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招魂
陆正平加班到十一点钟之后才回到家里面,他一打开门却看到客厅里面的电视还冒出光来,陆正平换了鞋子走近一看,居然是自己小姨妈在瑟瑟发抖地看着恐怖片,便轻轻地伸手过去,轻轻地搭着她的肩。
“哇哇.............”
“我我我我我,你你外甥,怎么啦?”陆正平急忙摁住江姿敏说。
“小妹,你怎么啦?”陆妈妈的房间亮出光来。
“没事!”江姿敏用手拍着陆正平说:“我在看鬼片被吓到了,姐姐,你睡吧。”
“那你早点睡啊,别那么晚啦,门缝里面的灯光又灭了。”
“你走路说话不会大声一点的吗?”江姿敏生气地说:“吓死我了!”
“你在看什么呢?吓成这个鬼样子。”陆正平边说边往白沙发坐下。
“我在看六魔女、人肉叉烧包啊,这些鬼片。”江姿敏对着电视说:“我的影视欣赏课选择了香港的影视的风格对比。那老师说看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或许有感觉的哦,所以我就看了一下。”
“干嘛用光碟这种过时技术看?用电脑不就更好吗?”陆正平说。
“哎呀,这里有feel嘛。”江姿敏解释。
“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江姿敏突然转过头对着陆正平说:“要不你就陪我看一两个小时?”
“好!”陆正平一口答应之后就和江姿敏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屏幕。
第二天早上陆妈妈走出来,看见一个睡在沙发上,一个睡在地上,赶紧走过来说哎:“你们两个都在这里看了一晚上吗?”
江姿敏翻动被子睁开眼有气无力说:“姐,我回去睡了,不对,不,我好像有课哦。”
“我我怎么滚到地上了。”陆正平睁开眼说“我好像要上班了。”
“怎么7点多啦,外甥带我去学校吧。”江姿敏焦急说。
“行,那你快点啊。”陆正平说:“说好昨天晚上看两个小时的,结果又看了两个小时的鬼片。”
陆妈妈见到他们匆匆出门了就说:“路上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啊,中午休息一下喽。”
“哎呀,你这都看的什么呀,喋血僵尸、古墓大战。”陆正平在车里面埋怨江姿敏。
陆正平把人到宁州大学后就回到警察局坐下来。
卫婷婷走过来说:“头,你眼圈怎么这么黑了?”
“呀哈哈哈...........”众人走过来问:“怎么啦,头。”
陆正平无力地说:“别提啦,我在家里都看了一夜的鬼片恐怖片。”
“嘻嘻...........”
“都工作了,真是的!”
而在通讯处薛天临在训话:“你们工作的时候要小心点,细致一点,千万不能像之前线路那边一样,把人家的通讯电缆都给剪断了。”
“是!”
“大声点!”薛天临大声说:“我们是维护通讯的,不是来搞破坏的。”
“是!”
“那我们现在沿着在机场路来回的线路进行检修。”薛天临说。
半个小后,薛天临带着队伍到达机场线以回的公路线路进行了检修。薛天临计划6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对东西两边的线路进行检查。薛天临带两人往东走,而维修处的梁少军则带两人往西边走。
走了一段路之后,梁少军说:“伙计们,都休息一下吧。”
“梁队啊,我们要完成这条线路没有五六个小时哦,怎么走得完啊,怎么不能隔几个井盖才揭开检查一下呢?”队员齐辉说:“在我看来,那薛处长也不是每个井盖都看的嘛!”
“辉哥这样万一排除了故障的井,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又要跑一趟吗?别搞了。”另一人袁志雄说。
“对呀,做这些事情还得一步一个井盖的,要不然弄虚作假,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梁少军说。“先前,我还是检查工作的时候,我顶头上司就是因为没有全部通信井盖都检查,导致了通讯事故,最后被人解雇了。”
“好好好!”齐辉看着不远处的通信井。“我先去撬起那几块井盖先,你们在休息一下才来,免得你们又说我偷懒了。”
“行行行,我们就到。”我们就到梁少军说。
“什么东西这么臭啊。”齐辉拿起铁撬放进洞中拉起来一块水泥板后。“哇,哦,哦,呕吐......”
梁少军见齐辉反应后退,感觉有事情发生,立即站起来说:“齐辉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哦,太臭了。”齐辉再后退几步。“梁队,你们过来看一下吧。”
梁绍军和袁志雄听到喊话之后急忙走过去,没想到真的闻到一种腐烂发臭的味道,越近越浓。梁少军只好和他们将其中的几块水泥板都拉开了,费了许多力气开井盖的一半水泥板,还剩六块,但已经很清楚可见了。
“咦,怎么是一只化肥袋啊?”齐辉见到化肥袋已经渗水出来,还带有蝇虫在飞。“我们将它拉上来吧?”
齐辉和袁志雄捂着一边鼻子一边用手拖上来,并且小心打开了绳结往里面一看。
“哇!”袁志雄当即被吓的瘫痪在地,说不出话来。
“这胆子怎么这么小!”齐辉说完。往袋口一看。
“哇!”齐辉凶手都在颤抖起来,结巴说:“死死死人了!”
梁少军挨近一看:“妈呀,快报警!”
半个小时后,现场拉起警戒线。陆正平到现场看了一眼后给队员示意。队员就开始对梁少军、齐辉、袁志雄录口供。
此时,梁少军的手机响了。梁少军接完电话后说:“警官,我队友在东边也发现了一个肥料袋子,他让你们过去。”
陆正平一听脸色一紧,觉得出大事来,立即拨通电话。“局长在吗?我这里需要支援。马上派20名多名同事过来,机场高速入口附近的搜查所有的通信井。”
“有必要吗?”卫婷婷问。
“最好就是只有这两宗案子了。”方致烈说。
陆正平转过身来说:“老何,你和英姐往东边去保护好现场。我们搞完这里就去那边。”
“根据我们所观察到的尸体腐败的程度和蝇虫对人体软体组织腐蚀的面积我可以推断死者已经死了有两周了。”李定云对陆正平说。“至于切确死因我们还得做进一步的解剖等尸检才能够得出来。”
“那我们赶紧去下一处吧。”陆正平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是抓不紧,可能来不及了。”
“知道了,赶紧开车带我们去吧。”李定云说完后陆正平的手机就响了。
“什么!又发现一袋子?”陆正平被惊到了。“你们先守在那里先,我们马上过来。”
“你这嘴巴开个光吧!”李定云对陆正平说。“还不快点!”
陆正平和李定云来时见到了何志力。李定云下车之后,马上让人对着袋口拍照,然后用刀割开袋子将里面的死者就自己倒出来了。
李定云上前查看一番操作过后说:“尸体已经出现了腐败静脉网和水泡,估计死亡时间已经有48小时或以上了。”
“那去下一个地点吧。”陆正平说。
李定云检测后又说:“这具尸体已经出现‘巨人观’了,整个尸体已经膨胀成水桶状的这样来看,死者已经死了至少有4天了。”
就这样刑警队忙活了一个上午。近40名警察对附近300多口通信井盖开井,共发现了四个袋子的尸体,最后全部都搬回法医科进行尸检。陆正平则带人回警察局进行案件研判分析。
陆正平坐着说:“婷婷,你汇总好了没有。”
“好了。”卫婷婷说:“根据我们搜查的结果来看,目前一共找出4个肥料袋里面的尸体。目前所有死者都以男性,根据李法医给出来的死亡时间由远到近的分别是死亡尸检为半个月的、一周前的、四天前的和两天前的。事发地点的路段,全部都是偏远的地段没有监控。”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了。你们都去现场观察了,都说一下你们的感觉依据吧。”陆正平说。
“我认为这起案件都应该并案侦查。”何志力说。“因为所有的死者都被肥料袋装着抛进了通讯井中,存在这样不同团伙作案的情况很小。”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我们暂且称为‘四一三’大案吧。”陆正平说。“其他人呢?”
“我单从那些捆绑绳结来说吧。我看到了除了首先被解开了尸体外。就发现有3种可以确定的绳结,一个是活结,一个是死结,还有一个是蝴蝶结。就这个数量来说,凶手人数就已经在3个或者以上了。”卫婷婷说。
“我认为案发地点可以将一百三十斤的死者放到沙井中还盖上。那至少有三点。”方致烈说。“其一,能够带着死者来到这个路段的通信井抛尸,说明凶手除了团伙作案外,还说明应该有交通工具。其二,放到这些地方,应该是对这些地方都是熟悉的,应该是在本市内作案的。第三,所有通讯井盖都是由统一规格的水泥板加盖而成的细,都是盖好的,严密性好。这说明凶手处理的非常干净,就更就能够更加的反映了他们是有用工具,撬开了水泥板放进去的。凶手中应该有人带了撬枝工具,或有这种凶手就会弄这种东西的。”
陆正平听完后又说:“立民你搞好了没有?”
王立民低头敲着的电脑说:“好了,这是你们传回来的照片,我从户籍信息系统中找到了两个人,分别是林春胜,男,32岁,系本市民营企业老板的专职司机,公司先前来报案说,他和一辆奔驰车都不见了。另一位是高明东,也是我是一位房地产老板的专职司机,报案人称他人和一辆宾利都不见了。”
“还有呢?”
王立民指着说:“其余两个死者面部难以分辨,不过市里面报案人说失踪男性除了以上两单案件以外。我查过了还有另外的5单。所以把他们一并列出来,只能人工排查了。”
“好!我们现在依据分析来看,在案子多为抢劫杀人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凶手还会继续来做案。”陆正平担忧。
“那我们现在是对他们进行核实吗?”卫婷婷问。
“当然啦。”陆正平说。“卫婷婷和老方去核实,那已经身份核实的。至于剩下的那五单失踪的案件我们几个去负责去核实。要点就是他们失踪前所做的事情。”
“是!”众人回答后所有组员出发去核实信息了。
而在法医科上则是忙的乱哄哄的。
“主任,为什么不解剖了?”赵燕玲问。
“你们对前三具尸体都做了体表检查了吗?”李定云问。
赵燕玲地报告给李定云说:“这会很奇怪,这三具尸体外表都没有刀伤,棍棒这些伤口算。这是我们检查时尸体以来完整度最高的案件呢!”
“我们认为致命伤在颈部勒痕,但是得切开刀解剖才可以了解真正的死因。其他的伤口都集中在双手和脸。我们推测死者生前被凶手将手反按在背后,并对其脸部进行抽打。其他小面积的伤估计都是擦伤,应该是在反抗时造成的。”程晓云说。
“那有没有发现了其他生物组织?”李定云问。
赵燕玲指着试管说:“这一份是从死者时间最晚的,死者中的指甲缝中找到的。还有一份就是从这位脸上伤口比较多的找到的,其他的牙齿缝中。”
“那你们先化验着这些吧!我看一下从哪一具尸体开始比较合适。”李定云说。
“明白!”赵燕玲两人拿着样品去分析去了。
而李定云在解剖台上对着四具尸体进行一次详细的对比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其他伤口,就准备解剖工具去了。
“李主任,结果出来了。”赵燕玲走过来说。“我所提取到的生物组织检测上发现都不是死者的,但是没有对比中犯罪信息库中的DNA信息。”
“那开始准备尸检。”李定云说。“就从死亡时间最短的这一具尸体开始。”
“好的。”赵燕玲回应后准备好一切。
李定云开始着重检查致命伤口,记:“死者颈部索沟深度基本一致,呈圆形环状,略有倾斜,没有绳索提空引起的索沟中索的现象,索沟数目为一道,边缘有有表面擦伤和皮下出血。”
“那结合死者面部有青紫肿胀,颈上部有散在性的淤血点,眼结合膜和牙龈黏膜有出血点,还有鼻中和外耳道发现的血点,不就可以断定为勒死的了?”赵燕玲问。
“应该可以,但是还需要开刀验证一下。”李定云拿起手术刀往颈部切了下去,放大倍数观察后说:“死者的勒沟的皮下组织肌肉有不同程度的出血,呈点片状,还有肌肝断裂,应该是生前被勒住时强烈反抗从而造成的。”
“好的。”赵燕玲记着。
“还有死者的甲状腺及周围组织出血、声门水肿、甲状腺和环状软骨骨折。好了。”李定云说。
“那是确定勒死了吗?赵燕玲问。
“对。根据这名死者凶手有不同程度的抓痕,还有背部有一个圆状的淤痕,可以推断两人分别抓住死者摁在地上。从而形成了抵抗伤,而用东西勒死了死者的,则是先用一只脚膝盖顶住死者后背,后用手拿东西勒住颈部,从而造成缺氧死亡。建议案件性质定为他杀。”李定云说。
“那其他几具尸体呢?”赵燕玲问。
“先休息一下,待会再做解剖分析。”
方致烈和卫婷婷在林春胜所属公司进行进走访调查。卫婷婷找到和林春胜一起工作的董事长的秘书余春丽。
“你好,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是想来问你最后一次见到林春胜的时候是在哪里?”卫婷婷说。
“我们是在10号下午3点钟见面的。那时候林春胜开车载着我和董事长到宁州机场后就返回来了。我记得我们那时候最后见面是4点10分吧,我们就上飞机啦,他就开车回去。”余春丽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卫婷婷又问。
“那是我们下飞机接到公司的后勤部的同事打电话来反映林春胜没有来打卡上班,也没有接到他本人的电话。因为林春胜本人做事也是挺机灵的,一般情况都是按时交车的,只是这一次查到连人带车都不见了,才去报警的。”余春丽说。
“那林春胜自己有车开的吗?”卫婷婷继续问。
“有!我老板买了一辆东风日产的小车方便他开车和私下接人的,只是公司要去接什么重要人物,或者老板要去参加会议,林春胜才开奔驰去接的。所以林春胜一直干的挺开心的,老板对他有些坏毛病也就忍了。”余春丽说。
“他人什么坏毛病?”卫婷婷抓住问。
“他这个人为了省钱不走高速,老是走省道这些路。有一次老板就说要他注意点,别走那些村到乡路的碰坏车很难有什么保险赔的,他嘴说是。但我每次见到车子上都是有污泥的就知道又是走小路了,我也就懒得说他了。”余春丽说。
“这是为什么?”卫婷婷说。
“我们老总人好,给了一张加油的卡,说是个人奖励什么的。其实就是我们老总老是忘记带钱或者不方便的时候,就往那张卡打一些钱,让他去办事什么的。我记得老总有在过收费站时候给了一个来回的钱。那林春胜自己回来的时候就没有走高速,还是走没有过收费站的路,从而省下钱就归自己了。”余春丽说。
“那张银行卡的钱多吗?”卫婷婷问。
“嗯,我想想啊,应该挺多的。”余春丽回忆。“我记得这个月只给了5000块油钱,老板还给了3000元钱的抽烟费,还有1000元钱的过路费,挺多的啦。”
“那除了车和卡里面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卫婷婷问。
“我想想啊。”余春丽艰难回忆。“哦,我记起来了。还有两台平板电脑,是用来给客人搭车的时候消遣的价值超过1万块一台吧。”
“那能提供他的住处吗?”卫婷婷问。
“没问题,应该是以仁安区中山大街89号。”
“好,谢谢。”
“应该的,我送你们吧。”余春丽连忙摆手相送。
卫婷婷和方致烈,直接去林春胜的住处叫来了物业打开门一看还挺干净的。两人四周观看一下啊,见到抽屉里有一本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日记。方致烈翻开前几页发现了几行字:
从机场回来走省道,省钱方便多了。
“糟了!原来林春胜遇到的是在省道217遇害的。”方致烈说。
“那为什么不是其他的路呢?”卫婷婷问。
“这是一条烂尾工程,但是和机场高速一样,都是连接机场的,只是路面有些破烂的,由于没有收费。所以很多车走。”方致烈解释。
查清楚之后又去高明东公司,在高明东公司也得到了相似的线索,也是经常开车走了217省道,两人只好返回警察局。
“老方,你们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确认过两名死者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宁州机场返回路线应该是在省道217附近失踪后遇害的。”方致烈说。“而且我们调查过程中发现了林春胜和高明东有嫖娼的记录。据林春胜的日记中写道,他经常开公司的豪车去招嫖,我们推测他们可能遭遇到色诱了。”卫婷亭说。
“我们核实了那几宗失踪案件发现了有一名叫做黄刚松的人和本案中的一名死者衣着很像,也是连人带车失踪的。只不过并非司机的职业,而是个体户。当时因为去机场送货返程而失踪的。”何志力说。“目前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所有亲属都见面,并抽取了DNA进行检测配对。”
“而且我们发还发现了黄刚松从5号下午打电话给家人,说送货完就失去踪影了。我们有理由推断这受害者再回来路上出事的。”杨惠英说。
“我们已经按照的要求追踪到那几辆车了,全部都是从宁州机场的入口转入到省道217。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各自车牌的车了。不过很奇怪的是这条路距离我们市区有近30公里,也是最近的路了。怎么在各个入口都见不到了呢?”王立民说。
“那条路就真的一个摄像头也没有吗?”陆正平问。
“没有。”王立民说。“我们我们推断这条道路之外的其小路不可能通过车辆。因为上高速的话都可以被查到的,只有这一条路通市区的,除非他们套牌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陆正平说。“你和婷婷、志力他们加一下班,对比一下所有高档小轿车。我们市里面的奔驰宝马都不会超过100辆的。”
“那我和老方就开车去省道2171段路进行侦查一下,看有什么异常情况。”杨惠英说。
“好,你们注意点,我怀疑他们还会继续作案的。”陆正平担忧。“我去法医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先。”
各队员又继续加班,而陆正平来到法医科前走到法证检验科。
崔朝坡见到人来了,就说:“我从李博士那里了解到了所有死者的死因一致,而且时间从缩短状态。我就明白凶手会继续作案。所以不停的加班加点发生好几样不寻常的情况。”
陆正平走进化肥袋指着说:“指纹提取了怎么样了?”
“只有在最近的两具死者的化肥袋上面提取到了上百枚指纹。不过很多指纹重合的,我们得需要时间去分离重组。不过就就目前所取得的指纹检录来看,与犯罪指纹库都没有重合的应该是新手犯罪。”崔朝坡说。
“那还有什么我现在是可以知道的。”陆正平问。
“你们查过化肥袋的来源吗?”崔朝坡问。
“我们查过了,只是这批只是这一批是大众化的料肥。我们去查到这批批发进我们市里面就有14万袋分成6个批次又将他分散落在全市几百个农资店出售。着根本就没法查下去。”陆正平说。
“不过我们从中收集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崔朝坡递给报告给陆正平。
陆正平看了检测报告说:“椰糠、蛭石、泥炭土,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想起来了,我小姨种花的时候买过这些东西。”
“我通过分离检测发现了有普通的泥炭土。还有一些高品质的泥炭土,我分析过了这种泥炭土含有从加拿大一间公司销售过来的商品很是符合。应该可以帮助立马缩小搜索范围。”崔朝坡说。
“我们市里面最大的买家,就那么几家园林园林企业,农场,还有就是宁州大学农学院的两所农林教育科研科研系统。”陆正平说。
那还有哪一家公司只买50吨以上的商家,我猜会不会有几家公司合起来购买。很有可能用上这些化肥袋装的,这就说明会有好几种途径装载移动的可能。”崔桥坡接着推测。
“我估计最大的可能就是这种化肥袋的,通过来装泥炭土,这应该是大规模的。还有一种就是种一点点的,就是拿一部分泥炭土的情况。”陆正平说完就向何志力通话要求调查泥炭土市场情况。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崔朝坡说。
“什么事?”陆正平问。
“我们搜查过所有死者的衣服,没有发生一丁点衣服之外的东西,这说明凶手应该可能是求财杀人。”崔朝坡说。“不过最大疑惑的是这几个打绳结的检验了。”
“有困难吗?”陆正平疑惑。
“那倒没有,只是我们从一个打了好几个死结的绳结上来模拟当时的情形。发现打绳结的人应该是对死者不放心,应该在极度担心的忧惧的情况下,先是用刀刺穿袋口上的洞口的,再用绳穿过去,绕了足足四圈后打了一次死结,又绕了三圈,又打了一个死结。”崔朝波说。
“你是说绑袋子的人,他目睹了死者是怎么死的,又或者内心很是恐惧这个死者。从而造成了请这种情况。”陆正平说。
“嗯。”崔朝坡又说:“第二个绳结打了一个半活结,我觉得就是拉扯就可以解开了绳结。我推测这个人是男性,并且对死者下手很有信心。并且确定了死者已经死了。第三个是有活结的蝴蝶结的样式。这个系法应该是经常系鞋带有关的,美观很强,应该为女孩子。至于被解开的那个绳结,呈现出可以滑动的,应该是和捆柴动作是一致的。这个人应该经常上山做砍柴之类的工作。”
“这么说来,这伙凶手有男有女。那么他们的严密组织性就强了。可是为什么由几个袋口不同的人来打结呢?”陆正平深思。
“我猜测是这帮人是为了防止出卖和加强合作而实行的一种方式。”这崔朝坡说。
“通过这样可以让每一个人都参与从而新生利益共同体。可这也太狠了。”陆正平说。“没有事的话,我想去看一下法医那里。”
“好!”
“先走了。”陆正平来到法医科,见到了刚刚完成解剖工作的李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