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如此对木氏情深意长,朝臣也不便再议立后之事。
午后,
温寒儿休息罢了,侍女给她脸上的伤上药。
“你说令妃娘娘昨夜怎么那么突然,青青。”
“或许是嫉妒寒主儿,也或许是觉得您没有位份便如此欺凌,再者令妃不过是仗着家世刁蛮惯了的。”
“嫉妒?位份?我可不去良辰哥哥的后宫,良辰哥哥后宫佳丽三千。”
“那寒主儿想要什么样的男子?”
“自是情深义重之人,朝朝暮暮如初见。”
“寒主儿如此想,却是有点难了,如今哪位郎君都是妻妾成群,又怎会只对一人情深几许朝朝暮暮。”青青说完把药膏收了起来。
“那青青跟我一起吧。”
“可寒主儿是个女子,女子与女子怎能在一起呢。”
“那青青出嫁前都会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了,没有陛下跟寒主儿的命令,青青是万不能离开寒主儿。”
“那就好,我总觉得在这的数十日,就好像在做梦,虽梦里甜甜的却总觉得孤独,觉得自己不该在此。”
“怎么会呢,寒主儿与陛下青梅竹马,怎会是孤独一人呢?”
温寒儿皱了皱眉头。
突然来了个奴才,“寒主儿,南下急疫,陛下政务繁忙,傍晚就不陪寒主儿用膳了。”
“那你给陛下带句话,告知陛下不必日日陪我用膳,政务之多还望陛下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小奴才应声,表示记下了。
“急疫?是何症状?”不知为何温寒儿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
“此疫容易传染,染了病的人都会有呕吐头晕头痛。”
不知为何温寒儿脑海里反复出现银针和一些细碎的医文和这里的文字又不太像。
“如此,陛下忙的话如果需要我帮忙就说。”
小奴才退下后,“青青,这皇宫里有没有药膳的地方。”
“寒主儿说的可是制药司,可是寒主儿有什么不适?”
“倒不是我想起来一些事,所以想去看看。”
青青便带着温寒儿来了制药司。
这的太医甚少,几乎都是太医们学徒在此制药。
温寒儿找了个小学徒问道,“小师傅,这可有银针?”
“我看师傅施过针,但比疗法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所以,只有在师傅那我才见过银针。”小学徒看此女身上的龙纹玉佩,就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那你师傅呢?”
“南下急疫,师傅已经被陛下派去了,此刻应该已经出宫了。”
如此温寒儿也不便继续问下去,而且在小学徒的带领下看了看制药司。
两日后,
晏良辰还是忙着急疫之事,温寒儿心想,这病当真如此来势汹汹。
“可打听到了?”
“寒主儿,那疫症会死人已经有人去了。”
“如此严重,百姓们一定是生灵涂炭,良辰哥哥才如此忙碌。”
“确实是,据说派去的太医也有病倒的。”
“青青我们出宫南下吧。”温寒儿拍了拍青青的手。
“寒主儿这可使不得,如今南下如此严重若是真无法治疗,说不定会焚城已保其他地方的安全。”
温寒儿突然觉得心里一冷,一个城那么多的人。
温寒儿走了出去,“那我去好了。”
吓得青青眼角挂着泪跑了出来,“寒主儿青青陪您去。”
“那我们出发吧。”
靠着晏良辰给的玉佩,温寒儿拿了药材,带了盘缠,行了马车,不过得快点出发。万一谁去告密给晏良辰,她肯定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