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风雪盖山河,平原孤城独灯火。
十万蛮夷压边关,千里一骑赴寒都。
(写的不好见谅哈)
风雪交加间,夜眠与宁瀑来到了寒都。寒都不可谓不雄伟,虽次于边关要塞,但那被雪覆盖的白色城墙依旧透出着一股肃杀之气。
城门前,一具具冻死的流民尸骨被清扫到一边,身着白色甲衣训练有素的士兵正巡逻着。
他们也发现了夜眠,很快一队人马奔赴了过来。
“尔等何人?报上名来。三息不报,就地处决。”
领队的人冷冰冰的对夜眠发话,语气严肃。没办法,此时已是国破家亡的局面,各大州的州牧都想尽办法自保,甚至于有些心急的州牧还自立为王,在外敌(四方蛮夷)尚未驱逐之际就四处征战,当然这种傻子已经被群起而攻之,从而覆灭了。
“逸马关军师夜眠携三公主前来求见寒州州牧。”
夜眠下马行礼,而宁瀑也是如此。
“可有证明物件?”
“有的”
夜眠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递给领队的人,然后道:“事态紧急,还望大人速速通报,放我等入城,好与州牧大人共讨天下之事。”
领队仔细看了看,并无问题后,便点点头领着夜眠与宁瀑入城了。
城内的景象与城外截然不同,繁华得很。只是这繁华间还藏着愁,百姓们脸上的愁是掩盖不住的——大宁亡了。
寒府,与王公贵族的府邸一般的大小,而且还颇有寒州建筑的特色,白。
无论是门扉还是围墙或是那挂在外的装饰灯笼,都是白色的,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只是寒州人并不这么觉得,反而认为白色是雪的颜色,象征着纯洁,高贵。
“在此等候,我与管家通报一二。”
领队的人扣响门扉,很快一名穿着白色大衣的老管家开了门。
二人那么一聊,于是夜眠和苏澈便被老管家领了进去,至于领队的?他回去继续巡逻了。
路上一路忍着不说话的宁瀑终于忍不住了,她好奇的问道:“夜哥,你说你找寒州州牧干嘛啊?”
夜眠随手敲了下宁瀑的脑袋,没怎么用力,但也让宁瀑上窜下跳了一番。
夜眠随口道:“借兵。具体事宜待会你就知道了。或许你还会有点用。”
老管家此时开口了,老管家道:“夜大人,有些话还是不要在老奴面前说,老奴能活到今天就是凭着什么都不知道才活到现在的。待会闲聊时莫要扯那些要紧事了。不为老奴考虑,也得考虑考虑有没有细子什么的。”
宁瀑见老管家这么说也就没问夜眠自己有什么用了。因为她知道,问夜眠也只是拉进关系的一种方式而已,轻重缓急宁瀑还是分的清的。
很快三人来到了会客厅。会客厅整体白色,中间用白桦木(桦木,为冰川退却后最早形成的树木之一。桦木主要分布于北温带,少数种类分布至北极区内,耐寒、速生,对病虫害较有免疫力。)点燃了一堆篝火,而大厅上方一个白虎虎皮铺着的大椅上有一个披着白虎虎皮的中年男人正安静地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些奏章,眉头时不时就皱起。此人就是寒州州牧——寒忠宁
“大人,客人带到了。”
老管家请安过后就带着那些侍奉的侍女一并离开了,临走时还把门关上了。(贴身侍卫没带走,那是州牧的亲信且能保证州牧的安全。)
寒忠宁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然后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夜眠和宁瀑。
寒忠宁本是严肃的面色再看到宁瀑后就缓和多了。
寒忠宁笑着道:“寒叔就知道你没事。不过你怎么搞得脏兮兮的?差点认不出来”
宁瀑也上前抱住寒忠宁的胳膊娇滴滴道:“寒叔~我没事你就没点表示吗?你看我这么苦,一身这么脏,叔就不心疼下我。哭嘁嘁~”
寒忠宁“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好了好了,咱晚些在叙旧,先谈正事。这位是?”
宁瀑不等夜眠自我介绍抢着说道:“他叫夜眠,是逸马关的军师。此次前来是找寒叔借兵来了。具体情况寒叔你就问夜哥吧。顺带一提我喜欢夜哥,叔你就算不看在宁远面子也得看我面子不是?”
宁瀑不傻,不展露自身价值怎么能被夜眠看上?她虽然相信爱情,但夜眠又不对她有兴趣,而且还有心上人。如果不展露自己的价值,在夜眠面前刷存在感,怕是永远没戏。
宁瀑也觉得只要自己努努力,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对自己产生兴趣呢?(或许会看宁瀑的性格有点迷,暂且说下,宁瀑真实性格是活泼直率,敢爱敢恨,爱幻想的一个大姑娘,但出身皇室,你懂的。)
寒忠宁一脸惊讶的看着夜眠,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道:“虽然不知道这眼比天高的丫头怎么能看上你,但暂且先不论这个。夜眠,你借兵所谓何事?可是边疆告急?”
夜眠心中想着总算能说话后于是道:“寒大人,正是边疆告急。戈尔派出十万兵马犯我逸马关。夜眠暂用雕虫小技拖延了些许时日。但若将军不出兵,则逸马关必破,宁王必死矣!”
寒忠宁听到前面感觉还算正常,但听到宁王二字瞬间坐不住了,一息间就来到了夜眠的身侧还没有半点动静,这让夜眠心里一颤——与宁王怕是不分伯仲。
寒忠宁颤声道:“宁王是谁?我大宁可从来没有宁王啊。且皇上唯一的哥哥宁远也只是镇守边疆做将……你说的可是宁远?!他称王了?!”
夜眠强行压下身体上本能的颤抖,平复了剧烈的心跳,然后平静道:“正是如此。当今大宁已亡,各州割据,四方蛮夷入侵,正是战火纷争内忧外患之局。此时急需一人扛起大旗,做那时代的弄潮儿。此人非宁王莫属!”
寒忠宁气急败坏道:“糊涂啊!糊涂!老宁那家伙太急了!若是在我增兵打退蛮夷后称王也不迟。此时称王无异于作茧自缚,我也不好出手相助。唉!称王可是你的谏言?”
夜眠不解寒忠宁的意思,或许说是不明白。但夜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将前因后果全都说了出来。
“也罢!此事怪不得你。早那么一二日你来,我再出兵相助或许你的谋划真可助宁王坐上那宝座。只可惜现在,错过了时机啊!”
夜眠越听越不明白,也只好问道:“还望寒大人解惑。”
寒忠宁长叹一声,抚了抚雪白的胡须,随后道:“因为你在边关,消息并不流通。殊不知还有一人名正言顺地称王了。老宁太急或太晚了。”
宁瀑此时明白了,存在感刚刚降低的她马上道:“我明白了!一步慢步步慢!那人应该是和我一样幸存下来的皇子。若没猜错应该不是幸存,而是早有谋划!”
夜眠也懂了,看样子那些片段不止是帮助还存在着一些误导,让他片面的分析了。
“是我错了!宁瀑,你看样子也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宁瀑见夜眠向自己提问了,顿时喜笑颜开,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于是道:“我早就怀疑为什么本来如此繁华的大宁会在一日间崩塌,应是有人私通外敌或者说是利用外敌来让他达成目的。父皇在世时也是每日操劳,各大州也没有任何民众造反的迹象。可是就在那么一天,元宁毫无防备之下被剃黎攻破,各州境内也是民众相继造反,这完全就不合常理。若是大宁是一个腐朽衰败的王朝我还好理解,但一个如此强大的王朝瞬间土崩瓦解,那么必是有小人从中作梗。”
宁瀑顿了顿,顺手喝了口摆在寒忠宁面前的一杯热茶,润了润嗓子后接着道:“刚刚寒叔说有人称王时我就明白了,肯定是我那些兄弟们搞得鬼。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五弟称王吧?”
寒忠宁赞许的看着宁瀑随后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五皇子宁凝称王,他自称从元宁逃了出来,然后借武州,穆州之力很快发展起来,将一些被蛮夷占领的州收了回来,然后宁凝在元宁与剃黎僵持,为了借大势,他在战场上亲自斩杀千人,然后在元宁城外以头颅搭建的祭台上称王,并许下一日不杀尽四方蛮夷,一日不封皇的承诺。”
夜眠听完后也明白了为什么寒忠宁会这般模样了。如果只有一个人是嫡系血脉,那称王借势自然没问题,但要是不止一个那就麻烦大了。更何况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哥哥,就像前世遗产分配一样,没有儿子才会给哥哥不是吗?而且人家还先称王,势早就借完了。夜眠劝宁远称王就像是劝宁远将脖子伸到刀口上去——找死!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至少还有得争,但那五皇子可能是个老阴蔽了,勾结州牧,煽动民众,利用蛮夷,这一借刀杀人之计让夜眠叹为观止。
既不用背负弑君之名,还能获得复国之君的美誉,何乐而不为呢?
夜眠也没法子了,他算是小觑天下人了。这也算是一种优越感再作祟吧。他是其他世界的,还是现代的,智商碾压古代人不是很正常吗?可是他错的离谱,如果不是来到寒州,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劝宁远称王又多蠢,如果不是救下来宁瀑,他也不可能知道五皇子宁凝是个老阴蔽,最多感慨一下这人运气真好,能力也很不错罢了。
没法子怎么办?只能请教前辈了。夜眠这次算是彻底放下了所谓的优越感,诚心诚意的去讨教。
夜眠行礼问道:“那寒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寒大人此时见夜眠这般作态,嘴角微微勾起,和宁瀑确认了眼神,然后叹息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委屈下你了。”
“怎么个委屈法?”
夜眠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看到宁瀑时拿不好的预感酒更加地强烈了。
“娶了宁瀑,这样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
夜眠真懵逼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寒忠宁又道:“这么跟你解释吧。此时宁远在边疆被围,不好支援,而且还称王了,我一但派兵增援那宁凝就会反应过来,不再与剃黎死磕,反而是转过头将我和宁远消灭掉。但要是不想让这坏国之基业,私通外敌弑父的畜牲封皇称帝那就再推出一个人来。”
夜眠急忙道:“可是我不是直系血亲,女婿和儿子哪个更亲还用解释吗?”
“不打紧,生了孩子姓宁就好。至于现在比不上?将这家伙做的事说出来就行了。管它真的假的,占个名分就好。谣言往往比真相更恐怖。”
“……”
任务强制变更(因宁王战死,本因抹杀掠夺者,但掠夺者寻求到新的任务,并有能力完成,乐园判定强制变更。)
隐藏连环任务:封王——复国——持政——还权/篡国
封王线任务:封王。
封王线奖励:15可自由分配属性点,5000夜晶。
总任务时限:一年
任务失败:抹杀!
“我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