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陪我练练!”陈仁山微笑着说道,他想把青衣人当作陪练对象,以此来磨砺自己的实战经验,“刚才那群人太烂了,打的不过瘾,在这刘府之中,也就你还有点本事。”
“我有本事?!我在刘府正养伤呢,你就打来了,和你一打,我这伤势又加重了,可是还没缓几天呢,你就又打上门了,我现在还能打的过你吗?虽然,你也挨了几刀,但我这可是内伤啊!我养个伤,容易么我!”青衣人委屈的想到。
他还不知道,陈仁山的刀伤已经全好了,并且武功还有了大进;否则,他若是知道了,还不得立马跑路?!就是陈仁山有刀伤在身,他也心虚啊。自己这一身武功,现在能发挥个两三层,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青衣人有些没底,又假装硬气的说道:“哼!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还走的了吗!”他想吓退陈仁山。
“那就看看是你倒,还是我跑了!”陈仁山说着便冲向青衣人。
陈仁山放出神识,观察青衣人体内,只见青衣人体内经脉乱七八糟的,有些还断断续续的,看来受了不轻的伤,十层实力,能发挥出两层来就不错了。
于是陈仁山也调整了自己的力量,使得自己的力量和青衣人的相当。
伏魔神拳施展开来,和青衣人打的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可是,毕竟青衣人受了内伤,不一会儿就撑不下去了。“嘭!”被陈仁山一拳打倒在地,起不来了。陈仁山看到青衣人倒下了,并没有下狠手,因为他还是个少年,没有杀心,就这样的矛盾,还不至于杀人。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刘大福和李管家打一顿,把他爹受的罪反送给这些人。
陈仁山继续向刘大福和李管家追去,没走多远,便看到刘大福和李管家被大哥陈禹海堵在后门处。
“这位侠士,如果肯放我二人离去,刘谋愿把身上的百两银子奉上,权当给侠士的酒钱,待得日后,必会重谢侠士!”刘大福讨好着陈禹海,期望对方可以放过自己。
刘大福向李管家使了个眼色,李管家心领神会,掏出一百两银子来,递给了陈禹海,说道:“侠士请收好!”
陈禹海接过银子,在手上颠了颠,踹进自己怀里。
刘大福和李管家看到陈禹海收下银子,二人相视一眼,皆露出了喜色。
就在二人要跨过陈禹海离去之时,陈禹海发话了:“等等!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二人身形一顿,刘大福脸色一变,接着又陪笑着说道:“呵呵!侠士!您看,这一百两银子您也收了,是不是该让我二人走了?”
“嗯?!我有说过让你二人走吗?”陈禹海玩味着说道。
“诶?人家还真没说过让我们走的话。”刘大福顺着陈禹海的话想到,接着眼珠一转,说道:“可是,钱您也已经收了,您看……”
“谁说收了钱,就得放你们走啊,这可是他自己给我的,我可没向他要。”陈禹海指着李管家说道。
“这……”
“大哥!跟他俩费什么话,先扁一顿再说!”陈仁山走过来说道。
“好!那就不玩了!开扁!”陈禹海说完,便走向二人。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把主仆二人截在门口,开始了痛扁。
“哎呦!”
“啊……”
“侠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哎呦!我的屁股!”
“别打头!别打头!”
“哎吆喂!”
……
兄弟二人把主仆二人狠狠扁了一顿,出了口恶气。
“何人在此行凶!”衙门的捕快赶到了。
“我们快走!”陈禹海拉上陈仁山就走,陈仁山走之前还不忘再踹刘大福一脚。
“哎呦!”
二人虽然有功夫傍身,但还是不想多惹麻烦。本来陈仁山还想把那张捕头也给收拾一顿的,他哥陈禹海说了,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于是,二人很快便消失在街头,躲过这些捕快,回家去了。
这队捕快带头的正是张捕头,张捕头跑到跟前一看,二人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加上天又黑,瞅了半天,这才认出二人,正是刘大福和他的管家。
“你们几个快去追!”张捕头立马指派捕快们去追陈禹海和陈仁山兄弟二人,接着又把刘大福二人扶起来,说道:“刘老爷,李管家,二位没事吧?”
刘大福正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呢,听到张捕头说没事吧,立马爆发了:“没事?!你看看我们这像没事的样子吗?!我把你打一顿再说没事吧,行不行?!嗯?!我家都让贼人给逛遍了!你们才来!你们都吃屎去了吗?!我看你们是都不想干了吧!你回去告诉你们县太爷!这二人要是抓不到!他这顶乌纱帽也别想要了!哼!”
说完,刘大福就被李管家扶着回了刘府。“哐当!”一声,后门关上了。只剩张捕头站在那儿,愁眉不展……
陈仁山和大哥陈禹海二人欢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二人终于给父亲出了这口恶气,轻松的很,不一会儿便回到村子。
“大哥!今天晚上真解气!”陈仁山笑着说。
“谁让他们欺负咱爹呢!活该!”陈禹海也笑着说道。
二人一路边说边走,很快便到了家门口。由于很放松,所以二人都没注意到,门口靠墙立着一人。
“哈哈!真过瘾!”陈仁山还说着。
“你们俩出去干什么了?!”靠墙立着的那人说话了。
“嗯?!”二人皆被下了一跳。
待得二人看清说话之人,都松了口气。
“爹!”“爹!”
此人正是他们的父亲陈启泰。
陈启泰中午吃饭时,便察觉到兄弟二人的心思。这不,晚上就去兄弟二人屋里看看,发现二人都不在了,这肯定是去刘府了。陈启泰就靠在墙上,又冷又担心的在这等着兄弟二人。
“跟我进屋!”陈启泰语气有些严厉。
“哦!”兄弟二人乖乖的跟在父亲身后。
进了屋,陈启泰把放在桌子上的灯点上了,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
“说说吧!你俩都干什么去了!”陈启泰问道。
二人扭扭捏捏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说起。
“怎么!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陈启泰目光紧盯兄弟二人。
“爹!我和二弟去刘府打了一架。”陈禹海低着脑袋说道。
“只是打了一架吗?!”陈启泰有些不信。
“爹!我们把整个刘府的人都打倒了,包括刘大福。爹!我们给你报仇了!”说着陈仁山还有些小兴奋。
“给我跪下!”陈启泰厉声说道。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这么能打,
“爹!我们是给你出气去了!”陈禹海抬起头急忙说道。
“翅膀硬了是吧!你爹我的话也不管用了?!”陈启泰怒道。
“不是的,爹!”二人齐声说道。
“那就跪下!”陈启泰“啪!”的一声,排着桌子站起来。
兄弟二人赶紧跪在父亲面前。
“你们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陈启泰问道。
“我们不知。”兄弟二人说道。
“哼!首先,你们私自行动,打上刘府,有和我还有你娘说过吗?现在你俩是能打了,可是如果刘府有比你俩还能打的人呢?你们俩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吗?中午吃饭时就觉着你俩不对,没敢告诉你们娘,怕她担心,就我担着吧,还好你们都回来了,你们有想过如果你们俩都回不来了我和你娘该怎么办吗?!”
二人低着头,听着父亲训话。
“其次,你们打了刘大福,想过后果吗?那可是县太爷的小舅子,更是刺史大人的乘龙快婿!官府定会大力追寻你二人!可是他们不清楚你二人的面貌,这样肯定会牵连不少无关之人,会有多少人会被误抓入狱?!这些皆由你二人引起,你们都想过吗?!”
陈仁山和大哥陈禹海还真没有想这么多,他们只是图了一时之快了。
“最后,你们看看!啊…!你们这穿的是些什么呢?!贼啊?!”陈启泰指着兄弟二人的穿着说道。
“爹!我们这是不想让刘府知道我二人的身份,以免给爹娘带来麻烦。”陈仁山说道。
“爹也知道,爹是想说做人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不要做那些宵小之辈;爹是怕你们长此以往习惯了如此,而不走正道啊!”
“光明正大,堂堂正正!”陈仁山呢喃着,接着眼睛一亮,说道:“爹!山儿明白了!”父亲的这番话,给陈仁山的心里点起了一盏明灯。以前的他还是个孩童心性,不懂真正的对错是非,但现在他明白了,做人就要堂堂正正!明明白白!
“爹!海儿明白了!”陈禹海也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山儿谨遵父亲教诲!”
“海儿谨遵父亲教诲!”
看着兄弟二人明悟的样子,陈启泰点点头,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