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为何这般不懂礼数,冒冒失失的。”
白星函怒不可遏道,白尺函一脸气不过去的模样。
“哥!你现在你难道不应该是为我出口气吗,你怎么反而替那个东枝宁朝说话了。”
白星函折了折扇,言:“为兄长的自然是想自家妹妹好的,可我方才那句话里哪里透着我向着那东枝宁朝说话了,反而是你咄咄逼人,让自己下不来台面。”
白尺函白了一眼白星函道:“那婢女手里拿的分明就是府里的食盒,哥哥你当我是瞎子么。”
白星函用手指着白尺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别和白尺函一般见识,那姑娘就是被父母哥哥娇惯坏了。”南倾桃笺拿起盛久手里的食盒,打开吃了一块点心。
“恩...宁朝,郡主府上厨子做得点心还真是可口。”
东枝宁朝戳了戳南倾桃笺的头,言:“你呦....”
南倾桃笺一转头便看见周曙言牵着苏九月的手,一下子嘴里的点心全都喷了出来。
“宁...宁朝”南倾桃笺拍着东枝宁朝的肩,让她回头看。
东枝宁朝一回头,便直对上白星函的眸子。
“白....白大人。”东枝宁朝行礼。
白星函道:“三姑娘,方才是我家妹妹不懂礼数,还希望三姑娘莫要介怀。”
东枝宁朝莞尔一笑,道:“白大人之妹果然有安定郡主之风貌。”
白星函左右顾了顾,见白尺函在一旁同着其他贵女闲聊,便道:“那丫头哪里有我母亲风貌,想当年我母亲,马上斩叛贼,比那男儿还威风。”
东枝宁朝点头。
“你你你你你!你居然这么不要脸,还在勾引我哥哥。”
方才,白尺函同着的贵女是南曙,南曙遥遥一见东枝宁朝,心下便生一计,撺掇着白尺函的火气。
那白尺函见白星函同东枝宁朝相谈甚欢,气便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跑过去询问,南曙假意去拦白尺函,都说是假意了又怎么会真拦呢。
一巴掌便要下去,只见东枝宁朝身后闪出一人来,径直抓住了白尺函的手臂。
“何人敢对安定郡主的小女儿无礼......”
南曙没看清来者,便壮着士气。
“那又是何人,竟敢打堂堂的五皇子妃。”
来者,便是周曙言。
周曙言见白星函同着东枝宁朝聊的不可开交,便好奇去听一听,没想到看见白尺函挥手欲要掌掴东枝宁朝,周曙言一个箭步过了去,在空中抓住了白尺函的手臂。
“南倾大人真是好性子,这一场宴会招来了多少爱惹事的贵女来。”
南倾涧听声而来,见众人皆围着周曙言,东枝宁朝,白星函,白尺函四人。
“是下臣疏忽,望殿下恕罪。”
周曙言挥袖,道:“今日就到这里罢,戏还没有这几个贵女吵架来的好看。”
言罢,便拽着东枝宁朝出了院子,南倾桃笺和苏九月都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出了院子。
东枝宁朝被周曙言拽出去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感激,而是觉得是误会。
“殿下..您是不是拽错人了。”
东枝宁朝拂开周曙言的手,周曙言瞧着东枝宁朝,面上渐渐有了疑云。
“若是我不拽你,你还是想和那安定郡主的小女儿理论理论吗,还是想和白谏台探讨一下诗文。”
东枝宁朝微微皱眉,道:“殿下,您在说什么。”
“我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准五皇妃,你不准和别的男子交谈过密!”
东枝宁朝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道:“毕竟这准皇妃,还不是呢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周曙言言。
“臣女没什么意思,只是五皇子还是乖乖管好您的人吧,至于臣女,臣女会恪守妇道的。”
言罢,东枝宁朝福身,转头同着跟过来的南倾桃笺与幼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