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因为性情的易喜易怒与傅雷先生相似,我读《家书》,遇到其中畅快果决的结论,往往激动不已。只那句经常出现在信中的“先做人,再做艺术家,最后做钢琴家”,还时常回旋在脑际。
他要把他的儿子塑造成符合于他的理想的人物。这种家庭教育是相当危险的,没有几个人能成功,然而傅雷成功了。”这个意外的成功,让我们反过来思考现下倡导的平等与鼓励教育,或许未必是唯一的准则;指教或批评,也未必就陈腐乏味到必然失败——参差多态才是教育的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