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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杀了她

当浓稠的夜幕将天芒山层层裹覆时,同采会馆内的屋舍中也次第亮起了氤氲的烛光,唯独桃小别的屋子中漆黑一片。而柳忆抱着绝影剑站在她的门口,挡住了好几波想去敲门的人,一概告诉他们:“我家小姐疲乏了,已是睡下。”所以这一夜,没有人得见桃小别的身影。

渐渐地,夜色越来越浓重,大多数屋舍中都熄了烛火,而一身青衣的柳忆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进夜色中,仍旧守候在离桃小别的寝房不远之处。

此时,从天歌的寝房内闪出一道身影,身在暗处的柳忆自然瞧得分明,正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天歌。

只见天歌慢慢走到桃小别寝房的门口,默默在门外站了半晌,终于还是提起脚步沿着长长的门廊向德馨居外而去。

柳忆凝眸想了想,便一身不响的跟了上去。

天歌刚到德馨居外,就见一道身影急急地掠过来,一下便站到他的近前,似乎马上就想钻入他的怀中。天歌抬手便握住来人的两只臂膀,让她稳稳的立在自己身前。于是,站稳身形的杨沁儿就朝他扬起一朵灿烂的笑颜问:“戡哥哥,你是知道我要来,便来此处迎我吗?”

天歌就急急地朝她道:“此处并非讲话之地,随我来。”说完抓起杨沁儿的手就朝山下疾行,二人一直行到天芒山山脚方才止住了脚步,天歌四下一看,又将杨沁儿拉到一株参天古树的背后,这才开口朝她道:“你速速离去,这天芒山日后也莫要再来。”

杨沁儿愣了半晌才委屈万分地说:“你上次不是答应我一月来见你一面吗?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啊!”

天歌心中实在有苦说不出,自从柳忆来了天芒山,他几乎夜夜难眠,生怕杨沁儿突然到访被柳忆撞见,必定出事。这其中种种他又不能告诉杨沁儿,便只得撒了个谎:“日前八神已经觉察到天芒山有身份不明之人进出,近日已经派几位上仙于夜深十分在这山中四处巡查,若是正好撞见你,不是徒增麻烦吗?”

杨沁儿便噘着嘴道:“戡哥哥是怕我连累你?”

天歌便道:“即便是你自己,若是被几位上仙抓到又如何自处?不怕有人以为你是因为落选而来天芒山偷学,或是猜度你来寻桃小别的麻烦,你心里可会好受?”

天歌的这番话正好说到了杨沁儿的心坎上,她确实不希望别人以为她来天芒山,是因为失去在八神坐下修习的机会而妄图偷学,她也暂时不想再与桃小别有任何冲突,毕竟桃小别身后的那位师父太过厉害,不要说她,就是她们整个泰青崖一脉都得罪不起。

想到此处,杨沁儿转过身去使劲抠着古树上纵横交错的鳞状树皮,将心中的不忿发泄为指尖上的力道。

天歌便轻轻的将她的手指抓住,拉过来按在掌心中柔声劝慰道:“原本这天芒山就是修仙圣地,你这般跑进跑出总归不好,都怪我,上回答应得太过草率,仔细想来,我们真的不可这般儿戏。”见杨沁儿垂着头还是不肯讲话,天歌又道:“而且于你我来说,眼下最为重要的,是好好修习参悟,只有变得更好更强,才对得起这些年我们的付出。”

杨沁儿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天歌一眼,小声的道:“我今日就是要来告诉你,我师父已经历了天劫,飞升为仙了,我虽来不了天芒山修学,但跟在神父身旁,总有一日也必有大成。”

天歌便高兴地道:“元虚真人飞升成仙真是可喜可贺之事,你们泰青崖一脉又可扬眉吐气了。”

杨沁儿便将手指从天歌的掌心中抽离,转身背对着天歌道:“你知道我师父的天劫为何?”不待天歌回答她又一字一顿地说:“无量量劫,这个劫数,就是让我师父所思所想的一切重归混沌,他在我泰青崖的后山中熬了整整二十七日,失去灵识,毫无灵智,整日与花草树木耳语交谈,满身污秽如动物般苟且而活,直到一日他实在找不到东西吃,便将自己的大便放入口中,然后在奇臭无比间灵光一闪,察觉到粪便不可入口,而后他在水边整理仪容,清洗身体,终是灵智回转,得道飞升。”

天歌十分震惊:“竟有这般劫数?”

杨沁儿苦笑一声:“我师父那般皎若明月的人宁愿抵挡雷劫,也不愿遇此无量量劫。我师父说,此劫就是要剥夺渡劫之人作为万灵之首的优势,让渡劫之人感受畜生般灵智未开的心境,若是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寡淡的欲念,绝无可能渡劫成功。”

“若是渡劫不利,是何后果?”

“要么灵识永不回转,至死都如畜生般活着;要么就是在灵识回转的一瞬接受不了自己在失去灵识时所做之事,羞愤难当,吐血而亡。”

杨沁儿的话冲击力实在太大,一时让他们均无话语,只能静默而对。半晌之后杨沁儿又幽幽地道:“我总觉得,就是因为我在邕巴仙岛时……做错了事……这才连累师父他老人家有此劫难……”

天歌一看杨沁儿那悲苦后悔的神色连忙安慰道:“那件事情原本非你之错,一切都是你的师叔造成的,而且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就莫要再提了。”

见杨沁儿久久不再言语,天歌便叹了口气:“所以,我们今后更应将心力放在修习参悟上,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那些我们想要保护的人。”

杨沁儿便用她那双尚漾有清泪的瞳仁望着天歌问:“戡哥哥在这世间最想保护的人是谁?”

天歌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笑望着她,杨沁儿便又低下了头,用很轻很轻地声音道:“我知道的,不是我。”

天歌就伸出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臂膀,用力的握了握,杨沁儿便后退两步,挣脱了天歌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明白了,戡哥哥,今日之后我必将潜心修习,只有更强,我才有资格……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天歌一眼,终于头也不回的飞身而去,天歌急忙在她身后道:“沁儿,记住我今日所言,别再来了。”

杨沁儿虽走得很急,但天歌最后的那句话仍旧让她听得分明,她心中既是气恼又是伤心,不明白天歌为何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哪怕自己表现得如此明白,天歌却仍是恍然未觉,他对自己满心挂怀不假,但那种情愫更像亲人间的关切,根本非她所愿。

杨沁儿越想越是懊恼,干脆一头往地上扎去,她的脚尖刚一落地就翻手将她的丽端剑变了出来,然后一边胡乱喊叫着一边连连挥剑朝路边的灌木丛乱砍,须臾间便将葱茏规整的灌木丛砍杀得七零八落。

发泄了一通后稍稍让杨沁儿的心绪有了些微平复,她垂手握着丽端剑在暗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心中那些委屈、不忿、怨恨、悲哀和难以抑制的心悦反反复复地纠缠、绞扭,让她那颗沉甸甸的心一会儿如在云端,一会儿如在地狱,一会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会儿又敏感自私到无以复加,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让她既想仰天狂笑又想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杨沁儿深陷在自己纷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她的身后有一个人影正向她缓慢靠近,一双粘满花瓣的布鞋轻轻踩着灌木旁的泥地缓缓而来,几息之间便已出现在她身后。

而原本呆愣着立在原地的杨沁儿突然飞身而起,在半空中一个转身便朝来人刺下一剑,来人也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之剑鞘横档身前,将她的丽端剑给挡了回去。

杨沁儿顿时与来人打了个照面,立刻大惊失色地道:“是你!”喊完后借着来人推挡的助力连退数步,与来人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于是二人相对而立,遥遥的彼此相望,杨沁儿握着丽端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咽了口唾沫才对来人喝问道:“柳忆,你想做什么?”

柳忆面无表情的站在杨沁儿的对面,他“唰”的一声从剑鞘中抽出绝影剑,一股旷远悲怆的剑气顿时如潮水般滚滚蔓延,而柳忆便冷冷地朝杨沁儿道:“我要杀了你!”说完不由分说便持剑朝杨沁儿砍去。

此时的杨沁儿心中自然是极其害怕,她当然知道眼前的柳忆便是得了师叔那副仙骨之人,凭自己眼下的修为,若是不想点办法自救,在这没有援手的荒郊野外便只能等死。

见柳忆毫不犹豫地扑向自己,杨沁儿只得扬起丽端剑与他虚打了几招,一边打一边退,心中则在计较着该如何逃跑。就听柳忆冷冷地朝她道:“今日你必须死,想要溜也只能让你的残魂溜走!”

柳忆说完一招更比一招迅疾地向杨沁儿兜头使去,杨沁儿便不敢再作他想,全情投入的与柳忆战在了一处,可她哪里会是柳忆的对手,十招之间便现出破绽,被柳忆一掌拍中,飞摔出几丈之远。柳忆这一掌毫不手软,让杨沁儿一落地即抽搐着从口中吐出大团浓稠的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见柳忆仍旧不肯罢手,而是衣袂飘飘地继续持剑朝自己走来,杨沁儿只得挣扎着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持剑挡在身前,绝望地喊:“你为何要杀我?”

柳忆便冷冷地道:“谁让你当初打伤了我家小姐。”

杨沁儿便义愤填膺地喊:“那是一场比试!”

柳忆的声音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可你伤她之心不假。”

杨沁儿捂着胸口声泪俱下地道:“我的师叔牙珉已经为邕巴仙岛之事付出了代价!就连他的……他的那副仙骨也被你所得!你……还要如何?不要欺人太甚!”

柳忆此时已离杨沁儿越来越近,他的话语仍旧毫无温度:“我不如何,只是要你的命!”

杨沁儿心知今日必是九死一生,她打起精神握好剑指向柳忆,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但口中仍旧忍不住辩解道:“我当初……我也只不过是伤了她……”

就听柳忆淡淡地道:“对,你伤了她,便只有拿命来还!”说完猛地凌空飞起,挥剑左上右下直劈而下,杨沁儿只得举起丽端剑挡在身前,却在绝影剑扑面而来的剑气中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蓬光华迅疾而来,正巧打在绝影剑的剑刃上,险险地将绝影剑弹开,让花容失色的杨沁儿逃过了一劫。

柳忆冷冷的看着由远及近穿着一身灰衫之人,而杨沁儿转脸一见来人则如看见救星般连咳带喘地喊:“师父,师父救我!”

柳忆便朝元虚道:“听说你在吃了一口自己的屎之后就飞升成仙了?”

杨沁儿先是一愣,继而气急败坏地朝柳忆喊:“你不要脸,偷听别人说话!”

而元虚便微微一笑:“总比吃了自己的屎,还未能飞升成仙要强上许多。”说完矮下身子将杨沁儿扶起,又平静地朝柳忆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杨沁儿一把抓住元虚的袖袍朝他凄惶的喊:“师父,杀了他,杀了他!”

柳忆也不说话,只是握紧了剑一瞬不瞬地死盯着元虚,而元虚却朝他淡淡地道:“一切皆因沁儿伤了桃小别,我师兄的一副仙骨再加上我沁儿今日受的这一掌,可能抵消桃小别之伤?”

见柳忆摇头,元虚又问:“到底要如何才能抵消?”

柳忆便掂起剑尖指了指杨沁儿:“她的命。”

杨沁儿咬紧嘴唇恶狠狠地看着柳忆,而元虚却蹙紧双眉问道:“你也是修仙之人,为何心中这般狠绝?”

柳忆便道:“你可能不知道你这位徒儿心中所想,难道她就没有杀了桃小别之念?我也只不过是要永绝后患而已。”

杨沁儿立刻朝元虚摇头:“他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元虚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然后抬起眼眸看向柳忆:“今日本仙在此,你无论如何杀不了她。你走吧。”

杨沁儿与柳忆皆是一震,双双神情复杂地看向元虚,就听元虚淡淡地道:“你回去将本仙今日之举告诉求离上神,请上神明白本仙不愿交恶之心,也请上神放下对沁儿的偏见。”

柳忆听完将绝影剑插回剑鞘之中,然后挺直脊背告诉元虚:“我今日在此狙杀她,师尊并不知晓。”

杨沁儿大惊,眼神一闪便问:“是桃小别让你来的?”

柳忆摇头,字字清楚地道:“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只是要你知道,不管你是人界的郡主还是泰青崖的得意门生,我家的小姐你都惹不起!”

杨沁儿气得嘴角抽搐,很想冲过去与柳忆拼命,奈何身受重伤之下浑身无力,甚至连叫嚣的力气也无,只得哀怨地咬紧牙冠看向元虚,期待师父能为自己出头。

哪知元虚闭目朝她摇了摇头,挥了挥衣袖朝柳忆道:“今日你人也打了,狠话也说了,还不快走?”

柳忆定定地看了元虚片刻,双手抱拳朝他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开。而杨沁儿望着柳忆越走越远的身影终于留下滚滚热泪,嘴唇颤抖着问:“师父……为何?”

元虚便拉过袖笼替她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镇定自若地道:“若是为师今日杀了他,那咱们泰青崖与求离上神的仇就算真的坐实了,从今往后,必定再无宁日。”

杨沁儿凄凉地道:“那沁儿日后若是见到桃小别和这个柳忆,岂非都得绕道而行?”

元虚便拍拍她的肩:“所以孩子,你得努力了,只有让自己更强,你才能有所依凭。”

这是杨沁儿今日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一次是天歌说的,一次是她的师父说的,而她也终于明白,自己过往岁月中引以为傲的依凭,原来在某些人眼中却是不值一提。那一刻,她那颗委屈、凄凉、愤恨、骄傲的心突然变得从未有过的平静,她终于理解了天歌那种一心只想变得更强的期盼。原来在这天地间,唯有强大,才能有所拥有,有所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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