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伟被呛的咳了几声,舒梦看他这样也笑了起来。
“这话让你说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成伟瞪着舒梦,舒梦停止了笑“好了,好了,是我用词不当,你接着说。”
“那个老妇人给我讲了她以前遇到过的人生挫折,没想到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所以在她的一翻——呃……”成伟本打算说开导一词,但想到刚才,又顿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几个词“抚慰、安抚”好像都不行,让一个理科生咬文嚼字的表达太难了,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恰当的词代替了,“所以在她的一翻劝解下,我心情好多了。”成伟本来还想告诉舒梦说,当时那位阿姨还给他留了电话,让他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打这个电话,对成伟来说,这有点像对方给他的锦囊妙计似的,可是他又不认识对方,自己也没想通的事和舒梦说了,难免又是一翻潮笑,所以成伟思前想后,还是跳过了这段。
成伟接着说:“后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去了一家宾馆,把自己一个人关了起来,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从头到尾的认真的想了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对项目商谈的泄密点进行了一一排查分析,我只发现了一个漏洞。”成伟说到这儿有意停了一下,非常坚定的看着舒梦。
舒梦又气又急的问:“是谁?她是谁?”
“我说了,你可不能打草惊蛇,我们最好利用一下这个人,来个将计就计。”
“好,我答应你。”
“那个人就是韩静。”
“她?怎么会?为什么会是她?”
舒梦一连串的?号,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是怎么断定是她?”舒梦不解的问。
“我记的,项目的所有的密件只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你我怎么可能会外泄,根据这一点我想到了她,因为只有她在谈判开始前用U盘拷贝过文件。”成伟很肯定的说。
“U盘?莫非是木马植入?”舒梦惊讶的说。
“我一开始也不太确定,毕竟这不是小事,不能太过草率,所以我把电脑让我的哥们儿冉迪看了一下,他是这方面的高手,结果还真就发现了木马程序,而且植入时间也非常吻合,所以我确信无疑。”成伟的表情很犹豫,接着说:“但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她是你公司里的人,你对她了解的多吗?”成伟反问道。
“如果不是你这么肯定的当面告诉我,我也不会相信是她,她虽然在我的公司里待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也只是公司部门里的普通职员,我也不是很了解她。”舒梦说。
“这么说你对她的了解还不及我?”成伟看着舒梦说。
舒梦一听便来气的问:“你说什么?你还挻能报料呀,不打自招呀。”
“别,别,别这样瞪着看我,多吓人,你误会了,绝对是误会了,我刚去公司和她是一个部门,所以见面机会多,从这个方面来说,我当然比你了解的多了,不是吗?”成伟很小心的解释道。
“那我倒要听听,你对她都了解到了什么程度。”舒梦生气的样子并没有缓解。
看着舒梦醋意横生的样子是又可爱又好笑,成伟说:“我记得刚进公司时,对公司还不太熟悉,还是她主动和我打招呼,给我资料什么的,感觉很热心,给我的映像并不坏,很实在。”
“哼,真没想到,你还挺招人儿呀,公司里的姑娘敢情都倒追,听说连孟楚楚那样的千年冰山都被你融化了。”舒梦怪声道。
“什么?你别胡说啊!”成伟被吓了一身的冷汗接着说:“不带你这样损人的啊,说正事呢。”
“好好好,我们说正事。”
成伟接着说:“所以说,这人心隔肚皮,知面不知心,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也不知道她下一步的动作,但是我们小心防范加以应对还是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的,而且听说她和杜晓走的很近。”
“你的那个同学?”舒梦问。
“是的?我的好哥们儿。杜晓对韩静有好感,好像在追求她。”成伟说。
“你的这位哥们儿眼光可一般呀,识色不识心呀。”舒梦调侃的说。
舒梦又接着说:“你想用杜晓去打探韩静?杜晓可靠吗?下一步该怎么做?”
“杜晓是我的同窗,是我的好哥们儿,我还是相信他的,下一步最要紧的是找到吴菲,争取到董事会的支持。”
舒梦陷入了沉思,说的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吴菲是谁,只有父亲自己知道,可是他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成伟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没事,你别急,我们会有办法的。”成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底,可是他想起了那位阿姨留给他的电话,这个所谓的锦囊妙计管用吗?他想试试,俗话说有病乱投医嘛,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成伟将舒梦送回家后,借故说有些事要处理,与舒梦不舍得分开了,成伟独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打了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