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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转圜

青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确切地说是徐圆的房间。

她昨晚就是在这里睡的,稻草铺就的褥子软乎乎的,比她从前睡的木板或者地面不知道好上多少。门是可以关上的,窗户虽然有点儿漏风,但基本上还算完好。将这两者一关,室内就变得安静和暖和。尤其在黑漆漆的早晨,让被子里的青青可以睡得极为香甜。

青青虽然初历人间,对好些事情还不太了解,但是她也知道外面那些人争执的焦点在于自己。自己对于这个村子是个不请自来的存在,似乎是因为这点,出了徐圆之外,其他人并不怎么欢迎。那些老人家打量她的眼神她就看明白了,跟他们看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青青知道这种眼神,她从前在自己的破屋里居住时,每逢闷湿沤雨的时节,总会有色彩艳丽的各众毛虫在木梁之间来回乱钻,弄得作为主人的青青很不高兴。

说起来,青青差点儿就要忘掉从前那个院落了。

虽然青青面对很多质疑,但她并没有因此觉得这里讨厌。毕竟比起从前,这里复杂许多,也就热闹许多。她很遗憾,自己几乎都没有怀念过从前呆过的那个地方了。在那个破落院子里自己生活了多久?她不记得了,但相信肯定住了足够长了吧,长到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了然于心,甚至腻烦。

当然,徐圆带她下山的那时候,她内心仍不免有种难以割舍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来到了这个村子,从前的一切就从清晰变得模糊。就好比是梦,梦境再细腻在真实,人只要一觉醒来,大都无迹可寻。

无论如何,她觉得既然来到了“人间”,就要踏实地在人家过活。

何况她心里头还没有忘记“郎君”这回事情。在村子这两天,她总看到男女成双入对,甚至隔壁的“沈舅娘”,虽然对这边态度生硬,但青青见她早上送“舅舅”下田干活的时候,那柔和宁静的眼神,仿佛是换了一个人。青青虽然尚不清楚此间缘故,但“郎君娘子”带给她一种天作之合的神秘感,令她铭感在心。

青青记得很久很久之前有人跟她说过:人活着就不应孑然一人,否则的话跟其他动物就没有本质的区别。青青来到这个村子不过一天工夫,却已经发现“人间”的奇妙之处——人与人生活的居然如此紧密,虽然靠的太近难免产生矛盾甚或冲突,但是彼此之间同样因为协作而生活得更为轻松。就比如徐圆和他母亲,他小心谨慎伺候着生病的母亲,而母亲则会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出来袒护他。

青青羡慕这样相互依存的关系,也知道这一定很不容易。

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青青听见了外头众人离开的声音。透过这边的窗户,她还看见了隔壁的沈舅娘——沈舅娘的背影又迅疾又生硬,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沈舅娘……跟徐圆母子的关系不是太好……青青能够觉察地出来。顺带的,她大概对自己也不会很好。

就在青青胡思乱想间,门打开了,徐圆一脸抱歉地走了进来。

这屋里头没有椅子,青青是坐在床上的。徐圆靠过来,挠挠后脑勺:“青青,真对不起,今天的事,连累你了。”

青青不知道自己怎么受连累了,但知道这时候应该说:“没关系。”

“青青,你真好。”徐圆的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然后坐在了青青的身边。虽然在山上那回为了躲避山匪,徐圆曾经抓着青青的手往山下跑。但那时候是一世情急,并没有别的意思。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现在徐圆看青青,已经完全不带隔阂。所以他落座也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了青青的旁边。

这样一来,倒是让青青有些感觉异样。

徐圆说:“事情已经对付过去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官籍的事情……相信以后还有办法。但是青青,你……对于你自己的身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么?”

青青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问题,她只能再度点头:“是真的。”但这回她补充了一句:“我没有骗你。”

徐圆立即有些激动:“不不,我不是真个意思,我相信你!我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你的!”

徐圆一边说,身子一边靠了过来。他的手在床沿边悄悄前进着,不断努力回忆上一次抓起青青的手时的感触。虽然那会子心里着急,但那细腻无骨、柔滑似水,还带着点儿不似人间的沁亮感觉,始终在徐圆指尖萦绕。

那时候干脆,现在倒扭捏起来,徐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矛盾和期待。

所以,他一点点地靠过来,手也从床沿上慢慢伸过来,哪怕只是碰一碰青青也好。

不过青青这边,却觉察到某些异样。

她内心有点儿抵触的意味,但是又不想让徐圆失望。她心里头已经有徐圆了,却似乎并非那种普遍存在于外头一对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徐圆……人很好,对自己很客气,但气氛始终有点儿说不出的古怪。青青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下意识地往后边退了点儿。

她这一退,徐圆立即停了下来。

失望的感受在心中不断弥漫。徐圆失望,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失望,让他觉得刚才母亲对族长他们说的话也没那么糟糕——

当时徐氏故意支开青青,为的就是说那几句话:“族长,还有各位,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实在不得不讲了。好在咱是关起门,话在这屋里头打转就完。唉,大家质疑青青这个姑娘的身份,呵呵,天底下哪里会真有什么说不清楚来历的呢?所谓说不清楚,那只是还没有查清罢了。所以诸位说她是黑户,或者说是什么贱籍,老身又何尝不知道存在这些可能。不过,不论黑户还是贱籍,只要还没有确定,这事儿就始终悬着。既然官籍的事情悬着,那请问咱们又有何道理随意驱逐人家呢?”

沈氏听出来徐氏是想要蒙混过关,没错,不能确定身份也就没法给青青“定性”,不能定性族里头也就没有理由驱逐。但是沈氏费了这番工夫,不惜请动族长和耆老来,自然不会这么容易罢手。

于是她说:“大姐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吧?要是按您这么说,佘青青身份一日得不到确证,那咱们岂不是一日赶不走她?毕竟要真是个贱籍,如果是寻常乐户也就罢了,怕就怕是那窑子里跑出来的,咱村里年轻男子可不少,这么个女人到处乱跑,回头可别坏了别家男子的清誉!”

“呵呵,”徐氏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虽然沈氏言之凿凿,但徐氏等的就是沈氏的这句话。徐氏道:“弟妹,你来村子毕竟时间不长,好些事情你不清楚。咱们村子虽然族风严谨,但是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而没有不破例的法。话说很多很多年以前,咱们村子里进来过一个女疯子。你想想,女疯子能有什么好官籍?同样是疯病善所里头的贱籍,清白人家不愿扯上关系的。但没事啊,恰恰因为这是个女疯子,所以给咱村里一些光棍户带来了机会。有实在没钱找老婆的,就干脆把女疯子拉进家门养着,没过几个月肚子大了,产下小孩。如果女疯子听话,就继续搁家里头养着,如果不听话,就一脚踢出门去。这女疯子就这样在附近好几个村子过着日子,光是在咱村子就进过好几家的家门。你说女疯子不是贱籍?她怎么就能够呆下来呢?”

这事儿沈氏的确没听过,因为在村子里都算秘辛,寻常爱说嘴的妇人也不敢轻易乱传。她们之所以不敢乱传,是因为这事儿涉及到村子里的头面人物——也就是现场的一位耆老。

这耆老就是当年那个疯婆娘的儿子这一。那疯婆娘在徐家庄产下不少孩子,却因为疯病曾经失手杀人,所以被狠狠驱逐,不多久后死在了外头的荒山里,等再有人看见,早已经尸骨残缺,被野兽啃得七零八落。虽然是疯子,却是村里几个人的母亲,尤其这几个人里还有相当出息的,多年后想起来,觉得惭愧,就悄悄在宗祠里为这疯女人供了一柱香火。别人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这就是为什么有关这个疯女人的故事就算村子里有人知道,也轻易不敢乱传。

既然没什么人敢乱传,才嫁到这里没几年的沈氏但当然不知道。徐丁也许知道,但他一个大男人不爱传闲话的,自然也没有跟沈氏说。徐氏知道,并且告诉过徐圆,也是出于对这族里一些头面人物的鄙视,以及对同为女人的那个女疯子的本能同情。

沈氏不知道这档子事儿,就觉得徐氏这反驳来得莫名其妙又绵软无力。于是说:“大姐,您这话可就奇怪了,这疯子的事情,大概是老早了吧?陈芝麻烂谷子的就甭拿出来再说了。要是搁现在,我估计就是这女疯子有后人,估计也不会去认她……”

可她话没说完,就被一人打断。

“好了!”说话的是族长右手边的一位耆老,该耆老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沈氏这话冒犯到了:“母子人伦,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氏被这耆老怼得一愣,先还困惑,很快便明白过来。

万没想到原来那女疯子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遥远,眼前这位耆老便是她当年诞下的子嗣之一……

沈氏又羞又惭,还伴随着几分恐惧。得罪了耆老可不是闹着玩的。宗族力量在村子里比王法还管用,她沈氏一个外嫁进来的女人,还没给徐氏一门产子贡献,现在说是人微言轻都不过分,现在倒冒犯起耆老来了……

沈氏自然惊慌。

沈氏惊慌还不够,徐氏还要让她再掉一次陷阱,便继续叹气:“唉,再者啊,先前我没好意思说,实在是老脸挂不太住。虽然说人伦法度、男女大防。可这世间年轻男女,又几个又是不冲动的?徐圆和青青,两人在没有人的深山老林里相见,又一同度过了山匪作乱的危险。这等关系,早就不是一般友谊。其实……唉,实在是有损家风颜面,所以我得把青青支开,才好告诉各位……”

族长已经听出点儿眉目来了,顺着问:“大娘,莫非你的意思是徐圆跟这个佘青青已经……”

族长没好意思说破,徐氏听了只低着眼,既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沈氏因为得罪了耆老而心中惶惑,这下子警惕性也没了。一听徐圆闹出了这种丑闻,觉得自己抓住了翻盘的机会,立即拍着大腿说:“大姐,您真是好糊涂啊!闹出了这等事情,就算您不顾徐家庄的面子,咱小家的面子也得顾着啊!徐圆他、他做了这种事情,以后别家该怎么看咱们家啊?我、我这个当舅娘的,也是没面子啊!”

说着便苦起脸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沈氏演戏的功夫也是一绝,可她越是如此,徐氏越是高兴。等她表演了好一阵子,徐氏才不慌不忙道:“弟妹有这种认识,做姐姐的我实在高兴。当初徐丁往你家提亲,你爹妈无论如何不肯,后来是你约着徐丁出来,月下田头,私会了一番。这事儿啊在你们沈家村都传开了,你爹妈再松口答应了这桩事情。说实话,你刚嫁过来一会儿我们也那样看你,可是现在你既然能认识到错误,那实在是最好不过。”

沈氏这下彻底愣住,她嘴唇紧紧抿着,牙齿咬到连腮帮子都疼,完全说不出一个字来。

族长和耆老都看明白了她俩的较劲,也明白了自己这样来一趟根本没有结果。徐氏说的不可谓不在理,虽然说召开族里的合议他们几个也的确能把想办的事办了,但是为了这事儿势必伤及许多人的颜面,那也没有必要。

于是族长起身,与几个耆老一道,向徐氏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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