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八点左右我们接手那个盗墓案的一个嫌疑人无故死亡,现场令人刹意,上级第一时间要我们进行全面调查,我作为副组长就先分析到这了。欧组长接到任务以到现场去了,我们在这召集一下,安排起来,随时待命。”杨海在会议中拔出了引子与要点,让全场气氛顿时比这中元节的氛围还要阴森可怖。
“那杨副组长有什么安排的了。”王琴云有点坐不住了,向杨海发起问来。
“欧队走的时候稍微说了一下,你和季雨萱到档案室里查一下八月十一日盗墓案的详细资料,一定要细,我和陈波就去现场了。”杨海说完就顺直走出了会议室,那猴急的样子展现得这年轻小伙的激情奔放。
夜暮临夕,圆月浩穹。农历七月半那圆月框住了天地灵魂的告白,王琴云与季雨萱还在档案室翻阅着。
“云姐,你看这是什么?”季雨萱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手绘图给了王琴云。
“这……。”王琴云见过,一时呆住了。这份手绘与自己手上的“九灵玄黄”一模一样。“这哪找的。”王琴云反问了季雨萱。
“嫌疑人赃物清单。”季雨萱说着又从档案袋中抖出一张写了一些怪文的黄色字条,说是字条其实更像一些鬼片中的符咒。
“这……,不可能呀!当初清查嫌疑人时并没有这些东西呀!”
“要么是欧队后来发现的了。”
“可能吧!”
话语落音,王琴云便把绘图与字符又塞进了档案袋中。
同是午夜,欧阳权、杨海、陈波在现场看着惨白尸体除了有些惨淡外,令人最不解的就是眉心中处的一点红了。
“眉心一点红,这是怎么回事了?”杨海仔细地对尸体作了一个观察。
“这不是刻意作上去的,而更像是死后产生的,扉夷所思呀!”陈波也晃着脑袋向四周看了看。
“既然如此玄妙,那就更值得我们前去追寻。”欧阳权把死者的眉心处一点,传过一种异灵之气让欧阳权顿时深感了心中的不安,这一种不安让他从骨子里预测出这案件背后的秘密非同寻常。
“周边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欧阳权提醒式的又把看守所104号笼打量了一番。四米高的墙体下面是七米长的笼板,放风场的两侧门更是无人可入。“难道……。”欧阳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杨海、陈波你们两去调一下案发时的监控,一定要细,一个影子也别放过,我马上去叫王琴云、季雨萱去传审一下104笼的全员口供,一定要快。”欧阳权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或许这就是一名人民警察的作风吧,严肃与可亲并存,威信与威言共心。
档案室还未忙完又要去看守所录口供,直把王琴云与季雨萱气得肺炸。但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又能何去何从了。
本是一个正常的中元节却被这么不正常的打发了,已是凌晨五点,雷川看守所还在很不平静的度过着。104被全面封锁了,地面留着死者王元的标记,墙上也贴满了警戒标识,这是雷川看守所的第一起命案,但也许不会是最后一起。
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查,带着困意的一群人披上了朝霞,看着如火的朝霞又预示着了七月十六的天像他们的心情,阴凉、乌暗加着朦胧。
“琴云,你稍休息一下就来古墓群,这几天在调查中发现命案的源头就在这。”欧阳权语气被熬成了唦哑的状态,这些天也许真把他们累坏了,这没日没夜的查案、推理、思索。
“欧队,你是说雷川看守所的案子与古墓有关,这八杆子也打不着呀?”王琴云的疑问爬满了大脑。
“你不用怀凝,明天不就知道了。”欧阳权的神秘深深地吸引住了王琴云,当然也还有其它人。
次日,西山古墓群成了一个焦点。这诉说着历史,也讲解了未来。
墓体那被雷击过后倒下的泥土被掏了干净,里面还是与第一次踏足的一样,欧阳权依旧是那个占卜师的姿势,盗洞深处是狼籍的犯案现场与为案隔离带,之外就是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悬棺”。
“这几天没人动吧?”欧阳权蹬下身子摸了一把泥土说起。
“自从你说不要动,这就完全地封了起来”陈波走过来说起。
“那就好,这几天我综合查下来再结合你们查的线索,问题就是它。”欧阳权话音一落就直指向不远处的“悬棺”这一举动也同时吓坏了周遭的一群人。
“你们不用惊奇了,今天我们来就是来看一下现场,晚上开会作一个全面的报告。”欧阳权的急性子让周遭一群人知道又是一个不眠夜。
傍晚,晚饭刚过专案组就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到齐了吧!那会议现在开始,杨海你来说说死者的状态。”欧阳权一本正经地把杨海提到了会台前,投影上一个硕大的死者遗体解剖图下面正对着一位年轻的小伙。
“死者王元,死于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的八时左右,身体血液全部流失,眉心中央只留一点血斑,四肢疆硬,其它与生前无异没有创伤伤口,也没有任何外界因素致死原因的可查性结果。”杨海细致地分析着死者死因的一切“而这最大的疑点就是:血去哪儿了。”
“欧队,这几晚我与雨萱仔细的对案宗,监控,104监笼人员口供进行了系统性分析,最后发现了这个。”说完王琴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这是死者王元在死前最后几个小时的画面,你们看在他死前和睡着别无两样,也无征兆,如果是自然死亡但血液了,这一点我们也想了很久,但是这一点,你们看墙上,是不是有一个人影一样的黑色雾障在动,就几分钟时间便消失了,我和雨萱看了好多遍都是这样。”
“经过我们细入查看这影障好像还是一位女性,头发长,胸脯坚挺,细腰……总之女性的外部特征都有。这些迹象不难表明,且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苗条。”季雨萱的话让大家都惊异起来女性、影障、血,一系列的问号构架成了一部活脱脱的恐怖片。
“陈波,墓地现场没问题吧!”欧阳权好像在等什么一样。
“墓地里还好,我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在那留守,除了一些鸟兽外好像真没什么东西出现,唯一让人不解的是,每日晚上十二点左右墓群上面会有一些异声,我灯光探过去就剎时停止了。”陈波话中的一些细节好像让欧阳权进入了思索。
“陈波,今晚你与杨海一起带一台红外线摄像机去,我就要看看是个什么鬼。”
“好,我们马上就去准备。”
“琴云,今晚你与雨萱去提审一下王元的同案吴仁,他是一个民间占卜师,也曾经因传习巫蛊术被判过刑,所以对于此人要详细调查,我这几天去一下金凤山,你们查好就电话汇报。没事就先忙吧!上面很重视,压力还很大。”欧阳权又一副常态摆着手款款离去。
已是晚上十点,提审室的老虎凳上一个半白头发的老头坐得很是惊慌。
“吴仁,再详细说说你们的犯罪经过。”王琴云的态度缓和得让吴仁消却了一些紧张。
“两位警官,我说了上百遍了,就是想去西山墓地弄点零花钱,还没得手不就被你们给抓了个正着。”吴仁一脸的不屑,简直就是一个老油条。
“你不要老,王元死了,有些事我们不说你也知道,你要么好好配合,要么……。”王琴云脸色一改,站起来向提审台狠狠一掌。这一掌让吴仁吓了一大跳,而更让他吓到的不是巴掌落入台面的响声,而是她巴掌上与手腕连着的“九灵玄黄”。
“九灵玄黄”吴仁好像突然的兴奋了起来。
“你知道?”王琴云摆了摆手向吴仁展示了“九灵玄黄”的全貌。
“天意如此,我也就没什么隐瞒的了。”吴仁一下子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的确,我与王元知道西山有一方古墓,不知埋的是谁,但有一些宝贝是我们这个行当的绝品,比如你手上这枚“九灵玄黄”还有一幅“往生咒””和一个“降磨杵”。你们也许只得到这枚灵币吧!其它两样在九灵悬棺里与九灵玄关上。我估计也活不长了,说实话我与王元盗墓时不小心挖到了九灵尸气,而中了尸气的人便会被悬棺主人索魂。快了,快了,我也快了。”吴仁说完话低着头就一顿胡言乱语,让王琴云与季雨萱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九灵悬棺,九灵玄关,九灵尸气的。哎不想了,我们问问欧队吧。”王琴云拍了拍季雨萱的肩膀走出了提审室。
“雨萱,你记录好了吗?有些东西好像太玄幻了吧,这下有得玩了。”王琴云边走边问向季雨萱,还不忘看了看九灵玄黄。
“都记下了,说真的这次这案子还真长见识了,你说这世界真的有鬼吗?”季雨萱说着不慎冒出冷汗来。
“应该有吧,要么我们昨晚看的那个是。”王琴云回答得让自己都哆嗦了起来,想过昨晚看监控时看到的那个美人影季雨萱的冷汗珠又大了几分。
西山墓地,星星稀疏。杨海与陈波架起了摄像机就躲到了一束草丛之中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