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萧以肆声音很冷,也很无情,让锦瑟和锦弦感到背后一片冰凉。
锦瑟尽量保持冷静,强打起精神说道:“少主,奴婢们服侍小姐时间已久,熟悉小姐的生活习性,小姐如今身子受损,若是换人怕会给小姐带来烦扰,还请少主三思!”
萧以肆却不以为然,说道:“当初我救下你们让你们服侍好她,就培养了其他婢女,我相信那些人对她的了解,不比你们差。”
这句话彻底将锦瑟和锦弦打入冷窖,手脚变得冰凉,话语卡在喉咙里。
萧以肆大手一挥,说道:“收拾东西,去绝影门。”
“等等……”
就在锦瑟和锦弦准备起身的时候,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三人立马看向悦知,就见悦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脸色依旧惨白的躺在床上,声音很沙哑,没有了往常的婉转。
萧以肆一个跨步到悦知面前,蹲在悦知床旁,握住悦知的手,声音温柔的说道:“小知了,你醒了?可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悦知将在萧以肆手里的手抽出来,眼光冷冷的说道:“我没事,你可以走了,把锦瑟锦弦留下。”
萧以肆有些苦笑,说道:“小知了,她们保护不好你,我从绝影门重新派几个人来照顾你,好不好?”
悦知依旧冷冷的看着他:“把她们留下。”
悦知的话让锦瑟和锦弦眼眶红了,只是哭了一夜的她们再也挤不出泪水了。
萧以肆狠狠压下心里的怒意,尽量保持着温柔的语调,说道:“小知了,我派更好的婢女照顾你,好不好?”
“不好!”悦知不带一点点犹豫的说道。
萧以肆眼中的怒意令周围的温度更冷的几分,语调也不在那么温柔甚至有点奇怪,似乎是想尽量温柔只是做不到:“小知了你乖。”
悦知撇过头,说道:“你走。”萧以肆怒的站起身来,说道:“她们哪里好了让你这么坚决!”
眼看悦知和萧以肆又要吵架,锦瑟和锦弦立马跪下,紧张的说道:“小姐,少主,是奴婢们的错,是奴婢们失职,奴婢们自愿去绝影门。”
萧以肆冷笑,看着悦知,说道:“这会儿没意见了吧?”
悦知却冷冷的看着锦瑟和锦弦,眼中带着失望和一抹看不清楚的情绪,身上的气氛都不一样了,悦知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三人都为之一振,似乎,悦知身上,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而且改变成了他们看不懂的东西……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锦瑟和锦弦紧张,更让萧以肆害怕。
悦知冷冷的看着锦瑟和锦弦,又看了看萧以肆,突然冷笑一声:“呵。”
萧以肆突然感到害怕,深深的害怕,比知道悦知手上的时候更害怕,萧以肆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悦知现在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悦知突然将床边的药碗弄翻在地,神情有些癫狂,说道:“滚!都给我滚!”
“小知了!”
“小姐!”
“小姐!”
“滚!”悦知的声音没有往常的冷静,有的是暴怒,是生气,更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