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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包子

沈睿可没想着要看许佑德的热闹,她觉得自己生性纯良,看不得人饿着肚子遭罪,便偷偷地从厨房买了几个包子,悄悄地给许佑德送来。

可是这罚跪姿势有点的创新,头顶着的香炉上还连了跟红色的绳。沈睿唯恐是什么暗器机关,远远地拿手指着问道:“香炉上绑着的绳子是个什么东西?”

许佑德哀叹道:“孔博士为教导我坐如处子,背挺腰直,特地地拿了这个香炉做标准来衡量。这根绑着香炉的绳子末端连了个大铃铛,倘若我罚跪时候稍有不端,这个铃铛便会响起,便有人来正我仪态。“

沈睿感慨:“真有创意。”

许佑德可怜巴巴:“你瞧,我动都动不得。”

沈睿没半点同情心地嘲笑:“我晓得,你动也动不得。”可嘴硬心软,打开了食盒,拿帕子托了个大肉包子起来,吹了两下,慢慢地递到了许佑德的嘴边。

许佑德看着沈睿印在了月光下的半张脸,突然地,已经到嘴边的调笑语气说不出口了,只结结巴巴地说道:“不用,不用,塞嘴里,帮我塞嘴里就好。”

沈睿道:“虽说平日里我也和你对付不来,但我好歹也算是个和善人,看不得你吃包子吃得噎死过去。”

许佑德:“怎么对我就没一句好话呢?”

沈睿:“好好好,看不得你吃包子吃地噎懵过去。”

许佑德无奈,就着沈睿的手慢慢地一口一口咀嚼吞咽。沈睿看来也有个耐心性子,就这般默然地举着包子也不嫌麻烦,脸上一点不耐都没有。

只有认真。

月光被阴云给遮蔽,暗暗地看不清周围景色,朦胧了没一会儿,竟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雨来。

沈睿已经帮许佑德喂完了三只包子,心惊胆战地往食盒里瞧了一眼,还好还好,还有两个:“你还饿吗,还要吃吗?”

许佑德眼神晶晶亮:“还没吃饱呢,当然要。”

沈睿:“都吃三个啦,小心撑了肚子。”跪着最容易撑肚子了。

“不要紧不要紧,”许佑德不敢大幅度动弹,只好全靠嘴巴来说,“我今天一天都没空吃饭,三个包子解我一天地饥饿,还太少了点。”

沈睿只好再拿一只包子出来,喂前三个包子时候,看许佑德看得略有点腻了,便扭动了一下脖子,把目光投向外头,上上下下转了两圈眼珠子,这才在黑暗里看清了前路情况,她轻轻笑了笑:“下雨了。”

许佑德:“是呀,下雨了。”

沈睿来了兴致,身子坐得更笔直了一些:“我从小就喜欢下雨。小时候只要赶上下雨时候,娘亲便抱着我到院儿里看雨。我家小,屋子也盖的小,房檐反倒是有点肖像南方,陡峭得很。

老天一降雨,家里的檐廊就像是挂了两边水晶帘,透过这层迷蒙瞧外看,原本院儿里看腻歪了的景色都陌生了,各个的都盖上了一层娇柔仇怨,好像是南方的姑娘一样。”

许佑德是正儿八经南方来的,他温声纠正道:“南方的姑娘不都是娇柔仇怨的,也有爽朗大气的。”

沈睿道:“我没去过南方,我只觉得南方人就该是走在青石巷街道里,街上来来往往全是窈窕婀娜的过客。”

许佑德道:“那你是偏颇了,不过也难怪,你又没去过,怎么能知道南方天地的情况呢。”

沈睿:“对,我没去过,”她又问道,“那你会带我去吗?”

许佑德一时有些没底气:“这个说不准,要看情况,还要看时间。更关键的是,得看你家里头愿不愿意放你出来,你两个哥哥跟门神似得紧看着你,更不要说我还没打过交道的,传说背负赫赫威名的沈老将军。”

沈睿一挥手,很是洒脱:“没事,你负责敲定时间地点,我来摆平我父亲哥哥。”

许佑德突然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如今暗夜无月,星星都躲在了沈睿的眼睛里,她嘴角弯弯,笑意盈盈:“那说定啦?”

“嗯,说定了。”

也不知道聊了有多久,反正沈睿带来的食盒里的肉包子都已经被投喂完了,她本人也支撑不住困倦,紧了衣裳窝在了许佑德身边迷迷糊糊地睡倒了过去。过了不一会儿,又有个不速之客来了。

许佑德头顶香炉嘴贱不减:“舅兄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沈钶很明显地有动了怒,不过没像着前几次那般喊打喊杀,甚至都没愿意先理会许佑德,蹲下身子瞧了瞧妹妹情况,再伸出两根手指,大力地点了她的睡穴。

沈睿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许佑德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沈睿被自己哥哥抱起来,多嘴地说了一句:“沈大姑娘警觉性不行,且不说敢在我旁边和衣沉睡,就连有脚步声音都没有察觉。”

沈钶道:“我与你说过,她聪明不假,但是天真纯洁,不设人防。与你实在不同。”

“舅兄就算这般刺儿我,我也不会还了沈大姑娘的生辰贴的。”

沈钶:“我不问你要生辰贴,我只是想问清你最近的行动。”

许佑德许是觉得手酸,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脑袋从香炉底下挪了出来,一只手举着那香炉,红线竟没有一点动弹,他眼睛瞧着香炉,问话却是朝着沈钶的,他问道:“沈大爷这是想为朝廷立功吗?真可惜,我是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沈钶沉默了一阵,“我与你一起。”

许佑德被惊得,手里香炉几乎侧摔下来:“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得到沈家凤凰蛋的垂青相助......你该不会是在唬我吧。“

沈钶:“睿儿想跟着你。”

许佑德恍然:“难怪,原来是沾了沈大姑娘的光。”

沈钶:“嗯。”

许佑德一听有人愿意无条件不收钱地协助,立刻的就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其实最近还真有个计划,准备跑福建泉州一趟,拜访一个不甚出名,势力却很大的银庄。”

沈钶:“泉州是官家通商口岸,私人银庄在那头该是没有权势的。”

沈钶一向一语中的,地头蛇虽然能压制得了长龙,却万万抗衡不了华夏大地上的真龙天子。

许佑德:“事出反常皆有妖,原本我也是不愿意去淌这趟混水的,不过家里头的生意全被这家钱庄给把控得严,只能深入虎穴了。”

沈钶:“若要去,提前与我说一声,我去向博士告假。”

沈钶还没说是不是帮他许佑德一齐告假呢,许佑德就等先一步说道:“呀,那我的课业休假,就拜托在沈大爷身上了。毕竟要是再来几趟这种顶香炉的惩罚,我就得英年早逝,损在国子监里头了。”

沈钶应也不应一声,抱着自己妹妹走了。许佑德扭头望向了窗外的烟雨朦胧,愣愣地发呆了一阵,又勾起嘴角来轻笑一阵,最后看了看手上还乖乖立着的香炉,又重新顶在了自己头顶上。

红线依旧丝毫不动。

许佑德轻声嘟囔:“想不到接近了这位沈大姑娘,我还能得到不小的助力。”

琼泥神出鬼没地出现了,还十分贴心地拿了袋水壶,他听到了自家主子的自言自语,无甚好气地笑道:“主子在这装什么白莲花呢,您当初可不就是看中了沈家大姑娘的身世,才跑去接近她的嘛?”

“是嘛,”许佑德垂下眼帘轻轻地笑,“是不是演戏演得太久了些,我还以为自己当初是真的喜欢她。”

琼泥道:“这不打紧的,爷,早喜欢晚喜欢,与您而言不过是喜欢上的原因有变,结局都是一样的,都是把人家给喜欢上了。”

许佑德深有同感:“我也觉得,结局一样就行。”

琼泥点点头,殷勤地举起了水壶问道:“爷,刚刚几个包子有没有噎着?奴才给您喂口水喝。”

许佑德很嫌弃地拒绝:“你来替我顶着这个香炉,我自己来喝水。”

“......”被嫌弃得彻底的琼泥欲哭无泪,却也很老实地结果了香炉顶着,“哦。”

沈睿这一觉睡得舒爽,可略有些奇幻——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许佑德身边,在廊下睡着的,怎么睁眼自己却是在床上。

身旁,沈钶正板着一张脸在桌旁看书。察觉到了床那边的动静,头却不抬,只问道:“醒了?”

沈睿心中有鬼,默默地打了个哆嗦:“嗯.......嗯......”苦思冥想了一阵,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便问道,“哥,昨晚,我......”

沈钶:“我抱你回来的。”

沈睿:“啊?”

沈钶:“我见外头雨势渐大,你却还没回来,便只好出门寻你。正巧在廊里看到了许大爷,跟他打过招呼便把你带回来了。”

沈睿实在是想象不出那个画面,自家大哥如何跟许佑德打上招呼。就算想象出来了,也是一等地惊悚,她连忙止住了猜想,找了个别的话题扭转局面:“我看时辰不早了,大哥怎么不去上课?”

沈钶:“这节课,课程是我与博士一齐编撰的,博士特令,我可以不去上课。”

沈睿打了个尴尬地哈哈:“大哥真是厉害。”

说完便没话说了。

房间气氛一度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沈睿正搜刮肚肠地想着再用些什么话题能够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不想着沈钶却是不正常地先开了口,且爆出了一个惊人讯息:“林家四老爷去世了。”

沈睿万万没想到会从自家大哥嘴里听到林家的讯息,更加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林家又出了这么大一场幺蛾子的丧事,沈睿震惊得无可复加,连连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钶道:“昨夜发生的事儿。是沈家管家找到了国子监说明情况,正时许佑德在受罚,孔博士便命我去将他带过来。”

“许佑德连夜走了?”

“走了,”沈钶问道,“你想怎么办?”

沈睿被这一下给问懵了:“他们家老爷去世,怎么来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沈钶道:“不是简单的去世,有内情。”

沈睿忙问道:“大哥知道什么?”

沈钶道:“沈家的管家来找许佑德时,我坐在厅里多听了一两耳朵。林四老爷去世,有三大疑点,第一点时间不对,据我了解,林四老爷身体健朗,酒桌饭局常到之客,怎会一时猝死,这其中必有文章。“

沈睿忽然想到了许佑德对他家四老爷的评价——“又憨又色”,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直接脱口而出地问道:“可是死在床上的?”

沈钶锐利的目光直盯着自己妹妹,沈睿也察觉自己说话的不场面,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四老爷是不是,他......”绞尽脑汁思考了半天,可说不出什么比较正经的言论来。

沈钶道:“不是,是在书房查账,突然猝死的。”

沈睿:“这倒存疑了。”

沈钶继续道:“第二,林家管家来找许佑德回去时候,曾说了一句话——‘老祖宗要家主回家问话’。”

沈睿琢磨着:“许佑德如今身为林家家主,担着这么个身份,主持家长辈丧仪是正常的,但说问话就不对劲了。”

沈钶:“第三,家主子去世,奴才却穿着大绿的喜庆衣裳出门办事,言语间没有半点悲伤意思。”

沈睿一惊,忙问道:“大哥可听了那林家奴才的自报家门?”

沈钶淡定说道:“林府二老爷门下。”

林家二老爷,大奸大恶之徒。

沈睿从床上跳下来,气愤地猛地一跺脚:“坏了,这是场鸿门宴啊!许佑德肯定又被自家这群倒霉亲戚给坑了。”

外头忽然有人敲门,是琼泥的声音:“可方便?”

沈睿没理会大哥的神色,赶忙着把门打开了,拉着琼泥进门:“怎么了?”

琼泥先行礼,“沈大姑娘,”往后头一瞧,“呀,沈大爷也在。”

沈钶到底没让妹妹下不来面子,象征性地嗯了一声。

琼泥不好意思地朝着沈钶笑笑:“沈大爷莫要怪罪,奴才是来找沈大姑娘的,可能得耽误大姑娘几天时间。不过请大爷放心,虽有小人无知无畏,也决伤不了大姑娘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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