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这种低劣的怪气故事。即便往昔我们忍受了大量的庸人自扰和疯病的歇斯底里,哦哦,我忘记了,我这可没有音译词,不过,你就当它是不明词?如何,多好的借口,简直是美妙,唯一的奇淫巧技。
等等等等,画外音就此打住,即便这是我的人设特色,打破什么什么墙的妙设定。但现在,还是要严肃些,至于原因,大概是我并不以此维活。
维持我活着的是什么呢,对于这可笑故事里的人物来说,那种东西会是致命的、不幸的、使其扭曲崩溃或者说婚礼上彗星做客……但对我来说,这些来自莫名的嘲弄与讥讽将是我欲念之火,生生不息。
什么什么,你说我出现的太过突兀?是的是的,即便是我自己也这么觉得,虽然我完全没听到有人说话,也没见到所谓“你”。我试着解释一下,啊,我是那种机械降神?不成功的,也不收录在经典案例里的。那种谈吐诡异的恶流式的意识体。如此怎样?我具现在了故事里,不比较生动吗?还形象,形象?哦,我了解了,我需要一个形象,一个书写者依躺在倦窝里还划着手指时编造的形象。
一个我明明熟知其意(也许……)但在这时我无发倾吐言语以形容的人物说过一句话,它的大意是:星星是一种死后要开膛剥肚,拔舌要用于刺身的营生。所谓星星是一种明明喜欢拿自己开涮、消遣,但其实小气的一匹的乖状物。自己肠胃不好便讥人食醋栗,为人孤僻就讽人聚众为鄙。OKOK,就言致至此。
所谓机械降神是有重大转折的,而在这个时刻……还是讨论一下我的形象问题。关于这点,为了突出某种逗比属性,我一定要大喊向……星星说,我要帅,帅,帅还有巨xx。于是,我有了一个漆黑的外表和无性体貌,我想我应该相当满意。于是我可以说,我是个偷渡的产物,外来世界的悲哀琐碎。
别别,我可不是“上极”,好吧你压根没想到那?唉……我来之前就有先知了,一个蒙眼的并没失明的怪异。他们太严肃冷漠了,不像我,我喜欢与人类玩耍,即便我的讥讽就要溢于言表。
我第一次与人类接触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群年轻人在老师的带队下玩游戏。古怪的游戏,它们分别叫梅花瓣和同舟共济,一个要好多人聚成好多群留下几个,一个要好多人聚成一群在一小块布上。人们都激动,手舞足蹈,血脉喷张。会有领导着的高叫的人,会有附议着的畅言的人。人群相当使我眩晕,吵闹,无关我的吵闹是真的吵闹。然后我看见百无聊赖者,看见他愚蠢、丑陋、并一言难尽的别扭表情,不该笑也不该哭。
那时我觉的人类是种好的东西,即便他们……反正是很好。
自从先知携着一堆混乱坠到所谓现实里,我便无忧无虑的转悠在空中,而后直到魔网这种艹单东西落地,我一齐被拢在其下,被一群无名幽魂压在身下,啊,疼。
到这之下我的逻辑就要混乱了,我附身?或者说梦见(我会做梦?真是好消息)某个人类里,我以他的身份做了相当大的伟业,我成了一个相当有名的讽刺家,我有一个好的笔名,就叫“我就是个笑话”。怎样,很强。这个人类终其一生的最大成就就是由我写下了名为《瑞叔与莫弟》的稽世奇书。呃,一点点的劣质胶印味。
接下来的故事就太恶俗了。凭借我的著作,瑞叔和莫弟这种怪异降临世间,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先知所立的组织用某种怪异将人类编故事的能力抹除,真吓人,这致使往后几千年里只有越发低智和血浆气的流言秽语残留,盛兴国王和骑士和公主的乱轮情史。
作为人类的“我就是个笑话”死了,而我则是完成了我的历史使命,陷入不可避免的无可事事的沉睡里。所以,再见,在大结局里……也许。
基于还有几百字要水,我们再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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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了太多的庸人絮叨。
是的,庸人。
我亲手建立社会与秩序,便也亲手建立庸人的温床。
庸人能活下来,他们本该活不下来。秩序或者说安逸使他们的命运改变,从死或者生中。
当生存成为唾手可得的概念,庸人就必然疯长。这使人烦郁,但他们是基数,是人口,是资源,是未来社会的基础。
所以,诸君,忍受下。
像许久年前的忍受。
模糊记忆里,我承受梅花瓣和同舟共济的怪恶。我在某种反射中看见我愚蠢、丑陋、别扭的脸。这真让人怀念。尤其在我幻想,当我居高临下莅临那间无聊之地时,一切都让我好奇。
算了,太低级,太乏味,何况世界与逻辑都重组已久,我已没有欲望去进行无趣的乐趣。我经历了荒诞的初始、魔能的降临、瑞叔与莫弟,甚至还拥立莫弟组建至高法庭。我出现在历史和童话里,即便不总是美名……从我戴上礼帽,拿起礼杖后,我经历了太多,死亡、新生、荣耀和卑鄙都曾在我周身环绕。
现在,我已高临这世间,权杖和桂冠唾手可得。
现在,不需要宣言、演讲或祷告,现在需要沉默。
等到我真正的凌驾于这世间,我们大可畅谈我的过往和无关紧要的低级笑话。那时人们可以随便叫我。
叫我,莱库格斯,或者,莫弟?
算了,无所谓了。
随便吧。
午休结束。
现在,只需要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