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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激流勇进

郑继业眼见张源之在大江中化为灰烬,心头一块症结终于了去,心知京江帮日后终难再掀起大浪,兼之被江水淋透满身,当即率领众人匆匆离去,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采石矶渡口下方的一叶扁舟。

却说洛伽到达通天楼时,众人早已人去楼空。他情知不妙,便要匆匆离开赶赴大江边,不成想还未出的了南宫殿二门,正碰到何汐与苏凤歌,只见二人秀眉紧蹙。苏凤歌见到洛伽,长舒一口气说道:“阿弥陀佛,总算找到你了。”洛伽一愣道:“找我有事吗?”苏凤歌指了指何汐说道:“是她找你。”何汐见到洛伽,俏脸轻舒,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采石矶边碰到的大师父······”洛伽接口道:“你是说渡缘大师吗?何汐点点头道:“嗯,他到来仪楼找不到你,托人给我带了口信,因为宫主严令不得擅自离宫,我只好请凤姐姐把大师带了过来。”洛伽忙问道:“他人呢?”苏凤歌说道:“现在正在正门外等候,宫主传下令来,今日由欧阳长老和曲长老坐守南宫殿,严禁一切非南宫人氏进入南宫殿,所以只好委屈他先待在那里。”

渡缘来访,不消说一定是大江上有要事发生,不得不让这个跳出红尘的大和尚亲自到南宫跑一趟。洛伽匆匆向苏、何二人道个别,施展轻功径向南宫殿正门奔去,转角处几与郑维南撞个满怀。洛伽来不及道歉,仍是提气向前。郑继业一脸惊愕,问道:“师妹,洛公子何以行色匆匆?”何汐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门口有个大师父寻他。”郑继业身后的赵衍说道:“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郑维南回身瞪了赵衍一眼道:“闭嘴,洛公子对南宫殿有大功,以后不许再非议他。”赵衍讪讪躲开。

郑维南环视四周,颇不放心的叮嘱道:“爹说今日难保不会有大事发生,所以让欧阳长老和曲长老坐镇南宫殿,我们三代弟子一律不得外出。为防万一,师妹你也要当心,不要到处走动的好,免的我担心。”拳拳之情溢于言表。苏凤歌闻言打趣道:“少宫主放心吧,我这就把你的好师妹护送回去,保证少不了一丝头发。”郑维南又叮嘱了几句才率人离开。

待离何汐二人远了,郑维南才悄悄向身边的戴乘风说道:“戴师弟,你去查查洛公子见的是什么人,我们也好有个接应。”戴乘风心系父亲戴正武,本欲随郑继业一同前往大江边,临行前却被拦了下来,此刻正无精打采心事重重。听到郑维南让他去打探洛伽的去向,心想正好趁此机会到外面看看,便一下来了精神,兴冲冲领命而去。

洛伽一路狂奔,尚未到南宫殿正门,遥见一人肃立在门口右侧石狮子旁,正是渡缘和尚。渡缘身边还有几人,洛伽认的为首的正是巡城侍卫铁三甲,几个人正不知嘀咕着什么。洛伽上前先跟铁三甲颔首致意,然后躬身向渡缘行礼道:“大师别来无恙。”渡缘还了一礼说道:“劳怀挂念,一向安好。”说罢又指着铁三甲微笑道:“和尚欲向这位施主借两匹快马一用,施主似乎有为难之处。”铁三甲本对这名形貌邋遢的出家人不以为意,断然拒绝了他借马的请求,眼下却见他与洛伽关系匪浅,随即口风一变说道:“并非在下有意怠慢大师,只是马匹皆为南宫殿公物,并非在下私有,大师若要用马,尚容在下禀告后再借。”洛伽心知渡缘借马必有急事,便向铁三甲说道:“铁城使,能否看在小可薄面上借马一用,来日必定归还。”铁三甲稍一犹豫说道:“洛少侠既做担保,铁某还有何话好说。”说罢命两名手下解下两匹马递与洛伽。

洛伽与渡缘辞了铁三甲,并骑而行,出去百余丈,渡缘方始说道:“施主让大和尚好找,伤势好些了吗?”洛伽道:“有劳挂怀,已好多了。”遂将连日来的种种情形告知渡缘。渡缘听了说道:“我今日正为此事而来。”原来渡缘在大江摆渡,消息颇为灵通,早就知道了洛伽力战京江帮少主的情形。日前南宫殿为了埋伏铁索,派人封锁了采石矶渡口,京江帮又在大江上频频异动,渡缘遂向方丈镜心大师示下。镜心大师心系苍生,便让渡缘到南宫寻找洛伽,以期劝说双方息兵止戈握手言和。渡缘话未说完,洛伽已明了其意,看样子众人多半以为他和南宫殿联手对付京江帮,才让他来从中做说客。洛伽只好从头开始,将下方城龙山洼地契一事引发的争端一一告知。渡缘听罢,方始确信洛伽并未与南宫殿同流合污,心下感叹还是乃师镜心慧眼识人。

二人边走边说,渡缘在前引路,向大江边进发,洛伽留意到此行却并非采石矶方向,便问道:“大师似乎带错了路。”渡缘道:“你有所不知,采石矶渡口已被封锁,大江两岸皆为南宫殿人马把守,只鸟不得过。若要一探究竟,唯有从下方五里处迷津渡登船。”二人又走了一段路,方来到迷津渡渡口。这里原本也是一处极为繁忙的渡口,后因江堤坍塌,渡口沦陷,便遭废弃。渡缘艺高人胆大,将船泊在此处以避开众人耳目。

渡缘方调转船头摇橹而上,忽见上游火光冲天,又闻轰雷巨响,二人皆呼不妙。洛伽,忙抄起一支船桨,与渡缘一起奋力向上划去。此时的采石矶渡口,张源之已与船俱焚,张牧野及南宫殿四长也不知所踪。郑继业率领各邦盟当家人及叛逃过来的楚微阳,望着大江上的尸山血海,无意再待下去,遂率部返回。

沿江溯流而上约二里地,洛伽只见一艘小船颤颤巍巍随着大江波涛起伏而下,船上却不见人执桨摆橹。洛伽心知有异,便说道:“大师,我们到那条小船看看。”渡缘点头应道:“一会儿我上去,你只须在这里稳住方向,让两条船并排顺流而下即可。”二人看到的这艘小船上,正是张牧野和南宫殿四位长老。他们被张源之临死之前从大船上掷下,又被大船爆炸引发的巨浪掀到铁锁外,五人均已昏厥过去。张源之此举原本并未报多大希望,但总是心存侥幸,若有一线生机救得儿子一命,总好过父子两个终生困死在南宫殿。待这小船来到与洛伽二人相距三四丈远的位置,洛伽已认出了张牧野等人,船再靠近两丈,渡缘和尚持桨在手,右足轻轻一点,已上了船。

渡缘见众人皆昏迷不醒,便一把一个,首先拎起张牧野和胡实民,在呼啸的江风大声向洛伽说道:“我把人扔过去,你接住了,莫要翻了船。”洛伽觉得这样还不如自己到对面船上来的简单,便也说道:“还是我过去吧。”渡缘在大江上泊载多年经验丰富,甫一上船便试出船体轻薄危在旦夕。原来这艘小船虽未直接爆炸,但已被张源之坐船爆炸引发的滔天巨浪震得七摇八晃骨架散落,能支撑到这里已是万幸。渡缘连忙阻止道:“不行,这艘船快要散架了,马上要沉,你接好了。”说罢轻舒猿臂,将张牧野和胡实民先后扔了过来。洛伽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接住了。好在这段江水还算平静,小船虽有晃动,但洛伽全力支撑,总算尚能平稳。眨眼间渡缘又将戴正武、楼阳生、艾文清三人抛将过来,洛伽一一接住,一艘原本就不大的小船顿时塞的满满当当,几无立足之地。渡缘见状说道:“你自己划船到对面去。”看样子竟是不打算上船了。洛伽急问道:“那你怎么办?”渡缘道:“我自游的过去,你不用管我,救人要紧。”洛伽心知以渡缘出家人的慈悲心肠,断不会舍下船上任何一人,便不再啰嗦,拿起船桨向对岸划去。渡缘熟谙水性,竟能紧跟在后。过不多时,大江上方又漂下许多浮尸和船只碎块,洛伽二人眼见无计可施,只得奋力向对岸而去。

洛伽原本便不认识路,慌乱中靠近岸边,才发现没有渡口可以泊船。渡缘跟在后面大声说道:“这片水域不深,你再往前靠一靠。”洛伽闻言又向前划了几丈,再欲挥动已是不能。原来此刻江水退潮,船桨已触碰到江边浅滩了。渡缘赶过来,奋力往前一推,船体复前冲一丈,离岸边已是咫尺之遥了。渡缘这一趟下来耗费力气着实不小,大口喘着粗气说道:“我在这里固定船只,劳烦你下来把他们都背到岸上去。”洛伽依言而行,将张牧野五人依次在岸边放好,又回身扶着渡缘上岸。渡缘望着地上兀自昏迷不醒的五人,又远眺大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番罪孽着实不小。”

大江边上,渡难早已派人时刻关注着渡缘的动向。星云小和尚的两位师兄星月、星风遥见渡缘上岸,已飞奔过来。星月见到多人昏迷,事不宜迟,又找来几位师兄弟并两辆大车,将一干人等都运送到了镜山寺脚下。这时暗云忽起遮天蔽日,渡缘恐强行登山会有闪失,与洛伽商议后,便决定在山下草堂中暂住,待天气晴朗时再上山为受伤的几人诊治。

洛伽见众人安排已毕,心下还始终挂念着严筠宁,便起身告辞,言明改日再来相探。渡缘见他意甚坚决,便吩咐星月等人好生照料伤者,亲自把洛伽送过大江去。这时采石矶渡口已经恢复平静,南宫殿与京江帮这次火拼,其中内情外人尚不知晓,但镜山寺素来与这两大门派都无瓜葛,方外之地亦无意沾染俗世尘埃。渡缘此次救人,纯粹出于佛家普度众生之目的,并不愿卷入到江湖纷争中去,便对洛伽说道:“施主,待那几人伤好之后,敝寺便奉送下山,这段时日还请为我们遮拦,莫要让俗世纷争扰了镜山寺的清净。”洛伽道:“这个请大师放心,我自然理会的。诸位大师菩萨心肠,一心救人,我与那几人并无深交,镜山寺自行处置便是。”渡缘直将他送到对岸方始告别。

洛伽寻不见向铁三甲所借的快马,正欲四下寻找,走了没几步,忽听有人大声喝道:“姓洛的,哪里去!”洛伽循声而望,见是戴乘风,单人匹马立于一棵大树之下,看样子已呆了不少时候。洛伽走过去抱拳道:“原来是戴少侠,不知在此所为何事?”戴乘风冷哼一声道:“自然有事,我且问你,你方才与那人鬼鬼祟祟在说些什么?”戴乘风受赵衍等人挑唆,一直对洛伽心怀偏见,戴正武失踪之后,他心情越发急躁,更兼赵衍等人每每在背后含沙射影,暗指一切皆是洛伽所为,是以他早就想找机会与洛伽一较高下,一来逼问老父下落,二来出一口恶气。洛伽只道他思父心切,,但又因为与渡缘的约定不好直接讲明戴正武的下落,便说道:“那人是我一位朋友,我与他在此相逢,说几句别来之语。少侠还是先回南宫殿吧,相信戴长老吉人天相,自会安然无恙。”

南宫殿四位长老连同京江帮少主一起在大江沉没,这个消息早就传遍了南宫殿,众人并不知道他们为洛伽和渡缘所救,是以洛伽虽说的真切,戴乘风听来却似冷嘲热讽一般,他虎吼一声说道:“那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先拿了你去面见宫主再说。”竟然抡起双拳直扑上来。洛伽见他双眼通红,目中含悲,知道他因戴正武失踪之事乱了方寸,不愿与他动手,便侧身躲开他的连环三击。戴乘风见洛伽并不还手,便冷笑道:“你若要装好人,便不要怕吃亏。”说罢招式一变,如影随形般跟了上来。戴乘风在南宫殿年青一代弟子中是与郑维南、许乃正并列的“南宫三杰”,更由戴正武亲手调教,一手“阴阳迷踪拳”已尽得真传。洛伽知道他拳风厉害,无从躲避,只得伸左手格挡,右手手掌径向戴乘风手腕切去。

戴乘风见洛伽攻守之间拿捏的分毫不差,也暗地里喝一声彩,手肘一沉说道:“再试一招。”已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招“银河暗渡”,左拳自上而下,右拳自前而后,皆向洛伽要害攻来。洛伽不曾见过这等怪异的招式,身子一扭,堪堪躲开左拳,在戴乘风右拳将要触及腹部时深吸一口气,肚皮突然凹陷下去。戴乘风招式已老,后劲不能复至,便伤洛伽不到。戴乘风本想凭这一招百发百中的绝技将洛伽一举拿下,没想到洛伽竟也由此怪招应对,仓促中被洛伽拿住右手手腕,用力一挣竟然没有脱开,心下惊道:“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功力,若他乘势而上,我怕难以占到便宜。”

洛伽见到戴乘风面露犹豫之色,轻轻一笑,放开他的手腕说道:“少侠武功精妙,方才若非手下留情,我怕已经受伤。还请暂且罢手,听我一言。”戴乘风情知他是在给

自己找台阶下,便也不再用强,只说道:“你要说什么?如果你想糊弄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洛伽道:“少侠明察秋毫,洞若观火,我的话是真是假一听便知。”见戴乘风不再反驳,洛伽趁机说道:“我知道戴长老失踪令你非常伤心,戴长老为人豪爽正直,我素来敬佩。我可以向你保证两件事。第一,戴长老被人暗算绝对与我无关。第二,戴长老并未在大江沉没,他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过碍于形势,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守口如瓶,现在还不能跟你讲。如果你不想累及戴长老,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南宫殿,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戴乘风乍闻戴正武还在人世,早已忘了方才还把洛伽当做生死之敌,一把拉住洛伽的手说道:“你说什么?我爹爹还活着?他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洛伽知道他思父心切,安慰道:“你放心,据我看戴长老只是中了点毒,症状你也见过了,就跟金茹玉、廖洁冰二位长老一样。至于他的所在,我的确答应了人家,现在不方便说,不过对方乃是仁义之人,相信不久就能把戴长老治好,你不要心急,早晚会见到父亲的。”

戴乘风见洛伽说的煞有其事,仍是半信半疑的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洛伽道:“半个月之内,若戴长老无法醒转,我便带你去见他。不过这半个月里,还请你沉得住气。你试想一下,戴长老他们武艺高强足智多谋,怎么会轻易遭人暗算?今日南宫殿明明与京江帮商定好了交换人质,为什么突然中途出现差错,几位长老惨被抛入大江之中?以现在的状况,戴长老回到南宫殿,不见得比在外面安全。”

戴乘风虽然近来心性焦躁,但人并不傻。连日来他也在不断思考,究竟是谁那么大本事,竟然能将南宫殿六位长老一网打尽。京江帮虽然厉害,但在南宫殿地盘上绝对无此实力,除非有人暗中相助。洛伽一席话正说中了他的心事,戴乘风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南宫有人故意害我爹爹?那这人是······”洛伽挥手制止他道:“我现在也不确定,不过有些事既然令人怀疑,便不得不去小心求证。此事你我不妨俱都放在心里,各自循着一些蛛丝马迹查下去,倘若有所收获,那时再说出来不迟。”

戴乘风心事触动,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暂且相信你。半个月之内,我若能见到我爹,便认你这个朋友,否则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洛伽笑道:“做我的朋友可要做好吃亏的准备。眼下便有一件,我想借你的马用用,回趟来仪楼。”

戴乘风呼哨一声,从不远处跑出两匹马来,他也笑笑说道:“你可真会找时候,这是你借铁三甲的马,我替你找到了,现在物归原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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