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了,开始吧。”
.......
“呼...呼...小妹,小妹你歇一歇吧。”
花二哥气喘吁吁的说。
今天太阳炎热,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这小妹怎么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每个动作都标准有力?
“我早就说过我的训练你接受不了,到树荫下去坐坐吧。”
即使是说话的时候动作没有一丝懈怠。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黑了。
“小妹,吃了晚膳就去休息吧,你这一天已经够拼了。”
花易落点了点头,是要早些休息,天亮之前一个时辰自己就要走了。不然只怕给了银子也取不来扇子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易落在桌上留了封信就离开了。
守夜的士兵见是她便没有多加阻拦,一切都非常顺利。
待她赶到那店铺时时间刚刚好。
“你要晚来一步,它可就被我毁了。”
那人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长条木盒。他们有自己的规矩,一物不侍二主,若花易落今天没按时来,这东西就只有被销毁的下场。
“东西带来了吗?”
花易落把银票递给他。
“不错,两清了,接着。”
那人在花易落毫无防备的时候把木盒抛了过去。
花易落险险接住,手被震的生疼。
嘶,这人的功力只怕远超自己,这样的人怎么会只是一个小小中间人呢。
“你的武功倒也配得上这扇子,走吧。”
说着半推半撵的把花易落轰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门。
“还真是个怪人。”
花易落从木盒里取出扇子,颠了颠。
嗯,重量刚刚好,很是轻巧。木头也是多年的黑檀,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可以说是超出了花易落的预期效果。
至于扇面,花易落打算等找到林忆寒之后让他帮自己提几个字。
提什么她早就想好了。
“花信可期”
至于有什么寓意,以后自然会知晓。
“字等冰块回来再说,画还是自己画放心些。”
花易落嘀嘀咕咕的回了花府。
“怜儿,去给我寻些朱砂来。”
怜儿是从小跟在花易落身边的丫鬟,可以说比花夫人都要了解她。
“这就去。”
等怜儿回来了,花易落用上好的墨在扇面上画了几只鹤。简简单单的,却又不乏灵气。
“小姐的画技又精湛了。”
怜儿探头过来看了看,觉得画的很是好看。
“怜儿,你觉得这把扇子有什么不一样。”
花易落把扇子递给她。
怜儿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疑惑的看着花易落。
“没什么不同啊,就是比起我以前见过的折扇重了些,薄了些,不过更好看,更精致。”
“就这些?”
“嗯,就这些,难道小姐你信不过我吗!”
怜儿做出一种生气的表情,手叉腰气鼓鼓的看着花易落。
“哪有,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
花易落嘴里说着表决心的话,脸上却是想笑不能笑的表情。
怜儿这个样子太搞笑了,不行,不能笑。笑了这小妮子又要闹脾气了。
想着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顿时龇牙咧嘴的。
“小姐你怎么了?”
怜儿看着花易落的表情,有些忧虑。小姐不会是中邪了吧,怎么一会笑一会龇牙咧嘴的。
“没事,你先出去吧。”
花易落先把怜儿遣出去然后换了身男装戴上事先准备的面具就偷偷翻出了花府。
是时候去试一试这扇子的威力了。
不过这宣纸扇面可见不得血的,以自己的武力伤人不见血应该可以办到。
可是只能伤人却不可以致死应该去哪里呢?
花易落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地方,但那个地方只能夜间去。
于是她在街上胡乱溜达了一天,到了晚间才行动。
第二天一早,街上到处都在传刘员外家的小霸王在自己家被人揍了,听说伤的还不轻,一身血口子。奇怪的是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痕迹,伤势也不致命。
众人皆道那是遭报应了,那小霸王欺男霸女什么事没干过现在平白无故被人揍了那是老天开眼。
极少数的人也道那只怕是仇人寻仇。
造成这个后果的大好人花易落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里睡的香甜。丝毫不知这件事已经被传播的人人皆知。
“小姐,日上三竿了你该起了吧。”
怜儿在床边看着那在美梦里遨游的人,欲哭无泪的叫着。
夫人让自己请小姐去用早膳,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小姐还不起,这可怎么办啊。
“小姐......”
“吵什么吵,别烦我。”
花易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答到。
“花伯母,花易落人呢,我找她有些事。”
上官流盼风风火火就闯进了花府。
“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大事。”
花夫人调笑的说到,眼神中透着慈爱。
上官家这孩子她是真的很喜欢。
旁人都说她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二世祖。但自己知道这孩子是真性情,为人单纯没有心计。对你好那就是真的好,不喜欢的人绝不会委屈求全。
自家女儿眼光好,找了这样一个优秀的朋友。自己自然不能拖她后腿。
听了花夫人的话上官流盼有些着急。
自己上次被花易落给骗了,自己根本不知道林大哥喜欢去什么地方怎么找,她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不见林大哥的踪影。回到府里又被暗卫告了密,被爹爹关在府里好几天。
今天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了,自己大清早就来找花易落兴师问罪,却不见人影。
“不逗你了,落儿还没起呢,你去她房里找她吧。”
花夫人见她有些着急上火便不在逗她。
“芳姨,你给她带一下路。”
她对身边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吩咐到。
芳姨是她的陪嫁丫鬟,在她还在娘家的时候就是芳姨在照顾她。
“不用不用,嬷嬷你还是歇一会吧。花易落屋子我知道在哪我自己去就好。”
得了花夫人首肯,上官流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蹦开了,哪里还需要有人领路。
“年轻真好啊。”
芳姨望着已经跑开很远的上官流盼感慨万千。
“是啊,不知不觉我也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芳姨坐吧,看样子落儿应该是不会来了,咱们一起吃。”
“这怎么使得,我只是个奴婢。”
“怎么使不得?你就和我的娘亲一样,是我尊敬的长辈,上桌吃饭怎么了,快坐。”
花夫人的语气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