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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米六 一米七,一米七 一米六

自那青布长衫幽冥出现,尤大膀情人就开始了吃斋念佛,更是每个礼拜天都要上“大洞天”道观参拜参拜。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去过胡氏祠堂找了道士做了两回法事。

看看胡氏祠堂那老祖宗画像,再看看胡链娃的脸盘子,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喊出了。“这也太像了,简直就是双胞胎!”,尤大膀情人从那会儿起,只要远远的看到胡链娃,就跟没看到一样早早的躲开了。

胡链娃很久没回家了,他老妈回忆着在家的日子:一天,艳阳高照,刚打完谷子的胡链娃老妈:“诶——”深叹了口气,又累又渴。“妈!来喝口水”,他打着大瓜瓢往石板大水缸里舀了半瓢水来,那水缸里的水大水波荡的哗啦哗啦,小窗户斜照进来的光正好把自己映在水波中。

老妈:“傻呆着,咋了?”,伸手就去摸自己的额头:“该不是感冒了,注意点”,胡链娃:“哎呀,哪儿感冒啊,你干完活了?”,老妈:“诶!上次他们家不是和我们讲好了,大家换着干活,今天总算去把活儿给人家干了,还了人情呗!”。

“儿子!妈给你去算算命,啊!,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喜欢你的姑娘也没有,我得看看,花些钱,转运转运,在家看好家,我走了!”。

这村子都开始拆了,北边一角还有几十户,拆的拆,扒的扒,整个村烂稀巴的。“再晚来几天你就找不到我了,你可是来得正巧!”,那哑巴人都说算得准,慕名而来的老妈:“是啊是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所以呢就赶过来了,来,这是点土乡货,是个心意!”。

第三柱香了,这法师掐指过来,掐指过去,总觉得自己搞错了,这老太婆的儿子怎么会有几百岁,稀奇!也不好暴露出来就一个劲的拖时间。大师把“瞎”了的眼睛右眼咪条缝,上下打量老妈。“按推算我脑袋好像没有哪里搭错线,不可能啊,这老人家的儿子算下来有好几百岁!”。老妈也不好催,眼巴巴望着他那紧闭的双眼。大师又拖了一碗面的功夫:“老阿姨,您听着啊,你这个儿子胡娃的……”,老妈打岔:“他叫胡链娃,哈哈,不是胡娃的”。大师:“我知道,胡链娃人,从推算来说,命极好,是金星下凡,夜空中最亮的星,可是前世有点不好!”。老妈急了:“什么,请大师明示!”。大师:“偶,不好意思,嚯嚯”吐了口痰,又说:“来,您老人家喝口红茶!”,老妈:“我不喝”。大师:“说来话长了……这个……啊……”……

老妈的眼皮立马多了几折皱,焦心哪!

大师:“喝了红茶喝绿茶,旁边还有黑茶,喝了黑茶喝白茶”,“茶!查”,“您也查查,我也请佛开示,这有点难!”。

都是过来人,老妈往大师面前轻轻放了两百块钱,用大师的那罗盘压住不飞。大师的左眼又开了一条缝,在椅子上打坐,高背椅子的靠背上还贴了一海滩美女的画报,美得不过比基尼!

大师故意遮住眉头,装模作样的说:“有了!有了,老人家,观音菩萨说了,您儿子没啥大毛病,就是喜欢吃肉,不要杀生,回去呢,告诉他,多喝热水少喝酒,不要走夜路,生怕撞上什么女鬼的,太喜欢,惹上阴间麻烦,不过没关系,他您罩着,您八字大”!老妈傻呆呆听不懂他说什么,大师找了一个香包,把几枚桃核塞进去,又让胡链娃老妈把烧了冥钱化了的水一碗喝了!胡链娃老妈这才放心的准备打道回府了!老妈问:“大师说的可真是这样?”,大师:“回去了,保准你儿子就会找到个富家大妹子”,老妈笑了:“行啊,谢谢了!谢谢了”。大师:“你慢走啊,我都是实话实说,不然啊,老天雷劈我这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胡链娃老妈抬头看天:“这天气真好,真好,出门大吉,黄道吉日啊”。走出村子,正准备等车,只听“轰”的一下,远远望去,大师那屋子顶上浓烟直冒,一道闪电划过天空。

“那金蛤蟆可是圣物”,只有胡链娃说得出来,这句原话就跟古装剧里的官吏说的文绉绉还带历史感一样。胡链娃的命运也没有因为有一位值得炫耀的祖宗而有所改变。

有人知道胡链娃为什么这么奇怪,胡链娃在外谋差事,也曾回来过两三次,可是袁老头的几个儿子当中,有人遇到过胡链娃,竟然在窄巷子里撞见,对方一扭头跑了,奇了怪了。

胡链娃这回真的回家了,身体又不太好,可是有谁知道胡链娃是谁?又过了两天……

两天都在家猫着,袁老头的二儿子听说了胡链娃已“打回老家了”,老二和老三大中午的躲到卧室里悄悄地在说一件事情!

胡链娃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事在后面!袁老头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同给家父迁坟,那里发现了煤矿,不得已而为之。

迁坟,几个亲戚卖力的挖着,旁边风水先生给念着:“嘀嘀咕咕”不知道啥意思。那两个黄铮铮的金蛤蟆先被掏了出来。老三的眼力好:“二哥,你看!这两只烂蛤蟆还比放进去的时候明瓦铮亮多了”!

这位二哥也端起来打量了打量,确实!这回他家父只能被安葬在公墓了,两兄弟准备给其墓碑上印上父亲的相貌,哎,别提了。居然找不出一张他们父亲的相片来,这两个儿子真够“孝道”的。

好嘛,在胡氏祠堂里加了一块父亲的牌匾,那对金蛤蟆也放在父亲牌位前,也算有个想念的!

有一次,从海外来了一个老年人,都坐了电动轮椅,大孙子都有50来岁了,子孙几个陪护着来到这地方祭拜、祈祷、许愿。有钱啊,那老头说:“这李家寨以前唤名——胡家寨,几乎都是胡氏家族人口,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改成了李家寨了”。看见两个金蛤蟆,那银丝老者很是惊讶:“这穷乡僻壤的,还有这么贵重的宝物作为祭拜,可见对祖宗的至诚至善之用心”,见大儿子拿起来一看:“诶呦,果然是纯金货”,老头离开家乡六七十年了,也未曾见到过本乡本土曾经出土过金银细软,感叹之余,激昂的讲到:“时隔数十载,不曾想到,故里乡长、儒士、俊才之人已谋得致富之道,而且还民风淳朴,甚微欣慰”。还拔出了20万元作为扩建祠堂之用,经过商量,那老头还让孙子花了不少钱将两只金蛤蟆保护好,用防弹玻璃镶在钢板上,放神龛上,供族群同赏。

胡链娃又陷入低谷,啥事都做不了,可是胡链娃这几年有个毛病,好的毛病。就是逢人就赠予自己的墨宝,村里有几个读书人?字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村里人嫌弃,他就更狂了,干脆把自己的墨宝,那些对联卖给路人”。对了是卖,不是送,如若写得不好,怎么都脱销了,一对比啊,比那旁边几个摊贩印刷的对联价格高了一半。

这舞文弄墨的也不知从哪儿遗传过来的,一次省书法协会的陪自己老妈买菜,撞见胡链娃的书法作品,大惊失色,感叹到:“这字啊,苍劲有力,忽而游龙走蛇,忽而戏凤舞天,厉害”,再一问:“您老这恐怕没有个三四十年的功力是不行吧”。胡链娃答道:“我人长得着急,这写字也才两三年时间,献丑了”,那当官样的中年人觉得字是没说的,功力与时间是牛吹大了点。

胡链娃家说不定有书法天才的基因,隐性的到他这辈爆发了。胡链娃平时有些功夫,自己盲修瞎练的弄了好多年,平时还能看出是个练家子,到哪儿都是正经威坐的。

自从胡链娃开始写对联,胡链娃的肚子里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古体字、诗词、那些传统老旧的文学段落,他可是背诵不少,怎么平时没看出来?胡链娃表面一看,确实不像个文人,说不好听点,比土匪还土。

那金蛤蟆是圣物?胡链娃说的!据市博物馆的考古专家分析了,那两只金蛤蟆来自于宋朝,在仔细经碳14检测,离奇的是,这对金蛤蟆成品的时间正好是胡链娃的老祖宗胡三铨生活的年代。

一次尤大膀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呼噜声一直拉响到半夜,喝醉酒的尤大膀口干舌燥,翻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双手揉着朦胧醉眼。

把手拿开,顿时他看见前面有一团淡淡的蓝光,怎么像医院照死尸的消毒灯。他站起来,“嘿!怎么会有个人在我家里,莫不是有客人?”。定睛一看,一下子他的酒也被吓醒了,一个穿着青布长衫、头顶官帽、脚穿步靴的一个老头。

他立即明白了,这就是情人上次见到的不祥之兆。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响头,直把额头都磕出了血,磕头声惊醒了客厅角落大铁笼子里的宠物犬,一条哈士奇。半大狗子哈士奇听到了响动,抬着嘴筒子,瞪着圆溜溜的小黑眼,朝着这个阴魂物狂吠。

这一吠不要紧,这个阴魂样的老头,一闪一闪的,一会儿是个官样,一会儿是个年轻人。尤大膀双手剧烈的哆嗦,保命活下去的本能促使他不得不硬挺着,所不做任何反应,这狗惊怒了眼前的灵异东西,或者就会一下子杀死自个儿。

看家狗的叫声也让他没那么害怕了,他曾经被别人拿着斧头亡命的追债,也算死过几回了。他拿起手机又掉了,摔在玻璃茶几上“咚”的一声,那狗被这一声惊住,愣了片刻,接着叫的更加凶猛了,在笼子里是连抓带咬的。

手机电筒一射,尤大膀……。这只哈士奇叫了好一会儿,第二天尤大膀情人中午挎着个紫红色小提包来敲门,没人在家。打电话,尤大膀也没接,“臭男人,老娘不在家,又不知去哪儿寻花问柳了,就这德性!”。她一边掏钥匙一边摸出个打火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进去了。

“妈呀——”!别墅里发出一声惊叫。人们都说尤大膀死了,是被吓死的。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尤大膀用手机电筒一照,他的心脏泵出的血液瞬间冲破了他的酒精脑袋,脑出血死了。

尤大膀看到忽闪忽闪的青布长衫老头在犬吠声中是一个人,那正是:胡链娃!胡链娃是谁?

当年宋朝胡三铨的古墓,就在胡链娃出生的那天消失了。那胡链娃爷爷不是说过,民国年间一场大雨,一夜之间这个大墓就没了?谁知道呢?

可是胡链娃爷爷其实早就死了,胡链娃家也是就这样说说,谁也没见过他爷爷。这些哄鬼的话也就是敷衍敷衍村民罢了。

村子的人对于胡链娃家可是没有一点印象。胡链娃的父母据说是经过那次地震以后重新搬回来的。之前这个村不叫李家寨,而是叫胡家寨,这个旁边的人工湖,几十年前将大部分村子淹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人们出出进进换血似的,谁也不知道。

“像梦一样!”胡链娃也经常这样说。是啊,那次“贵州茅台”事件,同时胡链娃又遇到那团飘动的鬼脸,这确实是梦。当天深夜,胡链娃正好不上班,可是有个起夜的大爷撞见过胡链娃,胡链娃穿着一套联防服,正好在村办公楼里。

胡链娃心里清楚,明着是文涛那家伙上班,暗地里他其实也去了,去搬酒去了。所谓的灵异,撞鬼遇到飘动的女人脸纯属子虚乌有,就是一个胡链娃不在场的虚假证词。

胡链娃、左金贵、左银贵三人成虎,串通好了,一件一件的趁着人们睡得最深沉时候,把酒给挪了挪地方,搬到几百米开外,那水泥管子里。那么一大堆的水泥管子,那管子一截就足有好几吨重,直径至少有那么个两三米。

水泥管子外面保护膜,一层厚塑料膜,从外面怎么也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第二天,这些对方的管子被一根根的运走,正好路过左金贵家。

这些看来都是精心安排好的!

胡链娃心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来到这个现代社会的,他其实不是胡链娃。胡链娃出生的那天,也是大雨滂沱!这和传言中胡三铨古墓在民国年间一夜大雨就不见了,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

几十年前村落人渐渐增多,村里曾经建了一个石灰场,石灰场不偏不倚,就在古墓的遗址上建了一根避雷针,其实这古墓没消失,只是挨着响鼓岩山坡,草木遮掩,坟墓泥土垮塌,一眼看上去都不那么明显了。

那天深夜,一只灰鸽子在大雨中翱翔,一头撞在避雷针上,掉下来的灰鸽子在大风中被乱风卷至响鼓岩,又从光溜溜的大岩石上一直滑落到这座古墓,大雨这么一淋,灰鸽子的血渗进了…

一枚闪电钻进避雷针,地面与针尖一束蓝弧光弯曲灼热的燃烧,而后随着“磅”的一声霹雷,蓝色弧光一个爆闪,照亮了整个世界。

胡三铨的鬼火从肥沃的泥土伸出飘荡出来……,一来到地面,他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啊?难道是金屋藏娇那皇上的冷宫?”,还没睡醒呢,就来了一女子,慌慌张张跑过来,一下子给他跪在地上,他正经威坐拨了拨官帽上的横条,“咦,这是哪位妃嫔?快快请起,使不得!”,胡三铨急忙动着老胳膊老腿,就蹲下去搀扶。他一看,吓得他八字胡须也抖了三抖。没气了,来不及想太多,他反转女子的脸一瞧,更是“吓得老衲也!”,居然是偷了太子殿半箱金元宝的丫鬟——“香草”,“这丫鬟不是偷了东西,被杖大五十大板,死了吗?”,胡三铨蒙了,他用他此生武功绝学,“金蟾蹬腿翘脚挑”,把最毒的那一招打出来。

胡三铨镇定了一下,把椅子拉过来,坐着还必须翘着二郎腿,这绝招才能全力发出,他翘着左腿,一运气,紧接着,能绷紧的肌肉全都绷紧了,然后一个右腿下压,再弹起,用脚尖深厚的攻击瞬间爆发,一下子踢在了这绵软细腰的女子的突突小屁股上,这女子又是“哎呦”的一大声呻吟。

没有沾上躲不掉的罪过,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还说自己和妃子美人们有那么一腿,踏实了,胡三铨就出了门。后来胡链娃也就迷迷糊糊的在街上逛,总觉得自己的右脚尖隐隐作痛,还垫吧垫吧的走着,身高本就不高。背后一看,一步一米六、一步一米七,一米六、一米七,一米七、一米六,找地方蹭饭去了!

尤大膀情人过了好久才来这别墅,心里害怕。看了看,也没想进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感觉都有,也怪不好受的。尤大膀当时走了,就没怎么麻烦,尤大膀被葬在离别墅不远的马鞍山上,他生前喜爱这里的青山绿水,舍不得就留下,随了他愿!

尤大膀葬礼那天,他情人在几个闺蜜的搀扶下,走到临近村口的一片小树林,几名闺蜜围着,这女人哭得死去活来。可是眼见葬礼这边人头攒动,又怎么以自己这身份介入。她蹲在地上抽泣了好半天,“哭吧”,一位身材娇小玲珑、穿着连衣裙的闺蜜抚摸她的头发劝住其他几个女人说到。是啊,让她哭吧,哭完了就不伤心了。

尤大膀的棺木旁边,他老婆和老外婆搂在一起,互相安慰着,愈来愈晚,两母女迷迷糊糊的有些坚持不住了,闭着眼在那儿喘息。

他情人当然不知道,尤大膀的另一位“相好”也在场,这位还是在他情人之前的一位女人,没想到,居然没断了联系。

尤大膀啊尤大膀,说你什么好呢?二房、三房的接龙,家里还一点没发现,我说你累不累?有这么些功夫应付,嗨!说着头都晕。

这另一位,咱们就暂且叫她另一位吧。这另一位还大言不惭的趴在棺材上:“大膀、大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她老婆丢不起这个人,也不想说什么,只想这个葬礼尽快完事,于是不予理睬!

尤大膀的小姨妹可是不论这一套,脾气本就火辣,她怒不可遏的吼起来:“你给我下来,你算哪门子葱啊,他老婆就在那儿坐着,她才是正室”,这女的,还别说,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从心里应该是爱他的,流着眼泪又说:“这么多年了,没曾想,你我有缘无份……”。

小姨妹更气了:“你谁啊,滚一边去,羞不羞啊,啊?”,一手拉着他的衣服把她使劲往人群外面推,尤大膀老婆:“你先放开她,你说,尤大膀爱你什么啊?”。这另一位说:“你们不懂,我和他…大膀,要不我在这世上难过,你让我也陪你一起去了吧”。

尤大膀老婆不削的冷笑:“我知道,我承认,你和我家那位是好多年了,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老公曾经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喜欢不代表什么,他喜欢的女人多了去了,凑齐了足有一箩筐,回去吧,这儿没你的事,希望你自爱!”。

闹得乡村沸沸扬扬,没多久也传到了他情人耳朵里,他情人:“尤大膀,你太不是东西了!”。他情人听说那另一位住在天城摆摊,一问便知。

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就想弄清楚他尤大膀对自己是否真心,只好从那另一位嘴里掏出些答案!

离尤大膀离世已两个星期,他情人叫上自己的亲兄弟陪自己走一遭。再次经过那小溪,旁边刻着“樱木雪花垂……”的太湖石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樱花全是叶,天气灰蒙蒙的。

往里走,走了好久,他情人走来走去,没找到村子,倒是走到别墅的位置一看,他情人彻底无语了,原先这么一幢偌大的别墅,没了。响鼓岩山坡下所见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一座庙,看上去不大,却是十分的破旧,至少也有上百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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