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阁。
聂然看着弟子们,不禁想起来他年轻时和白渐寒一起时也是这样的情景。
…………
“恭迎逍遥仙尊,浅墨上人。”
白渐寒和聂然一身素衣前往九重天赴百仙宴。
白渐寒和聂然点点头进去了。
…………
这人老了,就喜欢回忆往事。。
聂然回过身抽出寒江箫,
“不知可否考验一下各位?”
话音刚落,弟子们一起眼放光芒。说来也是,白渐寒在仙界地位很高,所以有很多事都需要白渐寒去处理。因此也很难抽出时间去试炼弟子。
弟子们眼放金光,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前辈所说的当真?”
“君子无戏言。”
一群弟子瞬间蹦高
“哇呜!!”
聂然:“……”
…………
练功台内,前五排的二十个弟子蓄势待发。聂然在另一边负手而立。
二十个弟子相互看看,便立马抽出剑来一起像聂然发起进攻。
聂然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
下一瞬间,在二十把剑尖离聂然身前二寸的距离时,聂然一挥手,一道凝而不散的白雾喷薄而出。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弟子一沾到白雾瞬间拔地而起想后面爆退。
其他弟子看傻眼了,便匆匆后退。
“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聂然一声冷哼
“才这样就不算手下留情了吗?这里是逍遥山,你们是逍遥阁的弟子,更是逍遥仙尊白渐寒的弟子!怎么,这就挡不住了?”
这句话说的那么气人,让倒在地上的弟子立马起身。面容上流露出不甘的颜色。
“好,很好!”
聂然跃身而起,飘在空中。
吹着寒江箫,四周冷风簌簌,狂吼不止。
他们不禁打起了冷战。
突然!一道道亮晶晶的晶体出现在空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而那晶体,正是冰粒!
聂然把乐声催的很急,豆大般的冰粒如雨一般下落。
弟子们用真元凝聚了一道法罩,金光闪闪!
而这法罩毕竟对聂然来说太不堪一击了。
转眼间法罩破碎,冰粒要打在他们的身上。
忽然!一道白光乍现,把冰粒尽数打散!
聂然一愣,转而笑道:“恭喜你们,你们的师父醒了!”
一道身影,白衣飘飘,一把琴,飘在身前,左手轻点琴弦降落在弟子们身前。
“你终于醒了!”
聂然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白渐寒微笑不语,
“今天既然这么有雅兴,不妨切磋一下?”
白渐寒听了这话,也是别有兴致。
“好啊,咱们好久没有切磋了。”
随后,白渐寒伸手示意弟子退远些。
“来吧!”聂然爽朗的叫了出来。
白渐寒不紧不慢轻抚琴弦,聂然把寒江箫放在嘴边。
蓄势待发!!!!
一曲悠扬的曲子传来,显然是已经开始动手!
白渐寒修长的手指每拨动一下琴弦,都仿佛空气凝聚般的恐怖。一道音波正在酝酿。
“刷!”
白渐寒长指一扫琴弦,一道音波流向聂然的面门。
聂然不慌不忙,改变了箫声的曲调,一道冰壁瞬间凝结挡在了音波的前面。
而这两股势力旗鼓相当,音波震碎了冰壁,同时音波的能量也消耗殆尽。
二人一使眼色,便同时向山顶飞去。
弟子们一愣,但是这种观摩的好机会怎能错过呢,于是他们纵身一跃,页跟随着他们去了山顶。
逍遥山顶。
一颗参天大树,伫立在天地之间。只是。。。这棵树貌似有点枯黄。
这就是传说中“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大椿树。
大椿树的四周被一圈宽为几丈的湖泊围住。白渐寒和聂然一同跃身在水面上。
一同奏响乐曲,琴箫合奏,瞬间在二人背后窜起几个巨大的水柱。
水柱冲天而起,溅起了水花,打湿了衣裳。
二人不动声色,依旧把握着音律,凝结法诀。
“噗!”
水柱冲着聂然席卷而来,一道道水花也如子弹一般锋利。
聂然不慌不忙,操纵着音律,音符锋芒乍现,向水柱涌过去。
水柱开始结冰,冰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这样,几道三人合抱粗细的水柱被冻成了冰。
白渐寒拢弦轻扫,一道音波打在冰上,水柱瞬间碎裂,沉入水中。
“不过如此。”
“还不是全力呢!”
“不妨拿出来看看?”
白渐寒一笑,轻捻琴弦,一曲急促的曲子忽然迸发,一道道音符钻入水中,水面逐渐有霜气生成,然后,水面结了厚厚的冰层。
聂然勾起一抹笑容,嘴中音符结成一道灵符,忽然向白渐寒砸过去。
白渐寒一闪身,躲过了灵符,但灵符砸在了冰面上,瞬间冰面尽数碎裂,白渐寒凌空飞起,急扫三次琴弦,三道音波连发,冲着聂然面门砸过去。
聂然凌空后翻躲过了两道,最后一道音波的尾部轻轻划了聂然脸上,渗出来了血。
聂然顺势转身,音律结成数十道冰凌悬浮在空中,聂然一挥手,数十道冰凌漫天雨下般的涌下来。
白渐寒伸手一个法诀出去,把冰凌团团围住,又一道音波飞出去把冰凌尽数打碎。
“不玩了,累死我了。”
聂然落回地面,躺在了地上。白渐寒也收了琴,落在地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厉害。”
聂然一抿嘴,躺在地上看着白渐寒。
白渐寒手掐了一指愈合咒,聂然脸上的伤口瞬间消失。
“都一把年纪了,没这么矫情。”
聂然随手拔了一根草叶叼在嘴里。
白渐寒:“同样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谁知道某人还是这么弱鸡?”
聂然:“?????”
赤裸裸的讽刺啊,这逍遥仙尊嘴皮子倒是真厉害。
聂然一撇嘴,不想回答。
白渐寒用手点一点他,聂然把眼睛扭过来
“干嘛。”
白渐寒:“我遇见个事,有些蹊跷。”
聂然把草叶吐出去,显然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白渐寒看见他这个态度也没做什么讶色,好像在意料之中一样。
“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找到你的寒江箫的。。”
“出溜!”
聂然一听见跟他有关的事,还是寒江箫的事,他立马把头扭过来。
“怎么了?”
白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