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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黑妖怪,白妖怪

“丑如无盐,貌若天仙——你说的是你自己吧!”青嫘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芳婷得意地做了个鬼脸,又说:“一黑一白两只小妖怪,黑的是安妮,白的那只小妖怪,你不觉得好奇?我带你去看看!”

她们路过一片香草园,在阳光照射下一片生机勃勃。迷迭香,薰衣草,牛至,百里香,马郁兰,荆芥,紫苏,各种香薄荷,苏格兰薄荷,留兰香薄荷,葡萄柚薄荷,巧克力薄荷,苹果薄荷,凤梨薄荷,猫薄荷……最多的还是大叶罗勒,蓬蓬勃勃地,蔓延成一片罗勒小海洋。

“这是我的厨房后花园,做料理,做糕点,都少不了用到香草。而且它们又那么容易养活,土地越是贫瘠,越是放任不管,越是生长得活力十足,香味浓烈。苦难往往是最能赐予人力量的,这力量会令人成长。”

“我爱罗勒,”芳婷说,“罗勒是初级绿手指的必修课,因为它又是香草里最容易成活的。百分之百发芽率,百分之零新手失败率!只要在四月某个心血来潮的下午播下一包种子,一个月后就能源源不断地收获有它参与的芳香美食。”

“不信,你可以试试。春天送你一包种子,秋天你就可以开家比萨店了!”

“当然不是说它像永生花一样长盛不衰,数月后的夏末初秋它会开花,结果,然后发黄委顿下去。同时它的种子自然播进土里,又会很快发芽,长出肥大甜美的叶片,层层长高长叶,就像座九层楼塔的样子。”

芳婷取出剪刀,小心地剪下罗勒顶部的嫩芽,再一一放进藤篮。剪刀很锋利,芳婷怕罗勒受伤。

“我感觉它们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每片叶子都让我心痛怜惜。我是不是很傻。”芳婷自嘲地笑笑说,“可我必须这么做,适当的采摘对它们来说是件好事,能让它们长出更多的枝叶,变得更茂密茁壮。”

安妮忙着在草丛里扑蝴蝶,在玫瑰花下翻滚,粘得满身满头的草籽花瓣。闹够了,又跑去咬猫薄荷玩。青嫘忙喝止道:“安妮,不许咬!”安妮听话地住了嘴,头耷耷跑过来,在芳婷身上撒娇般蹭来蹭去。

芳婷被它娇憨的样子逗得发笑,一边帮它拍去身上的草籽花瓣,一边说:“猫才喜欢咬这个呢,你又不是猫!”转念一想,又说,“莫非你的前世是只猫?那我叫你猫咪好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好笑,“妈妈一定是疯了,想什么呢!安妮有个疯妈妈!”

剪了半篮子罗勒,芳婷停了下来,起身正要离开,一眼看到边上的芝麻菜水灵可爱,忍不住上前掐了两把放进篮子里。

就这样走走停停地,终于,芳婷指着前面说:“青嫘,那就是白妖怪——小玉!”

原来,小玉是只长着大围脖,脸尖尖,描着熊猫黑眼圈,嘴角点一颗媒婆痣的荷兰兔。

小玉的家在后院的东南角,一座带围栏的双层木质大兔笼。“那是修凡的杰作,”芳婷说,“他不光长得帅,还很有才哦!”

“这么好的小伙子,你从哪里找来的!”青嫘想起修凡那张英俊脱俗的脸,“这样一张脸,只怕在整个云华县也难找出几个来。”

“不是我找到的他,是他找到的我。”

芳婷记得,就在刚刚收到里面装着“藤本小女孩”的邮包的那一天,修凡出现在她的面前。瘦高的个子,裸露的肌肤上留着太阳的印记,似乎已经走了很远的路,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清秀的五官还不像现在这么突出,神情略显疲惫。他就那样怯怯地站在默匠门口,低声问她:“请问这里需要人手吗?”

“他似乎没有亲人,在云华也没什么朋友。我很少问他,只知道他很小就离家到处流浪。喜欢哪里,就在哪里停留。默匠里的员工大多如此。停留只是暂时的,在默匠的经历只是他们生命旅途中一段小插曲。到了适当的时候就会收拾行装重新上路。只有修凡停留了下来,最近听他说,他要把云华当成自己的家了。”

“他一定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了吧!”青嫘说。

“也许吧,”芳婷只是笑笑,“修凡先是画好设计图,从建材市场买来木条和工具,又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敲敲打打才算完成。兔笼的上层是小玉的卧室,下层是它的餐厅兼游戏厅,卫生间设在角落。他怕小玉在笼子里呆了久憋屈,又修了一米高的围栏,圈起一片空地,供小玉散步用。后来发现小玉能轻松跳过那圈围栏,吃光院子里的香草蔬菜,只好废弃不用。”

芳婷走到围栏前,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新鲜苜蓿草。那是她特意为小玉种的,算是给它正餐以外的小零食。芳婷将菲菲挡在围栏外,说:“安妮喜欢欺负小玉,每次见到它都会不顾一切扑过去,围栏此时发挥了作用。”

小玉贪婪地大嚼起来。青嫘忍不住伸手撸撸它温热滑软的小身体。“没想到你还喜欢兔子,”她说。

“也是一个朋友硬塞给我的,”芳婷一脸无奈,“说是家里的母兔产了一窝小兔仔,养不了,只好到处送人。”

“我没有养兔子的经验,又怕它会占用自己太多时间。可她是默匠的常客,我不好拒绝,只好勉强将兔子留下了。没想到,我竟也爱上了这只简简单单的小兔子。因为有它,凡俗的小院平添了几分童话气息。”

“跟安妮比,你真的有些傻啊!”芳婷对小玉说,“这么小的脑袋瓜,在上面敲一敲,还能发出空空的响声,里面竟是空空的吗?”

顿了顿又说:“傻有傻的好处,不用想太多事情,倒是比安妮,比我们这些人类有福气多了。什么时候再添一只耷拉耳朵,脸蛋圆圆包包的垂耳兔吧,小玉就有伴了,不会总觉得孤单。”

“我看不如多养几只,”青嫘笑笑说,“每天放它们出来吃草,这样你就可以不用辛苦地除草了。拉的便便还可以当肥料,让你院子里的植物长得更茂盛,还省去了施肥的麻烦。”

芳婷也笑起来:“嗯,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呵呵,还是你聪明!”

“对了,”芳婷想起什么,“院子里的红莓和黑莓已经熟了,我该去摘些来拌进蔬菜沙拉,再掰几块蓝纹奶酪洒上去——完美!”

“你的小院还真是什么都有啊!”青嫘羡慕道,“连红莓黑莓这样的稀罕物都有,在城里的大超市都难找到。”

她们走到几丛灌木旁,上面果然镶嵌着不少宝石般红红黑黑的果子。

“今年果子结得少了,只够用来做沙拉和糕点上的小装饰。”芳婷一边摘着果子,嘴里不停说着。“那年赶上莓子大丰收,我一边摘一边吃,吃得嘴唇发紫,直打饱嗝,又做了几大罐果酱,用它足足抹了整年的面包。”

芳婷将一粒殷红的莓子塞进青嫘嘴里。青嫘小心噙着,并不着急将它咬碎,它是那么柔软而娇贵,嘴里的温度足以它慢慢融化,一股红莓特有的浓郁的果香气便在唇舌间惊天动地地蔓延。

看到青嫘露出惬意的表情,芳婷的笑容顿时像花朵一样盛开。“前年,我还做了几个大号的莓子派。只有吃到莓子派,夏天才不算白过!”

“玛丽玛丽快做派,满园莓子任你摘。穿上你的花裙子,系上红丝带。玛丽玛丽快做派,香气飘散十里外。带上情人和美酒,我要作客来。玛丽玛丽快做派……”她哼起即兴创作的歌谣。

青嫘也忍不住跟着她哼起来:“玛丽玛丽快做派,满园莓子任你摘。穿上你的花裙子,系上红丝带。玛丽玛丽快做派,香气飘散十里外。带上情人和美酒,我要作客来……”

“这两年不知怎么了,果实越结越少,一年不如一年。”

“也许,莓子树也老了吧,就跟我们一样!”

“别感慨了,谁不会老呢,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芳婷将一角重乳酪蛋糕摆在青嫘面前,又递过来一个仿古高脚杯,里面盛着半盏浅黄透亮的液体。

“看你气色不错,想来已经完全恢复了。这种白葡萄酒清淡温和,喝得适量不会伤身。平时我都会把它事先放在冰箱里冷藏一夜,所以,喝起来有些冰冰凉凉的。”

“怎么,不是咖啡,竟是葡萄酒?”青嫘有些不解。

“搭配重乳酪蛋糕的,除了咖啡,还有白葡萄酒!“芳婷笑道,”不信,你尝尝就知道了。”

青嫘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细嚼后,又喝下一小口白葡萄酒,“好香啊,各种难以描述的果香!这酒——”她惊奇道,“竟是微甜的!”

“重乳酪蛋糕奶香浓烈,但终究有些厚腻感。白葡萄酒果香迷人,淡淡的单宁会让人感觉清爽,正好抵消了乳酪的厚腻,而乳酪的奶香也能化解白葡萄酒的微涩,可谓取长补短,酌盈剂虚!”

“白葡萄酒的回味悠长加上乳酪蛋糕的入口香甜,又可谓相得益彰,珠联璧合!”青嫘补充道,与芳婷相视一笑。

“你过的果然是神仙般的日子!”青嫘又饮下一大口酒,她已经爱上了这种新奇的配搭。

两个人静静发了好一会呆。青嫘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妈妈那些关于“体制内”“体制外”的理论,不由笑出声来。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笑!”芳婷好奇地问。

“我妈妈说,芳婷太奇怪了,明明在体制内,福利好,待遇高,工作轻松,终生有保障,换作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她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非把这么个好工作当块土圪垯一样,随随便便就扔掉了,上赶着去当个散兵游勇,每天压力山大,疲于奔命,没有周末节假日,见人就露笑脸,时时看人脸色,处处低声下气。生病了舍不得去医院,只能到药店买点药瞎对付,一把年纪了还为生计担忧……总之,没有丝毫保障,还要招惹来一堆的闲话让家人难堪。”

“你妈妈说的倒也实在!”芳婷也笑起来。

“我想问你一句,后悔过吗?”青嫘敛颜道。

“俗!罚酒一杯!”芳婷嗔怒道。青嫘举杯一饮而尽。

“这几年,我一直试图将从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找回来。就为自己找了个修身养性的地方!”

“可是云华,”青嫘想起什么,“并非是一方适合修身养性的净土。”

“我明白你的意思,”芳婷会意地笑起来,“当初我们不就是因为这个逃出去的吗!云华人多俗气,拜金,势利,不守规矩,三观不正。云华的街道狭窄,没有像样的人行过道,也没有几个路口设有红绿灯,车辆胡乱通行。除了中心城区还略过得去,周边的村子还是一片蒙昧,民房乱搭乱建,环境脏污,与我们想象中的田园风光相差甚远。”

“可这毕竟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可能也是因为年纪渐长,在外面漂泊久了,竟一天比一天思念起家乡来。”

顿了顿她又说,“于是就会记起云华桩桩件件的好处。这里有风光秀丽,空气清新的清江、灵河,点灯山上怪石林立,古木茂密,传奇的飞来峰,它的历史要从秦始皇出征南越族开始算起。数十座古石桥虽然所算无几,但它们始终留在这里——”她指一指自己心所在的部位,“还有我们爱吃的米粉、桂花糕……”

“云华的菜花也是一绝,”青嫘叹道,“每天早上去菜市场我都会带一把水灵灵的菜花回家,简单烹熟,吃起来柔软清甜!我才知道,刚摘下的菜花茎条是笔直笔直的。如果买到弯弯的那种,其实已经不新鲜了。今早我还买到一块刚从牛脊上割下的里脊肉,妈妈用它来和小芹菜、泡辣椒一炒,那个味道啊,啧啧,别提有多美!在云华,鸡有鸡的味,鱼有鱼的味!吃什么都觉得香。”

“其实每个人的眼睛,只会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心里想着善,就会看到云华人善良、朴实的一面,心里想着恶,就会看到他们丑陋、庸俗的一面。我还是愿意相信人性。如果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环境,我们可以设法创造一个,就像塔莎奶奶在佛蒙特的深山里,建造一个十八世纪风格的农庄。如果没有和我们志趣相投的人,我们可以设法培养一些。总会有办法的。”

两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交盏碰杯,酣畅痛饮。

“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你这般潇洒随性!”

“我们这么喝多没意思的,跟酒馆里买醉的莽汉没什么区别,只差没有划拳掷骰!换种风雅些的怎么样?”芳婷突发奇想。

“风雅些的?”青嫘想了想,说,“行酒令?对诗对对联?猜谜语?讲笑话?击鼓传花?占花名——”

“还射覆呢!”芳婷笑着打断她的话,“都是老一套,能不能有点新意!”

“新意?”青嫘还在低头沉吟,芳婷拿起酒瓶酒杯走下台阶,说:“跟我来!”

两个人在香草园前面的一排苗圃停下来。

“半个月前我播下的鸡毛菜种子,现在已经出苗了!”芳婷指着苗圃说。

青嫘看过去,果然,苗圃已经被一层绿色的小苗覆盖,并不比绿豆芽更强壮些。

“那又怎样!”青嫘不解道。

“我们就猜它好了!”芳婷顺势坐在草地上,酒瓶酒杯放在一边。安妮兴奋地跑过来,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地撒娇。

“猜它!”青嫘更是一头雾水,也随着她坐下。“怎么猜?”

“先快快地划定一小片区域。”她捡起树枝在苗圃的一角划了个圈,划的时候还小心避开小芽,免得让它们受伤。”又说,“每个人只许看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猜那里长着多少棵小芽,猜完了我们再仔细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棵。谁给的数字最接近就算赢,输的那位就喝酒,怎么样!还有,不许作弊!不然罚酒一杯!”

“好有创意啊!”青嫘笑着摇摇头,“好吧,猜就猜,谁怕谁!嗯,我猜有——21棵!”

“我猜是30!”

然后两个人认真地数起来:“1、2、3……28!”

“我赢了!”芳婷雀跃道,“快,喝酒!”

青嫘乖乖饮下一大口酒,说:“这次我要先猜!她也捡起树枝在苗圃里划了个圈,然后闭上眼睛。35!”

“我猜是,25!”

“仔细一数,是31棵!”

这回轮到青嫘乐不可支,芳婷乖乖饮下一大口酒。

就这样几个来回之后,酒瓶就见了底。芳婷觉得不过瘾,又跑进屋里取来一瓶。顺便捎来几块鸡汁全麦狗饼干扔给安妮,安妮开心地大嚼起来。

等另一个酒瓶也快见底的时候,两个女人喝得醉红酡然,终于尽兴地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流云发呆。

“你说,我们是不是在浪费生命啊!”青嫘打破沉默。

“浪费生命?你以为你呆在图书馆里,整天跟一群疯疯傻傻的人勾心斗角就不是浪费生命了?照我看来,只要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做什么,都不算是浪费生命!芳婷深深注视着青嫘的眼睛,告诉我,你现在开心吗?”

“开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开心!”青嫘毫不犹豫地点头道。

“开心就不是浪费生命,正相反,是珍惜生命!”芳婷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说完,又嘿嘿笑两声,重新躺回原来仰望的姿势。

“青嫘,除了当你那无聊的图书管理员,你就没想过要干些更有趣的事情?”

青嫘默想片刻,说:“也想过!”

“那是什么?”

“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开家客栈,当个软萌可爱的老板娘啊!我要用原木做装饰,门前三五个长条型花盆里多肉植物长势正旺,都是最普通的品种,类似‘厚脸皮’‘打不死’之类的,地上自由生长着酢浆草。玻璃拉门上系着铃铛,客人一进来,就发出清脆的叮呤呤的声音。”

“酢浆草?我喜欢酢浆草!”芳婷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印象中小时候总是缺少玩具,见到酢浆草总忍不住拔出几根把玩。从茎部的头上将它折断,再轻轻一拉,一根细细的丝就从茎部脱离出来。几个小伙伴就在一起比较,谁的丝拉得更长一些。听说酢浆草是可以吃的,嘴馋的我就把它们塞进嘴里,细嚼之下酸酸的,还带一股清香的草味儿。”

青嫘又说:“后院种几棵芭蕉树,修个水池子,里面有爬满青苔的假山,有锦鲤,还有浮萍。边上再放一个原木的秋千架,没事的时候就去荡荡秋千,发发呆。每个房间都带圆形的漂亮阳台,围栏是盘花的铁艺围栏。走廊的墙壁上有彩绘的图案——须得是自己动手一笔笔出来,慢慢画,画多久都没关系。”

“天台上还有花架,上面缠绕着密密的紫藤,春天的时候垂下一串串粉紫嘟嘟的花朵,夏天织就一片浓绿的阴凉,秋天我给它扫去落叶,到了冬天只剩虬结盘绕的藤条也是好看的,所以一定要配上茶几和藤椅,藤椅上放着软软的彩色坐垫……再养只猫吧,多数的时间,还需要它去温暖那些坐垫——”

“客栈的大堂也是清吧,提供酒水、咖啡,芳婷抢过话题,黑板上手写着旅游景点和路线。晚上偶尔会有歌手来串场,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斑马斑马’……你就坐在那里,脸上画着淡妆,笑容惊艳了时光——你没为我安排一个角色在客栈里吗?操作你的半自动咖啡机,烘焙香蕉麦芬和苹果金宝,满屋子都飘散着一股黄油焦化时香喷喷的味道……”

“以前没想过有你,不过现在,我的客栈里要多个女主人了!”青嫘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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