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御史那老狐狸那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他不就是见墨儿出世了想让静贵妃出来生个男儿,好争宠么。”凤漓嘲笑般的扬起了嘴角:“这些可是皇上您的家务事儿,臣可帮不了您。”
“行了行了,少給我贫嘴。要不是为了维持与尚家的关系,我才不会让尚静进皇家。”
尚左尚御史一家世代为官,在霁月国中是个名门望族,颇有些地位,分支也多。尚静比月牙晚一年入宫,因为尚御史的关系,一进宫便被封为静贵妃。
比起是一个孤儿的月牙,太后对静贵妃的疼爱更甚。不过在时墨的出生后,太后对月牙也没有以前那么不喜了。
“不过那静贵妃虽然出身于尚家,自然也有深闺女子的那种心机手段,但上次欲嫁祸給鸢儿,也实在是太傻了。”凤漓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但稍纵即逝,转眼便又是那个翩翩贵公子。
静贵妃在几个月前曾经在南鸢送给月牙的吃食里下滑胎药,后来东窗事发,便嫁祸给了南鸢。当时太后一时震怒,竟不顾南鸢丞相夫人之位,打算对其施以绞刑。只是月牙怎么也不信自己的好友会害自己的孩儿,力保南鸢,让时迁彻查此事。
最后,当时給月牙送吃食的南鸢的婢女灵儿禁不住严刑逼供,招了。原来是静贵妃捉了灵儿的亲人,威胁她要是不这样做便杀了他们,灵儿迫不得已便出卖了南鸢。
当时的凤漓和时迁愤怒不已,时迁本打算将静贵妃打入冷宫,但碍于太后的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迫还有尚御史的面子上,只是将静贵妃软禁半年,以示惩戒。
但其实当时的时迁气的想赐死静贵妃!
那可是他与月牙的第一个孩儿!
幸好当时月牙以及腹中孩儿没有大碍,不然静贵妃可不只是被软禁半年那么简单。
“让那尚静出来,止不住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时迁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听说太后有意要让你再纳妾?”凤漓又是幸灾乐祸的一笑:“皇上您可真的是艳福无边啊!”
“凤漓!”时迁瞪了凤漓一眼:“最近烦心事儿真多,我这额头居然长出了几条细纹。”
说罢,时迁指指自己额头上压根就不存在的细纹。
“哎哟我的皇帝陛下,来,臣给您好好瞧瞧!”
凤漓勾起一抹狐狸般皎洁的笑,凑到时迁眼前,两人的距离就差一点,便会唇瓣相贴。
“!”
是盒子掉落的声音。
“奴…奴婢该死!请皇上、老爷恕罪!”一个府上的婢女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叩头,不住地颤抖。
“你们在干嘛?”南鸢和月牙走了出来,看见地上掉落一地的桂花糕,还有跪在地上的婢女,再抬头看着仿佛在亲吻的时迁和凤漓,一脸的惊呆。
“我…我们没干啥啊……”凤漓赶紧坐回去,回头一脸讨好的看着南鸢:“浅浅和渊儿睡着了?”
“对啊……”南鸢点点头,又看向那个婢女:“把地上的桂花糕收拾一下,再给皇后娘娘取些。记着,你什么都没看见。”
“是的!奴婢遵命!”
那个婢女不敢抬头看时迁和凤漓,只是快速的把地上收拾干净,转身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