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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最终尊贵威严的皇帝陛下徐徐道:“来人啊,传太医……不,传法师!贤妃娘娘中邪了!”

吓到呆滞的宫人们:“……!”

被皇上拉出去砍头和被贤妃娘娘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们当然是选择红尘作伴死得潇潇洒洒。

所以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个人敢动。

其实这是一个危险的表现。说明如今在皇宫大内,贤妃的威信已经盖过正主了。

拔除异己,哪怕再平庸的皇帝都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沈九龄分明看到,江若醒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就是动了杀意了。

沈九龄在心中唏嘘不已。这么多年来的苦苦追随,就算是一条阿猫阿狗也养出感情了,更遑论倪敏这样痴情的美人儿,是个男的都不会不心生怜惜的吧?只能说自古帝王多薄幸,而江若醒格外冷情冷心了一点。

终于,倪敏作为女人那神秘不可捉摸的第六感让她补救回了一点错误:“皇帝哥哥,臣妾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若醒温柔款款的笑笑:“爱妃多虑了,你这样的风趣活泼,朕喜欢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生气?快喝汤吧,都要凉了。”

倪敏这猪脑袋还真的放下心来,偎在他旁边小口喝汤。

沈九龄捂脸,所以这样的女人也能在后宫兴风作浪,靠的就只是家室吗?

如果倪敏当上皇后……爱国人士沈九龄为他们大霖朝的未来捏了把汗。

……

事实证明,沈九龄作为男人的直觉也还是很准的,那天江若醒眼里浮光掠影般闪过的杀意,是真的能要了倪敏的命。

——倪家被抄了。

潜伏在元帅府多年的暗探搜集了一堆倪我行谋反的证据,最能恶心死人的,是藏在倪府暗室里数十件做工精细的龙袍,和写上江若醒生辰八字扎满银针的巫蛊娃娃。

皇上震怒,将倪我行及其党羽打入天牢,择日问斩,收回兵符查抄元帅府,并下令严查朝中官员,打了个措手不及。以帝师倪我素为首的贪官污吏们纷纷下狱,最后充公的赃款竟有数千万两,一时国库充盈,天下百姓载歌载舞。

如今倪家一倒,人人都想踩上一脚,倪敏在宫里宫外做的那些腌臜事谁还不一清二楚呢?从前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树倒猢狲散,而落井下石恰恰是宫人们最拿手的。

期间倪敏哭哭啼啼找过太后很多次,因为皇上闭门不肯见她——其实江若醒不见她是为了她好,如今人人都想抓倪家的把柄,再多上个魅主的罪名,倪敏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杀的,还嫌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够惨吗?

但铁证如山摆在眼前,即使是太后想存心偏袒也无能为力,更何况牝鸡司晨,天下大忌,如今太后母家都已经在严查了,自身难保的太后又哪有那份心思、那份能力去帮倪敏呢?

可是沈九龄没有想到,走投无路的倪敏会找上了自己。

“不血刃。”倪敏披着斗篷,一来就开门见山的点明了他的身份。

沈九龄没有应声,只是仔细打量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女人。这段时间来她憔悴了很多,尖尖的下巴,肤色苍白,落难的美人儿总是最惹人怜惜的。

可是江若醒都没有施以援手,他一个杀手就不可能怜香惜玉了。

沈九龄神色自若的弯下腰:“娘娘在说些什么?您千金之躯,三更半夜来宫人院找奴才……这可不太合适吧?”

“你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倪敏冷笑着,大概是真的落魄了,她连自称“本宫”都忘记了,沈九龄记得从前的她最注重这些虚名,“你们这种下作人,不是为了钱都可以去卖命吗?这里是五万两,我要你去帮我杀个人。”

说着倪敏从袖中取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放在桌子上,沈九龄抿了抿唇,眸光锐利。

他这些年腥风血雨走南闯北是为了钱没错,可倪敏那句“下作人”说的未免太刻薄了些——别忘了,杀手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这些所谓高高在上的人的一己之私而存在的。

沈九龄杀过很多人,有些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有些是勤政爱民的好官,而他为之效劳的金主们恰恰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知道自己或许是在助纣为虐,可只要这世上还有贪婪存在,杀手这个铁饭碗就永远也打不破。

这件事就算不是他做,也会有其他更多的人趋之若鹜,与其便宜别人,倒还不如造福自己。

反正沈九龄是这么想的,他杀手怎么了?行的端坐的直,本领高强敢作敢当,不管这其中有多少自卖自夸的成分,至少比这些假惺惺的贵族好!

于是沈九龄毫不留情的反驳回去:“臭婆娘,你他妈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我是下作人,你又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像你这种又歹毒又恶心的女人,活该江若醒不要你!”

大概是在江若醒哪里受足了气,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发泄的当口,他越说越来劲儿,“倪敏啊倪敏,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贤妃娘娘呢,墙倒众人推,老子见你是女人不踩上一脚,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会放过你吗?就冲你三更半夜跑到老子这儿,就够你死几万次了!”

倪敏从小养尊处优长大,接触到的都是些有涵养的名流贵族,何曾听过这种粗鄙市井的脏话,一时之间都被骂的呆住了。

但倪敏这种不吃亏的性子,毕竟也只是一时的失神,很快她便大叫一声,疯妇一样扑上来掐沈九龄。

这可真是摸到了老虎屁股,沈九龄对着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高高扬起巴掌,正准备左右开弓“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扇过去,弓在弦上那一瞬间他却突然想到,面前这位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骂得打不得,对女人下手又和他刚才唾弃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然后沈九龄叹了口气,平静的问道:“贤妃娘娘,奴才在这给您道歉,方才一时冲动冒犯了娘娘——虽然奴才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您说的那个交易还算数吗?”

倪敏本来被他前几句话气得肺都快炸了,但听到最后她马上就喜笑颜开,“算数,自然算数。我倪敏一诺千金。”

“那这些银票奴才便先收下了,”沈九龄一边将钱匆匆忙忙往口袋里装,一边问道,“您要奴才杀何人?”

“何人?”倪敏凄凉一笑,“我还能杀何人?倪家一倒,我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能拴住皇帝哥哥了,马上就会有更多年轻漂亮的妃子进宫,彼时我拿什么去与她们争?”

“哦,”沈九龄恍然大悟,“您这是要杀皇上?”

这多好办,做一份的差事领两份钱,快活似神仙。

不料倪敏却勃然大怒:“放屁!瞎了你的狗眼,你从哪看出来我会舍得杀皇帝哥哥?我就算自己死了都要保全他。”

沈九龄被倪敏的河东狮吼吓得身子一僵,“那您是要……?”

“自然是那些进宫的妃子。我要你把她们一个不落的,杀个精光。”倪敏嘴角勾起一个怨毒的笑意,美丽的面孔看上去竟有些扭曲。

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沈九龄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年她都得不到江若醒的心了。就因为妒火和不甘心,倪敏就要将那么多素未谋面花一样美好娇艳的女子全都杀光,谁放心把这样一条美女蛇养在身边——不过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拿钱替人办事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倪敏被关在寝宫已有一段时日,怎会将宫妃们的数量名单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到时候挑几个顺眼的保下来就是了,作为一个爱国杀手,他总不能让大霖江山绝后吧?

于是沈九龄点点头,充满了诚意,“奴才会的。”

倪敏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你们这住的是什么破地方,我倪府厕房都要比这精致许多。”说到这里她神色一黯,她都忘了,倪家已经倒了,她的父兄还押在天牢待斩。

然后倪敏恶狠狠地瞪了沈九龄一眼,“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沈九龄快活的挥挥手。

……

次日,晨

“嘶……轻点,你扯到朕的头皮了!”金碧辉煌的皇帝寝殿中,江若醒对着铜镜凶神恶煞的踩了为自己束发的沈九龄一脚。

世人皆知大霖王朝的皇帝陛下极爱美,因嫌龙袍颜色金灿灿的太过庸俗,经常是一袭白衣风姿潇洒的上朝,谁要劝他两句他还不高兴,故常有忠臣叹曰:“君已不君,国将不国,我大霖江山危矣!”

但就是江若醒这身翩翩气度,把京城的名媛淑女们迷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咳,夸张了啊,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沈九龄颇为无奈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皇上恕罪。”心里边想的却是,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束好发,江若醒站起来满意的审视了自己一圈,然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玉树临风的上朝去了。

沈九龄望着他的挺拔的背影感慨万千。

本来弑君这种事就极考验人的耐力,潜伏十几年都未能得手的也有,而且其他人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沈九龄要的却是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啊!

他心里正发愁,阳光透过雕花的琉璃窗照了进来,沈九龄双目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光线晃了一下。

杀手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宫中定藏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沈九龄环视四周,最终把视线落在了地面上。只见色泽温润的玉砖缝隙间,似乎卡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他见四周没人,弯下腰将那个东西捡了起来,然后轻轻“咦”了一声。

——那是一块镜子的碎片。

江若醒素来不喜欢人进出自己的寝宫,而且据沈九龄所知,这些宫人胆子一个比一个小,所以这个东西,只能是江若醒的。

沈九龄仔细观察了一下,从碎片的形状来看,似乎是一面镜子被人从中间用力砸碎了,而且破损成这样,砸的人肯定怨气冲天……是江若醒吗?

沈九龄内心惊疑不定,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碎片收进了袖子里。

江若醒一下朝就急匆匆的把沈九龄喊过去,焦虑的问道:“沈九龄!今天朕上朝后你可见着一个亮晶晶的,”他说着还比画了一下,“大概这么大的镜子碎片么?”

沈九龄疑惑的抬起头,“没有啊。什么碎片?长得什么样子?需要奴才帮您找找吗?”

“不必,”江若醒摆摆手,“你先去把今天洒扫的宫人给朕召来。”

“是。”沈九龄低着头走下去了。

江若醒在殿中不安的徘徊着,不一会儿,洒扫的宫人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宫女,平日里性格就木讷,不大爱说话,这会儿在路上已经听沈九龄说起皇上丢东西的事了,顿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迈进门槛时还因为腿软绊了一跤,她更是臊得一张脸通红。

江若醒一瞅见她这倒霉样就太阳穴突突的疼,半晌,才对着全身抖个不停的宫女问道:“今天是你洒扫的宫殿吧?”

“是……是是是……”

“是就是,你别重复那么多遍。”江若醒按着额头,又问,“那朕上朝后你可看见殿中有一块镜子碎片?”

那宫女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回……回皇上,奴婢不曾看见……”

“好了好了,没看见就算了,你先下去吧。记住,朕今天只是找你听听民间的趣闻,此事若被张扬出去,朕第一个饶不了你。”江若醒相信这小宫女没那个胆子撒谎,更别提捡到他的东西偷偷摸摸藏着了。

而对沈九龄的话,他其实是存了几分疑心的。没错,沈九龄的回答天衣无缝,可越是这样,才越可疑不是吗?在这宫中,每个人都擅长演戏。

于是江若醒低头把玩着自己如墨的秀发,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沈九龄,依你看朕的东西能去哪呢?难道它还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沈九龄真心实意的说道:“奴才愚钝,并未有什么高见。”他是当真没有什么高见,因为镜子本来就是他拿走的。

“不,你可不愚钝。”江若醒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纤细漂亮的小臂,让沈九龄不由想起那句“皓腕凝霜雪”。

不料江若醒接着却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然后迎着沈九龄惊诧的目光,在自己手臂上干脆利落的划了一刀。

皇上的皮肤可真嫩啊,只消这轻轻一划便不断沁出殷红的血珠来,江若醒低头满意的审视了一番,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沈九龄,道:“有刺客夜闯皇宫,伤了朕之后仓皇逃跑。你就借着这个名目去找朕的镜子,好不好?”

沈九龄心下明了,这块镜子碎片对江若醒来说非常重要,找东西的人手肯定是少不了的,但出于某种原因此事又不能摆在明面上,必须暗中追查。江若醒心思狡诈,肯定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借着这个追刺客的名义,合情合理的调派大量人手。

沈九龄在叹服帝王心术时又不由好奇起来,这块镜子碎片到底是怎么样的宝贝,值得江若醒一个什么都有的人挖空了心思去找?

不过此事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沈九龄跪下来叩了个响头,“奴才一介阉人,才疏学浅,恐怕难当此大任。”

江若醒笑了笑,道:“朕不傻,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或许是哪位朝臣安插在朕身边的棋子。既然你有这个本事,朕就得物尽其用。”说着他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此事已经由不得你了!办成了,朕赐你官爵;若办不成嘛,那个刺伤朕的刺客,可能是你也说不定呢。”

好歹毒的心思!

沈九龄暗叹身不由己,只得叩首谢恩,然后一脸阴郁的退下了。

回到自己住的宫人院,沈九龄真是好生憋屈,这下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突然有点想收回自己给江若醒下的定论:空有其表,碌碌无为。不过也对,没有点本事又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

——哼,他一个大名鼎鼎的杀手,难道还怕了这些勾心斗角的小伎俩不成?哼,他沈九龄睚眦必报,今日被算计之耻,有朝一日必定十倍百倍奉还。

沈九龄在房中暗暗思量一番,心里便有个极损的法子悄悄酝酿而出。

到了晚上,便是沈九龄一天中最忙活的时候,要问问皇上召见哪位妃嫔,要伺候皇上用膳,如果皇上兴致来了想和哪个妃子来一发,他还要在殿外守夜。

不过江若醒好像洁身自好的很,堂堂一朝天子,竟然至今都没圆房。

沈九龄常常在心中满怀恶意的揣测:莫非是不举?

这天江若醒召见了新进宫的孟婕妤,这个孟婕妤虽然出身不算太显赫,却是典型的温婉美人,又因为有了倪敏的前车之鉴,特别识趣,最近一段时间很得宠。

沈九龄想起自己和倪敏的交易,暗暗握紧了拳头。

这个孟婕妤风头太盛,很难不被倪敏注意到,他看着自己浸过毒的指甲,心道了声“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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