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初一,第一天开学,自己一个人走进了科室里面,面对一张张陌生的脸,我不知道我该往哪里坐,哪里才是我的座位。
当我坐下一个前排的位置时,旁边的新同学就说,这里有人坐。
当我再坐下另一个位置时,其他新同学也告诉我,有人坐。
然后我就感觉到,好像都在排挤我,我该坐那里?后来,一个小学同学,也在这个班,他坐在了后排,叫了一声我的花名:香肠。然后,示意我坐回去后排空位。
后来上学,每个学期,开学,我都不知道坐哪里。很怕坐去了别的同学位置,然后受到冷眼。每次开学,哪个位置书桌上没有书,那就没有人坐,我就去哪里坐。
直至后来上高中,我也这样做。
初中时期,初一初二,在学校玩的来的,就是啊聪了,因为是处了比较久的同桌。为人也没什么的,随和,只是后来,他喜欢跟班里或者其他班一些比较爱惹事的同学玩在了一起,我才渐渐疏远了他。
一开始,他是住宿的,也没过多交接,只是后来搬了出去外面亲戚家寄宿,上下学会经常跟他走在一起。
关于康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太喜欢跟他一起玩了,他的口头禅,见面基本就是说:废材,废物。这让我心里很不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侮辱性的叫我。
初中以后,跟他玩在一起的,基本就是周末或者空余时间,去大家家里下象棋输赢赌钱,我一直就是觉得玩一下,他却说不玩钱没意思,随后的日子里,但凡下象棋,就是在赌钱。
还有就是,去啊聪寄宿的亲戚家玩,他家有一个厅里,里面有一张兵兵球台。
一开始也本来只是大家一起玩玩,啊聪也一起玩,后来康伦又提议说玩钱,不然不跟我玩,在打兵兵球这块,我是感觉到,我跟他打起来才有劲,其他人打的一般,然后我就又接受了打兵兵球赌钱。
有一次,试过下午放学,一直打,一直打,打到很晚都不肯走,一开始我赢,后来他赢,大家都不服输,越打学内心不安,心率加速,几乎是失去理智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后来才被啊聪劝说,下次再打吧,才走了。
走的时候,路上还受到康伦的耻笑,约定下次再打过。
后来被家人发现了,说听到别人说我跟康伦打兵兵球赌钱,是不是。教育了一番,后来我就再也没跟他去过那里打兵兵球赌钱。
还有就是一起去游戏厅打拳王97,恐龙快打了。那时候的机室内,还有一些水果机,就是老虎机的一类。
一开始,并不喜欢玩这个,忘了是被谁带去的游戏机厅。第一次去的时候,感觉到里面的很很多很混乱,我只是跟着去了,并没有玩什么。后来去着去着就习惯了,最初去到不过就是玩玩游戏,不玩水果机。
不记得什么时候,康伦也跟着一起来玩游戏机了,玩着玩着,他开始去玩水果机,并没有太在乎输赢,就是想碰碰运气那样。我一直还是保持着,不去玩水果机,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被谁劝说拿着游戏币碰碰运气,碰着碰着,迷上了玩水果机,因为从中只要买中了,就能获得几倍几倍的游戏币,有时候玩着玩着,输了,还想继续玩,内心就会很慌。
不知不觉,每天中午吃完饭,早早的上学,就会在路上约上康伦一起去玩游戏机,从开始的玩游戏机,到最后变成了赌水果机。
关于爱惹事的同学,记得还有一个啊冯,本来也没什么的,我跟他也玩的来,应该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比较玩的来,上学也会有时候找他。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次,他踩着我的单车,载着我,直接从围基顶部往坡下冲,坡度很长,那一次,我被载在车上,无力反抗,被载着冲下了围基的坡下。心里却想着:这是在玩命。随后,我就渐渐疏远了他。
初中以后,就很少接触了,平时听说过关于他都是被认为坏学生那种,最记得一次,关于他拿着铁管去住宿楼找人打架。当时我的内心就想,他怎么变成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