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生命,没了命,那什么都没了。
云扬如此想着,把手中的柴火丢进火堆里,忘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叹了口气。
从高空俯瞰,一座古庙孤孤单单地沾在这秃顶的山腰上,庙外的歪脖子树在风雨中枝叶飘零,庙内的火光掩映在群山中,与雨夜融为一体。
“轰隆隆!”电光夹着雷鸣从远空划过,从庙中向外看去,可以看见划破夜空的斑斓闪电和电光照射下歪脖子树的阴影。
以及,一个魁梧男子站着歪脖子边的阴影!
庙内,云扬丢下手中最后一块柴火,缓缓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背负大剑,且胸前套着铠甲的壮硕男人。
这是个中年男人,40岁左右的脸庞上沾满雨点,他的脸如同剑斩刀削般棱角分明,嘴巴上有一圈胡渣,不修边幅,鼻毛也很明显,略显邋遢。
男人身后是呼啸的山风和伴着雷鸣的闪电,身前是昏暗的篝火和破旧的小庙,电光从他身后照过,在斗笠下留出一片阴影,在阴影下,一双泛着红光的双眼,如狼似虎一般顶着眼前那个坐在篝火前取暖的俊逸青年。
这个男人就这么盯着云扬,头顶有一种如同汽油挥发一般扭曲视线的内力逸散而开。
轰轰轰!
又是雷鸣伴着电闪,将男人的阴影拉长,再拉长,从庙中向外看去,这个男人无比恐怖。
“呵,香香姐,咱们的老相好居然追到这了,还叫了个二流大师来找我们讲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