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你以后,我的眼睛住在我心间;
于是这一双向导我走路的器官
我放弃了自己的职责,瞎了一半,
它好像在看,其实什么也不见;
我的眼睛不给心传达眼睛能
认出的花儿鸟儿的状貌和形体;
眼前闪过千姿万态,心没份,
目光也不能保证逮到的东西;
只要一见到粗莽或旖旎的景色,
一见到迷人的面容,丑陋的人形,
一见到山海,日夜,乌鸦或者白鸽。
眼睛把这些全变成你的面影。
心中满是你,别的没法再增加,
我的真心就使得我眼睛虚假。
摘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莎士比亚著屠岸译
···········································································································································································································
秦山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的事,只是在后来知道出事后的几天,他多了许多的名号。什么敢死队队长了,什么铁人了,等等。国内外的媒体杂志都在报道他,毕竟在这种车祸中能幸存下来的人太少了,虽然身上多了十几块的钢板,而他却活下来了,行走甚至是登台表演,可以说是奇迹了。再加之自己演员的身份,引起关注自是不必说。连师傅都打趣他你可算是要大火了,就是代价有点大。他苏醒后澳洲的警方曾给他查看监控,监控上的他横冲直撞的从酒吧出来,驾驶路边的一辆重型摩托车飞驰而去。按照当时澳洲警方的检测秦山海当天并未饮酒,最后的定性是与其相撞的货车疲劳驾驶。秦山海对此并无异议,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当时从酒吧出来后为什么会驾驶摩托车?在澳洲并不熟悉的他到底要去哪儿?虽说侥幸活下来,但是偏偏出事前那晚的事他都忘记了,医生说这个也是正常毕竟他当时身体多处骨折,头部也受到重创。又或许是心理问题也不好说。秦山海用了好些年的手机不见了,虽说好些年了但是秦山海觉得用着顺手。后来杨车驹还送了一块最新款的手机给他。秦山海慢慢也就释然了,既然是找不会的东西就应该把它忘记。秦山海在长达一年的康复训练后,腿上身上打着钢板的他终于站在了自己最爱的舞台上。虽然腿脚不利索台下的多数会拄着跟手杖,但是只要是在台上在公众面前不管是多艰难,多疼都强忍着,带着笑。
“我和想和你聊聊.”胜春站在书门口小小的个子,散落的头发遮着半张脸。
秦山海一只手拄着手杖另一只手撑着书桌站起来,胜春犹豫着抬脚前进一步又后退回来显得有些局促。秦山海绕到书桌的前眯起眼睛看向旁边书架上的眼镜盒,胜春眼疾手快的将眼镜双手递到他的眼前可以说是殷勤至极,他要戴眼镜啊,想当初超话里还有#秦山海戴眼镜的话题呢,看着眼前的秦山海谦谦公子,好看。
“嗯~~”秦山海不自然地清清嗓子。
“你生气了吗?”胜春回过神来。
“没有。”简洁明了的回答。胜春打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对他的脾气秉性自是有点了解的,口是心非。虽说是了解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
“好吧,怎么样现在也要我走嘛?”胜春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秦山海急张拘诸的立在原地,伸出手又收回来。
胜春停下脚步把心一横转过身来对低着头的秦山海张开双臂。
他几乎是瞬间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她埋进他的怀里。低低的抽泣,他慌了神语无伦次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哥错了,哥错了。”
“别再让我走了,可以养活自己了。”
秦山海顿时红了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