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同学邀请很多次了,要我到他们那里去走一走。
那是老根据地了,是我上学的地方,也是有很多回忆的地方,在青春旌旗猎猎飞扬的时候。
毕业快二十年了,总是说要去看看,可总也被无故推脱掉了。这样的地方,一个人是不想去的。虽然有的时候心中对它充满了向往,梦萦在他处落脚心情在他处流连。可,素常的日子,还是喜欢把它们尘封一隅,不做触碰。
不是吗,且以新火试新茶,莫向故园思故里。故地,都是旧事,浮漾上心头,旧痕依然清晰,如凿似刻,一百趟的往返,不变的心旌,真实如画。
不过这一次,不再犹豫,断然地,动身要去了。约几个同学,一起热热闹闹地去,去捡拾一些岁月遗落在那里的点点光斑。
故园。走近她,原来不需要那么多的心理准备的。之前的诸多想象,真的觉得是些矫情习气了。人,为某一刻的刻意留存而自愿为心囚,概是缘自自恋心态吧。
在值班室登记过后,我们一行人走进母校的校门。
今天是周末,校园里显得有些冷清,偶尔走过来几个学弟学妹,也是说话轻轻,步子悄悄,看来母校的学风依然醇厚如初。
快二十年了,学校里发生了很多变化。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伫立在我们记忆里的承载物。
教学楼外部装修过了,显得更加高大气派庄重肃穆,我们一路数过来,终于数到了当年的教室。登上楼梯,一阵心跳跟着一阵心跳停驻在教室门前。
人去楼空,教室门窗严严实实,遮挡了一排急切的视线,可挡不住我们的那颗心,她早已跃过这些阻碍,闪身进去,坐在自己当年的位置上了。依稀,台上鹤发童颜的师长正侃侃而谈,下面我等一群莘莘学子伏案苦读。左手是你,右手是他,晨诵午读,书声朗朗,笑声飞扬。此情可待成追忆。
操场是校园里最空阔的去处了。也是昔日令我们最雀跃的地方了。站在这里,感觉它的面积比我们那时好像大了一倍。展目望去,似乎还是当年的你我,正不紧不慢地穿越晨光里的草坪,清浅的微笑恰到好处地表现着隐隐的矜傲,好像漫不经心,其实是小心翼翼,把自己的欢喜那么小心地隐藏好,不落痕迹。那眼神,是晨光一样的清纯。还记得,你篮球架下的潇洒英姿。一次次飞身跳跃,踅进青春的光环,化作记忆中绚美的彩虹。
在宿舍楼前我们一行逗留了很长时间。各自从记忆里,一一拈出室友的名字,还有关于寝室的趣闻轶事,如数家珍。
紫藤花开得烂漫一树树,把这幢楼群包裹在一层花香里,如我们此刻芬芳的心境。
记得那人,和月折桂花。合影的时候,我们依旧站在了那棵桂花树下。那年,还是一棵小树的它,如今,已是枝叶婆娑,华盖如伞。知否,那些层层叠叠的叶子,像此去经年,拂却一身还满,覆盖了已然多半的人生。
是不是,生命的本质是由那些素日隐秘牵连纠缠,却又在某个瞬间铮然闪现的记忆垒砌的。
在浩渺的人生面前,语言总是稍显苍白无力,无法穿透时间,抵达内核。总是,那些被一遍遍过滤的忧伤,能够无限漫漶,浮漾一切所谓的永恒。
我们听任心绪一波一波地荡动,惊动欢喜,惆怅挥泪。时光中,每一个能够宁静默然、浮想联翩的瞬间,都让人悲欣交集。
多么难得,当我们在静思中远离一切世尘喧扰,而独行的双足虽然容易疲惫,并未停息,依旧渐行渐远,不言悔过。
看山。这座山在学校的西北,是见证我们青春岁月的一座里程碑。此行,自然要先去看看它。
山,还是那座山。山,亦不是那座山。我们老了,青山不老,依然年年花红树绿,百草丰茂,焕然生机。
在这个春天,这座山因了我们这一行,似乎更欢腾更精神焕发,漫山遍野都流着青翠淌着欲滴,迤逦着鸟语花香,勃发着郁郁生气,迎接纷沓的脚步,轻轻重重的呼吸,和满山无所顾忌的笑语欢声。
所谓山,我一直固执地认为除其固有的文化沉积,它们的外在形态没有多大区别。目之所及,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峰,争高直指,壁立千仞。那其中有缓坡,有陡壁,有峡谷,有高丘。游人的视线在山重水复里明明灭灭,洞穿忽然间的柳暗花明。
登山望远,一览众山。好像,我们的心思都不在景上,都在这个登上。春深似海,景色何处没有,再好的景也是过眼烟云。山水之乐,在于沉浸其中,摇曳为一石一草一木的欢欣。如是,站成深岭松柏青,笑成依崖杜鹃红,犹为快哉。我们这一行,似乎都跟着这个感觉在走,攀爬了一程又一程,竟浑不觉疲累和艰险。
春风送暖,别了如许二十年,这座山的气息还没变,骨子里依然厚重着朴素着沉默着包容着,扑面而来的亲近,让我们觉得彼此对对方有着深深的凝视和了解。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明。
笑容印染着笑容,脚步踩踏着脚步。一群人拾级而上。
山脊峭壁边,一嘟噜一嘟噜粉嫩嫩的黄花向阳而开,怔怔地掠走所有人的视线。一个个禁不住都欠着身子凑上前去,做近距离的接触。
人比黄花瘦,人老珠黄,还有东坡那句“明日黄花蝶也愁”,让这个“黄花”给人的印象总是凄惶衰老之感。自况黄花,欲说还休。
可现在这么多,疏疏朗朗地点缀在绿色枝柯间的黄花,却开得这样尽情,倔强,阳光,风姿绰约,肤如凝脂,冰清玉澈,让你不得不瞠目啧舌——这坚强的柔婉!
靠近她们,人群潜意识地轻脚慢步,只怕惊扰了她们在飞的灵魂。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是干燥的季节,没有草苔青青,树影草影花影人影,影影幢幢,层层叠叠,交相辉映,像在此敞开的心旌。
时间像海岸,静默收留被冲刷到相同地点的人。迈步在此,身畔是二十年前的人,身后是二十年前的山,惶惑间,这一群已经穿越时光隧道,走回过去,走在青春的巷口,孑孓茕立。
原来,你还一直在这里等我。我终究有一天会归来,与你同在。
有些酸楚的感觉缚住神经,抑或,这也是幸福的感觉吧。多少沧海桑田,并没有被时间强取豪夺而去。今天我蓦然回首,而你,依然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静静等待,一切回来。
“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山知否?”改老人家一个字,“病”上心头,眼眶兀自潮潮,让远处青山更在云雾中迷蒙缭绕。
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幅图,是返影入深林的那一刻吧,题图的几行字似一枚当头竹针,煞是通透:如果某天能再相遇,千万别说你还在伤心,因为人都该学会复原的能力。
此语是让人心楚楚的。天若有情天亦老。红尘中人,大多是在情感的苦水里泡大的,为苦吞声,长歌不哭,常落得个心念萧萧,老气横秋。
所以,一个人需要不断地培养自己的抵抗和复原能力。
舍得舍得,舍就是得。日久天长后,割舍下一段隐秘的情感储存成感觉,留待来日去品咂。就像手执的那枚苦丁,被丢在清水里冲涤数番,再饮,就不复去日滋味了。
不是吗,有距离地观望,那些萧然之气亦会使人心澄神清,再无刃伤人了。
这,岂是一“得”可以拾得。
意义不求其结果,在于过程。幸福源于细节,不言厚薄。
光阴融化,心莲盛开。于这一天,于这一刻,我们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幸福的,安然的,叩响。
难忘今夕,你我一起走过
1963年农历四月初七,在揭阳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里面。一对龙凤胎姐弟离开了母体的子宫,来到了人世。父亲在产科门口听到医生说的那声:恭喜你,果真是双胞胎。母子平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孩子啼哭的声音,让虚弱的母亲露出了笑容。
1984年农历四月初七,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我伟大的父母亲,将我带到了人世间。
很富有传奇色彩,而以上那对龙凤胎就是我的大姑与二叔。
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开心。今年第一次给妈钱物上的感激,虽然很少。但别忘了我的生日,也是她的痛疼日。一位母亲是多么的不容易!05年与大姑二叔一起庆生。06年怎么过具体忘了。07年一群好友在家里为我的生日狂欢庆祝,08年几个人的海鲜宴与面潮大海;直至今年享受绿岛山庄的惬意,都有你们的陪伴。真好!
今年有幸,生日与国际接轨,我们这帮爱玩的人,早早就计划了一系列的活动。最终还是采纳了游山玩水,工作太枯燥,得去放松,一定要去休闲。舒展身心,放飞心灵。决定去绿岛山庄后,我就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些图片,非常兴奋。
去的人有君,炜姐妹,还有奕。庆祝我又老了一岁,确实是有够隆重的了。在峡山7点45分出发,包了一辆出租车到目的地140元。一路去潮阳接炜姐妹,去汕头接奕。从汕头到绿岛还不到1个钟的时间,好像大家只聊了会天,就到了呢!路,并不漫长。
今天阳光灿烂,紫外线较强。如果不是这几天忙得晕了。这样的天气,昨天我会查天气预报而带把伞,已致不用在烈日下曝晒。如果不是工作惹的祸,怎么会将买东西去野餐的艰巨任务让炜一个人去承担。君星期四晚提前来峡山找我,两个人去上岛吃一顿生日提前庆祝餐。两个人话题滔滔不绝,绵绵不断,越来越发现,我们都是活得很明白的人。可是,人,真的难得糊涂啊!
到了绿岛,我们都很兴奋,小桥、流水、别墅都让我们乐开怀。人家觉得不好玩的地方,我们这帮人马一出动,很少会觉得没瘾的。今天,在奕与炜的响应下,在本人非常乐意自愿的情况下,换了三套衣服。她们真懂我,送我的衣服全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免费地表演了几场服装秀。
我们脱下鞋,在光滑的石头下戏水嬉戏,游客不解的目光也有,赞同的眼神也好,都不曾使我们的笑容变僵;为等吃到传说中较地道的窑鸡,竟然等了一个多钟头;为拍一张相,让后面的游客止步在我们的欢乐笑声下,看着他们的脸由晴转阴而窃笑。每处景色都要每个人来一张单人照。双人照,全体照。嘻嘻,这份笑容,不是随时都有的,永恒定格美好,那已经是我认为执着最美的事了。而且回来后,发现我的拍摄技术进一步有了提高。
绿岛山庄不算大,但空气非常好!细节就不讲了,相片为证吧!我们在木桥前停留,疯笑!为踩一只水车而笑得东倒西歪,饿了吃炜精心挑选的东西,累了再找个亭休息,吹吹风,聊聊天,甚至计划下次的行程。天,我真有种我们像是一辈子没有玩过一样。一玩,神经全都处于兴奋状态,细胞全部跳起舞来,嘴角绝对扬起来。再次号召大家,别忘了繁琐工作,单调生活之余,好好爱自己,让自己去享受每一份欢快。
4点打车回汕头,一路上,话少了很多,大家都笑累了,得静下来休息一下。车经过市区,看到各商店的人流与商家节日的打折诱惑,中途下车,穿梭于各商店之间。累,都忘了!精力旺盛吗?真佩服我们!
在这里为我又老了一岁哀悼几秒钟,其实早已过了因生日而兴奋的年龄了,只是借着生日之名去疯而已。特别鸣谢:各位老友、新友、帅哥、美女,兄弟姐妹的生日祝福!与你们用心挑选的礼物,还有小蔡的那份惊喜。所有的文字已尽收眼底,所有的愿望已收于囊中。我只能以一个谢字感激。难忘今夕,你我一起走过。岁月无痕,但愿你我未来一切都更好!
网恋是一场繁花似锦的美梦
也许与你的遇见仅仅是偿还那前世五佰次的回眸,前世五佰次的回眸只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与你的遇见完全是一种偶然,百无聊赖的夜晚,坐在电脑前,很想找个人来倾诉,可QQ上没有一个熟人的头像亮起,就这样一次偶然的点击,将你列入了我的第一位陌生好友名单,在众多的网名当中,只因你的网名让我眼前一亮,“扑火飞蛾”一种超然的壮观,一种美丽而又坚贞的绝唱,一种全幅身心的投入,一种奋不顾身的纵情,我们在现实的中的爱情不就是缺少那种勇气,那种气魄吗?现实中的爱情总是畏首畏尾,思前想后,顾虑重重,决然没有飞蛾扑火般疯狂与执着。
还有你的个性签名也令人心为之一动“如果我能牵你的手,我将一生不放手”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概括作为一个男人的用情专一和对对方的一份责任,“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就像歌曲“神话”中的歌词一样“就算泪水淹没了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这不正是我们一生中追求的最高境界的爱情么!
加你之后,你并不理我,沉寂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只因你在看了我的QQ博客中的文章之后才开始发起了会话,之前我是非常排挤与陌生人交谈,而你令我改变了这种观念,和你聊天,犹如在内心注入一股清泉,汩汩而过,有前所未有的愉悦感,所有开心的伤心的话都可以毫不设防的和你倾诉,你也说与我交谈是一种高极享受,之所以喜欢与你交谈是因为你非常有修养与见地,你总用一种十分欣赏的眼光评价我,你希望我每天都能过得开开心心,你总是能一语道破我的所思所想,你总能很委婉地提出你不同的见解和观点,令我只能欣然接受,我在一篇《思绪的水滴中》写道“如果让一个男人在爱情和平稳生活中只能选其一,男人往往会选择平稳的生活,而放弃自己一生中最宝贵的爱情,宁愿过着平稳而了然无趣的一生,这样的人生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你说我的言语也许过于偏激,也许还有更多更多的苦衷,选择题并不仅仅只有两道,也许有道德,有责任,有难舍的骨肉亲情在里面,而无法为了爱情而放弃其它的一切呢?我不得不赞成你的看法,是呵!我们毕竟是人,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不可能如飞蛾般遇见光亮就奋不顾身的纵情一跳啊!
有一种爱是永远也不要说出口,因为一说出口,它就会飞走,用在我们身上它是最适合不过了,你说:这段感情就像一个沙漏,哪怕自己已投入的再多,付出的再多,那沙子还是会一点点的流走,到最后握在手里的只是一缕清风,和自己早已被风吹干的泪痕!你说:曾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爱会如那昙花般的消逝,可是,我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清风般掠过心头,如刀割般的清楚,想你,从不知疲惫,却极痛!不觉中已渗入血液,撕心裂肺……你说:只有深爱的人才会让你笑的最甜,却也让你痛的最真!回忆固然伤感亦美好,不如把这点唯一的美好,放在心底收藏至永远……至少,我还有微笑的理由!你说:有一种情感,曾经拥有却不能长相厮守。有一种缘分,只能怀念却不要变成现实。与其相见后的落差让人失望,与其相见后的分手让人心碎,不如不见,不如怀念,不如深藏,不如永远停留在美好的虚幻里。
你不断地为我写着一篇篇动情的日志,篇篇都令我感动地热泪盈眶,原本以为我今生的爱情早已被我挥霍一空,再也不可能有心动的感觉了,而在你篇篇美文轰炸下,我修筑的那道高高的防线却在顷刻间轰然倒塌,你将那种欲爱不能,欲罢还休的感情淋漓尽致的书写出来了,最后你写了一篇《放弃你并不是因为不爱你》最后一句:擦干最后为你落下的眼泪,与昨日挥别,爱,已成往事……再见!我的爱人,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知道,这就是你最后的告别宣言,之后你就永远地消失在茫茫的网海中,仿佛你从来就没有来过,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属于我,就像我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你一样,我们都有彼此的生活,只不过通过网络玩了一场漂亮的文字游戏,做了一场繁花似锦的美梦而已。
如今,我终于可以很平静地坐在这里想你,我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看到我想你时眼角流下的清泪,心虽然不再如从前般隐隐作痛,却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完整的情愫。
这是怎样的一份情?
结识你,是在你南去广州的前三天。
仅一次语聊,就让我们的心连在一起。我们内心都渴望感情的真诚交流。因此那份坦诚,足以消除内心壁垒,那份细腻,又能牵动十分渴望温暖的心。看惯了太多网上男人的嘴脸:要么激情视频,要么走人。而你语聊,也只是希望倾诉内心孤独。渴望两颗心的靠近。
象多年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网线一连通,彼此竟然没有一丝的拘束,聊起来那样投缘,要说的话竟象江河水滔滔不绝而来。在侃侃而谈的交流中,用心感受到来自你内心的那份细腻,真诚。我相信,耳朵,只能让喜欢爱慕虚荣的人满足,而真实的情感,需要用心去感知去体会。
你问到我的家庭和工作,希望我们的交往千万不要影响我的家庭,希望我好好工作,在你走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你无所谓,因为你单身,不会影响到你什么。你叫我老婆,可是没有一点隈谑的口气,只是希望我们之间是公平的,因为我整整大你十岁,你希望用这种称呼让我感受你真诚的心。而我,在你面前竟也没有一点大你10岁的感觉,感觉自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有一种类似初恋的感觉,内心那种久违的情愫被唤醒。这不是煽情,我忠实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你不会看到屏幕对面的我在你叫我老婆的时候,是多么的扭捏,多么的羞涩,甚至额头还冒着细密的汗珠,而心里,又是多么的感到快慰。你叫起来没有一点的饶口和不自在,好像真的是你心里认定多年的老婆一样。事实上,我们什么出格的事都没有干,甚至语音里都不曾有亲吻一下这样的亲睨举动,因此,你让我叫你老公的时候,我感到很不自在,怎么也叫不出口,直到你说,后天就去广州,不希望带着遗憾走,希望把我们这种心中认同的感情确定下来,你好安心离开的时候,我才在电话里低低的叫了你一声“老公”,并在你再三请求下在语音电话里亲了你一下。算是为半年后你回来我们相见的证明吧!
爱情来得这样突然,我真的怀疑它的真实性。我在忐忑中一方面保护着自己的感情不要受到伤害,一方面期待着真心能得到回报。世事难料,谁知半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我只想此时的我们真心以待,让交往的过程变成一份难忘的回忆。
刚聊的时候,你问到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你,我千里之外的故乡,你说我们是老乡,相距不过一两个小时车程。原以为是聊着解闷的,根本没当回事。谁想过和网友见面呢?在网上保留一份这样的感情不是很美的吗?可是你热烈的希望我们在你离开之前见一面。因为我感受到了来自你内心的那份真实,所以不忍心再欺骗你。无奈之下,只好把实况告诉了你:我在离你千里之外的地方,到你那里需6、7个小时的火车,根本不那么容易相见。说实话,我心里也真的不希望这么快见面,见面后谁能保证我们之间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我心里吃不准你对我究竟是一份怎样的感情。我可不愿意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身心交给才相识不久的陌生人。来得快的感情,去得必然也快。感觉归感觉,现实毕竟是现实。
相识在周五,利用周六的时间相见,放逐双方的感觉,然后在周日目送你踏上南去的列车,满足双方的感情需求,这是完全有能力办到的事情。
你说,去你那里比较方便,因为你长期在外,那边的人都不认识你,而你如果来我这边,都是熟悉的人,对我不利。感觉得出来,你考虑问题还是比较为对方着想,当然,这也不排除你怕麻烦的因素哦!但是,我们都没有选用这种交往方式,我总感觉到很不阳光的感觉。也许你也有这种感觉吧?于是乎我们只是发短信互诉不能相见的牵念。屏幕的那边,我贪婪的感受着弥漫在空气中你醉人的气息,伸开双臂拥抱着想象中有情有义的你。
三天的时间,似乎孕育了我们之间的真情。坐车离开家乡的那天,你在上午就早早的去了车站,买到的却是晚上23点半的车票,还没有座位。多半天的时间你不是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告诉你在那边的情况还有对我的牵挂。而我,也尽量抽出时间给你的手机Q上回信,上Q陪你说话,好让你度过一段寂寞难熬的时间!感觉的出来,你真情对我,我也真心对你,两颗心深深牵挂着:我担心没座位的你要吃苦头,一个人在外面孤单不能善待自己,你也时不时给我发来短信,告诉行车情况,所在位置,是否有座位,车上情况等等……不让我担心。短短三天,我的心跟着你所处的环境起伏着,一直被你牵着不能自已,而你的心也时时在我身上,说我是你最爱,真爱,心爱,相爱的老婆,我则嗔怪你怎么找出这么一大堆诱人的词汇来哄我。我自己也奇怪,把一个女人的母性在这里毫无保留的给了他。我没奢望能和他又多么的长久,也不知道我们的感情能否坚持到半年后相聚的那一天,只是想在彼此都需要对方关爱的时候,付出自己的一份真情,就足够了!我担心你在车上吃不好,担心你没座位累着,无法休息,我为你考虑的太多,甚至为了等你找到座位的信息。一直熬到临晨两点多。我寝食不安,手机关了又开。开了,等不到你的信息,就又关了,希望重开的时候就有短信提示音,关了,又担心不能及时收到你的短信和电话!稍微时间长一点收不到你的信息,我就担心是不是因为天气情况发生路障什么的了……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中真的是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睡着也梦见给你打电话联系。而谁又能相信,如此在乎你的我,竟然根本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模样,我知道,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真是昏了头!原来每天坚持学习的网页视频教程这两天一点都没有心思去听去学,甚至写一段思念的博客文字都不能静下心来,任思念的潮水在心里翻江倒海,无法遏制。内心与你一次次对话,觉得要对你说的话太多太多,我感觉到这样下去我所有的精神和斗志都要丧失殆尽了。
你说过,做人就要敢爱敢恨,人生就这么一次,如果真的遇到自己所爱了,不敢去爱不敢去恨的,那枉为一世。而我对你说,我是一个既不敢爱也无法恨的人!不敢爱,是因为现实环境不允许我再去爱,如果说爱,只能是一种精神上的爱,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去爱,无法恨,是因为我没有资格去恨!既然不能给你想要的爱情,还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埋怨甚至嫉恨人家?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过得好,过得幸福吗?如果不能给予,为什么就不能放手呢?况且,茫茫人海中,能与你真心相对,携手走过一段路程,就应该对曾给过你真情的人心存一份感激,感激在孤独的旅程中陪你走过一程!佛说,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能这样深深的爱上一段,不是也很有缘的吗?我以为,情到深处是无怨由的,爱一个人到极致,这个人所作的一切,你就会为他找到最合适的理由!他对你好,你认为是情理中的,他对你恼,你也会认为他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以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甚至他离开你,你也认为既然爱,就应该让他幸福!如果他和你在一起感到不幸福,你也觉得很没有意思……这样想来,心里怎么会有恨产生呢?我相信,当爱失去的时候,只有无奈,遗憾和忧伤,绝对不会有恨。对曾经爱过的人恨不起来。
我在心里认定,你是我梦里等待了千万次的真爱,是我今生寻觅了再寻觅的意中人,是我今生守候了又守候的温柔,我的情,只愿为你蹙眉为你回眸,可是,我明白,爱的温度不能燃的过旺,否则,它会把两颗心烧焦。
从昨天中午车到广州,你给我回过一个电话后,直到今天早上,已经过了两天,再没有收到你任何的信息,我在这样寝食难安的等待中,感到短短的两天,就零落了满园花香!第一个晚上,我想你一定是旅途太累,需要好好休息,虽然我手机一直开着,心神不宁的等你电话,可是一无所获,那个手机现在纯粹是为你开着,因为其他时候我一直都用新手机号。也上QQ看看有没有你上线的信息,但我知道这是徒劳,另外也可能是你的同事们要给你接风洗尘,你需要好好和他们在一起轻松一下。心里还基本能保持平衡说服自己。
昨天晚上我还理解为你刚回来,手头拉下的工作肯定多,需要及时处理白天你的心思肯定在工作上,在纷繁复杂的人机交往上,根本无暇顾及到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的那一点微妙感情。于是,工作之时,我心里热切的盼望着夜晚的到来,然而,夜晚不过是白天等待的延续……于是,我又在心中问: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来个短信或者上到QQ上,难道你有意在等我的消息还是心里有什么顾虑?亦或你仍然很忙?我只能这样患得患失的胡乱猜测,因为我对你一无所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一点都无法在心里怪你,从你下车后及时给我回电话的态度上我坚信,你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
离别的那天我曾问你是否会忘记我,你说,让时间来说话吧!交给时间来说话!这句话很诱人,也许当时你的意思就是表明事实最能证明我们之间感情的长久,我想你不会是一个专门欺骗感情的男人吧?再说,那时我的确用心感觉到了你的真。但在我看来,它有两个方面的含意:一、感情好,自然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感情不好,那时间不也是最好的证明吗?经不起时间考验,就会让它慢慢淡忘甚至遗忘呵!男人们,也许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吧?回答女人的问题总是模棱两可,让自以为是的女人们自愿深陷情网,不能自拔!今天一天,我心里守候的防线就有点要崩溃的感觉!
交给时间来说话,这两个方面的可能性,我该怎样面对?我且做两手准备吧!不要太沉湎其中,以积极的心态对待自己,以真实的心情等待,不能让自己到时候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弄得哑巴吃黄连苦不堪言!
闻香时节觅丁香
又闻一年紫丁香,沁人肺腑醉梦乡。闻香识花凭添了几多惆怅,儿时的花香,如今在何方。
记忆里的童年不是金色般灿烂。幼弱的神经被灰蒙蒙充斥红的色彩压抑着,大炼钢铁,大跃进,三反,五反,总路线,运动一个接一个。父亲是一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理所当然”成了运动对象。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童年生活环境是幽美的,这就或多或少的屏蔽了残酷政治运动对幼小心灵的摧残。
童年的生活是在国课街(现果戈里大街)马家沟河畔度过的,当时街道两旁很少见超过二层的楼房,可我却幸运的诞生在一幢三层高的巴洛克欧式建筑里。那回旋弯转的楼廊上,留下我蹒跚学步,嬉戏行走的串串足迹。那古老的红砖墙里嵌录了我的啼哭,我的欢笑,我的朗朗读书声。闲暇时趴窗俯瞰,承载着历史沧桑的方石铺就的路面上,偶尔驶过的摩电车“叮叮当当”,天线摩擦出幽蓝的火花,曾引起我无限遐想。不远处马家沟河水虽不清澈,可它每天都在默默地清洗城市的污浊,用生命在歌唱。
徜徉在纵横有秩的街巷,宛如走进诗一样的童话故乡,你随处可见错落有致的木栅栏板墙,围隔着绿树花香,郁郁葱葱包裹着风格迥异的洋房。几乎家家门前窗下,街边,庭院都有绿树鲜花:夜来香、波斯菊、西番莲、步步高、薄荷草、牵牛花、芍药等。百花丛中不时会见裹着头巾,扎着围裙,面容慈祥的外国厨娘。绿叶萌枝,春风吹拂以其独特的风情勾画出一道亮丽的异国情调。
每年进入五月,北国便完全褪去冬装,一片鸟语花香。盘根错节的葡萄藤,沧桑芃绿的老榆树,俊秀挺拔的穿天杨,舞动着枝身,显出勃勃生机。我喜欢葡萄藤是他的果浆;喜欢古老的榆树是在你饥饿时摞一把榆树钱可充饥肠;高高的穿天杨树梢上一直系着我童年的梦想。走过岁月,度过沧桑,心底的最爱还是那芬芳满枝丫的紫丁香。它没有甜果,从不张扬。它不拥有牡丹的雍容,也不具备玫瑰的华丽。但芬芳流荡的紫丁香,姿容娟柔,却毫不娇惯,花开时节,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丁香的芬芳。哈尔滨的春天来得迟,去得快,而丁香花恰在这个时节绽放,弥补了哈尔滨春光短暂的缺憾,因而倍受哈尔滨人的喜爱。它具有耐阴、耐寒、生命力强等品格。它在生长中,一切都毫不掩饰,用它的幽雅芳香陶熏人间,使人健康,快乐,生命力勃发和积极向上。嗅闻丁香花,浓郁香醇,让人心醉,人的心灵也变得干净,自然,没有杂质,情感也得到生华。热烈和浪漫,仿佛全都包围着你,让你沉醉在浓郁的灿烂之中。丁香和其他花一样用美丽装扮世界,把芳香洒满人间,但它总是矜持地与其它繁花保持着一段距离,不与它们争艳,不和它们争宠,保持着一种天籁的品格,幽思的个性,潇洒的风貌与超凡的神韵。
童年记忆最深的是丁香花开季节里雨后的清晨。盛开的丁香花,白的如雪,紫的如烟,细细碎碎地缀在枝桠间,湿润清冽的空气里弥漫着花香。穿着母亲缝制的学装,背着书包,踏着阿列克谢耶夫教堂的悠扬钟声,穿过侨民居住庭院,走过爬满牵牛花的木栅栏旁,哼着歌曲的上学路上。这是我生命途中最美好时光,我的情志,我的理想,也许就在那时悄悄播撒在心底。渴盼着适时的阳光,雨露,萌发,像丁香一样成长:不张扬,但满身浴香;枝干虽不挺拔,但阿娜勤奋;不为利来,不为欲扰;悄悄地按照自己的信仰快乐的成长着。我的文学艺术修养,也许就是优美的自然给了我灵感,是花木的回音,丁香的余响。
时过境迁,一切如梦。梦醒时分,凭添了几多惆怅。现一切看淡已无所追求,但曾经拥有孕育我情感,铸就我理想的幽美童年,是我的骄傲。丁香花品格激励我走过坎坷人生,是我最大的欣慰。
夕阳西悬,余晖万顷之际,我漫步在果戈里大街上,寻找儿时的梦想,去闻儿时的花香。
祥和安宁已寻不到踪迹。满目尽是,鳞次栉比的精品商厦,喧嚣吵杂的市场,娱乐歌厅刺眼的霓虹灯光。面包石铺就的路面,已寻不到半丝痕迹。河水已干涸,原来的侨民集聚地,已成一幢幢灰色方块楼房。
绿荫在哪?人与自然的和谐在哪?历史沉淀的文化底蕴在哪?
繁荣的市场经济给人们带来了太多价值观念上的冲击,诚信的缺失,行为的失范,正在侵蚀和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经济的发展,是以消耗了大量的自然资源,毁灭了人们赖以生存自然环境为代价的。终究有一天人们会在被自己破坏的生态坏境的报复面前,不得不用更高昂的代价来进行修复。
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丁香又有百花结之称,总是和“愁”字联在一起。虽没觅得见丁香花影,但隐约能听到丁香那如泣如诉,将满腹忧怨都付于遍地春愁的吟唱。晚风夹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和寥落,漫无目的地撒落着自己的心情,那份清冷从弯弯的月牙中,慢慢地倾洒下来,安静地落在光滑的大道上。我到哪里去寻找童年的丁香?
无言的忧伤……,真想把它停放在一片树叶上。
请容许我最后一次的留恋
我忘了有多少次自午夜从梦中清醒过来。闻来隔壁房间内传出的怪异声音,仿佛卡车在缓缓启动,低沉聒嚣。我不知是自己的幻听,抑或头脑中的隆隆作响。
处于半梦半醒间的朦胧意识,我吃力地睁开双眼,任无边茫茫黑暗盈满视野。仿佛一条巨大沉渊的河流,汩汩涌动,掠去所有的光明与希冀。无限地汲取身上仅存的温热血液,那是最后的温暖所在。
带有观看恐怖电影的惊悚与刺激,堕入午夜沉沉寂静中。任墨色如海浪般覆住呼吸,温顺的犹如不曾被惊醒的婴孩。
——
当肆虐街道的冷风卷进脖颈时,我才惊觉,原来墨尔本也会有如此寒冷的天气。退去暖气与任何保暖措施,仅剩一件单薄的毛衣挂在身上,仿佛坠进重重冰渊,刺骨的凉度令我无处可逃。于是面容灰败,瑟缩着身体,提不起任何精神。
子映见到我时吓了一跳,一跳跳出八丈远:“姐姐,你是贩毒了还是走私了,搞得这么颓废?要不就是把安妮宝贝伟大的文字风格发扬到现实中,你真敬业。”
届时我的手脚冰冷,眼睛因赶了一夜的稿子而发胀酸痛,连对他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我搓着双手,一边吐呵气一边叫道:“别离我那么远,快走近些,你不知道两个人站在一起时比较容易产生热量?”
他警惕地看我一眼:“我跟你没磁场。”他说着,却还是走近了,距我只有一米之隔。
我高兴了,冲他呵呵一笑。我喜欢他干净的眉眼,与笑起来时微弯的唇角。他穿云白色的手织毛衣,因他肤色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如白玉不染纤尘。他就站在那里,静默着不说话了。那时的我忽然想到一句诗——“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我的头沾到他肩膀时,只觉四肢陡然无力,脑中最后一丝清醒也随之覆灭。再次堕入沉沉黑暗之前,我嗅到他身上仿佛有淡淡的熏兰气息,香意妖娆。
我轻唤他:“子映……”
然后我睡着了。
——
我知道午夜赶稿子不是一件好事。使自己陷于无边的静阒中,仅仅留下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
四周的黑暗如同潮水,无声无息地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不是不知道挣扎,而是早已忘记挣扎。一个人在半夜里清醒过来,渐渐习惯于空洞、寂静、黑夜,以及隔壁房间内传出的怪异声音。
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不停地敲击键盘,直到眼睛发胀发酸。
我说,写作是件折磨人的事,折磨神经、脊椎与眼球。它如同一旦吸食便欲罢不能的海洛因,渗透身体里的每一个组织细胞。
渴望透过文字传递思想,用以获取志同道合的理解与慰抚,不亚于吸毒者需要毒品来满足自己空前的快感。这两件事物有着相同的本质——贪婪。
——
子映说:“你果然越来越颓废。”
我对他笑:“你忘了我还有双爱笑的眼睛的吗?”
他看了我半晌,轻叹一声,终是未再说话。
我仍是笑着,看眼前夜幕缓缓降临。褪去白日里的风情日朗,云淡无波。夜幕仿佛一浪浪的厚重潮水。如同大海堙覆了海底所有的枯船陨迹,凋叹生灵。这一浪夜色不仅覆盖了璀璨华灯,热舞欢歌,亦堙没了金箔彩画装饰下的纸醉金迷,靡靡升烟。
然而我终是庆幸,有那一勾冰月悬于天幕。它以妩媚的姿态俯瞰着大地,任硝烟肆意,任鱼龙生杂。贪嗔痴恋与它无关,生老病死与它授。它弯起冷冷的冰檐,嗤笑而视。
于是我忘了告诉子映,我喜欢一双爱笑的眼睛,弯成小小的月牙形。只是那笑意,却从未抵达眼底。
——
曾经有一个女子对我说:“我想找一个人可以令我完全相信的人,免我无枝可依,免我四下流离。给予我温暖,给予我爱。”我尤记得当初对她浅笑,给了她四个字的冰冷回答:“真是奢望。”
很久以后,她的这段话仍盘留于我脑海。午夜的梦靥里,我听到一个空灵的女音,她一遍一遍轻喊:“给予我温暖,给予我爱……”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冷冰冰的四个字:“真是奢望。”
那四个字仿佛是我对自己的嘲笑。一场与幸福无关的追逐,妄想获与信任和爱。
幸而自那以后,我再未见到那个女子。她不知道我的残酷回答,仅是源于我灵魂中的自卑,对现实中陌生人的温暖怀有疏离感。
而她那段话的前一句仿佛是一个酝酿已久的谶语。因了无法获取温暖与爱,所以始终孤苦无依,四下流离。
——
我自午夜中清醒过来时,总会有片刻的怔忪。仿佛还置身于梦境中。抑或我只是为自己的不愿苏醒寻找借口。即使习惯于黑夜,却还是不停地想要逃离。
我靠在子映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他云白色毛衣上的温暖。此时此刻是云清雾净的晴天,日光如金,纷纷射落。我仰起头来,最终让笑意抵达眼底。
我说:“子映,就容许我最后再怀念一次。”所谓的爱与温暖,一直是我们永不停息,奋力追逐的宏愿。
即使黑夜会覆盖苍茫天际。即使那捧冰轮万年高悬,冷冷睥睨,然而它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我从一个城市游走到另一个城市,我没有目的地。只因我此身孤旅。行走,是唯一信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