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没有接触过那种事，那那枚子弹，不那袋子的弹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种物件全网禁售，线下查封，正规渠道根本不可能弄得来。
萧木妤噙了口酒，“我的回答顾长官可以接受么？”
“你要是想表明清白，说这些没有用，最重要的是交代那些东西的来源。”
萧木妤抿了下唇，脊背微挺，“非交代不可？”
顾长运淡声，“我相信你，只是主观上的相信，还是要先讲客观证据。”
日后调查庞氏，需要她搭把手，有些机密她自然就会知道。
要是他不做好详尽的调查确认这个人的身份，怎么对得起那些把生命交到他手里的兄弟。
萧木妤默了下，终于还是开口。
顾长运看着她嘴唇微动。
“我那天——”
只是，她话刚说出口，后面就跑来了个人，远远就开始大喊着。
“萧总，顾先生，回来吧，我们要回去了。”
萧木妤和顾长运听见声音，转头向后一看，就见一个黑影远远地朝着他们挥着手臂。
萧木妤挥了挥手，也喊了声。“知道了。”
她转过头来，抬手看了看手中的表，“今天有顾长官可以陪我喝酒，时间都觉得特别快。我们先回去吧，别让人等了。”
没有往日里的利落，声音里仿佛还带着些让人晕乎的微醺。
顾长运轻嗯了声，膝盖一屈前脚掌微微用力蹬了下地便站了起来，视线紧接着落在萧木妤上。
萧木妤手掌撑着底下的沙子，只觉身体有些沉重，费了点力气才站直了。
见着地上的垃圾，眨了下眼，转头看向顾长运，“顾长官，能帮忙收拾一下么？这些垃圾扔在海滩上不好。”
顾长运点了点头。
萧木妤一笑，便弯下腰将旁边的啤酒罐一个个捡了起来，塞到那个黑色塑料袋中。
顾长运看着她的动作，随时准备伸手扶一把，却没想到她动作虽然缓慢，也是稳稳当当，没有半点晃悠。
确认她不会摔着，他才跟着俯下身将剩下的啤酒罐捡了起来，不知不觉，竟捧得满怀都是。
他直起身，环视了一圈，便见萧木妤捡着那被海风吹远的啤酒罐，已经走得有点远了。
他皱了下眉，走了过去。
一走近，又嗅到了她身上的啤酒味，目光在她四周扫了下。
“还有塑料袋么？”
“嗯？”她走动了下，才觉得有点热，也有点晕。
即便啤酒度数低，到底还是酒，一运动开，酒精便渐渐上头。
迟了一拍才摇了摇头，道，“没有。”
顾长运视线在她稍微染上了些绯红的脸颊上顿了顿。
“你站着别动。”
他微微俯下身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袋。
看这数量，不将所有啤酒罐都踩扁，都不可能放得进那塑料袋中。
顾长运索性将怀里的连同那塑料袋的啤酒罐都倒出来散在地上。
啤酒罐掉落到沙地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啤酒罐相互碰撞之间，倒是哐啷哐啷地响着个不停。
他把所有啤酒罐都聚在一起后，才发现在沙地上根本没法把啤酒罐踩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