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云说:“来的很及时哦!”
“有什么发现?”
“三具尸体比较新鲜解剖得到的结果全部为勒死。还有就是送检的牙齿呈玫瑰色,说明生前因为凶手用东西勒颈,从而造成缺氧和牙龈出血。手法一样,只是力度不一样。推测实行勒死死者是有很多个人的情况。”李定云说。
“那有检测到凶器吗?”陆正平问。
“从颈部勒痕来看,应该是为丝巾、毛巾这一类比较柔软的东西。”李定云说。
“还有没有其他比较异常的发现。”陆正平问。
“我们在送检前发现了死亡时间最短的两位尸体的内裤和生殖器官上有精斑,但是从死者的衣着来判断,死前并没有发生性行为。”李定云说。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陆正平问。
“比较大的可能性就是死前受到了性刺激从而产生了性前释放,说明死者生前附近有女性或者在看黄色视频。”李定云说。
“难不成真的是女色诱惑?”陆正平说。“还有其他检测的吗?”
“至于人体测试,我们已经将他们的胆、胃、小肠全部拿去做化学检测,有没有毒性,应该很快出来了。”李定云说。
“那你从心里来看,会不会再出现命案?”陆正平问。
“会!”李定云说。“其实吧,当他们开启作案的时候,这个心理就会出现了扭曲。这个瘾就会上来,随着杀人抢劫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手法也会越来越成熟。所以还会下手的。”
这时候赵燕玲拿着报告进来说:“陆队也在啊!化验结果出来了三具尸体内状内脏化验表明含有高浓度的镇静剂成分,应该是口服造成的。”
“现在你知道有多危险了吧。”李定云对陆正平说。
突然方致烈打来了电话。
“好!我马上到!”陆正平听完之后立马赶往医院路。
“陆队,我们在一省道217行驶时发生了一宗抢车案。我们的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了前面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在一旁。有人在厮打,只可惜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抛下去下去了。”杨惠英说。“我们去到找到那个司机。但是他人已经昏迷过去了,只能接到医院来。”
这个时候医生走出来说:“你们给了什么东西病人吃,怎么会出现昏睡的?”
“是我们在路上救上来的不清楚?”方致烈回答。
“那医生,现在人有危险吗?”杨惠英问。
“还好,我们已经给病人洗胃了,不过由于本人吸入的量太多,还得睡一回才行。”医生说。“不过病人身上一次性有这么多的镇静剂一类的药物,存在他杀的可能。建议报警处理。”
“我们就是警察,现在还能抽血化验吗?”陆正平说。
“已经化验中了,你们到时候就去拿吧。”医生说完就走了。
陆正平见医生走后就说:“老方,你现在马上带上几个人,在省道217进行警车巡逻。要不间断的。”
“是为了防止他们作案吗?”方致烈说。
“对!”陆正平说。“现在快晚上了,我怕会出事。”
“既然这样,那不如守株待兔。”方致烈说。
“怎么说?”陆正平问。
“他们现在作案的目标应该是空车的司机,我们在机场和拦截车辆,只允许我们假扮空车的单个警察开车进入省道217那一段案发路段,看能不能钓到鱼。”方致烈设想。
“行,我现在就给局长申请20辆车和人,其余的工作你们去完成。我随后就到。”陆正平说。“英姐,你等那人醒过来之后就马上做笔录然后就赶过来。”
陆正平给叶振飞说清楚原因后,机场警察分局立即派人封住机场到省到217的入口。几乎在警察局的男同事也集结到地面。
“各位同事,今天晚上12点之前,这几个小时之内,你们需要进行一个任务,开车从宁州机场返回市区。在省道217那一段路,如果遇到如果遇到有人拦车的,就让他上车,给的东西要吃。现在20辆车都是名贵的轿车,你们发现不对劲,就下面按钮就会报警得啦。”方致烈说。
“你们先一路开车沿着到217去宁州机场,一路从高速入机场,再折返省道217。你们的间隔要适宜,一直巡视到今天晚上12点,辛苦各位了”陆正平说。“总之有问题就按紧急按钮就可以了,还有车上有录音器自己做不了的就说话。”
“都明白了没有?”方致烈问。
“都明白了!”
“出发!”陆正平返回办公室问:“老何有回消息吗?”
“没有。”
“那你的工作先停一下,先回刑警侦查组,对20名同事开车进行监控,有情况立即汇报。”陆正平说。
这是火躺在医院的人已经睁开眼睛了,护士走出来说人醒了之后,杨惠英走过来弯下腰问:“先生,我是宁州刑警队的,我们怀疑有劫匪在劫杀你,因此要给你录一下口供,你是否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就现在。”
“可,可以。”那人躺在病床上吃力地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杨惠英问。
“我叫廖芳生。”
“那廖先生你在昏迷前,你的车上有什么什么人?是男是女?”杨惠英问。
“我,我车上有两人,都是女的,后来我知道自己快要睡着时,好像有一个男的。”廖芳生说。
“那女的上车后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吃到过什么东西?杨惠英又问。
“我记得有两个女的车停在路边,有一个女的向我招手。”廖芳生回忆。“我把车停上来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有一个女的说有事要到市区。但是车坏了,让我先把一个人载回去先。我就答应了。”
“那个女的是很美很性感的嘛?”杨惠英推测疑问。
廖芳生苦笑回应“嗯,我以为可以英雄救美呢,没想到那个女的说下一段路有一个同伴让我一起载回去市区。为了答谢我她们特意包里拿出矿泉水给我喝,我也就喝上了。”
“她还用了什么手段让你如此安心地喝水的?”
廖芳生继续回忆:“她一上车就是坐副驾驶,她穿着的很暴露,一口一口的撒娇。还说自己姐妹病了要住院,所以让我帮忙说以后会有回报。我那时候没有拒绝,直到那个姐妹一上车来,又是有说有笑的,但是我视力模糊了。”
“那后来呢?”杨惠英紧接着问。
“那个女的很关心我,让我停车在路边休息一下。我当时感到有点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当时我发现那个女人在试探我究竟有没有事,我还从后视镜见到有人走上来,我害怕极了就开门跑了。”廖芳生紧张地说。
“你在车上没有抵抗吗?”杨惠英问。
“我说让她们不要乱动,可是她们试图抢夺我车的控制权,抢了车钥匙,我害怕极了,就弃车走出来救。”廖芳生说。
“好了,我们抓住人就会让你指认的,你先休息吧。”杨惠英说。
杨惠英报告之后陆正平和方致烈立即改变策略,凡是招手要求坐车也列为警察局审问的人员。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传来了收获,有一个女的在路边招手,截停了一位同事的车,同事就将那女的给扣留下来了。
可是那女的来到警察局什么也不说,还提供不了身份证,为此还说要回去。杨惠英当即将照片发给医院让廖芳生指认。廖芳生在病床上,眼睁睁看了几番后连连点头说后座的女的。
杨惠英确认后走到那女子前面说:“不好意思,你现在涉嫌一宗抢劫案,我们要对你进行调查,现在你只能去审讯室了。”
“我我我不是........不是”女子听完之后一脸惊慌地说。
“去通知法医他们过来对你进行生物信息提取和指纹录入。”杨惠英说完就往审讯室走去。
“我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扣我留我?”女子紧张地说。
杨惠英走进来坐下说:“今天上午,你和另一名女子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你还记得的那个男子从车上逃出去了吗?”
那个女的停下来结巴地说:“那、那又不是我做的。”
“那就是你承认坐过那辆车了。”杨惠英说。
“我坐过,那、那车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说的。”女子拒绝合作。
“那好!”杨惠英回应。“那现在我们就有空有你48个小时,你就好好休息,想清楚了再说吧。”
不一会儿,法医和法证的人来为那名女子做了活体取检和指纹录入。而守株待兔的行动一直在进行中,直到第二日早上,为防止行凶就启用了警车巡逻队。
“陆队,我们去检查了那一批进口的泥炭土,发现的是是宁州大学和两家农场,还有研究所共计四家一起买的的。”何志力说。“还有我们查到在我们省道217的宁州机场方向的一个农场因为没有东西装泥炭土了,就用化肥带来装了40袋。”
“那可是案发地点以这个农场很近相距不到20公里,化肥袋是怎么来的?”陆正平问。
“我问过了农场老板,他们将化肥袋卖给了一个叫日胜的垃圾店内,那里刚好离217省道不远的城乡结合部。”何志力指着屏幕上的居民点说。“就是这里了。”
“可是这里有1000来户的大村近5000人,我们贸贸然进去不就打草惊蛇了吗?”王立民说。
陆正平听了想了一下说:“昨晚那个女的什么也没说吗?”
“没有”。杨惠英说。
“看一下,法证那边的报告出来了没有。”陆正平说。“如果如果DNA或者指纹上对比,就攻破那女子的心理防线了,得到了准确的地址。”
“是。”杨惠英说完就往审讯室去了。
杨惠英和何姿丽来到审讯室,见到刚从拘留室扣押来的女子。
女子就说:“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大不了就是抢劫喽。”
杨惠英拿起报告说:“是啊。经证人指证,你确实做出了抢劫罪的行为。不过通过分析呢的DNA分析和我们在通信井盖发现的死者手上的DNA一致,这说明你与死者有过联系,这已经上升到杀人抛尸了。”
女子听完后脸色变了:“问你你们是怎么会知道的?”
杨惠英见女子慌乱了趁机说:“我可知道你不单单干了这些,还有你们作案,都是向名贵轿车的人来下手的。你们都是在省道2171下手的,还有你们的住处,就在省的217附近的一个垃圾站的。”
女子越听越紧张,眉头紧锁的样子。
杨惠英有说:“我们来问你,是给你个机会,给你减轻你的罪行,你想必也很清楚了。现在至少有四具尸体。你也认为他们承担所有吗?”
“不是我杀的,这不能赖我。”女子紧张地说。
“那好,如果你配合调查清楚,我们可以为你提供证明你的悔过以及立功证明。你可以想清楚后慢慢说。”何志力说。“我们来审讯你之前我们的同事已经出发,往省道217,你们的窝了,到时候抓人你再说就没有多大价值了。”
杨惠英见女子还在犹豫又接着说:“加上你就有三个女的了,男人估计也有两人以上吧。四个死者就要判4个死刑。你的机会不多了哦。”
“我说。”女子最终忍不住说出来了。“你们想知道的什么,我都说,只要不被判死刑的话?”
杨惠英嘴角一笑:“你的名字,现在你们住在哪条村子的?”
“我叫夏美玲,沙头村42号出租楼,前面有一个大池塘的,应该是三层楼的,外墙是白色的。”
“那你把昨天下午对廖芳生下手的计划,说来听听。”何志力说。
“那是我和坐在副驾驶的朱丹玲计划在车内昏迷他之后下手的,没想到他跑了,我们就只好开车回去。”夏美玲说。
“那你们作案方式一般有几种?”杨惠英问。
“我们是在省道的时候发现了许多车经过,其中有许多豪车。我们的一个男人叫颜立安的人让我们假装人受伤或者车抛锚了,专门挑男性司机下手,要么在路上让他喝下去带有麻醉药物的矿泉水,又或者以美人计骗他出租屋将他杀了,然后抛尸。最后倒卖他们的车上。”夏美玲说。
与此同时陆正平已经带了增援队伍赶往目的地。先行的便衣警察已经随着菜贩子进村了。此时,除了早起干活的菜农零星几人其余的大都没有出门,路上只有校车停下来将学生接走。
陆正平待人员就位后,下达命令,随后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各路警察一同行动,一路撬开门窗防盗网,跳了进去。一路在四周埋伏防止犯罪嫌疑人逃脱。还有另外一路随即待命。
“嘭!”
一声巨响之后,屋内的人还没有醒过来,就被破门进入的警察摁在地上。
“干什么?”有人大喊。
“别动!我们是警察。”身穿防弹制服的警员说。
“报告!陆队,我们在现场一共擒获七人,三男四女,现场正在搜索证据。”方致烈说。“不过到昨天还没有找到失踪的那辆轿车。”
“不管怎么样,全部带回去凡是证物的都得带回去。”陆正平说。
卫婷婷却在搜索物品,当走到厕所的时候不经意扫了一眼刚要转过身去,却发现了洗漱台上的混乱的牙刷梳理一下立即跑去找陆正平:“陆队,我去看了一下厕所,发现了里面有9把牙刷。”
“遭了!漏了一个人!”陆正平立即对外面的警察说:“凡是看到有开车辆的都要扣留下来。”
方致烈立马走到嫌疑人前面:“还有一个人的呢?”
“没有了!”一男子说。
“哈哈!除了昨天晚上一个女的之外,还有一个男人的。骗人也得看是什么时候!”方致烈说。“再问一次,那人去哪里啦?干嘛去了?”
“去放卖车去了。”一个女的低着头说说。
“很好。”方致烈说。“是否开车去?车型,车牌号码?”
“大货车宁B9786。”另外一女回答。
方致烈听到之后去和陆正平说明情况,然后陆正平让省道负责拦截的同事注意宁B9786的大货车最终在一处高速出口处拦截下来并逮捕一名男子。
随后依据上美玲的口供,对抓获的回来的四男四女,分别展开审讯和进行了突破,最后完成了口供录入。被抓获的四名男子,分别是罗志风、尤牛聪、颜立安和柯敏浪;四女分别是朱丹玲、张瑶瑶、安萍萍、刘倩倩。
案件的进展似乎一下子就打通,可以结案了,陆正平进行了结案总结。
根据所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综述如下:第一,案发的最早的案件是一名送货的面包车司机,当时是路过217省道的时候,搭载了朱丹玲和张瑶瑶回到案发出租屋后用一条长白色的毛巾勒死的。然后再开死者的面包车抛尸通信井的,这是第一起案件。主犯为罗志风动手,从犯为颜立安和朱丹玲。
他们主要目标是路过的豪车,比如死者林春胜和高明东。通过拦截车辆进入车内,色诱司机让其送回出租屋内加害或者让受害者喝下镇静剂的水从而从而半路劫车。这也就是为什么死者的内裤有精斑所在的原因。不过凶手已经将所有搭载的人作为目标了。
至于黄刚松,就是在回来的路上,也是因为好色骗到出租屋被杀了。至于死者所驾驶的车随后被拉到黑车市场上转手倒卖。
“不过有几点我很疑惑的。”方致烈疑虑。“其一,为什么颜立安在做案供述上没有过多的说明自己的情况,而是更多了交代同伙的作案的动作。”
“那这人会不会只是从犯。”卫婷婷分析。
“不会,因为夏美玲在供述中说,颜立安在高明东一案中是指挥罗志风,张瑶瑶和她本人动手的。可是为什么这个颜立安却说看见他们动手的呢?”
“不是,你是不是怀疑颜立安他录了假口供吧?”何志力问。
“有这种可能。”陆正平说。“夏美玲是最后加入这个团伙的,据说是她的好闺蜜刘倩倩带进来的。也就是说只有高明东这起案件她才参与。那之前三单案子她不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是怎么个行为的了。”
“这么说的话,颜立安就有可能是指挥杀人的,是主谋,既然其他成员都是这么说的,就说明有串供的可能。而颜立安却避重就轻,企图利用同伙的供词来脱罪。”杨惠英说。
“那你们俩去核实审讯一下朱丹玲他们,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陆正平说。“其余得按照口供对物证进行鉴定,以确认犯罪嫌疑人是否给了假口供和作案动作。”
“明白。”
朱丹玲又被提到了审讯室,可面对警官则是一口咬定说:“我该说的都说的,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还要我怎么样?”
杨桂英拿着颜立安的口供副本递到朱丹玲眼前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颜立安所有的口供中都是指明你们杀害了那些司机哦!你看一看吧,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朱丹玲看了一脸,摇头不定地说:“怎么可能?不是说好一起扛的吗?”
“所以我们继续提审你,你和颜立安交往已经很久了,还睡一张床,你们做的故事不应该就这么一点点吧。”杨惠英说。“其实你是知道的,你和颜立安是情人的关系,可是那几个女的他就真的一点没有碰过吗?”
“王八蛋!骗我!”朱丹玲憋了许久气愤地说。“我全说了,那就一起死!”
“你们在做这些案件行前发生了什么?”方致烈问。
“我们是从景州来这里的,那是因为我们来之前就因为进行仙人跳误伤了一个人。我只记得那个男的是在景州的一个叫安心公寓里面的。”朱丹玲回忆说。
“你去调查一下啊景州有没有这起刑事案件。”陆正平看了控制室后对卫婷婷说。
“还有呢?”
“我们到宁州来,依旧是做了几起仙人跳,不过不够钱花了。之后我们就找到了张瑶瑶一起做接客的。我们又找了罗志风他们几个一起做,只不过后来我们赚到钱都不够花。然后我们看一部影片说是截杀司机的所以就有模有样地学了。”
“那你那几个老乡是怎么骗来的?都是他们说别强奸入伙的吗?”
“就是那个颜立安要拉人下水就让她们失去尊严,首先是用酒灌醉她们,再强奸之后拍裸照威胁就范之类的手段。”朱丹玲说。“我那些姐妹被逼的没办法就一起睡了,一起跟着他们干了。”
“所以所有的女人都是颜立安都睡过了吧?”
“嗯!”阳朱丹玲点头确认。“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不在的时候,他趁机逐一对那几个女的下手了。”
而另外一边的颜立安却是咬定不松口,一口咬定全部命案都是其他人做的,最多就是承认自己帮忙看风而已。
方致烈则是出示其它七个人的口供都是指向了颜立安教唆杀人和指挥杀人抛尸的。颜立安心理防线崩溃最终其承认的所有的罪行,并且一一重新供述。
法证鉴定处的鉴定物证分析和法医鉴定的说明为所有的犯罪做出了区处指证。随后所有犯罪嫌疑人移交检察院起诉。
在最后法院判决中,罗志风、柯敏浪和尤牛牛聪犯故意杀人罪、抢劫罪、判死刑,颜立安犯教唆杀人罪、抢劫罪、强奸罪判处死刑,朱丹玲犯故意杀人罪、勒索罪,判处无期徒刑,其余的犯罪嫌疑人分别判处5到15年不等。
“陆队,为什么口供和物证上都没发子说颜立安故意杀人罪却被判死刑了。”卫婷婷问。
“在我国的法律中,有一条是教唆杀人罪,只要认定教唆杀人罪成立就和杀人罪等同,在其他教唆犯罪中甚至会加重刑。这样是震慑犯罪分子企图逃脱以及教唆犯罪的恶毒企图。”李定云走过来说。
“老李,你怎么来啦?”陆正平问。
“听说这伙这份是因为看了比较残忍的恐怖片之后,才模仿作案的。所以来查阅一下口供。顺便听一下你们的意见。好做一个社会心理学的案件分析。”李定云说。
“那行,你去调阅资料吧。”陆正平说。“哎,不对!呢不会就因为这一点屁事来的吧?”
“还过来看一下你喽,听说你和你那小姨妈看了鬼片,被吓的黑眼圈了。”李定云笑着说。“所以我就..............”
“得啦,有心啦!”陆正平连忙打断李定云的说话。“我请你们一起吃过饭吧。这样行了吧?”
哈哈.........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