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伍季与张曼成相持于棘阳(今南阳市汉冢乡西南),两军对峙互有胜负。不一日汪豫引军到伍季帐下,入帐道明来意。伍季见汪豫品貌非凡、目似朗星。问曰“汝有何本事?又使何武器”答曰“手臂百斤之力,用一对镔铁双锤”,季又问曰“汝用之双锤,重有多少?”答曰“左锤一百二,右锤一百四”帐内各将领听闻大惊。
却说当下站出一人,年约十八九,身长八尺,面如紫玉,声如铜钟,朗声道“世上力大者,手持百斤也可,但拿百斤双锤杀敌,世间罕有。你可敢与我出帐外比试?”豫曰“有何不敢”言罢转身出帐拿上双锤,那小将领了兵器出了去,伍季带着众将领出于帐外观看。
众人见一人手持银蛇矛,一人手持镔铁锤,刹时便斗在一处,直打了六十回合不分胜负,伍建章见汪豫如此英勇大喜,怕二人有损,说道“好好好,就此停手罢”那小将听后收起兵器,夸赞“好武艺”豫回赞曰“将军使得一手好矛”二人大笑。原来这小将乃伍建章长子,名彤,字云召。手拿亮银蛇矛,勇冠三军。伍季便命汪豫于军中效力,张居正则留在棘阳城中。
次日,人报张曼成派韩忠为先锋,带领赵弘、杜迁带四万人马前来讨伐,季派伍彤、汪豫二人领兵一万前去破敌。军至棘阳城北,与贼相遇。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
两军相对,汪豫、伍彤披挂而出,大骂叛贼。韩忠大怒,派遣赵弘出战。汪豫挺起镔铁锤,飞马直取敌将,未及通名,汪豫手起锤落,阵斩赵弘于马下。
这杜迁身高丈一,颇有武勇,见赵弘被斩,挺枪出阵报仇,汪豫举锤便砸,杜迁闪过一锤,未及反应,第二锤迎面而上,砸杜迁一个脑浆濒迸。
韩忠见折了二将大怒,拍马直取汪豫,云召出阵迎战,纵马飞迎,只一合,斩韩忠于马下。随后二人挥舞银矛铁锤,引军出击,贼众大溃,皆倒戈而走,汉军大胜而归。众人回到帐中,伍季亲自出帐迎接,犒赏三军。
翌日,人报张曼成领兵十万讨伐前来,伍季率领众将前去迎敌,与张曼成对阵于涅阳(现今南阳市汲滩镇北)。
两军对阵,曼成中大将娄乌挺马越出,出阵挑战。伍季挥鞭问道:“谁可迎之?”话刚落,阵中冲出一将。交马只一合,阵斩娄乌,枭下其首,众人看那将: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彪腹猿臂,身着烂银铠,手中一对镔银锤,耀武扬威,向张曼成喊道:“吾乃平林汪豫,某视尔等如土鸡瓦狗,若有不服者可前来送死”。
张曼成大怒,派出张力、文明、黄松、赵宁、高索五将围攻汪豫。五人催马冲出阵中,与汪豫斗在一起。
且看汪豫一打五人却丝毫不落下风,汪豫挺锤出击,先锤黄松下马,张力挺枪刺去,却被汪豫用锤夹住枪杆一使劲,连人带枪一起被汪豫摔在地下,一锤结果了性命。
高索一见敌将神勇,吓的心胆巨裂,惊呼一声落马。那马受了一惊,抬起前腿,将高索踩死。文明、赵宁二将胆战心惊,纷纷逃跑,豫却不追,提起宝雕弓,抽出两箭射向二人。场上只却听两声惨叫,二人已然中箭而死。
张曼成见汪豫百步距离却能百发百中,尽皆震怖,不敢向前。豫于马上大喝曰:“平林汪豫再此,谁敢与某一战”贼皆惊惶。张曼成见本部人心惶惶,皆有退之心,便宣告撤退,伍季带领大军追击,黄巾军溃败。
乱军中汪豫纵马酐战,正追上张曼成,挺锤便砸,张曼成横刀挡住,二人便战在一起。那张曼成岂是汪豫对手,不出数合,一锤砸中曼城臂膀,落于马下,汪豫下马绑了。贼众见主帅被擒,各各跪地求饶。伍季派人押住降军回涅阳城,又犒赏大军。
会宴上,伍季对汪豫夸道“此战子阳将名震天下矣”,豫跪拜曰“若无将军,岂有豫名,子阳今日欲拜将军为叔,望将军允之”伍季大喜道“吾早有此心,只不知子阳所想,快快请起”。
豫拜后遂起,军中喜声一片。豫问曰“不知叔父如何处置张曼成?”季道“张曼成乃叛贼,将交与朝廷发落”豫又回曰“那叔父又如何处置投降的黄巾于众?”季对曰“吾欲将于众也一起押往朝廷,但众之数万,若在路上反叛,将是祸事。不如就地处决,也省方便。”
豫急道“叔父此事不可,他们原是贫苦百姓,只受张角等人迷惑,才以至于此,百姓本对大汉心怀俱意,若叔将万余人就地坑杀,到时各地又出像张角等人迷惑,则无穷无尽矣”
季问道“那不知子阳有何办法?”豫对曰“叔父不如只带其首领人物回朝,其余人众若有参军者可留,若不想参军者可散,如此不仅壮之军队,也落个美名,此不甚好,若散者又聚众反叛,当可立斩。”季喜道”此计甚好,就依你所办”。自此,南阳黄巾战乱已平。
公元185年。卢植因久不破张角,宦官向汉灵帝挑拨被押回京城,又派董卓伐之,张角大破董卓。朱儁与张梁僵持,汉灵帝命朱儁攻向张宝,又派皇甫嵩代替董卓,骑都尉曹操辅之,嵩到时,角已病亡。
其弟张梁统领其众,被嵩连获七胜斩梁于曲阳。发角之棺,戳尸枭首,送往京师。余众皆降,朱儁与刘备三兄弟、孙坚等人大破阳城,张宝乱军被杀,自此天下黄巾之乱乃定。
朝廷以皇甫嵩、伍季、朱儁、卢植为大功,封嵩为车骑将军,冀州牧;季为骁骑将军;儁为骁勇将军;卢植恢复原职。季报汪豫讨贼有功,阵杀张曼成五将,生擒张曼成,封常山太守;曹操亦有功,为济南相;孙坚为长沙太守;刘备三兄弟封平原县令。
汪豫听闻得太守一职,大喜,随即像向伍季等人告别。季曰“子阳有此功绩,着实不易,为叔赠予一剑,此剑乃随吾十年,今日赠你,望你以后可持此剑,报效帝宗”豫跪接曰“谢叔赠剑,望叔父保重”。季曰“这就去罢”豫辞。
汪豫领张圭及本部两千人马行至洛阳东三十里。却见伍云召早在此等候,豫曰“不知兄长此乃何意?”云召对曰“吾知子阳即刻赴任,在此等候”豫惊道“兄长此意叔父可知?”云召回道“吾已和父亲打好招呼,咱们走罢”豫大喜道“若有兄长陪伴,我也不乏寂寞了”众人大笑。
却说汪豫一众从洛阳出发,过怀县、共县、荡阴。出荡阴境界就已到冀州边界,入魏郡数日便到常山。但见县衙毁败,百事俱废。
云召叹道“不想汉家天下,竟如此不堪。吾等出生入死,朝廷竟封这种地方”。张圭道“官逼民反,若不这样,怎地来许多黄巾贼”汪豫却笑曰“往往荆棘之地,才卧虎藏龙”。
翌日,豫乃令整治政务,鼓励农垦,将县中荒地发放流亡农人,尽免黄巾从贼之罪,使之归乡里。鼓励商贾,减免赋税,宽待异族,不过年余,常山大治。
一日,有人来报,羌人来犯,豫命张圭驻守元氏城(常山国国郡乃元氏城)
,又命众将整顿军马出城迎敌,只见有羌人千余铺天盖地而来,飞土扬尘驰至近前。
只见为首一将,身长九尺,如狼似虎,虬髯环眼,铜体铁躯。使一把宽背九环鬼头刀,用汉语向汪豫等人喊道:“汝等就是新来的官差?某看不过如此”
伍彤闻言大怒,挺矛直取敌将,那将举刀来战,两马盘旋,战三十合不分胜负,彤思曰“此人刀法平平,力气却其大,当以计擒之”又战之数合向本阵而退。那大汉拍马便追。
好一伍云召,觑得那将将近,回身反手一矛刺去,那大躲闪不及,刺中锁肩,翻身落马。云召叫人绑了,羌兵见主帅被擒,噪鼓而进,云召以矛尖对准那大汉颈上。羌人乃止,退十里。
却说众人将那大汉押至营帐,豫见擒了那将,便令松绑。豫曰“今日被擒,肯降否?”那大汉昂然道“汝以为吾何人耶,吾误中奸计,落入汝手此天地也,可速杀我”伍彤赞曰“真乃好汉也”豫问那将“汝叫何名?”“吾乃雅姜,是虎姜王的首领。”
豫知虎姜族乃羌族头领,再加雅姜如此英雄,便说道:“某乃新任常山太守,名曰汪豫,与你动手之人乃南阳伍云召,想必听闻我等罢”雅姜听后疑道:“就是那个于南阳破黄巾十万的汪豫乎?”豫曰:“是也”
雅姜虽羌人,但棘阳、涅阳之战,天下皆知,他岂不知。便道:“能死在你手下,我已知足,动手吧”说罢便闭眼等死。但只听汪豫怒道:“汝以汪子阳乃杀人屠耶?如今汉室衰微,天下英雄奋起,吾虽年幼,但愿以微薄之力愿救百姓于水火中,汝等虽羌人,但吾等敬汝是条好汉,才饶汝性命。汝更为虎姜首领,自己虽死无憾,竟弃族人于不顾,羌族无头领,其余异族定私吞并,到时致使羌族灭亡,羌族大乱,致使族人无家可归。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雅姜越听越慌,沉思片刻后痛哭流涕道:“将军之言,真羞煞姜矣,吾虽未汉人,但亦之忠义二字,今日在此发誓,终生不侵汉地一步,若有违反,犹如此指”说完便将自己小手指生生掰断。众将看后也赞叹雅姜英雄。豫命军医为雅姜治手,待血止后,豫歉曰:“小子刚言语激动,忘兄勿怪”姜惭愧道:“无碍,若非子阳,我已成为羌族罪人矣”汪豫命人大摆宴席。
且说众人正在吃酒,下将士报黑山贼张燕领十万大军攻打过来。众将听后一片哗然,只听伍彤说道:“不过十万之众,数十万黄巾贼都被吾等打退,区区些许毛贼不值一提”张圭曰:“黑山贼号称数十万,不过大多老弱病残,真正青壮者不过七八万”众人听后大厅才静下来。
汪豫大声道“走,去看那张燕有何本事来攻打这常山”。即后率领人马出城对战。
却说两军对阵,张燕见豫等人曰“汝就是那汪豫?某看汝不过一娃娃,叫声爷爷饶汝不死”,汪豫听后大怒,取锤便战。
张燕挺枪而出,战不数合,张燕越战越惊心想“这大锤加起来少有二百斤,如何挥舞的动”,张燕越想越惊,坚持数合便败走,汪豫一挥臂大军便冲向黑山贼军中,贼部众看首领败走毫无战意,全军溃败。
豫军大胜,传令打扫战场,正忙乱间,忽有中军来报:“吾军追袭张燕,忽遇一将,引数百人,雅姜与那将交手,大战数十合,身被数枪而退;现伍彤将军与那将相斗,胜负未知”豫听后急忙引军来看,不时已至,却见两军相圆,阵前一将正与伍彤厮杀。只见两名白袍银矛枪,斗在一起。正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快意恩仇书上横。却说此人是谁,请看下回分解!
【伍彤字云召-隋唐、说唐人物:隋唐第五条好汉】
【杜迁-水浒传人物:地妖星摸着天-杜迁】
【娄乌、张力、文明、黄松、赵宁、高索-虚构人物】
【雅姜-虚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