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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话说陈思远与柳秋阳酒至半酣,柳秋阳院里的小厮白实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冲着柳秋阳就喊,“公子,出大事了。”

柳秋阳心里正不痛快,见下人这般冒冒失失,大喝道,“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

陈思远见这大冷天的,白实跑得满头大汗,必定不会是小事,因说到,“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白实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到,“小的知道为什么夫人不愿意去薛家提亲了。”

柳秋阳一听跟薛家亲事有关,即刻把刚刚的不快收敛了,着急问到,“为何?”

“小的刚刚从大小姐院里听来的,原来是有人在府上搬弄薛家的是非,把薛家两位小姐的人品说得十分不堪,夫人这才不愿意去提亲,而且这事全府上下都知道,单瞒着我们院里呢。”

“可知是何人造谣生事?”

“小的急着来给公子报信,没来得及问。”

柳秋阳一听有人从中作梗,耽误他的好事,不由得怒火中烧,发誓要揪出此人,定要给他好看。“这事我一定要与母亲说清楚,是有人故意污蔑薛家,坏我好事,待我找出此人,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柳兄先莫着急,此事不宜张扬。你我皆知薛家家风,谣言句句皆假,可若事情宣扬出去,一来,令堂会落得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声,落人话柄。二来,不明就里的人听了去,以讹传讹,对两位小姐的名声有害。”

柳秋阳一听,知道自己刚刚一时恼火,好在自从那日法会,柳家便没有再请过城里女眷们到家中做客,这事应该还没来得及传出柳府。

“依陈兄之见,如今如何是好。”

“令堂既然拖着不提亲,必定是心中有疑虑,若你此时再与她争辩,只怕适得其反。其实此事也不难,只是不宜大动干戈。既然话是从下人中间传出来的,总有个出处,我们暗地里打听到造谣的人,抓了来打他一顿,问明原委,再带到令堂面前也不迟。”

陈思远思虑周全,柳秋阳拿出一袋碎银子给白实,“你再去我大姐院里打听打听,务必找出谣言的来处,使些银子也可以,不够回来问我拿,但此事一定要保密,不宜张扬,以免打草惊蛇,若是抓不到这个人,薛家两位小姐的名声就保不住了,我的亲事也别想了。”

柳秋阳也没有心思喝酒了,两人稍坐了一会就散了。

陈思远回家,心中不快,在书房中见到那本《广陵散》,想起自己昨日那般唐突,心中后悔莫及。这书他也用不着,薛承悦是万万不会再收的了。他忽然想起一人来,拿起书往院外走去。

陈思远走到长音住的小院门口,叫得七进去把人请出来,不一会,长音便跟着得七出来了。

长音见到是陈思远叫她,着实吃了一惊,这长公子向来不搭理她,最近是怎么了?长音向陈思远行了个礼,陈思远把那个紫檀盒子递给她,“这是琴谱原本是要送给其他人的,可惜人家不要,放在我那里也是浪费,我想普天之下,除了她,也只有姑娘配拥有它了。”

长音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广陵散》,“这般珍贵之物,长音如何收得?”

“懂的人自然知它珍贵,不懂的人不过当它是几页废纸。若它能由姑娘收着,让它从此不再辗转于世,也算是功德一件。”

“既然公子以此礼相赠于友人,想必是位懂音律之人,这般好物如何能拒绝呢?”

“她有更值得让她用心的东西。”

“若是如此,那还请公子替妾身谢谢你那位朋友了。”

陈思远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开了。

白实领了主子的命令,即刻回去就开始打听,他先是找到那个把事情说与他听的妈妈,夫人下了令的,私下不许谈论薛家的事情,更不许说给公子院子的人知道。如今柳秋阳对薛承愉如同着了魔一般,若让他知道了,受不住怎么办?如若事情是真的,倒也不冤枉,如果有假,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实见那妈妈不肯说,知道她平日里爱喝上几口,便带上一壶酒去孝敬她,几杯下肚便问出,话是一个做浆洗的妈妈说给她听的。白实又找到浆洗妈妈,想起前番问话费了不少功夫,这次他学聪明了,上去就塞了几块银子,那妈妈即刻眉开眼笑,告诉他话是从厨房送饭的几个婆子那里听来的。就这样一路打听到厨房,打听到了吴氏。

白实打听到消息的那一日,陈思远正好也在柳秋阳院子里。

柳秋阳为了这事,气得眼睛都红了,听说人找到了,即刻要领人去拿人,却被陈思远拦住了。

“她既不是你柳府下人,你也不是官府,怎能大张旗鼓地说拿人就拿人?你只需像之前一样,说府上事忙,请她过来帮忙,等她进了府再抓也不迟。”

柳秋阳听得这招请君入瓮的计策甚妙,省了他不少事,于是又叫来白实,如此这番交代了,白实便出府去找那吴氏。

那吴氏以为自己上回在柳府的差当得好,又与那些下人们聊得来,有事肯定是会想着她的,不疑有诈,扔下手里的活,便跟着白实进了柳府偏门,刚跨过偏门的门槛,就被等在里面的小厮给扑倒在地,带到偏僻处的一个小房间里,二话不说,那两个小厮上去就是一顿打。吴氏到底是妇道人家,吃不住疼,又不知道为什么平白无故挨这一顿打,直喊饶命。

白实叫那两小厮住了手,问吴氏,“你说,为何要诬陷薛家的人?有何目的?”

吴氏听他们提薛家,立马就慌了,当时逞一时口舌之快,权当是妇人家的闲聊,如今却招来了这番捶打,想必是闯下大祸了,便矢口否认,“我与那薛家无冤无仇,我害他家做什么,小哥不要血口喷人。”

白实轻哼一声,“你还不老实,我都打听过了,府中下人都说这话是你说出来的,还不从实招来,给我狠狠地打。”

那两小厮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吴氏抱住头还抵死不认,“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并未有半句假话啊。”

“你胡说八道,那薛家我是去过的,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家我比你清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接着打。”

那吴氏一听还要打,便大叫到,“我招,我全都招,别再打了。”

白实把吴氏带到陈柳两位公子面前,让她从实招来,吴氏哭哭啼啼地说,当初就是为了能跟府上的人有话说,才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

陈柳二人又将吴氏的话,在柳夫人面前说了一遍。陈思远也将自己在银斗村时与薛家人的接触都细细说给柳夫人听了。

柳夫人自然气愤这吴氏搬弄是非,可心里又想,虽然她未尽信这吴氏的话,可她也因此心生疑窦了。前番她听了下人们的传言,写了信给她家二姑爷,事情以后是要传到薛家人耳朵里的,一来说她治家不严,二来说她听信小人谗言,倒轻易摆布了她这个当家主母,到时候她柳家岂不是难堪。而且秋阳还非得娶薛家小姐,要是以后结了亲,此事不提倒也罢了,若是提起来,始终是她柳家理亏,秋阳在薛家行走不便,若是薛承愉过了门,此事始终会横梗在她们之间。与其让薛家人在别人那里听到这些,还不如她自己去说破,这样一来,便是她柳家负荆请罪了,若薛家再提,倒有得理不饶人之嫌了。

主意一定,柳夫人便命人绑了吴氏,带上柳秋阳去了薛宅。

柳夫人刚一进到薛宅,直喊来请罪,薛二夫人听门上来报,说柳夫人到访已是意外,如今又听得口口声声喊请罪,一头雾水。虽是满腹狐疑,也和和气气迎了出来。“柳夫人到访,有失远迎。”

两位夫人执手行了礼,薛二夫人请柳夫人进屋与自己一同坐了上座,又忙叫下人上茶。柳秋阳给薛二夫人请了安在下首坐下了。

“今日老身是特来向夫人您请罪的。”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我母女三人自到南京以来,没少受柳府的照顾,我母女三人原是要去谢恩的,如今夫人却说来请罪,可真是折煞我母女三人了。”

柳夫人便示意柳秋阳把吴氏带上来。这吴氏被打得脸上挂了彩,又五花大绑着,吓了薛二夫人一跳。

柳秋阳把吴氏在柳府无事生非的事情说了一遍,气得薛二夫人破口大骂。

原本锦儿听说柳秋阳来了,便去前厅替她小姐瞧一眼,不巧听了柳秋阳的那些话,慌里慌张跑到后院告诉她家小姐去了,“小姐不好了,柳公子带了个人来,说那人在外面到处败坏小姐名声呢。”薛承愉一听,那还得了,这女儿家名声比性命都重要,何况她为人处事一向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错失,自己苦心维护的名声,岂容他人玷污!而且还是在柳秋阳面前胡说八道。薛承愉放下手里的针线,就往前厅跑。薛承悦身子还未痊愈,想拦也拦不住,何况自己也想弄个明白,也跟着她往前厅去了。薛承愉跑到前厅,气得话还没说,眼泪倒先掉下来了。“好个恶毒妇人,我薛家与你有何怨仇,让你这般信口雌黄,污蔑我薛家名声。”

柳夫人见薛承愉哭着出来了,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慰到,“好孩子,你别急,既然已经抓到这无事生非的妇人,自然对你的名声不会有碍。”

柳秋阳见薛承愉哭哭啼啼的模样,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也只能在旁边干站着,无着手处。

吴氏扑在地上,哭喊着,“小姐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图一时痛快,乱嚼舌根,不是有心要伤了小姐的。”

“我看不见得吧。”薛承悦说着话,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原来这吴氏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偷了东来轩银两的账房先生之妻。

那吴氏抬头只看了薛承悦一眼,吓得缩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了。

薛承悦见她这幅模样,便知道自己猜测得没错,“看来你还记得我。既然还记得我,那你还敢说自己是无心之过吗?”

厅里在座的人都不知薛承悦这话是什么意思。薛二夫人问到,“悦儿,这是怎么回事?”

薛承悦便把当年账房先生的事一一说给母亲听了。

柳秋阳之前在银斗村时,就在伍家小厮那里听过一些,虽比薛承悦刚刚说的要夸张许多,但当年薛家饶那账房先生不死是却是事实。

薛二夫人听了,恨得直跺脚。“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恩将仇报。”

柳夫人听了,也是气,“这种人,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们。”

薛承愉听了与这吴氏还有这一段,更是生气,抹着眼泪骂道,“你自己身为妇人,难倒不知道名声于妇人,比性命更重要,你倒是无心,你可曾想过你随口说的话就能毁了人一辈子。”

柳秋阳见薛承愉这般动气,赶紧好言相劝,“小姐切莫为了这种小人气坏了身子,小姐的为人,在下是相信的。”

薛承愉听柳秋阳当着长辈的面竟说出这些痴话,脸一红,背过身去了。

柳夫人虽是知道儿子心仪薛承愉,但没想到竟为她痴迷到这种地步。薛二夫人只是低头喝茶,当什么都没听到。

吴氏见薛承悦认出了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求饶。

原本她只是想发泄一下这几年来自己因为当初东来轩的事而受的苦,当年她在岳州府时,男人在东来轩做事,日子过得倒不错,虽不像有钱人家的夫人,也过得去,吃穿不愁,家里还有两个做粗使的婆子,后来事发被抓后,男人断了条胳膊不说,岳州也不能待了,一家人来到南京谋生,她夫妻二人靠打些零工糊口度日,吃了不少苦头。

原本是自己犯下的错,却不知悔改,竟然以怨报德,将错算到薛家头上,于是便酿下了大祸。

吴氏跪到薛承悦脚下,哭求到,“小姐饶命啊,饶命啊。”

薛承悦还在病中,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淡淡一笑,“饶你?上次我也饶了你,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现如今居然还有脸叫我饶你。”

“小人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柳秋阳便问到,“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不知薛二小姐打算如何处置?”

薛承悦喝了一口红衣递过来的热茶,轻轻说到,“拖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死算了。”

柳秋阳心想这长舌妇虽可恨,可是就这样打死倒是下手重了些,当初他刚刚得知有人故意抹黑薛家,差点坏了他的好事时,也恨不得将造谣者杀之而后快,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毕竟她不是柳府的家生奴婢,这事的确有些难办。“打死她容易,只是若是到时候官府问起来,只怕不好应付。”

薛承悦笑笑说,“她家里人不敢报官的,若是报了官,连她男人的命也要一块搭进去了。”当年的偷盗是事实,根据本朝例法,当初账房先生偷那一百来两银子,够他死好几回,她家人自然不敢自投罗网。

吴氏一听要打死她,吓得哭也忘了,求饶也忘了,呆滞着一双眼望着薛承悦。薛承悦仍然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仿佛说打死她就如同在与人拉家常一般。

这吴氏原本就是柳夫人身边的妈妈带进柳府的,如今吴氏犯了这样的错,她也难辞其咎,若吴氏是死罪,那她就活罪难逃。无论为了吴氏还是自己,她都得求个情,“两位夫人,公子,小姐,吴氏虽然可恨,但她平日里为人极为有礼,人又热心,又肯帮忙,这四处邻里都知道的。如今犯下这等大错,肯定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几位饶她一条性命吧。”

“此人守小礼,但缺大德,如何饶得?万一有一天她记恨上这四处邻里了,她还会像前番那样热心有礼又肯帮忙吗?”薛承愉此时恨极了吴氏,断不能轻饶了她,且看她姐姐如何治她。

柳夫人以往看薛承愉,还觉得她过于柔弱,她儿子自从说非薛承愉不娶时,她也是动过心思的。当时柳夫人还担心,万一这亲事真的结成了,以薛承愉的性子,如何担起柳家女主人的责任,如今一看,这小丫头看似柔弱,实则骨子里还是有股狠劲儿的,可能是她一直站在薛承悦身边,她身上的那股子狠劲便被忽视了。

薛二夫人也不出声,只顾喝茶,仿佛没听见刚刚薛承悦要打死吴氏一样。

柳夫人瞪了那妈妈一眼,妈妈即刻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薛承悦嗓子发痒,咳了几声,红衣赶紧把茶递了过去。润了润嗓子,薛承悦又说到,“不打死你也行,那你们一家回岳州府吧,到了我们薛家眼皮子底下,你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吴氏一听要回岳州府,那不是把他们一家往死牢里送吗?当初她男人被人打折了一条胳膊,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一幕。当时说好不许他们再回去的,如今回去哪里还有活路?

“小姐,小姐,回了岳州府,我们一家都活不成了,回不得呀,小姐。”

“死又舍不得死,给你活路也不敢走,难倒你想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放了你不成?”

吴氏跪在薛承悦脚下,不停的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小姐,你大人有大量,菩萨心肠,再饶我一回吧。”

“现在知道求饶,当初你在人前搬弄我薛家是非的时候,可有想过,你说的那些话,无疑是置我薛家未出阁的小姐们于死地?姐姐,断不可轻饶她。”薛承愉适时再火上添了把柴。

吴氏一听,如今自己不死,全家都难逃一死了,一时心灰意冷,吓得晕死了过去,下人们急急忙忙围上来又掐人中又灌水。

柳夫人之前见着薛承悦只觉得她为人有些冷淡,年纪轻轻却有一副宛若天地间山水烟云具不足道的淡泊,没想到办起事来,竟有这般狠辣手段,她不禁要对薛家人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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