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话音刚落,凤渊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渊儿?”凤漓赶紧抱着凤渊不停地摇,旁边的婢女也一个拿着拨浪鼓逗他玩,一个扮鬼脸希望博君一笑,只可惜凤渊那叫个刀枪不入。
“怕不是听到月月说让我进宫里常住,怕我真的走了,害怕的哭了吧。”南鸢从凤漓的手上接过凤渊:“渊儿乖,娘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和浅浅呢?不哭不哭啊。”
凤渊仿佛听得懂南鸢的话,竟真的停止哭泣了,对着南鸢傻笑起来。
南鸢不禁又想:
完了完了,继浅浅之后不会连渊儿都是个傻子吧?
要是凤渊和凤浅知道南鸢在想什么,非得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可。
哪有娘这样的?动不动就说自己的孩子是个疯疯癫癫的傻子。我们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娘呢?咱两兄妹真的是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在凤渊停止哭泣之后,凤浅竟然也哇哇大哭起来。
云儿抱着凤浅到南鸢面前,提醒道:“夫人,这个时辰该喂奶水了,小小姐怕是饿了。”
“你们先聊,我要去給浅浅和渊儿喂奶水。”南鸢说罢站起身來,往里屋走去。
“鸢鸢慢着,我也该給墨儿喂奶水了。”月牙赶紧又吃了一口桂花糕,然后擦擦手,从嬷嬷的手中抱回时墨,跟着南鸢走了。
等月牙和南鸢走后,时迁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有什么事便说罢,今天來肯定不是來看望我们这么简单——今天上早朝的时候早就见过了。”凤漓喝了口茶,也正色起来。
时迁赞许般的看了一眼凤漓,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被火烤過的纸,递给了凤漓。
“其实我刚刚收到了镇守边境的明大将军的密函,里面提到最近边境里的白狼部落蠢蠢欲动,屡次冒犯我国边境。”
“这白狼部落居于山林及洞窟之内,夜视能力极好,加上有着易守难攻的地理优势,我们一直以来只能派明大将军监守着。明明逾几年來一直都相安无事,明大将军还未查到他们最近突然进攻我国边境的原因?”凤漓快速地把信件看了一遍,皱起了眉头。
“如你所见,没有。”时迁收回信件:“你也知道最近南边的云汨国对我国是虎视眈眈,这次连墨儿的满月宴也没有派使者或者皇室成员來......两国交恶的消息相信其他国家和部落也知晓。加上白狼部落正好在我们的西南边......云汨国及白狼部落绝对有可能已经联合起来,打算大举进犯!”
“我与云汨国的二皇子尚有些交情,过几日我到云汨国去探探二皇子的口风你觉得如何?”凤漓缓缓地摸着怀里的玉佩道。
在凤漓年轻的时候曾到云汨国游历,遇上了二皇子,两人一见如故便成了交情不错的好友。
“好,你去探探口风,我也让明大将军加强对白狼部落及云汨国的兵力,顺便派个探子去白狼部落看看情况如何。”时迁揉了揉眉头,又叹了口气:“最近尚御史总闹着让我把贵妃放出来。想想也快到半年了,离禁足的期限也快到了......唉!想想我就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