几个小项目,陈琦道:“开始。”
指针晃晃悠悠越过了政治家,又晃晃悠悠越过了墨家、军事家之后,离纵横家越来越近。
“喀嗒”一声,指针如愿停在纵横家上,上面的名字赫然写着陈轸二字。
陈轸来到陈琦近前,便撩衣要跪,被陈琦一把托住道:“你我同宗,不必如此。”
陈轸道:“主臣有别,臣不敢擅专。”
陈琦道:“你既称臣,当尊号令,我令你见孤不跪之宜,你可明白?”
陈轸道:“臣遵旨。”
陈琦道:“你可有表字?”
陈轸道:“无字。”
陈琦道:“如此,孤认你作叔父,而我父辈乃为崇字也,我父亲兄弟八人,乃是武、文、涣、彰、德、昭、恩、悌八个字,你既为吾叔父,又素知礼仪,特赐字崇理,不知可否?”
陈轸一躬到底,口称:“主公以家人待我,轸必呕心沥血,不改初心也。”
陈琦大笑道:“如此甚好。孤有一事,欲要一人入步度根鲜卑部落,说他来降,而后一统草原,成就千古霸业!”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