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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命数造化

且说当夜铁木真与札木合一行人奇袭脱黑脱阿,那人死里逃生给脱黑脱阿报信,终究还是难逃死命。中原人有道是望山跑死马,联军虽都乘马,但大军行进需前后照应,此行二十万马匹,若前军不慎陷落,后军扑上定然踏为肉泥,是以行动起来声势浩大,但其灵动却不及一人狂奔的速度,到得脱黑脱阿的营地,他早已脚底抹油逃命去了。

脱黑脱阿部落中陡然间天降神兵,还未明白就里,札木合已经带人攻入了附近十余个山坳里的帐篷。年轻力壮的男子当即杀出一条血路,夺马逃跑,但凡迟了片刻,联军弯刀过处无一活口。札木合见有逃跑之人,大声喊道:“得脱黑脱阿人头者赏马五匹,金刀一对。得敌人人头一颗者,赏肥羊一只!寻得孛儿贴三人者,赏金盔一顶。”此言一出,众人立时杀红了眼,脱黑脱阿部落中凡男子,无论老幼争相被戮,众人为了抢夺人头,将死者乱刀分尸,霎时间血流漂杵,满地残肢,逃得性命者寥寥无几。

一片哀嚎惨呼声中,铁木真举着火把四处寻找孛儿贴,但见人头攒动鲜血飞溅,哪里有孛儿贴的影子,他纵马劈开敌人大喊:“孛儿贴,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他声如虎啸龙吟,一群女人蹲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缓缓向那群女人看去,眼中露出冷森森的杀气,沉声问道:“我的孛儿贴在哪里?”众人纷纷往后缩,忽然瞧见一个雍容华贵,身穿金银的妇人,铁木真翻身下马,弯刀指着她吼道:“你是什么人?”那女人浑身哆嗦,道:“我是脱黑脱阿的夫人,你们来袭之前他就已经走了。”铁木真瞪着她咤道:“孛儿贴呢?”那女人道:“我丈夫确实抢了孛儿贴,不过已经许配给了他三弟赤勒格尔?”铁木真心头如火焚一般,一口血吐了出来,咬牙问道:“他们可成亲了吗?”那女人见铁木真浑身骨头咯咯直响,眼睛瞪得铃铛一般,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点头。铁木真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仰天长啸道:“天杀蔑儿乞人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孛儿贴,为什么?”手中双刀忽的刺出,自那女人胸前锁骨刺入,刀尖自后背琵琶骨透了出去。只见铁木真缓缓拔出双刀,口中低声道:“你这恶人的妻子,扰你不得!”翻身上马大声喊着:“孛儿贴,孛儿贴…”嚯的一眼瞥见赤列都穿着女人的裙子迎面逃了过来,铁木真正好撞上,一爪将他提起来喝问道:“贼子,你也有今天,拿命来!”赤列都最是惜命,当年也速该巡查部落草场,见有外族人闯入,上前盘查,谁知还未答话,便抛下诃额仑跑了,此时又落到了铁木真手里,心中一跌声叫苦,忙求饶:“别杀我,我知道孛儿贴在哪里。”

蓦地里一个老妇人冲过来,手里举着长长的套马杆,一杆子便将赤列都脖子套住,拉倒在地,拔出吃羊肉的匕首上前连捅了二十多刀,口中大骂:“该死的畜牲,我让你欺负孛儿贴夫人,我要挖出你的心肝来瞧瞧!”最后一刀剖开了赤列都的胸膛,顿时被豁阿黑臣老妇人挖空脏腑而死。铁木真下马扶起豁阿黑臣,豁阿黑臣扑通跪倒,大哭道:“主人,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孛儿贴夫人,夫人她…她…她…”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倏然双手握住匕首,猛地刺向自己胸口,铁木真一爪抓住她手腕,打落匕首,道:“你这又是何苦,孛儿贴她怎样了,她人呢?”

这时一双手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铁木真,只听孛儿贴嘤嘤哭泣,滚烫的泪水流入他的背脊,灼烧着自己的心。铁木真反身搂住孛儿贴,泪水又涌了出来,轻声道:“让你受苦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孛儿贴缓缓推开铁木真,泪眼痴痴瞧着他只是拼命的摇头,铁木真张臂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道:“都过去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孛儿贴依偎在铁木真怀里,纵然这世间有万般痛苦,顿时也都化为乌有。

原来孛儿贴被脱黑脱阿强行嫁给赤勒格尔,在蔑儿乞受尽凌辱,此时早已怀了赤勒格尔的孩子。赤勒格尔陡然间见人马潮水般杀进部落,外面的鲜血直流进了自己的帐篷,掀开帐子一角向外张望时,但见族人被砍得血肉横飞,空气中的血腥气逼得简直快要发疯,知道自已无力挽回,长长叹息一声道:“乌鸦只有吃残皮烂肉的命,竟然想娶美丽的孛儿贴夫人,是我给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你走吧,去找你真正爱的人。我已无颜活在草原上,我只配活在没有光明的黑暗里。”说着便走出了帐篷。豁阿黑臣保护着孛儿贴外出寻找铁木真,突然见到铁木真手里提着赤列都,顿时心头说不出的痛恨,当即将赤列都剖腹剜心。

此时铁木真与孛儿贴静静的依偎着,放佛这世上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即便天崩地裂也永远分不开两颗深深相爱的心。倏然一群女人惨呼着跑了过来,只见别勒古台纵马悲号:“还我母亲,还我母亲!”手中张弓放箭,挡者无一活口。那群女人还未逃到铁木真跟前,皆中箭身亡。别勒古台披头散发,身上浸满了鲜血,形容癫狂至极,纵马踏入另一群女人之中,眨眼间又有二十多人被马踩死,只听他大喊:“母亲,母亲,还我母亲。”

别勒古台所到之处,无论男女死尸盈地。合撒儿、合赤温、帖木格三人纵马追赶别勒古台,喊道:“别勒古台,你冷静一点,我们会找到二娘的!”合撒儿一眼瞥见铁木真与孛儿贴,翻身下马道:“大哥、嫂子,你们还好吧。”铁木真抹去孛儿贴脸上的泪水,翻身上了合撒儿的马,道:“保护好孛儿贴,我去找别勒古台和二娘!”又看了一眼孛儿贴,打马追去。

突然前面火光冲天,合赤温、帖木格带着一群人狼狈逃了出来,铁木真见了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儿,别勒古台呢?”帖木格抹了抹被熏得漆黑的面孔,道:“大哥,不好了,别勒古台他疯了,他到每一个帐篷里找二娘,每找一顶帐篷都放火烧了,他现在还在火堆里没出来呢,怎么办啊?”铁木真翻身下马,喊道:“所有人把水给我,让札木合赶快撤退道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接下水囊仍在地上,合赤温突然瞪着眼睛问道:“大哥,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铁木真道:“他也是我们的兄弟,他还活着,我就要救他!”

草原上帐篷皆是过了油的皮革所制,见不得半点火星子,刹那间接二连三都着了火,烈火中还听到别勒古台无助的喊着:“还我母亲,还我母亲!”铁木真将水囊里的水都浇在自己和马的身上,眼见着烈火逼近,厉声道:“还不快走,保护好孛儿贴,走啊!”兄弟二人只好带着余人往外退出。铁木真翻身上马冲入火海里,朝着别勒古台叫喊的方向奔去,眼见着火光中一个人影冲入一顶帐篷,正待追过去,却突然烧起了熊熊大火,别勒古台悲痛的声音已穿过了帐篷,又道其他的帐篷里寻找速赤格勒。铁木真纵马绕过着火的帐篷,见别勒古台手中举着火把,大喊着冲入一顶帐篷中,铁木真也拍马冲了进去,拦住别勒古台,道:“别勒古台,你不要命了,快跟我出去!”别勒古台寻不到母亲,此时方寸大乱,哪里还顾及死活,眼睛环视帐篷,见没有人,手一扬便点着了帐篷,飞马奔出。铁木真打马与他并排奔出,突的又撞进另一顶帐篷,却见一个黑影在帐篷后一闪便没了踪影。那黑影虽去得快,但铁木真与别勒古台都看得真切,那黑影身形像极了速赤格勒,二人打马追出了后帐,却又不见了人影。

这时别勒古台愈加癫狂,仰天大喊:“还我母亲,还我母亲…”铁木真抢过他手中火把仍在地上,左手拉住他缰绳,打马往火海外奔去。

其实那帐篷中见到的黑影正是他母亲速赤格勒,当年铁木真一时冲动误杀了别勒古台的哥哥别克贴儿,自知罪孽深重,一心求死,后来那中原和尚解开心结,言道别勒古台他日必然位及王侯,注定是富贵中人。速赤格勒在蔑儿乞部落中受人侮辱,心下暗忖:“那中原神人说我儿子非是常人,将来必定有所作为,我如今被人侮辱,他日有辱我儿子的名节,我的儿啦,你就当我死在蔑儿乞了吧。”是以别勒古台一路寻找,她却处处躲着不见自己儿子,她心中又何尝不悲痛,儿子是她心头的肉,她又何尝不想见自己的儿子,可天下的母亲是何等伟大,为了成全儿子一世英名,她选择了离开草原,这一生再不见儿子一面。也许人生诸般皆是命数,当年那僧人再三叹息,言道别勒古台注定一世孤独,今番终究还是遭此厄难。

烈火滚滚,看不清铁何处才是尽头,木真抽打着两匹马向凉风袭来的地方冲去,猛然间瞧见前面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大哭着在火海里不知该往何处逃命,铁木真一爪将他提了起来,裹在自己怀里,飞马往外冲去。隐约中火苗呼呼的声音夹着一阵悲痛的声音传入耳畔:“铁木真,铁木真…你快出来!”又有人喊道:“嫂子你不能进入,火太大了,你会没命的!”

蓦地里,一股从未有过的清凉扑面而来,整个人就如同沐浴在凉水中。铁木真眼前见到一个身着白羽的女子向自己的马扑了上来,他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皮,原来奔向自己的却是孛儿贴。两匹马陡然间逃出火海,顿时浑身都脱了里,一个跟头皆向前栽了出去,将铁木真和别勒古台都远远摔开。铁木真撕开自己的衣服,将怀中小男孩儿推了出去,喊道:“快救他们,给他们水喝。”

其时火势猛烈,虽不及在火海中那般灼热难当,但在这烈火边上,已然感觉到热浪逼人面颊,孛儿贴抓住铁木真的胳膊死命往后拽,札木合命人去救别勒古台和那小男孩,自己抢过铁木真背在背上,催着孛儿贴急忙往山梁后奔去。

札木合不愧是征战沙场之人,眼见着火势渐渐大了,便将大军撤到了山梁后,又命人去打探答亦儿和合阿台两个部落的情况,既是防备脱黑脱阿求援两部人马陡然间杀回来,又是为了探听虚实,好做下一步进军部署。

铁木真、别勒古台迷迷糊糊被救回道山梁后的营帐中,孛儿贴慌忙拿凉水将铁木真灌下去,铁木真只觉得一股清泉缓缓流入腹中,说不出的受用,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恢复,伸手抚着孛儿贴的脸淡淡一笑,孛儿贴却扑在铁木真身上痛哭了起来。铁木真轻声道:“没事了,我说过要带你回家的。”孛儿贴忍住悲痛,又给他喝了几口水,道:“别勒古台他醒了,可是他好像丢了魂似的,见到每一个人都很害怕,只有帖木仑妹妹给他水他才喝,她好像只不怕她。”铁木真挣扎着坐起身,自己又拿过水囊猛喝了几口,道:“醒过来就好,二娘只怕已不在人世了,他无法接受的。他自由疼爱五妹,就让五妹陪着他吧。对了,我就回来的那个小男孩呢?”孛儿贴道:“听他自己说叫曲出,母亲很喜欢他,已经收了他做养子。可能因为在你怀中,并未受多大的热,但受了些惊吓,喂他喝了一皮囊酸奶,睡着了。”铁木真觉得帐外有些清静,问道:“其他人呢?”孛儿贴道:“适才探马回报,答亦儿部落已经逃跑了,他们放火烧了自己的帐篷。札木合带着脱里父子已经攻打合阿台的部落去了,博尔术他们也带着族人去了,现在这里就只有者勒篾带着两千多人守住抢来的牛羊马匹等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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