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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案发

时隔两天,林家宗祠全族大会又轰轰烈烈地开场了,这次许佑德赶早,带着沈睿和琼泥最先一批进了祠堂,挑了个好位置覆手站立,一点都没大难将至的危机感。

沈睿本来心头惶惶,看着许佑德气定神闲的模样也心安了几分,她不由地好奇:”你是有应对法子了?”

许佑德回他:”没有。“

沈睿瞪大眼睛瞧着他,不敢置信:“你......”

许佑德神秘地朝她一笑:“法子不法子的无所谓,关键咱气势得足。”

沈睿:“......”

这话听得熟悉。

许佑德:“你教我的。”

沈睿只觉得胸闷气堵,恨不得扇当初的自己两巴掌——让你多嘴。

但很显然,气势足的不止是他许佑德,对方气势甚至是更足一些。三房老爷们带着自己的小辈,簇拥着林家的老祖宗林之左浩浩荡荡地从门外进来,老祖宗林之左微微眯着眼,软着身子倚靠在了躺椅上,好像外头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只安心沉溺在自己的梦境里头。

沈睿心里头默默地数着那片乌泱泱的人群,粗略略的估计,大概有三十来人。

行啊,这帮老爷们耕耘得挺勤快。

许佑德好像猜到了沈睿心里所想,笑嘻嘻地凑近了些轻声道:“这还不是三房所有人,正经能进祠堂的只有嫡妻正房太太,三个老爷们院儿里的莺莺燕燕还没算上呢。”

沈睿:“哦?你摸的这么清楚,赶紧与我说说。”

许佑德简单介绍了一下:“四老爷又憨又色,三老爷又蠢又贪。”

沈睿一眼瞧见了站在最前头,笑眯眯的林二老爷,察觉到了有人窥探的眼神,他还好脾气地回笑了一下,微微地点了点头,礼数周全。她好奇地问道:“那你家二老爷呢?”

“大奸大恶之徒。”

沈睿被这评价给吓着了,惊惧不定地慌乱明晃晃地蕴在了眼里。不过许佑德没有现在与他解释的意思,只含糊说道:“打交道多了,以后就晓得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跟他打交道这事儿,当然是能避免就避免了。”

许佑德笑得甜进了心坎里:“你就这么信我呀!”

他两在这祠堂上光明正大地耳鬓厮磨,祠堂里正儿八经端站着的诸位面色都有些不自在,林二老爷握着拳头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林四老爷暗暗地骂了一句:“不像话!”而林三老爷好像是得了某种暗信,直接跳出来指着许佑德的鼻子骂道:“林家祠堂重地,怎么允许奴才擅自进入。”

许佑德也不生气,只揪着“擅自”这词儿四两拨千斤地回怼:“这话不对,琼泥琼花听着可要委屈了。明明是我领着他两进来,怎么能说是擅自呢!”

林三老爷:“那便是你不懂规矩。”

许佑德笑了笑,没说话。沈睿踏前一步,帮着他撑场子道:“林三老爷,琼花虽是个奴才,但也知道长辈不开口,晚辈不插口的训诫。如今老祖宗还一句话未说,您就在这吹胡子瞪眼地开口,不知道的以为您是林家当家的呢。”

林三老爷当然不是林家当家的,相反的,他训斥的许佑德可是林家正规要当家的。这番伶牙俐齿很让三老爷下不来台面,他涨红了脸骂道:“放肆,主子说话,哪儿有奴才说话的份。”

沈睿笑道:“呀,我以为三老爷这儿的规矩与众不同呢!”

“你!”

许佑德火上浇油,乐得拍手:“好个伶牙俐齿的猴儿,这句句说得,我都找不到一点错处。”

这便是明晃晃地偏袒了,林三老爷委屈得紧,也别过头去寻找自家支援。

被报以支援希望的林二老爷却不理会自己弟弟,反倒挂着笑对沈睿道:“不愧是宫里规矩教导出来的后生,说个理儿都有理有据。”

林三老爷遭受背叛,目瞪口呆:“二哥......”

“没规矩的东西,”林二老爷面无表情地训斥道,“就你有嘴?老祖宗还没开口,你就胆敢在祠堂喧闹!”

林三老爷憋了一肚子火气,闭了嘴站回到队伍后面。一行人围着林之左到了祠堂中央,先对着老祖宗跪拜见礼,在站起身,对着祠堂里的排位鞠了两躬。

一行的排位少的可怜,尤其被许佑德掰了一个之后。

林之左悠悠道:“老二,你来说。”

林二老爷出列道:“是。”一低头一抬头,便换上了一幅万分为难的表情,“这,庸哥儿,这让我怎么说好呢。”

许佑德沉默了一会儿,硬是也跟着挤出一幅不怎么好看的笑脸:“二叔但说无妨。”

林二老爷道:“自你上次质疑了你父亲停妻再娶的过错,我便也心存了疑惑。趁着这两日得空,便顺便整理了一下你父亲的遗物,不料翻出来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旧纸,当着众人面展示,一字一句地背了出来。

“盖说夫妻之缘,汇结三世因果,始配今生夫妇。结缘则和,结怨则仇。与妻婚姻二载有余,反目生嫌。似猫鼠相憎,如狼羊一处。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林二老爷微微抬眼,探察了一下许佑德面色,这才继续道:“林子冉于时正平三年正月十三谨立此书。与妻许氏各执一份,以作评据。”

许佑德:“二叔,可否与我一观?”

林二老爷道:“自然。”

许佑德双手接过了这张旧纸,自己念叨了一遍,又细细地摸着上头的印戳,无奈苦笑:“这还真是父亲的亲手书信,原来父亲与母亲早已和离。”

林二老爷面泛同情,苦口婆心地劝道:“许是怕你多想,这才瞒着你。”

许佑德紧捏着这张薄纸,眼中落下泪来,再一睁眼,又是一派坚定:“不,我不信,母亲逝世前,拉着我的手命我立誓,有生之年定是要认祖归宗的。若是她早已与父亲和离,又谈何认祖归宗之谬言?”

林二老爷:“认祖归宗说得不错,不过主角在你,而非许氏。”

许佑德不敢置信:“仅仅是我?”

林二老爷哀声一叹,“若是庸哥儿不信,便去户部查勘。婚丧嫁娶皆有典籍记录在案,你父亲与许氏是否和离,咱们一瞧便知。”

许佑德似乎浑身脱力,虚晃了一下,身子堪堪地向后倒去。沈睿下意识地去接,一上手才反应过来:坏了,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接得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可她想错了,摊到她手里的许佑德的重量还不如一只鸡,扶住他,轻巧容易得很!

这下沈睿疑惑了,这种情况,要么是身体虚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要么便是自己敛着力道没有外放。可他正是悲伤时候,哪儿有心思去控制身子的力道?

沈睿总算是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贴着许佑德耳朵骂道:“你是装的!”

这人戏班子出身吧!

许佑德:“嘘!”

仿佛刚刚那声略带效益的字眼是沈睿臆想的一般,许佑德满目悲愤,执着地说道:“好,那我便要去户部瞧上一眼!”

林二老爷殷勤问道:“拿着我的拜帖去,方便些。”

“不必!”

这路好像止于此,行了个死局。

外头忽然的有小厮冲进祠堂,因着跑得太急没刹住车,腿一软,直接在祠堂正中拜了个五体投地,这么大动静把昏睡中的老祖宗林之左给惊醒过来,亲自询问:“慌里慌张的,什么事儿啊。”

小厮磕头:“老祖宗恕罪,外头,外头来官兵了!”

祠堂里的主子们都是怔愣,胜券在握踌躇满志的林二老爷也不例外,扭头问许佑德道:“这你是叫来的?”

他是真疑惑,以为是许佑德直接叫了户部大人上门,送典籍察阅来了。

许佑德无辜地摇了摇头。

那小厮哼哧哼哧喘了两口大气,把主子们着急得直上火,这才继续道:“是来拿三老爷的!说是三老爷犯了命案,要被传唤上堂呢!”

三十来双眼睛纷纷看向了林三老爷,林三老爷心里慌张,脑子一急,蹦出句话来:“胡说!那命案我都摆平了!怎么还会去告状!”

这句等于变相承认了,林二老爷沉了脸色,骂道:“糊涂!”

“二哥,二哥,”林三老爷连滚带爬地挨到了自己二哥身边,连扣了几个响头,涕泪横流,“二哥救我,我不要进牢。”

林二老爷不敢置信:“你真杀了人了?”

林三老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我......”

林二老爷闭了眼睛:“来啊,把三老爷带出去,交给官府处置。”

这话一出等于宣判,林三老爷蓦地一下瘫软在地,面色灰白跟死人似得。三房太太戚夫人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从人群后头挤到了前排,大哭着抱着林二老爷的腿道:“二老爷救救我家三爷,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啊!”

哭了半天,林二老爷也只铁青着脸装哑巴,戚夫人心知没戏,便换了个人哭闹,跪行着爬到了老祖宗身边,连连磕头道:“老祖宗您是知道的,我家三老爷是个实诚人,断断做不出杀人放火的勾当。”

老祖宗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盯着自己儿子:“你当真杀了人了?”

林三老爷恍若痴呆,只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我摆平了的,我摆平了的。”

林之左是个明白人,虽然足不出户,但对家里事儿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对自己儿子的混账程度,他也是深有体会,不免心中慌乱。而身边又有个娘们在这放声大哭,林之左听着烦躁,胸口憋闷得紧,不由骂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不过是上堂,若你爷们没罪,衙门自然会给他清白!”老眼看了看自己儿子,心下做了决定,拿出了上位者的威严道,“把三老爷带下去,交给官老爷处置。”

戚夫人一听,直接仰面晕了过去,被三房几个孩子给架回了自己房里。

眼瞅着宗族大会又成了一场闹剧,林之左也不想再进行下去,扫了自己满院子子孙一眼,中气十足地呵斥道:“都散了吧。”

沈睿巴不得赶紧走,许佑德也便头一个出门,两人走得虎虎生风,把后头落下的琼泥赶得累死累活。

回了自己院子,沈睿这才仰天感慨:“我觉得你们林家的宗族大会是中了邪了。”没一次开得顺心。

许佑德心情上佳:“还不是他们平时作孽太多。”

沈睿觑了他一眼,揶揄道:“你手段高明啊,这一招声东击西,直接把他们刚定下的计划给打乱了。”

许佑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撑着脑袋拿温润的目光瞧着沈睿:“以后还有更好玩的,我领着你去瞧。”

沈睿:“这么些家族私隐,看着可比傩舞戏有意思多了,我该怎么感谢你是好?”

“不如以身相许?”

沈睿摇头:“以身相许不行,不过可以给你这个。”

她从怀里掏出了个素面荷包递过去,许佑德笑得甜滋滋的接了,“这是给我做得?”

沈睿:“这是买的!给你的是荷包里的东西。”

荷包里头躺着块水滴状的羊脂美玉,光泽流转,正是许佑德昨儿在老人家摊上看中的那一块。

许佑德将玉石握在手里,面上却不怎么高兴:“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许佑德哀怨道:“明明帮着那老人家递大状的是我,怎么将谢礼给了你?”

沈睿听闻,义愤填膺道:“我也是出了力的!昨儿可熬了一晚上,帮着这老人家把状子写了,你这才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她听了大哥的话,实在不敢在风口浪尖上当个出头鸟,不过一张诉状还是能帮忙的。

许佑德宝贝似得把这玉藏进了胸口贴身地儿,笑着赔罪道:“沈大姑娘别生气,是我的不是。”

沈睿:“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得老实地与我说说,你这招棋是怎么下的。”

“你刚刚都点到精髓了,声东击西之法。”

沈睿摇头:“不一样,我说的是拿林三的命案替了林家的伪造假案,你的声东击西又是怎么做得?”

许佑德道:“我就更简单了,林三老爷去京都府尹疏通了案子,我便把这案子递到另一个衙门里去。左右都是能审案的,何必紧着一个衙门去对付。由得井底之蛙沾沾自喜,再杀他个措手不及,岂非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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