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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陈思远自那日误会了薛承悦,就一直坐立难安,虽然他去薛府给薛二夫人请过安,可见不到薛承悦,心中十分着急。

近日,陈思远得了一本《广陵散》的残谱,说是从前朝宫中流出来的,想着薛承悦即仰慕长音姑娘,也一定喜欢抚琴,这《广陵散》正好可以做赔罪之礼。可是怎么给她呢?总不能让徐闻帮忙递进去吧。陈思远想到自己院里的丫鬟海棠不是在薛宅当差吗,找她办这事正合适。

陈思远叫人把海棠叫出来,在一个背人的地方把一个紫檀木匣子给了海棠,又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海棠进到后院,薛承悦正在火炉边看书,见左右没人,便走了过去。

“小姐,这是我家长公子给小姐的礼物,说是赔罪的,请小姐笑纳。”海棠小心翼翼递上木匣子。

薛承悦听说是陈思远递进来的,把书一合,正色到,“赔罪?赔什么罪?”

这个公子没跟她说呀。“这……”

“就算要送礼,也是陈薛两府来往,男女之间,私相授受,成何体统?若你们陈府的下人都是依这般规矩做事,那你们今日就回去,我们薛家不敢用。赶紧把东西拿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红衣见薛承悦把话说得这样难听,自己也不敢反驳,红着脸,噙着泪,低头不语。

“还有,你即已在我薛家当差,就不应去见你家公子,若是你实在舍不得陈家,你大可回去,我绝不强留你。”

“小姐,奴婢不是这意思,奴婢知错了,以后不敢了。”自从来薛宅,因她不是薛家自家的奴婢,薛家母女对她向来客气,从未这般板着脸和她说过话。

海棠哭哭啼啼地出来把东西还给了陈思远,又把薛承悦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陈思远听,陈思远头疼欲裂,原本打算赔罪的,如今却罪加一等了。

海棠虽说是个丫鬟,可自懂事以来,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公子,若日后你能将薛小姐娶过门,你就把海棠打发到别的地方当差吧,我不在你们跟前伺候。”说完一扭头抹着眼泪回去了。

陈思远原本就在气自己莽撞了,这丫头还顶撞他。

“你竟敢这样跟公子说话,有没有点规矩,回府之后你看管事妈妈打不打断你的腿?公子,我替你骂她了。”得七嬉皮笑脸地望着陈思远,心里却胆战心惊,公子原本就在气头上,海棠那丫头还在这个节骨眼上顶撞他。

陈思远回头瞪了得七一眼,把紫檀木匣子塞给了他,便准备打道回府,刚走到桐花巷口,徐闻怒气冲冲走了过来,两人迎面撞上。

“徐兄如此行色匆匆,不知有何急事?”

徐闻见对面来的是陈思远,收敛了些颜色,道,“哪里是什么急事,就是心里不痛快,出去走走。”

这他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即是如此,不知徐兄是否肯赏脸与在下小酌一杯?”

徐闻相来是欣赏陈思远的为人的,又因与薛家相交,两人交情日盛,如今观对方脸上颜色都不甚高兴,一拍即合,一起去了酒楼。

徐闻三杯酒下肚,把这几日的不快全都抖漏出来了,原来是跟薛承悦怄气了。

“悦儿那丫头,不知哪里学来的气人本事,天天变着法子跟我怄气。那天大家都在一块烤火闲聊,她非得说火盆离我近些,离她远些,冻着她了,我就给她挪过去吧,可她又说离她近了,烫着她了,我是左挪也不对,右挪也不对。还有前日下午,都一块看书,她坐西头,我坐东头,她非说我挡着她的光了,跟我好一阵闹,还说我是故意的,怕她书看得比我多,学问比我的高,你说我会怕她学问比我高,简直笑话。今日更恼火,原本我是想着这丫头主意多,让她给我出个主意,帮我在父亲与婶娘之间周旋一下,她倒好,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说那是我家事,她管不着,你不管就不管嘛,甩脸子给谁看啊。陈兄,你评评理,这天底下还有比她更不讲道理的人吗?”

陈思远听完暗暗叹了口气,徐大人,对不起了,都是在下的错。看来薛承悦还在为那天沈府的事情生气。

“薛小姐不过是在徐兄面前做些小女儿之态罢了,你又何必与她计较。”说着一边给徐闻斟酒,又给他布菜。

“她哪里有什么小女儿之态。陈兄你不知道,那丫头从小就霸道,一言不和,就跟人打架,你去问问我们村的人,同辈的男子,哪个没被她打过?当初她带着薛伍两家的姐妹,去闹学堂,非得要跟男子一起读书,我们不肯让她们进,她居然敢带着她姐妹们跟学堂的学生们打架,还把学堂大门堵了,不让我们进学堂。我们可不是打不过她们,我们只是不屑与女流之辈计较。还说若是女子不读书,何以明事理,即不明事理,如何持家?不能持家,自然也就不能相夫教子了。”

“这还不算,你说她一女子争强好胜些也就算了,可她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每年上山打猎的时候,凡是她走过的地方,就没个活物,都没人肯跟她一块儿走,就怕她红了眼,把跟去人都给猎了。陈兄,你说说这样的女子,哪有什么小女儿之态。”

陈思远没想到薛承悦是这样长大的,可如今却这般的低眉顺眼了。陈思远一边听一边给徐闻斟酒。

“这些都不算,更过分的是,你说你一女子逛什么青楼,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你逛就逛吧,没银子还非得逼着我去替她卖字,她居然把她父亲用惯的扇子都敢拿出去卖,后来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要不是我拦着,那日她准得挨打。你字写得好就写得好,整日在我面前炫耀,还嫌我字这不好那不好,我的字怎么了,再不好,那也是我岳父亲手调教过的。”

“陈兄你知道我岳父吗,我岳父待我极好,亲自教我写字,教我读书,还带我游遍天下名山大川,他老人家还教导我说,只有真正见识过天下壮丽山河,世间人情冷暖的人,写出来的文章才能有大气象,才能打动人心,否则都是无病呻吟。陈兄,你说我岳父是不是说得非常有道理。岳父啊,我的岳父……”

陈思远见徐闻已有三分醉意,竟把以前的旧事也翻出来讲,又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便不再劝他酒,只叫他吃菜。

徐闻本不是贪杯之人,酒量浅,原以为他是三分醉,实则已经十分醉了。饭到中途,居然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陈思远对徐闻心生羡慕,他不仅有与薛承悦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有薛二老爷的垂爱,而他,连与薛承悦分辨几句的机会都没有。

这酒醉得快,醒得也快。徐闻这一觉睡醒,酒劲已过大半,竟然睡到了天黑。抬头一看,陈思远居然还在旁边喝茶等着他。徐闻十分的不好意思,“陈兄,实在抱歉,都怪在下贪杯,竟累得陈兄在此空等。”

陈思远轻轻一笑,“徐兄哪里的话,本就是在下邀徐兄来喝酒的,有错也是在下的错。天已经黑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陈府的马车早在外面等着了,两人坐上马车,往桐花巷去了。

到了徐闻住的小院,两人下车辞别。

徐闻刚进门,屋里的老妈子就跑过来告诉他,“今日下午,隔壁院子里差人来问了几趟大人十分在家,又不肯说是什么事,大人明日早点过去看看,不过相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徐闻第二日刚好休假,便道了一声“知道了”就回房歇息了。

薛承悦自从下午与徐闻发生龃龉,就一直闷闷不乐,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知道自己今天的气不是冲着徐闻的,但话一出口,全是不好听的,管都管不住自己的嘴。

细想想,从小到大,徐闻对她的好,更甚自家兄弟,她也一直习惯这样的相处。可如今都大了,心里难免生出几分生分来,特别是她又有了些别的心思,再回味两人以往的种种,以前母亲劝她不要一味的地使小姐性子,她甚至觉得母亲偏心,如今她自己都替徐闻委屈。

她是该对他好些的,以后和他的日子还长着呢。

若是陈思远不出现,她或许没有这么多的苦恼,她会在守孝结束后,与徐闻成亲,然后过完这一生,绝无二心。若他真的不出现,东院可能连那一劫都躲不过,一切皆是天意。

她也知道这一身的病,原是那日东院遭贼的时候落下的,但是什么原因让她缠绵病榻几个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怪他不该生出那些事来,也不该说出那些话,她有徐闻,而他有沈芸芝,是她自己不该动那些心思,可恨却管不住自己。

第二天早上,徐闻用过早饭就往薛宅正院这边来了,他自己这些日子天冷,薛家母女习惯在偏厅。偏厅隔间小,暖和些。

徐闻进去,薛承愉和梅姨拿凳子坐在薛二夫人旁边,梅姨正在教薛承愉绣花,三人头凑一块,正比划着用哪种颜色的丝线。薛承悦独自坐在桌子旁边,支肘托腮,入神的看着一本书。

梅姨见徐闻进来了,连忙起身招呼,“大人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没去衙门?”

徐闻答道,“今日休假。”

梅姨又问道,“可曾用过早饭?”

徐闻又说道,“在家吃过了。”

梅姨见徐闻手脚难安的样子,且听闻昨日他与悦儿又发生了些口角,看样子是来跟悦儿赔不是的,于是招呼他在薛承悦旁边坐了下来,便又回去帮着挑丝线了。

徐闻见薛二夫人和梅姨都不提昨日差人过去寻他的事,他便猜到昨日寻他的是薛承悦了。

徐闻咧着嘴,满脸讨好地轻声问道,“听闻昨日你差人去我院里寻我了,可是有要紧的事?”

薛承悦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没事了。”

薛承悦心想,既然昨夜已打定主意以后对他好些,那昨日发生的事就此作罢吧,反正有错也是她自己的错。

徐闻见薛承悦这样说,以为她还在生闷气,紧张得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头,脑子里寻思着该用什么法子哄她。

“悦儿看的什么书呀?”如果薛承悦生气了之后,不肯理人,说明她还在气头上,要是她肯多说几句话了,那说明气也慢慢消了,这时候再赔礼道歉,然后再被她数落几句,气也就差不多了撒完了。

薛承悦把书一合,放到桌子上,推到徐闻面前,说道,“给你看吧。”

徐闻没见过薛承悦这架势,慌了神。昨日原本就吵架了,后来寻他又寻不着,肯定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呀。

“我昨日在街上偶遇陈思远陈公子,他邀我吃酒,多喝了几杯,回来得晚了些。”

薛承悦听了心里慌了一下,他俩怎么偏偏昨日撞上了,“你怎么跟陈公子一起去喝酒了。”

“没什么,就是在街上遇到了,看他脸色,似乎有些不痛快的事情,于是我们就一起去喝了几杯酒。只是昨日净是我说了,陈兄倒是没说几句话。”

“你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吧。”徐闻喝了酒的德行,薛承悦一清二楚,何况还是在她面前受了气跑出去喝的酒。

徐闻一听,急了,“没,没有……没说几句,我就醉倒了。”徐闻知道瞒不过薛承悦,便不多作声了。

他俩说话这会,下人把徐闻的茶也送上来了。徐闻为了掩饰慌张,端起茶盏猛喝了几口。忽然想起陈思远拿着的那只白玉莲花盏来。

“悦儿,那只茶盏你还打算从陈兄那里要回来吗?”

“他都拿来喝过茶了,我还要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茶盏在他那的?”

“那日在项府,我见他正用那茶盏喝茶。”

什么,他居然一直带在身边自用?薛承悦的脸都红了。

徐闻原以为,薛承悦即便是摔了那只茶盏也定不会任其流入他人之手的。

两人便不再作声了。

“徐闻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你会和什么样的女子成亲呢?”

这个问题徐闻还真没想过,“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想。”

徐闻沉吟了一阵,说到,“应该是一个温柔体贴,贤惠善良又会持家的女子吧。”

“可你说的这些我一样都做不到。”

徐闻想了想,好像也是。

“谁说的,悦儿你聪明,识大体,将来必定是个好妻子。我打算节后就写封家书给父亲,请父亲向二娘提亲,等信寄到,想必你们也到家了,至于婶娘那边,我自会料理。”徐闻自知他与薛承悦的事拖得太久,但从没觉得像最近这样紧迫。

“你们商量好了就行。”她还能如何了,这不是她几年前就已经知道的结局吗?而且她知道徐闻一定会对她好的,从小他就对她好。说起来徐闻哪里都好,薛承悦除了不喜欢他的迂腐,其它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和他一起走完这一生,也是不错的选择,至于其他管不住的,就由得他去吧,何苦作茧自缚。

“那你呢,你愿意吗?”徐闻想薛承悦把她心里的想法明明白白告诉他,他最不懂猜人心思了,他更不懂薛承悦,不知何时起,他觉得薛承悦的心思变得深不可测了。他不想薛承悦受委屈,他舍不得,他害怕这个他从小到大呵护的人,到头来被自己伤害了。

“不过就是住在一起了,能与现在有多少不同?”

徐闻听了,笑了。“傻丫头。”

薛承悦伸手捏住徐闻的耳朵问他,“你好像懂得挺多的,你房里是不是有人了?”

徐闻直喊疼,却又不敢太大声,两人一直低声说话,怕坐在屋内的其他三人听到,“我家里几口人你不知道啊?”

“那你外面有人了?你也学那些风流才子,跑马章台内,拢定百花魁啦?”

“没有,我哪有银子往那些地方使?”徐闻觉得薛承悦这小媳妇模样甚是可爱,若日后成亲了,他一定只对她一人好。

看来薛承悦开始拿这些玩笑话揶揄他了,想来是不生气了。没想到这次她的气来得突然,走得也快。

翌日清晨,柳秋阳派人来传话,说要请他去喝酒。几日没见,这柳秋阳居然消瘦了不少,陈思远想着他一定是有心事,两人相伴去了酒楼。

柳秋阳坐下后只顾喝酒,一言不发。

眼看这样下去,柳秋阳怕是喝不了几杯就要醉了,昨日已有一个徐闻,陈思远可不想今日在看到一个醉酒的柳秋阳。

陈思远便按下他的杯子,问他,“柳兄,到底何事这大早上的,要借酒消愁啊?”

柳秋阳哭丧着脸说,“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我和承愉小姐的婚事。”

陈思远只顾忙自己的事,倒把这事给忘了,薛家母女来南京城都快两个月了,柳家提亲的事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可是有何阻隘?”

“也不知母亲怎么了,一开始还说对承愉小姐一百个满意,可转头就改了心思了,非得要写封信给二姐夫,问问他的意思,可信都写出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回信,急死我了。”

“婚姻乃人生大事,柳伯母谨慎些也是应当的。”

“如今薛家姐妹在城中后宅内走动,万一被哪家看上了,抢了先怎么办?我就听说你们陈家三房那边的一个你的侄儿,可是打听好久了。还有那个城东观月桥的孙家,三天两头下帖子请薛家母女过去,为的是什么谁不知道,好在薛夫人拿得住主意,要不然,谁吃得消那般殷勤。远的不说,就说项府,我可听说项老四自从那日在项府见过薛家小姐后,满意得很。你说说,我怎能不急?”

陈思远知道项老四是对薛家小姐满意得很,但不是薛承愉,而是薛承悦。

“若是这事真成不了,你柳公子还能不成亲了?”

“陈兄,你可莫说笑,若没遇着这承愉小姐也就算了,可如今即遇到了,哪有弃甜桃复寻苦李的道理?若这事不成,在下情愿终身不娶。”

柳秋阳说得倒是十分在理,可若这甜桃与他人两情相悦,视你为苦李,你不弃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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